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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5

沈肆撕碎DNA报告时,指尖被纸锋割出血痕。

五年婚姻,苏晚用他的钱养着情夫周临的孩子。

他切断别墅水电那晚,苏晚正泡着玫瑰浴:“老公,浴缸没热水了?”

沈肆轻笑:“用你情夫的血加热吧。”

周临公司破产那日,三十亿债务单钉在他母亲棺材上。

苏晚在暴雨中抱着孩子求饶,沈肆摇下车窗:“野种配野狗,正好。”

他亲手将孩子绑上摩天轮最高处:“游戏开始,选你儿子还是情夫?”

当周临从百米高空坠落时,沈肆对着苏晚微笑:“下一个,是你。”

沈肆的办公室在沈氏集团总部大楼顶层,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将整座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此刻正是黄昏,夕阳的金辉泼洒进来,给昂贵的手工地毯、冷硬的金属办公桌,以及沈肆那张轮廓分明却毫无表情的脸,都镀上了一层近乎虚幻的光晕。空气里只有顶级雪茄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嘶嘶声,和他自己平稳得近乎刻意的呼吸。

他面前的实木桌面上,放着一个毫不起眼的牛皮纸文件袋。袋口敞开着,露出里面几页薄薄的、印满了数据和专业术语的纸张。最上面一页,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他的眼底——DNA亲缘关系分析报告。

结论栏只有一行字,冰冷、绝对,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排除沈肆检材A与沈嘉佑检材B之间存在生物学父子关系。

沈肆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那行结论,指腹下的纸张边缘异常锋利。一阵细微却尖锐的刺痛传来,他低头,看见一道细细的血线在苍白的指尖迅速洇开,凝成一颗小小的、刺目的血珠。

血珠滴落在“排除”两个字上,迅速晕开一小片暗红。

五年。

整整五年精心构筑的、看似坚不可摧的婚姻堡垒,就在这一纸报告面前,轰然坍塌,露出底下早已腐烂发臭的根基。

他闭上眼,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无数碎片。

五年前那场轰动全城的盛大婚礼。苏晚穿着价值连城的Vera Wang定制婚纱,挽着他的手臂,笑容明媚得晃眼,眼底盛满了全城名媛艳羡的光。她微微侧头,在他耳边低语,气息温热:“阿肆,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对吗?” 誓言犹在耳畔,如今听来却像最恶毒的嘲讽。

婚后不久,苏晚就“意外”怀孕了。他记得自己当时的狂喜,笨拙地将耳朵贴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那微小生命带来的悸动。苏晚靠在他怀里,手指温柔地梳理着他的头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医生说…可能有点早产迹象,要特别小心呢。” 他当时只当她是初为人母的紧张,倾尽所有资源,请了最好的医疗团队全天候待命。孩子“早产”出生,小小的,皱巴巴的,像只红皮猴子。他抱着那个脆弱的小生命,心底涌动着从未有过的、名为“父亲”的柔软和责任。他给孩子取名“嘉佑”,佑他一生平安顺遂。

嘉佑一天天长大,眉眼间…似乎真的找不到太多像他的地方。偶尔有朋友或下属半开玩笑地说“小少爷长得更像妈妈”,他也只当是孩子还小,没长开。苏晚总会适时地依偎过来,娇嗔地反驳:“谁说的?我们嘉佑的鼻子和嘴巴,明明像极了阿肆!” 她的眼神清澈,语气笃定,带着不容置疑的亲昵。他信了。或者说,他愿意相信。

这五年,他给了苏晚一个女人所能想象的一切极致奢华。全球***的珠宝、私人岛屿的度假、堆满整个衣帽间的高定服饰……她像一朵被精心供养在无菌温室里的娇贵玫瑰,只需要负责美丽和享受。他忙于庞大的商业帝国,有时深夜归家,看到卧室暖黄的灯光下,她抱着熟睡的嘉佑,画面静谧温馨,便觉得所有的疲惫都值得。那是他的港湾,他的家。

信任像空气一样自然,从未需要刻意呼吸。

直到三个月前,一次偶然的商务酒会。他端着酒杯,站在露台角落透气,无意间瞥见宴会厅另一端,苏晚正和一个年轻男人低声交谈。那个男人叫周临,是某个依附沈氏生存的小建材公司老板的儿子,一个靠着家里那点微薄产业和一张还算不错的脸,在富二代圈子里混个脸熟的边缘人物。沈肆对他印象不深,只记得他似乎对苏晚格外殷勤。

当时苏晚背对着他,周临则微微倾身,脸上挂着过分热切的笑容,眼神黏腻地胶着在苏晚脸上。苏晚似乎有些不耐烦,侧了侧身想走开。就在那一瞬间,周临的手极其隐蔽地、飞快地在苏晚的腰侧下方,接近臀部的位置,轻轻捏了一下。

动作快得像错觉。

沈肆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背。他捏紧了酒杯,指节泛白。苏晚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迅速拉开了距离,脸上带着薄怒,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快步离开了。周临站在原地,脸上那点热切褪去,露出一丝混杂着不甘和轻佻的玩味笑意。

那个轻佻的、带着狎昵意味的动作,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沈肆的心里。信任的基石,裂开了一道细微却致命的缝隙。

他没有当场发作。沈肆从来不是冲动的人。愤怒像岩浆,在他冰冷的外表下汹涌奔腾,却被他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压制、冷却。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调查。苏晚的手机、行踪、社交圈……一层层剥开那看似完美的表象。

疑点像肮脏的泡沫,不断浮出水面。

苏晚名下几张他给的、额度惊人的附属信用卡,近一年有大量去向不明的消费记录,数额远超她日常的奢侈品购买。追踪下去,最终指向了几家隐蔽的高档男士用品店和一家会员制的高尔夫俱乐部——周临是那里的常客。

她频繁以“探望闺蜜”或“参加慈善活动”为由外出,时间点却常常与周临的行踪高度重合。有一次,她声称去邻市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艺术展,沈肆派去的人却拍到她与周临在临市一家极其私密的温泉度假酒店同进同出。

最关键的,是嘉佑的出生日期。当年苏晚“早产”入院,所有的医疗记录都完美无缺。但沈肆动用了更深层的关系,找到了当年负责接生的护士长,一个早已退休移居海外的妇人。在巨额金钱和隐晦的威胁面前,妇人心理防线崩溃,颤抖着说出真相:苏晚入院时,胎儿的发育情况根本不符合“早产儿”特征,更像是足月!那份所谓的“早产”医疗记录,是被人精心篡改过的。

所有的线索,最终都指向了那份此刻静静躺在沈肆桌上的DNA报告。

他亲自取了嘉佑的头发和自己的血液样本,委托了国外一家以绝对保密和精准著称的顶级实验室。漫长的等待,像钝刀子割肉。而结果,此刻就在眼前,用最冰冷的科学语言,宣判了他五年婚姻的***,嘲弄着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全部尊严。

那个他倾注了所有父爱,视若珍宝,甚至规划好了整个商业帝国未来要交到他手上的孩子——沈嘉佑,身体里流淌的,是另一个男人的血。那个叫周临的、轻佻卑劣的男人的血!

苏晚。他放在心尖上宠了五年的妻子。用着他沈肆的钱,住着他沈肆的豪宅,享受着沈太太的无上荣光,却在他亲手搭建的温室里,精心培育着别人的孽种!把他当成彻头彻尾的蠢货!

“呵……”一声极低、极冷的笑,从沈肆的喉咙深处逸出,打破了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一种被彻底冰封后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空洞。

他缓缓抬起手,看着指尖那抹刺眼的鲜红。然后,他猛地抓起桌上的报告,纸张在他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他用力地、狠狠地撕扯着!动作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狂暴,却又透着一股诡异的精准和冷静。

嗤啦——嗤啦——

洁白的纸片像被狂风撕碎的蝴蝶,纷纷扬扬地洒落在他昂贵的手工地毯上,覆盖在那滴暗红的血渍上。每一片碎纸,都像是他过去五年被彻底碾碎、一文不值的感情和信任。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是他的首席特助林默,一个如同精密仪器般高效可靠的男人。

“沈总,您要的关于周氏建材的所有资料,以及周临个人近三年的详细动向,已经整理完毕。”林默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平稳无波。

沈肆的动作停住了。他站在一地狼藉的纸屑中,背对着门口,高大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浓重的阴影,几乎吞噬了房间里所有的光。他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翻涌着足以冻结地狱的寒潭风暴,冰冷、死寂,却又燃烧着毁灭一切的疯狂。

“拿进来。”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却让门外的林默无端地感到一阵寒意。

门开了。林默走进来,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纸和沈肆指尖未干的血迹,瞳孔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缩,但他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恭敬地将一个更厚的黑色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

沈肆没有看那份文件,他的目光越过林默,投向窗外那片被夕阳染成血色的天空。城市华灯初上,璀璨的灯火如同铺陈开的巨大棋盘。

“林默,”沈肆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锋,“通知下去,从今晚零点开始,切断‘云栖’别墅所有外部水电燃气供应。物业、安保、所有服务人员,全部撤走。没有我的命令,一只苍蝇也不准飞进去。”

云栖别墅,那是他和苏晚的“家”,是苏晚精心打造的、象征着沈太太地位的奢华牢笼。

林默心头剧震,切断一个顶级豪宅区核心别墅的所有基础供应?这简直是……但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应道:“是,沈总。立刻执行。”

沈肆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那不是笑,那是猛兽在锁定猎物后,露出的、带着血腥味的森然。

“另外,”他拿起桌上那个黑色文件夹,指尖在冰冷的封面上轻轻敲击,发出笃笃的轻响,每一下都像敲在命运的丧钟上,“通知周氏建材最大的三家原材料供应商和银行信贷部负责人,明天上午九点,我要亲自‘拜访’他们。”

他的目光落在文件夹上,仿佛穿透了纸张,看到了周临那张此刻或许还在某个声色场所挥霍、自以为攀上高枝而洋洋得意的脸。

“游戏开始了。”沈肆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带着一种宣告世界末日的平静,“先从剥掉他们赖以生存的皮开始。”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彻底沉入地平线,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骤然亮起,将沈肆棱角分明的侧脸映照得半明半暗。他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像一尊从地狱归来的复仇魔神,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林默无声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厚重的办公室门,隔绝了里面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

沈肆缓缓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片他掌控的钢铁森林。玻璃窗上,清晰地映出他冰冷如雕塑的脸,和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毁灭漩涡的眼睛。

苏晚。周临。

他无声地念着这两个名字,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刻骨的恨意。

你们偷走的,我会让你们百倍、千倍、用最痛苦的方式,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和背叛,我会用你们的绝望哀嚎,一寸寸洗刷干净。

等着吧。

地狱的入口,已经为你们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