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亲手打掉自己的孩子

我亲手打掉了肚子里三个月大的男胎。只因前世，我那不育的寡嫂有个“吸胎”的邪术。

我被迫和她共侍一夫，只为给重男轻女的婆家生个继承人。只要我怀上男孩，

她就会出现一模一样的孕相，享受全家人的顶级照料，而我则被囚禁在阁楼，

每天忍受剧烈的孕反和流产先兆。我老公抱着“怀孕”的嫂子温声细语，“她身子金贵，

你是个能生的，受点苦怎么了？” 后来，嫂子假装生产，我则被他们蒙眼剖腹，

孩子被抱走，我被扔在手术台上流血至死。再睁眼，我回到了刚查出怀孕的那天，

全家人正围着我欢呼雀跃。1 孕检惊变我从诊所回到顾家，客厅里一片欢声笑语。

我的婆婆张曼，丈夫顾辰，还有他那位楚楚可怜的寡嫂白月，正围着一张孕检报告单，

脸上是如出一辙的狂喜。前世，就是这张B超单，开启了我作为“容器”的地狱。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将另一张纸，一张刚刚从医院拿到的手术确认单，

轻轻盖在了那张B超单上。上面“人工流产”四个黑色宋体字，

瞬间钉死了客厅里所有的喜悦。张曼脸上的笑容一寸寸碎裂，她猛地抬头，

那双因兴奋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然后是盯着那张纸。三秒后，一声尖叫刺破了死寂。

“林微！你这个毒妇！你干了什么！”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疯了一样冲过来，

扬起的手带着风，狠狠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痛感炸开，伴随着耳鸣。我没有躲，

甚至没有动。前世被他们按在手术台上，冰冷的器械探入身体时，比这疼千倍万倍。这点痛，

算什么。“你疯了吗！”顾辰终于反应过来，他一把推开他癫狂的母亲，但不是为了保护我。

他冲到我面前，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林微！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去杀了我的儿子！”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那张我曾深爱过的脸，此刻扭曲得像个恶鬼。我看着他，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想笑。

你的儿子？你确定吗？这时，他怀里的白月发出一声柔弱的呻吟，身子一软，

恰到好处地“晕”了过去。“月月！”顾辰立刻松开我，紧张地抱住他珍贵的嫂子，

对着她苍白的脸又是呼唤又是轻拍。“快！叫救护车！月月身子弱，她也怀着孕，

不能受刺激！”张曼也扑了过去，哭天抢地。“我的天爷啊！我的两个大孙子啊！

这可怎么办啊！月月你千万不能有事啊！”我站在一旁，像一个局外人，

冷冷地欣赏着这场荒诞的闹剧。是啊，她也“怀着孕”。多么可笑的“吸胎”邪术。

我怀上男胎，她就会出现一模一样的孕反，享受全家人的顶级照料，而我，

只是一个提供养分的器皿。我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他们每个人耳中。

“急什么。”“既然嫂子能‘吸胎’，我流产了，她的胎不也该跟着一起掉吗？

”我往前走了一步，逼近他们。“为什么现在只是晕过去，而不是跟我一样，

从下面流出一滩血来？”我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他们最心虚的地方。

顾辰抱着白月的动作僵住了。张曼的哭嚎也戛然而止。他们惊恐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我笑了。“怎么？说不出话了？”“还是说，

你们那个所谓的大师，是个半吊子水平，这‘吸胎’邪术，还有延迟？”“顾辰，

”我叫着我丈夫的名字，“你不是最懂吗？你来解释解释。”顾辰的脸由红转白，

再由白转青。他猛地将白月塞进张曼怀里，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朝我冲来。

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往楼上拖。头皮被撕扯的剧痛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前世临死前，

我也是这样被他们拖拽着，血从我的身下，一路流淌，染红了整个楼梯。“林微！

你这个疯子！你被鬼上身了吗！”他把我粗暴地推进二楼最顶头的阁楼，这里阴暗、潮湿，

是我前世被囚禁了七个月的地方。“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为你杀了我儿子的罪行付出代价！

”他甩上门，外面传来“咔嚓”一声，是锁芯转动的声音。我听到他在门外对他母亲说。

“妈，别怕，她就是受了刺激精神失常了。等她冷静下来，调理好身体，

我们再要一个就是了。”“至于月月……我们绝对不能让她知道真相。

”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听着他们虚伪的对话，听着他们远去的脚步。无边的黑暗将我吞噬。

真好。一切，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起点。这一次，我不是那个无助的祭品。我是来索命的。

2 阁楼囚笼阁楼的门再次被打开，是两天后。这两天，我滴水未进，只是蜷缩在角落里，

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开门的是张曼，她身后跟着一脸担忧的白月。

看到我形容枯槁的样子，张曼脸上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你看看你，作成这副鬼样子给谁看？作给我们看，

我们只会更心疼辰儿，心疼月月！”白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柔柔弱弱地走到我面前，

蹲下身子。“妹妹，我知道你难过，我和辰哥也一样。但身体是自己的，你得爱惜啊。

先把这碗安神汤喝了，好不好？”她把碗递到我嘴边，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药味，

瞬间让前世的记忆翻涌上来。就是这种药，让我日渐虚弱，孕反剧烈，

而她的“孕相”却越来越好。我浑身一颤，像是被吓到，猛地挥手打翻了药碗。“滚！

你们都滚！都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孩子！是你们！”我开始歇斯底里地哭喊，

用尽全身力气去表演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精神崩溃的可怜女人。我抓着自己的头发，

在地上翻滚，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张曼和白月显然被我的“疯癫”镇住了。她们对视一眼，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鄙夷。“真是个疯子。”张曼小声嘀咕。白月则叹了口气，

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算了，妈，她现在听不进去。我们别刺激她了，

让她自己冷静冷静吧。”她们退了出去，但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门外，压低了声音说话。

她们以为我听不见。但我重生归来，五感都比前世敏锐了数倍。“妈，她这个样子，

还能行吗？”是白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怕什么，

”张曼的声音里满是算计，“大师说了，只要八字对，她就是天选的‘炉鼎’。疯了更好，

疯了才好控制。等她闹够了，饿几天，自然就老实了。”“可是大师说，

‘炉鼎’的情绪也很重要，如果她一直这么怨恨，会影响下一次‘结胎’的质量。

”“那就哄着她！先让她把身体养好，我让辰儿多来看看她，说几句软话。女人嘛，

不就吃这一套？等她再怀上，生米煮成熟饭，她还能翻出天去？”“嗯，还是妈想得周到。

那……调理身体的药，还继续给她喝吗？”“喝！当然要喝！大师开的方子，一顿都不能停！

就是要让她身体亏空，这样才方便你‘吸收’嘛！你放心，月月，

妈绝对会让你稳稳当当地生下顾家的长孙！”我蜷缩在门后的阴影里，

将她们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原来，那让我虚弱不堪的药，

是为了让白月更好地“吸收”。在他们眼里，我连人都不是，

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炉鼎”。仇恨像冰冷的毒液，在我四肢百骸里蔓延。但我没有动，

只是继续发出低低的、绝望的呜咽。从那天起，我开始了我的表演。我不再激烈反抗，

但依旧不吃不喝，每天以泪洗面，嘴里反复念叨着我那“死去”的孩子。顾辰来看过我几次，

每次都站在门口，用一种混合着厌恶和不耐的语气命令我。“林微，你闹够了没有？别装死，

起来吃饭！”我只是用空洞的眼神看着他，然后继续哭。终于，在绝食的第五天，

我“撑不住”了。当白月再次端着餐盘进来时，我像一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扑过去抢过她手里的粥，狼吞虎咽地喝了起来。

“我要吃……我饿……我不想死……”我含糊不清地说着。白月和守在门口的张曼脸上，

同时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她们以为，她们驯服了我。我顺从地吃下她们送来的每一顿饭，

喝下每一碗药。没有人注意到，在我低头喝粥的瞬间，

我将一枚早已准备好的、比米粒还小的微型录音器，用一粒饭黏在了餐盘的底部。

这个录音器，是我重生后第一时间就网购的，藏在了阁楼一处隐秘的墙缝里。

它会随着餐盘被送出这个牢笼，去到它该去的地方。每次喝完药，我都会立刻转身，

趴在角落的马桶上，用手指抠着喉咙，将那些黑色的汤药悉数吐出。然后，

我会小心翼翼地从呕吐物中，挑出一些无法被胃液完全消化的药渣，用纸巾包好，

藏进墙角的砖缝里。这些，都将是他们罪恶的铁证。我的身体渐渐“好转”，而我的精神，

则在他们面前一天比一天“崩溃”。阁楼的窗户很高，只能看到花园的一角。

我每天都会借着微弱的天光，观察着外面的一切。然后，我发现了一个秘密。白月，

那个在家人面前柔弱不能自理的寡嫂，那个需要靠“吸胎”才能延续香火的可怜女人，

有好几个深夜，都会独自一人去到花园的角落。在那里，有一个男人在等她。他们举止亲密，

行迹诡秘。那不是顾辰。3 邪术揭秘我的“顺从”和“崩溃”，让白月对我放下了戒心。

她开始越来越多地出现在阁楼，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对我进行施舍般的“开导”。“妹妹，

你看，你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吗？女人啊，命数是天定的，反抗不了的。”她坐在我面前，

一边优雅地修剪着指甲，一边用轻飘飘的语气说着物化我的话。我抬起一张憔悴的脸，

眼神里带着一丝被彻底洗脑后的麻木和崇拜。“嫂子……你说得对。是我错了，

我不该跟命争。”我抓住她的衣角，像个无助的孩子。“嫂子，你那么好命，

一定是有神明保佑吧？你……你能教教我吗？我也想变得跟你一样，更好地……配合。

”我刻意加重了“配合”两个字。白月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放下指甲锉，

用一种传授秘诀的口吻对我说：“你总算开窍了。这可不是什么神明保佑，

是‘大师’的法力。大师说了，我和顾家的气运相合，而你，林微，你的生辰八字，

是天生给我做‘引子’的绝佳命格。”“引子……”我喃喃自语，

眼中流露出恰到好处的迷茫和向往。“对，引子。”白月很满意我的反应，

“你只需要好好调理身体，放空脑子，虔诚地为我和我们顾家的未来祈祷。大师说了，

只要你这个‘引-子’足够纯净，下一次，我们一定能成功。

”她炫耀式地透露了最关键的信息——“大师”和我的“生辰八字”。我低下头，

掩去眼底的寒光。很好，鱼儿上钩了。晚上，顾辰来了。

他似乎对我最近的“安分”感到满意，甚至难得地没有一开口就斥责我。我蜷缩在床上，

瑟瑟发抖，看到他进来，像是看到了救星，又像是看到了鬼魅。

“顾辰……我好怕……”“又发什么疯？”他不耐烦地皱起眉。

“我做噩梦了……”我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我流产后，夜夜都做噩梦。

我梦见……梦见一个模糊的男人，就站在……站在嫂子的床边，一直看着她……”我一边说，

一边惊恐地观察着顾辰的反应。果然，听到我的话，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白月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你胡说什么！”他低吼，但明显底气不足。

“我没有胡说……”我哭得更凶了，“我好害怕，那个男人会不会伤害嫂子？

嫂子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啊……顾辰，

你一定要保护好她……”我故意将“我们的孩子”这几个字说得情真意切，

像一个真正为他们着想的、愚蠢的女人。顾辰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男人的占有欲和多疑是天性。即便他再信任白月，一颗怀疑的种子，

也已经由我亲手种进了他的心里。他没有再说什么，摔门而去。我知道，他一定会去求证。

而我，只需要等待。与此同时，阁楼之外，我的计划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我那位专业的私家侦探，通过我送出去的微型录音器，

已经成功获取了白月和张曼的大量对话。更重要的是，

他根据我提供的白月深夜私会男人的时间和地点，通过远程监控设备，

清晰地拍到了那个男人的脸。录音器被我用“意外”打翻汤碗的方式收回后，

侦探立刻将一份详尽的报告发到了我藏在阁楼砖缝里的备用手机上。照片上的男人，我认识。

他就是顾家的家庭医生，也是本地一家顶级私立妇产医院的院长，周明翰。

那个前世无数次给我做孕检，用最温和的语气告诉我“胎儿一切正常”，

却在我被剖腹时冷漠地站在一旁，被称为“大师”的男人。原来是你。

侦探的背景调查报告更是触目惊心。周明翰，表面上是医学界的权威，

背地里却与许多旁门左道的邪教组织有牵连。他名下的那家妇产医院，

近年来有多起新生儿失踪的悬案，但都被他用权力和金钱压了下去。而他与顾家的渊源，

可以追溯到他父亲那一辈。一张巨大的、染血的网，在我面前缓缓拉开。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周明翰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后背一阵阵发冷。前世的我，

就是死在了这张网里。这一世，我要亲手把它撕个粉碎。

4 血裔献祭顾辰的耐心很快就被耗尽了。我日复一日的“噩梦”呓语，

我对白月近乎病态的“关心”，以及我不断追问“大师”细节的“虔诚”，让他越来越烦躁。

他大概觉得，一个疯疯癫癫、疑神疑鬼的“炉鼎”，会玷污他即将到来的“神圣”的儿子。

他决定采取“终极手段”。这天晚上的饭菜里，多了一道我从未见过的汤。张曼亲手端给我，

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慈爱。“微微啊，这是大师特意为你求来的安神汤，喝了它，

你就再也不会做噩梦了。”我看着那碗汤，心里一片雪亮。我没有反抗，当着她的面，

将那碗汤喝得一滴不剩。然后，我“沉沉”地睡了过去。意识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

我听见张曼在我耳边说。“睡吧，睡醒了，你就能得到真正的解脱了。”再次醒来时，

我发现自己不在阁楼。身下是冰冷坚硬的石台，上面刻满了猩红色的、扭曲的符文，

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腐朽气息。我的手脚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在石台的四角，

动弹不得。这里是顾家老宅的地下室。前世，我的孩子就是在这里，

被从我的身体里活生生剖出去的。我转动眼球，看到了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场景。

我的婆婆张曼，我的丈夫顾辰，我的好嫂子白月，还有那个被称为“大师”的周明翰，

全部在场。他们围在石台边，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献祭的艺术品。“醒了？”周明翰开口，

他的声音没有了平日的温和，只剩下一种金属般的冰冷。“别怕，仪式很快就会开始。

”顾辰走上前来，他抚摸着我的脸，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情人。“林微，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毁掉了我们最好的祭品，还试图挑拨我和月月的关系。你的心，已经不纯净了。”祭品？

不是继承人吗？我的大脑因为这两个字而嗡嗡作响。“你……你们……”我艰难地发出声音。

白月掩着嘴，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里充满了怜悯和嘲讽。“妹妹，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什么‘吸胎’，那不过是编出来骗你这种蠢女人的童话罢了。”她走到我身边，俯下身，

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以为，我真的需要靠你才能怀孕吗？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周明翰似乎很享受我的震惊，他缓缓揭开了那个最残忍的秘密。

“顾家的长盛不衰，靠的不是商业头脑，也不是什么狗屁气运。

而是依靠一种古老而恶毒的‘血裔献祭’邪术。”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几乎停止了跳动。“每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