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我走到如今这步田地,可都是拜你所赐啊!”
絮曦的声音平淡如水,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实,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哼!
谁让你如此不中用!”
琴酒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戏谑,那之前的冷漠如冰雪般消融。
“琴酒,把我抱回家吧。”
絮曦的声音略带慵懒,仿佛一只撒娇的猫咪。
琴酒没有多言,只是默默走到絮曦身边,将他轻轻打横抱起。
絮曦像一只乖巧的猫咪,慵懒地窝在琴酒温暖的怀抱里。
琴酒抱着他来到车旁,掂了掂手上的人儿,示意絮曦下来。
然而,絮曦却仿若未觉,依旧紧紧窝在琴酒怀里,不肯动弹。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
琴酒无奈地自嘲着。
他只好腾出一只手来,小心翼翼地打开后座的车门,将怀里的人儿轻轻放了进去。
琴酒犹如一位冷面煞神,“砰”的一声,将那扇门紧紧关闭,然后身姿矫健地坐到了驾驶位。
然而,后座的絮曦却像一只顽皮的小猴子,上蹿下跳,不得安宁。
絮曦对琴酒那如银丝般的长发充满了好奇,她轻轻地拈起一根自己的银发,宛如一位心灵手巧的织女,缓缓地编织起来。
琴酒狠狠地瞪了一眼后座的人,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千万支冷箭,让人不寒而栗。
“砰”的一声,琴酒握紧拳头,如铁锤一般重重地砸在眼前的方向盘上。
“手疼吗?
琴哥哥。”
絮曦带着狡黠的笑意,轻声询问着。
“哼!”
琴酒冷哼一声,对絮曦的动作视若无睹,只是迅速发动了车子。
絮曦松开了手中的头发,由于车子启动时产生的强大后坐力,她像一只失去平衡的小鸟,向后仰去。
“嗯。”
絮曦发出一声有些不适的闷哼,她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了那并不算柔软的车后座上。
开车的琴酒嘴角微微上扬,无声地笑了。
絮曦又不安分地抚上了琴酒的长发,随后如同一位耐心的艺术家,慢慢地编织起来。
零号安全屋。
琴酒像是扔破布娃娃般把絮曦丢到床上。
然后欺身而上。
絮曦有些不适的推了推琴酒的胸膛。
“我才刚醒来琴酒,你不会这么着急吧?”
一向镇定自若的絮曦,这次却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慌乱。
“恭喜你,我亲爱的宝贝,你猜对了。”
琴酒的语气先如春风般温和,但到最后却如寒冬般冰冷。
“等等……等等琴酒,你没感觉这进展太快了吗?”
絮曦的声音慌乱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哦,不是说过会履行前世的承诺吗?”
琴酒答非所问。
没等絮曦再有什么动作,只觉得身下一凉,仿佛一阵寒风吹过。
“你……琴酒,要不要试试?”
絮曦主动攀上琴酒的腰肢,她的动作就像一条柔软的蛇,一只手掌还不安分地伸进衣服里,到处乱摸着。
“哼!”
琴酒如闪电般迅速抓住那只在自己身上肆意乱摸的手掌,再次如饿虎扑食般欺身而上。
“你……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絮曦不敢置信地询问着琴酒,仿佛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琴酒,你该不会被夺舍了吧?”
絮曦越想越离奇,越想越怕,身体如风中残叶般无助地抖了抖。
琴酒捏住絮曦的下巴,那略微有些苍白的唇如熟透的樱桃般诱人的粉色。
絮曦瞪大了双眼,那冰凉的唇,如冰冷的雪花覆盖在那温热的唇上。
随后,琴酒如攻城略地的将军,慢慢攻略城池。
絮曦慌乱地推开琴酒,衣物也因为挣扎如凌乱的花瓣般散散乱着,露出白皙的肌肤,宛如羊脂白玉。
琴酒抓住了絮曦正在后退的脚踝,随后用力一扯,那人便如无助的羔羊般被拉了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明,两人才如胶似漆般分开,琴酒抱着昏睡过去的絮曦进了浴室。
温水如母亲的手,轻轻抚在那苍白的肌肤上,只见那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如羞涩的少女般漫上淡粉色。
琴酒和絮曦洗完澡后,把絮曦轻柔得如同易碎的珍宝般放在床上,为絮曦摔出来的淤青上着药。
下午絮曦才悠悠转醒,有些踉跄地走出房间后,却看到琴酒在厨房,端出热气腾腾的午餐。
絮曦惊讶地看着,有些自嘲地说着:“前世我可没见你对我这么好,琴哥哥。”
“我错了,宝贝。”
琴酒将午餐轻放在餐桌上,如一阵温柔的风般走到絮曦身边,宛如呵护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般,紧紧环抱住絮曦,用那如同天籁般温柔的声音说道。
“好琴哥哥,我原谅你了。”
絮曦嘴角带着一抹如春花绽放般的笑意,轻声说道,手中还如孩童般把玩着昨日自己编织的辫子。
虽然两人的头发皆为银色,但一人的银色如同健康的雪花,另一人的银色则如同苍白的月光。
放在一起,还是能看出些许区别的。
“我不喜欢血腥玛丽这个代号……但是我又喜欢。”
絮曦轻声笑着,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
“不过也是没想到能这么快恢复原本的性别。”
絮曦有些出神地说着,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你从来都不碰女生,琴哥哥,所以你才会看我变没变回来,不是吗?”
絮曦轻声说着话,手中轻轻一扯。
琴酒像是早己洞悉一切般低头,顺着絮曦的力道,那如同花瓣般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吻在了絮曦的脸颊上。
“你怎样才能原谅我呢?
亲爱的宝贝。”
琴酒的声音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带着一丝低哑。
“简单,杀死黑麦。”
絮曦用着那天真无邪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仿佛在谈论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可是你上一世的‘最好的得力助手’呢,不心疼吗?”
琴酒用那满是戏谑的声音在絮曦耳边轻声说着,如同恶魔在低语。
“呵呵呵……”絮曦呵呵冷笑,手中猛地一用力。
这一次,琴酒没有预料到絮曦的动作,被狠狠地扯了一下头发,闷哼一声,被扯的那块头皮隐隐有些发麻,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噬。
“宝贝,这是想把我的头发扯下来吗?”
琴酒抱住絮曦的力道加深,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絮曦笑而不语,在琴酒脸颊上轻轻一啄,如同一只顽皮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