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零点推书!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死亡游戏时间狩猎场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1

>我在地铁站醒来,手腕上跳动着冰冷的数字:72小时。>这是“时间狩猎场”的倒计时,

所有玩家都在用生命余额厮杀。>杀死他人就能掠夺对方的时间。>我藏匿在暗处,

精准射杀了一个壮汉。>数字跳动:+168小时。

>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检测到异常时间源,权限等级提升。”>这时我才发现,

自己拥有吞噬时间的能力。>而这场游戏的终极奖励,是回到过去改变一切。

---冰冷的瓷砖紧贴着脸颊,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尘土和铁锈混合的、令人作呕的腥气。

意识像沉在浑浊冰水里的石块,一点点艰难地浮起。头痛,剧烈的头痛,

仿佛有把钝锯在颅骨里来回拉扯。我猛地睁开眼,视野先是模糊一片,然后才聚焦。

头顶是熟悉的、锈迹斑斑的拱顶,几盏应急灯苟延残喘地亮着,发出惨白微弱的光晕,

勉强照亮了这片地下空间——废弃的东区枢纽地铁站。空荡,死寂。

只有通风管道深处传来不知何处水滴坠落的声音,“嗒…嗒…嗒…”,

规律得如同某种倒计时的读秒,敲打在紧绷的神经上。我撑着冰冷的地面坐起身,

剧烈的眩晕让我差点再次栽倒。身上是普通的灰色工装,没有任何标识。我是谁?

记忆如同被粗暴撕碎的纸片,只剩下零星的、无法拼凑的残影:刺眼的无影灯,

冰冷金属仪器贴在皮肤上的触感,还有……一个模糊不清的、穿着白大褂的身影轮廓。名字?

一个音节在舌尖打转,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就在这时,

左腕内侧传来一阵轻微的、持续不断的震动感。我低头看去,瞳孔骤然收缩。皮肤下方,

紧贴着腕骨的位置,嵌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散发着幽蓝色冷光的微型屏幕。

在缓慢、却毫不留情地跳动着:71:59:59…71:59:58…每一次微小的闪烁,

都像一根冰针扎进心脏。这就是代价?这就是“入场券”?欢迎来到‘时间狩猎场’,

编号K-739。初始生命时间已注入。游戏规则:生存。掠夺。时限耗尽者,强制休眠。

祝您狩猎愉快。一个毫无起伏、如同电子合成般的女声直接在脑海中响起,

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没有警告,没有解释。生存。掠夺。强制休眠……那冰冷的字眼背后,

是彻彻底底的死亡。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胃部痉挛,

我强行压下喉咙口翻涌的恶心感。没有时间恐惧,没有时间迷茫。72小时,这是我的全部。

我挣扎着站起来,背靠着一根粗大的承重柱,冰凉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衣物刺入皮肤,

带来一丝虚假的镇定。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空旷的站台。空旷意味着安全?不,

在这种地方,空旷只意味着无处藏身。站台边缘的黑暗中,几处可疑的暗影引起了我的警觉。

我屏住呼吸,身体紧贴着柱子粗糙的表面,像一块冰冷的岩石融进背景里。

心跳在死寂中擂鼓般敲打着耳膜。一个,

两个……一共三个模糊的人影在站台另一端的阴影里晃动,动作谨慎而充满攻击性。

他们似乎刚结束一场遭遇,其中一人正粗暴地翻动着地上一个不再动弹的躯体。掠夺!

这个词瞬间炸开。我几乎是本能地反手向腰后摸去,

指尖触碰到一个坚硬的、熟悉的金属轮廓——一把手枪。它安静地插在那里,

仿佛生来就该属于我。拔枪,冰冷的金属质感瞬间传递到掌心,

带来一种奇异的、近乎残酷的镇定感。枪身沉重,线条冷硬,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

它像是我身体延伸出的另一部分,一个沉默而致命的器官。

我的目光锁定在那三人中最高大、看起来最凶悍的目标身上。他正得意地抬起手腕查看,

脸上带着一种劫后余生又残忍贪婪的狞笑。就是他了。呼吸被压到最轻缓的节奏。

我微微侧身,将持枪的右臂稳定地架在左臂形成的依托上,身体重心下沉,

如同扎根在地面的磐石。瞄准镜?不,没有那种奢侈的辅助。我的双眼就是最精确的标尺。

目光穿透昏暗的光线,

牢牢锁定了目标后脑与颈部的致命连接处——那个被称为“生命中枢”的点。手指搭上扳机,

感受着那细微的行程和临界点。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手腕上倒计时冰冷而残酷的跳动。砰!

枪声在死寂空旷的站台里炸响,如同平地惊雷!巨大的回音在拱顶和柱子间疯狂撞击、反弹,

形成一片嗡嗡作响的声浪。那壮汉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巨大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骨头,

直挺挺地向前扑倒,重重砸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

他手腕上幽蓝的屏幕光在倒地瞬间熄灭。另外两人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弹跳起来,

脸上写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他们甚至来不及寻找枪声来源,只看到同伴瞬间毙命,

死亡的阴影如实质般笼罩下来。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两人没有丝毫犹豫,

像两道被惊吓的灰影,朝着站台深处不同的黑暗出口亡命狂奔,脚步声杂乱而仓皇,

迅速被更深的黑暗吞没。危险暂时解除。我依旧保持着射击后的姿势,

枪口微微冒着一缕青烟,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僵硬。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乎要撞碎肋骨。不是恐惧,是一种混合着肾上腺素飙升的、令人眩晕的亢奋和冰冷的后怕。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那种杀戮状态中抽离出来,

脚步无声而迅捷地移动到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旁。蹲下身,避开他后脑勺那个狰狞的弹孔。

我伸出手,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微颤,触碰了一下他手腕上那块已经黯淡的屏幕。

就在指尖触及冰冷皮肤的刹那,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他手腕上那块屏幕骤然爆发出最后一点刺目的幽蓝光芒,随即彻底熄灭。与此同时,

我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微弱的“流质”感,顺着我的指尖猛地窜入体内!

那感觉难以言喻,并非实体,更像是一种纯粹的能量、一种被剥夺的生命本质,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凉,瞬间融入我的血管,汇向我的心脏,最终归于我手腕上的屏幕。

嗡!我的手腕猛地一震,幽蓝屏幕上的数字如同被注入了强心针,疯狂地向上跳动!

生命余额:72:00:00 → 73:00:00 → …… 数字以惊人的速度攀升!

最终定格在一个令人窒息的数字上:****240:00:00**整整十天!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被猛地抛向高空。

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的狂喜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攫住了我。十天!

从濒死的边缘瞬间被拉回,拥有了喘息的空间。这就是掠夺的力量?这就是生存下去的钥匙?

就在这份狂喜刚刚升腾的瞬间,那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电子女声,

再次突兀地在我脑海中响起,这一次,

它的语调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难以捕捉的……波动?

模式:非标准掠夺协议……权限等级……提升中……初步判定:时间吞噬初级。

权限等级:观察者→初级狩猎者。解锁基础区域地图及低威胁目标标记功能。时间吞噬?

这四个字如同四把冰冷的钢锥,狠狠凿进我的意识深处。

一股寒意瞬间驱散了刚刚获得的狂喜。不是简单的掠夺?吞噬?这能力……它从何而来?

与那片实验室的记忆碎片有关吗?还有这突如其来的“权限提升”……观察者?狩猎者?

这冰冷的游戏系统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层级的操控?它似乎……在引导我?

手腕上幽蓝的屏幕微微闪烁了一下,不再是单调的倒计时数字。

一个极其简陋、由简单线条构成的半透明地图覆盖层出现在视野的右下角,

仿佛直接投射在视网膜上。地图显示着我当前所在的废弃地铁站结构,

以及周围大约百米范围的模糊轮廓。更令人心悸的是,在地图边缘,

几个微小的、闪烁的红色光点正在缓缓移动,旁边标注着极小的文字:“低威胁”。

它们代表着其他玩家,或者说,猎物和猎手。系统在标记他们。它在为我指明方向。

恐惧并未消失,反而像藤蔓一样缠绕得更紧,

但一种更强大的、源于本能深处的冰冷意志压倒了它。我站起身,

目光扫过地上那具失去所有意义的躯体,最后落在我自己手腕上那代表十天生命的数字上。

十天,是喘息的机会,也是深入这血腥丛林的门票。我握紧了手中的枪,

冰凉的金属触感带来一丝残酷的清醒。“吞噬……”我无声地咀嚼着这个词,

舌尖尝到的只有铁锈和硝烟的腥气。游戏,才刚刚开始。

---地铁站像一个巨大而冰冷的迷宫腹腔。我沿着铁轨旁的维修通道,

在浓稠的黑暗与应急灯惨白的光影碎片间潜行。脚下是凹凸不平的碎石和凝结的油污,

每一步都放得极轻,踩下去只有细微的沙沙声,被远处管道漏水的滴答声轻易覆盖。

空气里弥漫着陈腐、潮湿、还有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混合着铁锈的气息,

吸进肺里带着一股沉甸甸的阴冷。视网膜右下角的简陋地图散发着幽微的光,

几个代表“低威胁”的红色光点在边缘不规则地移动着,如同在墨水里挣扎的萤火虫。

系统提供的“便利”,只让我感到更深的寒意。它像一只无形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一切。

通道前方出现一个向上的陡坡,尽头是通往地面的紧急出口,厚重的防火门虚掩着,

外面渗入一丝微弱的天光。就在我即将靠近出口斜坡时,

地图上一个原本在边缘缓慢移动的红点,突然加速,朝着我这个方向笔直地冲了过来!

速度极快!心脏猛地一沉。暴露了?陷阱?来不及细想,身体的本能快过思维。

我猛地向侧后方扑倒,翻滚着躲进一堆废弃的、沾满油污的枕木后面。几乎就在同一秒,

“哒哒哒哒——!”刺耳狂暴的枪声撕裂了通道的寂静!子弹如同暴怒的蜂群,

狠狠撞击在我刚才站立位置后方的水泥墙壁上,碎石和粉尘瞬间爆开,噼啪作响,

留下触目惊心的弹坑。

一个穿着破烂战术背心、端着冲锋枪的瘦高男人从出口斜坡上方冲了下来,

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狞笑,眼神浑浊,充满了对“时间”的***裸的饥渴。他一边扫射,

一边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时间!给我!!” 完全不顾弹药消耗,

疯狂的火力压制着枕木堆,子弹打得木屑横飞。我蜷缩在掩体后,冰冷的汗水浸透了后背。

对方火力太猛,硬冲是找死。地图上,代表他的红点几乎与我的位置重叠。

时间……他手腕上的时间,此刻成了悬在我头顶的利剑。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吞噬!

不是用枪,是用这刚刚觉醒的、连我自己都感到恐惧的能力!就在对方一梭子弹打空,

发出“咔哒”一声空仓挂机脆响的瞬间!机会!我如同蓄势已久的猎豹,

从枕木堆后闪电般窜出,没有举枪,而是将全部意志凝聚于左手,五指张开,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凶狠,不顾一切地抓向对方持枪的手腕!目标不是枪,

是他手腕上那块幽蓝的屏幕!指尖触碰到对方皮肤的一刹那,异变陡生!

一股远比上次掠夺壮汉时更强烈、更清晰的冰冷洪流,猛地从对方手腕处炸开!

它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决堤的洪水!粗暴地、贪婪地沿着我的手臂倒灌而入!

那感觉不再是单纯的冰凉能量涌入,更像是在瞬间,

我强行抽走了对方体内某种最核心的、支撑他存在的“支柱”。“呃啊——!

” 冲锋枪男脸上的狞笑瞬间扭曲成极致的痛苦和无法理解的惊骇。他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眼球猛地凸出,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血色,变得灰败干瘪。

他甚至连一声完整的惨叫都没能发出,喉咙里只挤出短促而绝望的“嗬…嗬…”声,

强壮的身体如同被瞬间风干的朽木,软软地瘫倒下去。生命的气息在眨眼间被彻底抽离。

而我,则感到那股狂暴冰冷的洪流在体内奔涌、冲撞,最终归于手腕。屏幕上,

数字再次疯狂飙升!

**生命余额:239:55:01 → 367:15:43**近半个月的生命!

狂涌的力量感充斥全身,肌肉微微震颤,感官似乎变得更加敏锐,

甚至能听到远处更细微的声响。但这力量感之下,是更深、更粘稠的寒意。

我看着地上那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干瘪躯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不是战斗,这是……进食。

我像个怪物。时间吞噬初级熟练度提升。目标生命能量转化效率:61.7%。

警告:非授权时间源吸收行为将提升暴露风险。系统的提示音冰冷地响起,

像一盆冰水浇下。暴露风险?暴露给谁?这该死的系统本身,还是……更高层级的存在?

它一边赋予我力量,一边警告我使用它的代价。我粗暴地扯下那人还算完好的战术背心,

快速搜刮了剩余的弹药和一个水壶,强压下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没有时间呕吐,

没有时间忏悔。我捡起地上的冲锋枪,检查了一下弹匣,将它挎在肩上。目光扫过那具干尸,

最终落在那张凝固着极致恐惧和痛苦的脸上。

头闪过:如果……如果我能回到这一切发生之前……这念头如同黑暗中一闪而过的微弱火花,

瞬间又被残酷的现实掐灭。我深吸一口带着硝烟和死亡味道的空气,猫着腰,

像一道无声的影子,快速冲出了那扇虚掩的、通向地面的紧急出口。

---外面是城市的废墟。或者说,

是城市被强行切割后留下的、用于这场血腥游戏的巨大棋盘。天空是压抑的铅灰色,

浓云低垂,仿佛随时会塌陷下来。曾经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只剩下扭曲的钢筋骨架,

像巨兽死去的骸骨,沉默地指向阴霾的天空。断壁残垣构成了复杂的地形,

焦黑的墙体上布满了弹孔和爆炸留下的丑陋疤痕。空气中弥漫着尘埃、燃烧后的焦糊味,

还有一种更深沉的、万物腐朽的气息。死寂,并非绝对的无声,而是风声在断壁间呜咽,

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辨不清来源的、沉闷的爆炸或枪响,

反而更衬得这片废墟如同巨大的坟场。视网膜地图的范围扩大了不少,但依旧简陋,

只勾勒出主要街道和大型废墟的轮廓。几个代表“低威胁”的红点散落在远处,

如同地图上移动的污渍。我弓着背,利用半塌的墙壁、翻倒的公交车残骸作为掩护,

在废墟的阴影中快速穿行。

上标记的一个闪烁的绿色补给点图标——一家位于两条破碎街道交叉口的大型地下超市入口。

水,食物,更重要的,是信息。我需要知道更多关于这个“狩猎场”,关于“时间守护者”,

关于如何……回去。接近超市入口时,我放慢了脚步,将感知提升到极限。

入口是一个向下延伸的、被炸塌了一半的自动扶梯通道,黑洞洞的,如同巨兽的咽喉。

几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入口附近,血迹早已干涸发黑。

浓烈的血腥味和尸体***的甜腻恶臭混合在一起,形成令人窒息的瘴气。

我贴着入口旁一处相对完好的墙体,屏息凝神。下方传来刻意压低的说话声,不止一个。

“……妈的,这鬼地方!水快没了!”一个沙哑的男声,带着压抑不住的烦躁。“小声点!

你想把‘猎人’引来吗?”另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带着紧张。接着是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

细弱蚊蝇:“哥哥……我害怕……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有幸存者?还是陷阱?

我犹豫了一瞬,但补给点的诱惑和信息的匮乏最终压倒了谨慎。我深吸一口气,

将冲锋枪背在身后,右手紧握着手枪,保险已开。左手则虚按在腰间,

随时准备拔枪或者……吞噬。然后,我放重脚步,沿着倾斜的自动扶梯残骸,

一步步向下走去。“谁?!” 下方立刻传来警惕的低喝,

伴随着几声拉动枪栓的“咔嚓”声。昏暗的光线下,超市入口的收银区一片狼藉。货架倒塌,

商品散落一地,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三个身影紧张地缩在几个翻倒的收银台和金属货架构成的临时掩体后面。两男一女。

说话的是个约莫四十多岁、脸上带着一道新鲜血痕的男人,眼神疲惫却锐利,

手里端着一把霰弹枪,枪口正对着我的方向。他旁边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手里攥着一把老式手枪,手指因为紧张而发白。两人身后,

紧紧依偎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小女孩。“过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