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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镇魂铃现

发表时间: 2025-08-13
云舒长舒一口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刚才与地缚灵的短暂交锋看似轻松,实则耗费了不少心神。

她走到木箱前,小心翼翼地揭下那张泛黄的符纸。

符纸离开木箱的瞬间,发出一声轻微的碎裂声,化作点点金芒消散在空中。

箱子打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比之前闻到的更加浓烈。

箱子内部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绒布,绒布上绣着复杂的云纹图案,只是大部分己经被暗红色的污渍浸染。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古董字画,只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青铜铃铛,表面刻满了繁复的花纹,花纹之间缠绕着淡淡的黑气,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就是它了。”

云舒拿起青铜铃铛,入手冰凉,铃铛表面的花纹凹凸不平,似乎是某种古老的咒文。

她眉头微蹙,仔细观察着铃铛,“镇魂铃,本是用来镇压邪祟的法器,怎么会沾染这么重的怨气?

正常情况下,它应该散发着祥和的金光才对。”

陆时衍缓缓睁开眼睛,刚才那股冰冷的气息己经消失不见。

他看到铃铛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个铃铛…… 我在爷爷的书房里见过一个一模一样的。”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过那是个仿制品,是爷爷年轻时从一个古董商那里买来的。

爷爷说真品早在民国时期就遗失了,据说是被一个盗墓贼偷走的,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云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她仔细打量着陆时衍,问道:“令祖父是陆鸿老先生?”

陆鸿是江城有名的收藏家,尤其对古董法器颇有研究,著有《玄门法器考》一书,在业内享有很高的声誉。

只是三年前突然中风,卧病在床,很少有人再提及。

陆时衍点了点头,神色复杂地看着云舒。

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女子,不仅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还对陆家的事情有所了解,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他开始怀疑,沈先生介绍的这个人,或许真的不简单。

“这铃铛不能留在这里。”

云舒将铃铛用符纸包裹起来,放进一个特制的木盒里。

那木盒是黑色的,材质不明,表面光滑冰凉,似乎能隔绝气息。

“它己经被怨气侵蚀,灵智受损,再放任下去,不仅无法镇压邪祟,反而会生出更多的邪祟。

而且看这怨气的浓度,附近一定还有什么东西在滋养它。”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杂乱的呼喊声。

“陆总!

您在这里吗?

陆总!”

陆时衍皱了皱眉,走到窗边,撩开破旧的窗帘一角向外望去。

只见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正举着手电筒,在巷子里西处搜寻,为首的正是他的特助林森。

那些保镖手中都拿着武器,神情警惕,显然是担心他的安全。

“我没事。”

陆时衍打开房门,对着外面喊道。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保镖们听到声音,立刻朝着正屋跑来,手中的手电筒光柱在黑暗中晃动,照亮了墙壁上斑驳的血迹和诡异的符号,让气氛愈发阴森诡异。

林森第一个冲进房间,当他看到房间里的景象,尤其是那具骷髅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还是强作镇定地走到陆时衍身边。

陆时衍抬手示意林森退下,指尖还残留着云舒掌心的温度,带着某种奇异的震颤。

他垂眸凝视着被朱砂勾勒过的掌心纹路,暗红的印记在冷白皮肤上蜿蜒如血,方才云舒那句 “三日后子时,命门见血光” 犹在耳畔回响。

“去查她的底细。”

陆时衍扯松领带,喉结滚动间溢出一声轻笑,却未沾染半分笑意,“能让我的车在盘山道失灵,又精准算出我命劫的人,不该是无名之辈。”

他摩挲着掌心朱砂,忽然想起云舒转身时,黑色道袍下摆掠过碎石的簌簌声,那声音里仿佛裹着山间晨雾,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神秘感。

林森强压下心头疑惑,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调出最近三个月的安保记录。

正当他准备进一步核查时,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只见行政总监满头大汗地跑来,压低声音道:“林特助,董事长刚从京都打来电话,点名要见陆总,说是关于江南那块地的竞标出了变故。”

林森眉头紧锁,这通电话来得蹊跷。

往常这种级别的事务,都会提前报备,怎会突然点名召见?

他下意识看向陆时衍办公室紧闭的门,门板后隐约传来若有若无的檀香,混着女子清冽的嗓音:“陆总命格特殊,这朱砂印既是警示,也是机缘……”行政总监见他神色凝重,试探着问:“要现在通知陆总吗?”

林森沉吟片刻,目光扫过手机里显示的未接来电记录 —— 十分钟前,有个匿名号码连续拨打了七次。

他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今早保洁阿姨的抱怨,说顶层男厕的感应灯昨夜莫名亮了一整夜。

“你先去回复董事长,就说陆总正在处理机密事务,半小时后回电。”

林森挂断电话,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那个神秘女子抱着罗盘施施然走出,发间的银铃轻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她路过林森身边时,意味深长地瞥了眼他手中的手机:“特助先生,与其查监控,不如看看自己的影子。”

话音未落,电梯门恰好打开,陆时衍西装笔挺地走出来,只是领口处沾着几缕青丝,与他冷峻的气质形成诡异反差。

林森喉结滚动,正要开口汇报,却见陆时衍抬手制止:“备车去城西古玩街,把张大师的预约取消。”

“可是陆总,您和张大师约了半个月……不必了。”

陆时衍眼神深邃如渊,转身时,林森分明看见他后颈处多了道淡红的指痕,形状竟与那女子罗盘上的卦象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