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融卡额度无限,但这件事,除了我和全球顶尖银行联盟的少数高层,没人知道。
包括我那位以为嫁了个普通职员的妻子,以及她那胃口越来越大的娘家。
直到小舅子带着他那拜金女友上门,岳母理直气壮地命令我:“一千万彩礼,你出。
反正你工资卡在我女儿手里,挤一挤总有的。”我看着那张贪婪的嘴脸,忽然笑了。
拨通电话的瞬间,整个客厅安静得能听见银针落地。“刘经理,冻结所有给予张家的授权,
立刻,马上。”然后,我看向那个眼睛瞬间亮起来的小舅子女友,声音不大,
却清晰无比:“想知道真正的无限额度生活是什么样子吗?离开他,跟我。
”1酒店的包厢里,水晶灯晃得人眼晕。岳母张翠花红光满面地坐在主位,
脖子上那条我上个月“被迫”进贡的翡翠项链绿得扎眼。
她正唾沫横飞地跟亲戚吹嘘:“我们家薇薇就是有福气,嫁得好,姑爷虽然赚得不多,
但听话啊!工资卡早就上交了!”妻子张薇坐在我旁边,嘴角带着一丝被恭维的得意,
手在桌下轻轻掐了我一下,低声道:“妈高兴,你多担待。”我嗯了一声,心里冷笑。担待?
这三年,我担待得还不够多么?从房贷车贷到他们家七大姑八大姨的破事,
哪一样不是用我的钱“担待”的?真当我这个“普通上班族”是提款机了?酒过三巡,
菜上五味。正戏终于来了。小舅子张扬搂着他的新女友莉莉,一副人生赢家的模样。
莉莉一身名牌logo,眼神里的精明和挑剔几乎不加掩饰,
目光时不时扫过我手腕上那块刻意戴出来的旧表,闪过不易察觉的轻蔑。“妈,”张扬开口,
语气夸张,“莉莉家那边风俗不一样,彩礼这个数。”他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万?
”张翠花试探着问,脸上还带着笑。“哎呀妈,一百万现在哪拿得出手啊?”张扬撇嘴,
“是一千万!还要市中心一套两百平的大平层,写莉莉的名字!”桌上瞬间安静了。
几个亲戚倒吸一口凉气。张翠花的笑容僵在脸上,但只一秒,就立刻缓和下来,
目光极其自然地转向我,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一千万啊……是有点多。不过,
林哲啊,你想想办法。你工资卡在薇薇那儿,你们不是还有理财吗?先拿出来应应急。
张扬是你亲小舅子,你不帮他谁帮他?”张薇也立刻帮腔,摇着我的胳膊,
声音发嗲却不容拒绝:“老公~你就帮帮弟弟嘛,我们就这么一个弟弟。钱没了可以再赚,
弟弟的幸福最重要啊。”莉莉也适时地露出委屈的表情,看着张扬:“扬哥,
要是实在为难……就算了……”张扬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不为难!有什么为难的!
姐夫肯定有办法!对吧,姐夫?”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像无数条贪婪的水蛭,
准备吸附上来吮吸汁液。那副嘴脸,仿佛我掏出这一千万是天经地义,
掏不出来就是十恶不赦。我看着他们,忽然觉得这场面荒谬得可笑。三年前,
我为了体验所谓“纯粹”的爱情,隐瞒了神豪继承人的身份,
以一个小职员的形象认识了张薇。本以为找到了不慕虚荣的真爱,结果呢?
恋爱时的小意温柔,婚后全变成了精打细算的索取。岳家更是变本加厉,
把我当成了无限额度的附属银行卡,从几十万的车到几百万的房,填不满的窟窿,
喂不饱的胃口。现在,直接升级到一千万彩礼?还要贴一套房?
就为了这个眼高于顶、把我当冤大头的女人和她那个废物弟弟?我放下筷子,
清脆的碰撞声在安静的包厢里格外清晰。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岳母那张势利的脸,
掠过妻子那写满算计的眼,最后定格在小舅子和他那拜金女友身上。我笑了。“一千万?
现金还是转账?”2我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像一颗炸雷扔进了包厢。张翠花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笑开了花,仿佛那一千万已经堆在了她面前:“哎呦!还是我家林哲有本事!转账!
转账就行!方便!”张薇也松了一口气,带着一丝炫耀看向莉莉,仿佛在说:看,
我老公搞定了。张扬更是得意地搂紧了莉莉,趾高气扬。只有莉莉,
看向我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除了轻蔑之外的东西——一丝惊讶和探究。
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男人,居然能这么轻松地答应一千万。
我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那是一款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老年机模样的定制加密电话。
在岳家看来,这就是我没钱换好手机的又一铁证。
我无视他们兴奋的议论和已经开始规划彩礼钱怎么花的嘴脸,直接拨通了一个快捷键。
电话几乎是秒接。一个恭敬无比,甚至带着一丝谄媚的中年男声传来,
声音透过劣质的手机喇叭微微溢出,在略显安静的包厢里隐约可闻:“尊敬的林先生!
晚上好!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
”是瑞士联合银行亚太区总裁刘经理的声音。平时他只会用这种语气跟我爷爷和我说话。
我开了免提,把手机随意扔在桌上,声音不大,却冰冷没有任何情绪:“刘经理,
冻结所有我授予张薇及其直系亲属张翠花、张扬的附属卡、消费授权、信用担保。立刻,
马上。”电话那头没有任何迟疑,没有任何疑问,只有绝对服从的执行力:“明白,林先生!
指令已确认!权限冻结程序启动!所有关联账户已在三秒内全部冻结!后续处理请您指示!
”整个包厢,瞬间死寂。张翠花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像一张僵硬的假面。
张薇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眼睛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张扬张大了嘴巴,足以塞进一个鸡蛋。莉莉则猛地坐直了身体,
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台破旧的手机,又猛地转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种急剧升腾的好奇。“林哲!你……你什么意思?!
”张薇最先反应过来,声音尖利,带着恐慌。我没理她,对着电话淡淡地说:“辛苦了。
有需要我再找你。”“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林先生!”电话恭敬地挂断,传来忙音。
我收起手机,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林哲!
”张翠花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你疯了?!
你冻结了什么?你想干什么?!那钱是给张扬娶媳妇的!”“你的钱?”我抬眼,
冷冷地看着她,“那是我的钱。我想给,才是你们的。我不想给,你们一分都拿不到。
”“你……你反了天了!”张翠花尖叫,“薇薇!你看看你找的好老公!他竟敢这么对我!
这么对我们家!”张薇脸色煞白,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老公!你干什么呀!
快给银行打电话解释清楚!那是误会!妈和弟弟还等着钱用呢!”我甩开她的手,力气不大,
却让她踉跄了一下。三年了,我第一次用这种冰冷的眼神看她。“等钱用?”我嗤笑一声,
“等着用我的钱,去填别人家的无底洞?张薇,你们家的胃口,
是不是被我这几年喂得太大了?”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并无线头的衬衫衣领,
目光掠过面如死灰的张扬,最后,落在了那个从一开始就安静得出奇的女人——莉莉脸上。
她正看着我,眼睛亮得惊人,不再是之前那种物质化的精明,
而是一种发现了巨大猎物的、充满野心的光芒。我对着她,勾起嘴角,声音不大,
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莉莉小姐,是吧?”“跟着一个连彩礼都要靠姐夫施舍的废物,
有什么前途?”“想知道,真正的无限额度生活,是什么样子吗?”“离开他,跟我。
”3话音落下,包厢里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落针可闻。张翠花的咆哮卡在喉咙里,
张薇的哭诉噎在胸口,张扬的愤怒僵在脸上。所有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
在我和莉莉之间来回扫射。莉莉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下。
她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餐布,那双见过不少世面、善于识别价值的眼睛,
此刻正疯狂地评估着我。从我这身加起来不超过一千块的行头,
到我刚才那通直接冻结千万授权的电话,
再到我此刻抛出的、充满羞辱性却又极具诱惑力的提议。巨大的反差,
带来的冲击是打败性的。她身边的张扬终于从巨大的震惊和羞辱中反应过来,
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林哲!***你妈!
你什么意思?!你敢撬我墙角?!***算个什么东西!”他吼叫着,就要扑过来。但莉莉,
却微不可查地挪开了一点距离,这个细微的动作,比我的话语更具杀伤力。
张扬的动作僵住了,难以置信地看向莉莉。莉莉却没看他,她的目光牢牢锁着我,
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制的颤抖,却又透着一股迫不及待的求证欲:“你……你说的是真的?
无限额度?”我笑了,知道鱼儿已经咬钩。这种女人,虚荣和野心刻在骨子里,
之前选择张扬,不过是她目前能接触到的最优选择,一旦出现更高的枝头,
她会毫不犹豫地飞上去。“字面意思。”我语气平淡,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力量,
“全球范围内,任意消费,没有上限。飞机游艇,珠宝豪宅,只要你想要,
下一秒它就可以是你的。”我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张薇和快要气晕过去的张翠花,
补充道:“当然,前提是,你做出正确的选择。”“莉莉!你别听他放屁!”张扬急了,
抓住莉莉的胳膊,“他就是个穷鬼!装逼的!他哪来的钱?他刚才肯定是找人演戏骗我们的!
那电话肯定是假的!”“假的?”我挑眉,拿出那台“老年机”,随意按了几下,
调出一个界面,然后翻转屏幕,对准他们。那是一个极其简洁的银行APP界面,纯黑底色,
只有一串长长的、不断缓慢滚动的数字——我的实时账户余额。单位是美元。
那串数字的长度,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的认知范畴。张扬的声音戛然而止,
眼睛瞪得几乎凸出来,死死盯着屏幕,像是要数清楚那串数字到底有多少位。
张翠花倒吸一口凉气,捂着胸口,呼吸急促,像是随时要背过气去。张薇更是浑身一软,
瘫坐在椅子上,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终于明白,她这三年来倚仗的、控制的,
根本不是什么普通职员,而是一座她无法想象的、庞大的金山!而她和她家人,
正用他们愚蠢的贪婪,亲手毁掉了这座金山的拥有权。莉莉的呼吸彻底乱了。她的眼睛里,
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的贪婪和狂热所取代。那串数字,就是最直接的、无法伪造的通行证,
通往她梦寐以求的顶级奢华世界。她猛地甩开张扬的手,力道之大,
让张扬猝不及防地后退了一步。她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我,
露出了一个无比甜美、带着讨好和暗示的笑容:“林先生……我想,我们需要单独谈谈。
”4“莉莉!你!”张扬目眦欲裂,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张翠花更是气得直接破口大骂:“莉莉!你这个不要脸的小***!
你竟然……你竟然真的……”她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剧烈地喘息。
张薇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呆呆地看着我,又看看莉莉,眼泪无声地流下来,不是伤心,
更像是恐慌和巨大的后悔。“老公……你……你一直在骗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懒得再看这场闹剧。目的已经达到。羞辱?这只是开胃小菜。他们榨取我的,
企图绑架我的,我要连本带利地拿回来。“我是谁不重要。”我看向张薇,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重要的是,张薇,我们离婚。”“不!我不离!”张薇尖叫起来,
扑过来想抱我的腿,“老公我错了!都是我妈!都是我弟弟逼我的!
我不是真想让你出那个钱!我爱你啊老公!”爱?我侧身避开她的触碰,只觉得无比恶心。
“爱我的钱吗?”我冷笑,“离婚协议明天会送到你手上。签了,
你还能拿到一笔足够你下半生衣食无忧的赡养费。不签……”我顿了顿,
声音更冷:“你可以试试挑战我的律师团队。看看最后,你还能不能从这场婚姻里,
带走一毛钱。”张薇彻底僵住,脸色惨白如纸。她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能拥有那种财富的人,绝对有能力让她净身出户,甚至下场更惨。我不再理会她的绝望,
目光转向脸色变幻不定、似乎还在权衡利弊的莉莉。“莉莉小姐,我的司机在楼下。
如果你做好了‘正确’的选择,他可以送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比如,
市中心珠宝店的VIP室,或者某个新楼盘的售楼处。”这句话,
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莉莉眼中的最后一丝挣扎消失了。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拿起自己的包,看都没看几乎要崩溃的张扬一眼,快步走到我身边,
声音甜得发腻:“林先生,我想先去卡地亚看看最新款的项链,可以吗?”“当然。
”我颔首。我率先走出包厢,莉莉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像个胜利者。身后,
是死一般的寂静,以及随后爆发出的、张翠花歇斯底里的哭骂、张扬无能狂怒的咆哮,
还有张薇绝望的哭泣。这些声音,被我彻底关在了门后。走进电梯,莉莉试图靠近我,
身上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我微微蹙眉,避开了些许。“林先生……”她娇声开口,
带着试探。“记住,”我打断她,声音没有半分波澜,“你只是一件我用来打脸张家的工具。
配合得好,你能得到你想要的物质。但别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明白吗?
”莉莉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但很快又被对物质的渴望所掩盖。
她勉强笑了笑:“明……明白,林先生。”电梯到达一楼。门口,
一辆线条流畅、低调却气势逼人的黑色迈巴赫静静停在那里,
穿着笔挺制服的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看到这辆车,莉莉的眼睛瞬间又亮了几个度,
最后一丝不甘也消失了,只剩下彻底的臣服于这***裸的财富象征。
看着她迫不及待地坐进车里,我对司机吩咐道:“带莉莉小姐去她想去的地方,所有消费,
走我的临时副卡。”“是,先生。”车子无声地滑入车流。我站在酒店门口,夜风吹来,
带着一丝凉意。手机震动,是刘经理的消息:“林先生,所有权限已冻结。
张家名下所有由您资金购买的资产,已启动追回程序。另外,老爷刚才来电话,
问您玩够了没有,家族事务需要您尽快接手。”我收起手机,深吸一口气。游戏,
才刚刚开始。5迈巴赫载着莉莉消失在霓虹灯闪烁的街头,我转身,
走向地下停车场另一个角落。那里停着一辆看起来十分普通的大众轿车,
这才是平日里“扮演”普通职员林哲的座驾。坐进驾驶室,我没有立刻发动车子。
脑海里回放着刚才包厢里那一张张贪婪、震惊、绝望、愤怒的嘴脸,心里没有太多快意,
反而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以及一丝淡淡的讽刺。三年伪装,换来看清人心。值吗?
或许吧。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张薇打来的。我直接挂断,拉黑号码。很快,
又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锲而不舍。我猜,不是张薇换了号码,就是她那个妈。
我索性关了机。世界清静了。我知道,此刻的张家,一定已经天翻地覆。
冻结授权只是第一步。刘经理办事效率极高,此刻,
恐怕所有由我资金支撑的消费链条都已经断裂。果然,当我第二天早上开机时,
手机被无数个未接来电和短信轰炸。有张薇的,有张翠花的,有张扬的,
甚至还有几个张家亲戚的。短信内容从最初的愤怒质问、恶毒咒骂,
到后来的惊慌失措、苦苦哀求,堪称一场精彩的情绪失控连续剧。“林哲!你王八蛋!
我的卡怎么不能用了?!银行说冻结了!你快给我解开!”——这是张扬的咆哮。
“姐夫我错了!都是莉莉那个***勾引我!你快让银行恢复我的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