女友用一句“妈妈得了病”，骗走我二十万积蓄，转头就躺进了老男人的怀里，
笑我是个好骗的“ATM机”。我转头抱紧美女房东大腿1 房租催命符手机在桌上震动，
屏幕亮起。微信语音的红点扎着我的眼睛。我点开，房东苏晴姐的声音流淌出来。
那声音里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还有一丝笑意。“靓仔，这个月房租该交了哦。
”我正啃着最后一个冰冷的馒头。干硬的馒头渣刮着我的喉咙，胃里一阵阵抽搐。
语音条的下面，是一个红色的转账提醒。房租3000元这行字像一根烧红的针。
我点开银行APP，看着里面两位数的余额。绝望像冰冷的海水，从脚底慢慢淹上来。
我硬着头皮，在对话框里打字。“晴姐，抱歉，能不能宽限几天？”“我女朋友妈妈手术，
我把积蓄都……”字还没打完，我就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了。对一个外人解释这些，
只会显得我更加无能和可笑。我把手机扣在桌上，不想再看。胃里的抽搐变成了尖锐的疼痛。
我闭上眼，靠着冰冷的墙壁，试图让疼痛缓解一些。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笃，笃，笃。
三声，不轻不重，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节奏。我心里一沉，知道是谁。我打开门，
苏晴姐正倚在门框上。她穿着一件真丝睡袍，墨绿色的，衬得她皮肤像瓷器。
手里晃着一杯红酒，暗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痕迹。
酒香和她身上的香水味混在一起，伴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一同向我袭来。
她今年三十七岁，却美得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她的眼神很亮，仿佛能洞穿人心。
她就那样看着我，没有说话。我被她看得有些狼狈，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目光。
2 暧昧的诱惑“小林，光说抱歉可不行哦。”她终于开口，声音比微信语音里更真实，
也更具压迫感。她走进我的房间，目光扫了一圈。房间很小，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几乎没有别的东西。桌上还放着我啃了一半的那个冰冷的馒头。
她的视线在馒头上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感到一阵羞耻，
像被人剥光了衣服。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我这个人，
不喜欢听故事。”“我只关心结果。”“这个月，三千块，你拿不出来，对吗？”她转过身，
直视着我，把问题直接砸在我脸上。我无力反驳，只能沉默地点了点头。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走近我，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或者，
我们换个方式？”她的话锋突然一转。“下个月房租给你涨一千，就当是迟交的利息。
”“再或者……”她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
“今晚姐姐请你吃宵夜，我们聊聊‘长期合作’。”“帮你解决所有烦恼？
”她特意加重了“所有”两个字。她的目光在我因长期锻炼而略显轮廓的胸肌上，
停留了一秒。空气瞬间变得暧昧又危险。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红酒和香水混合的气味。
那气味像一张网，要把我牢牢罩住。3 尊严的抉择我的心脏狂跳起来。一半是紧张，
一半是被诱惑的动摇。解决所有烦恼。这六个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回响。我太需要钱了，
太需要摆脱这种窘迫的困境了。这条捷径就摆在我的面前，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只要我点一下头，似乎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捷径吞噬的时候，
桌上的手机突然亮了。是女友张淼发来的信息。屏幕上跳出一行字：“宝宝，
妈妈手术很成功，多亏了你！爱你！”后面还跟着一个亲吻的表情。这条信息像一盆冰水，
从头到脚把我浇了个透心凉。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我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力量，
一股属于男人的责任和担当。我为了什么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为了我的爱情，
为了我承诺要照顾一生的女孩。我怎么能在这里，因为区区三千块钱，
就考虑出卖自己的尊严？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直视苏晴。
她的眼神依然带着那种洞察一切的笑意，仿佛在等着看我的选择。“谢谢晴姐，
宵夜就不必了。”我的声音不大，但很坚定。“房租，我会自己想办法。”我说完，拉开门，
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苏晴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眼神深处似乎闪过一丝意外。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关上的，不仅仅是一扇门。也是那扇通往深渊的，
看似诱人的捷径。4 真相的裂痕第二天，我被饿醒了。我翻遍了所有角落，
只找到一包快过期的泡面。烧了水，泡开面，刺鼻的调料味充满了整个小屋。我正准备吃，
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我警惕地站起来，走到门边，通过猫眼往外看。走廊里空无一人。
我疑惑地打开门。门口的地上，放着一个保温盒。不是什么昂贵的牌子，
就是最普通的那种不锈钢保温盒。我把它拿起来，入手温热。打开盖子，
一股浓郁的排骨汤的香气扑面而来。汤还是热的，里面有大块的排骨和冬瓜，炖得烂熟。
保温盒的盖子上，用胶带粘着一张便签。上面的字迹很漂亮，带着一种潇洒的力道。
“年轻人，别总吃垃圾食品，身体是本钱。”落款是一个“苏”字。我端着这盒汤，
站在门口，心中五味杂陈。昨天她还那样逼我，今天却送来一碗热汤。她究竟想干什么？
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还是另有图谋？我搞不懂这个女人。但肚子的饥饿感战胜了我的疑虑。
我关上门，把汤倒进碗里，连同那碗泡面一起，吃得干干净净。温热的汤流进胃里，
驱散了连日来的寒冷和疼痛。身体暖和了，心里却更加迷茫。我看着那个空的保温盒，
和那张便签，久久没有说话。这个女人，像一个谜。吃完东西，我鼓起勇气，
给张淼打了个电话。我想，她妈妈手术刚结束，花销肯定很大。但我这边也确实山穷水尽了。
哪怕她能先转我几百块，让我撑过这个星期也好。电话接通了，张淼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喂，宝宝，怎么了？”“淼淼，我……”我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了一下才说出口。
“我这边……手头有点紧，你能不能先……先转我几百块应急？”话音刚落，
电话那头的气氛立刻变了。张淼的声音瞬间变得尖锐和不耐烦。“林辰你什么意思？
”“我妈刚做完手术，这边到处都要用钱！护理费，营养品，哪样不要钱？
”“你早不问晚不问，偏偏这个时候问我要钱？”“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是不是觉得给我花的钱心疼了？”一连串的质问像子弹一样射过来。我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我只是想借几百块，怎么就成了不爱她，成了心疼钱？我张了张嘴，想解释，
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剩下满心的愧疚。“对不起，淼淼，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算了，你好好照顾阿姨，钱的事我自己想办法。”“哼，
这还差不多。”她冷哼一声，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好了，我这边忙着呢，先挂了。
”电话被挂断，听着听筒里的忙音，我感觉自己像个十足的罪人。我开始反思，
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在她最需要支持的时候，我却只想着自己的困难。
我心烦意乱地躺在床上，拿起手机漫无目的地刷着。我想找点什么东西，
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点开朋友圈，一条动态吸引了我的注意。
是一个我们共同的好友发的，定位在城中一家顶级的KTV。他发了张九宫格的合照，
配文是“昨晚嗨翻全场，感谢张总款待！”我本想直接划过，
对手上流光溢彩的生活不感兴趣。但鬼使神差地，我点开了那张大合照。
照片里男男女女十几个人，笑得都很开心。我的目光在照片上扫过，然后，在最角落的位置，
我愣住了。照片的角落里，一个女孩穿着清凉的吊带裙，笑容灿烂。她化着精致的妆，
手里还挎着一个我从未见过的，logo闪闪发光的奢侈品包包。那个女孩，
不正是应该在千里之外的医院里，照顾“术后母亲”的张淼吗？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我反复放大照片，确认了好几遍。是她，绝对是她。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我立刻截图，发给了张淼。我甚至没打字，
直接发了一个问号过去。几乎是瞬间，她的语音电话就打了过来。我一接通，
就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林辰！你太过分了！”“那是上周的照片，
我朋友今天才发出来！”“我为了我们家付出这么多，我妈还躺在病床上，你竟然怀疑我？
”“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她的表演天衣无缝，哭得梨花带雨。
反而让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太多心，误会她了。挂掉电话，我呆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苏晴姐送来的排骨汤还留着余温，在胃里散发着暖意。张淼的哭诉和指责还言犹在耳，
声声泣血。而手机里那张清晰的朋友圈照片，却像一根淬了毒的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
我第一次对这段我用心经营了两年的感情，产生了动摇。这个看似完美的爱情故事，
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微小的裂缝。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被动地接受她所有的说辞。
我必须去寻求真相。我深吸一口气，重新拿起手机，给张淼发了一条信息。我骗她说，
我跟朋友借到了一大笔钱。我想去她的“老家”看看阿姨，顺便把钱给她，也给她一个惊喜。
信息发过去，她的回复立刻就来了。不再是之前的理直气壮，而是明显的慌乱。“不用不用！
你别来！”“我妈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不方便见外人！”“你把钱直接转给我就行了，
跑一趟多麻烦！”她百般阻挠，找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就是不让我过去。她越是这样，
我心里的猜测就越是坚定。我不再回复她。我打开了另一个APP。那是我们之前热恋时，
为了安全，互相在手机上绑定的“查找”功能。我们说好，这是为了随时能找到对方，
是爱的证明。我从来没用过它。但今天，我点了进去。地图加载出来，
一个蓝色的光点在屏幕上闪烁。那是张淼手机的实时位置。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光点，祈祷着它会出现在她所说的那个城市。
哪怕是在那个城市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好。然而，结果让我浑身冰冷。定位显示，她就在本市。
不仅在本市，而且位置在一个我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顶级富人区。那个地方，我知道，
本市房价最高的地方之一。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我的手开始发抖，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
我盯着那个地址，感觉自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这两年来，我省吃俭用，
把每一分钱都存起来给她。我吃着冰冷的馒头，住着三千块一个月的出租屋。
我以为我们在为了共同的未来而奋斗。我以为她在遥远的城市里，辛苦地照顾着家人。原来，
一切都是假的。她就在离我不远的同一个城市里，过着我无法想象的奢华生活。用着我的钱。
愤怒和屈辱像岩浆一样在我胸中翻滚。我关掉手机，
从衣柜里找出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外套穿上。我必须去。我必须亲眼去看一看。
我要当面问问她，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我冲出房门，甚至忘了跟苏晴姐打声招呼。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到她，找到那个地址。我按着手机上的地址，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地铁，又转了两趟公交。最后，我站在了那个富人区的门口。高大的门禁，
气派的保安，每一处都彰显着这里的与众不同。这里和我住的那个老旧小区，
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我找了个借口，说是来送外卖的，混了进去。小区里安静得可怕，
绿化好得像个公园。我按着门牌号，找到了那栋公寓楼。电梯是刷卡式的，我进不去。
我只能站在楼下，仰着头，看着那扇我永远无法企及的窗户。就在我准备放弃，
准备承认自己是个笑话的时候，电梯门开了。一个外卖员走了出来。我趁着电梯门还没关上，
闪身了进去。我按下了定位显示的楼层。电梯平稳上升，我的心却在不断下沉。
我站在那扇价值不菲的公寓门前，抬起手，却迟迟不敢按下门铃。我害怕门后看到的，
是我无法承受的真相。最终，我还是按了下去。门铃响了很久，才被打开。打开门的人，
正是张淼。她穿着性感的真丝吊带裙，头发微湿，显然是刚洗过澡。看到我站在门口，
她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慌乱，最后变成了一种冷漠的不屑。她的身后，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他比我爸的年纪还要大，满脸油腻，头发稀疏。他***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