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滚开！这电梯我包了！"钱美丽横在电梯门口，身后跟着四个搬家工人，
大包小包堵得水泄不通。我捂着剧痛的肚子，冷汗直冒："求你了，我要去医院，
孩子可能保不住了！"她斜眼看了看我隆起的肚子，嗤笑一声："装什么装，
不就是想挤我的电梯吗？告诉你，今天我搬东西，这电梯谁都别想用！
"我几乎要跪下求她："我真的快不行了，血流了一地，你让我先上去好吗？""血？
"钱美丽低头一看，脸色瞬间变了，"你别在我家门口碰瓷！保安呢？快把这个疯女人拖走！
"保安小王赶紧跑过来，看到我的情况吓了一跳："钱太太，
林小姐她真的...""我不管！"钱美丽指着我吼道，"她敢在我面前演戏，
我就让她演个够！电梯给我锁起来，今天谁都不许用！"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老公出差了，救护车至少要二十分钟才能到，可我肚子里的孩子等不了那么久。"钱美丽，
我求你了..."我哽咽着，"这是我三年来唯一的孩子，医生说我很难再怀孕了。
"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关我什么事？谁让你们买不起别墅，要跟我挤一栋楼。"就在这时，
电梯缓缓上升，里面传来工人的嬉笑声。我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流下来。
三个小时后，医院的走廊里响起医生沉重的声音："抱歉，孩子没保住。如果能早到半小时，
或许还有希望。"我木然地坐在病床上，泪水早已流干。
护士小声议论："听说是被邻居堵在电梯口，活生生耽误了抢救时间。""太可恶了，
这种人怎么能这样没人性？"忽然，病房门被推开了。钱美丽拎着果篮走进来，
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哎呀婉婷，听说你住院了，特意来看看你。
"她的目光扫过我平坦的肚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孩子没了？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不过你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的。"我缓缓抬起头，声音平静得可怕："钱美丽，
你会后悔的。"她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后悔？
我钱美丽从来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你一个破打工的，还能把我怎么样？
""我老公是建设局的副局长，我爸是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就你这种货色，也配跟我斗？
"说完，她扭着腰离开了病房。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钱美丽，
你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孕妇吗？你永远不知道，你刚刚杀死的孩子，他的外公是什么身份。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爷爷，我是婉婷。
"电话那头传来苍老但威严的声音："怎么了孩子？""我的孩子...没了。
"我哽咽着说出事情经过。长久的沉默后，电话里传来冰冷的声音："我知道了。
"钱美丽啊钱美丽，你永远想不到，你刚刚得罪的是谁。我爷爷林国栋，
这座城市的传奇人物。从白手起家到商业帝国，从地下世界的王者到如今的慈善家。
你以为一个小小的副局长，能保护得了你吗？我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我的孩子，妈妈会为你讨回公道的。第2章第二天一早，我还在医院休养，
就听到走廊里传来嘈杂的声音。"不好了！昨天那个钱太太，她老公被抓了！""什么？
副局长被抓了？""听说是受贿，金额巨大，证据确凿！"我缓缓坐起身，
嘴角勾起一个微笑。这才刚刚开始呢。护士小李跑进来，兴奋地说："林小姐，你知道吗？
那个昨天来找你麻烦的钱美丽，她老公被抓了！""是吗？"我装作惊讶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听说是有人举报，而且证据特别充分。对了，还有一件事，
她爸的房地产公司也出事了，说是违规建设，被要求停工整顿。"我心中暗喜，
爷爷的效率还是那么高。不过这些，只是开胃菜而已。中午时分，
钱美丽慌慌张张地跑到医院，还没进门就开始大喊大叫。"林婉婷！你给我出来！
"她冲进病房，眼睛通红，头发凌乱，完全没有昨天的嚣张气焰。"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搞鬼？"她指着我吼道，"我老公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抓了？
"我淡淡地看着她："钱太太，你这话我听不懂。你老公被抓，应该是他自己有问题吧？
""别装了！"钱美丽气急败坏，"一定是你，除了你还能有谁？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慢慢从床上站起来，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气场却越来越强。"我是什么人？
"我轻笑一声，"你不是说我只是个破打工的吗？"钱美丽忽然意识到什么，
脸色刷地变白："你...你不是普通人？""现在知道怕了？"我走到她面前，声音很轻，
但每个字都如锥子般刺进她心里，"昨天你杀死我孩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我...我不是故意的..."钱美丽开始后退，
"我只是...只是想搬个家具...""不是故意的？"我的声音突然提高，
"我跪在地上求你，血流了一地，你说不是故意的？"钱美丽吓得瘫坐在地上："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放过我老公！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知道求人了？昨天我求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我..."钱美丽哭得声嘶力竭，"我给你跪下了行吗？我给你跪下！"说着，
她真的跪了下来。看着这个昨天还不可一世的女人跪在我面前，我心中却没有丝毫***。
因为我的孩子，再也回不来了。"跪下就有用了吗？"我冷冷地说，"我的孩子跪下了吗？
"钱美丽绝望地看着我："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缓缓走到窗边，背对着她："想怎么样？
钱美丽，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以为你老公被抓，你爸公司出事，就结束了吗？
"钱美丽的脸色更加苍白："你...你还要做什么？"我转过身，
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我要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绝望。
""就像昨天我跪在地上求你的时候，那种绝望。"钱美丽想要站起来逃跑，但双腿发软，
根本站不起来。"林婉婷，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无冤无仇？"我笑了，
"你杀了我的孩子，还说无冤无仇？"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婉婷，
钱家的产业我已经让人全面调查了，发现了不少问题。"爷爷的声音传来，
"偷税漏税、违规操作、行贿受贿，证据确凿。""另外，那个钱美丽的底细我也查清了，
原来是个戏子出身，靠着勾引钱权贵才嫁进豪门的。她还有不少黑历史。
"我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钱美丽，说道："爷爷，慢慢来，不着急。"挂了电话，
钱美丽用颤抖的声音问："你爷爷是谁？"我没有回答她，而是拿起床头的水果刀，
慢慢削起苹果来。雪白的刀片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钱美丽吓得往后缩："你...你想干什么？""削苹果啊。"我淡淡地说，"怎么，
你怕什么？"削好苹果，我咬了一口，甜美的汁液在口中蔓延。"钱美丽，知道吗？
我本来可以做个快乐的母亲，我的孩子本来可以健健康康地出生。""但是因为你，
这一切都没有了。"钱美丽哭着说："我赔钱给你，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钱？
"我冷笑，"你觉得钱能买回我孩子的命吗？"我缓缓走向她，蹲下身看着她惊恐的眼睛。
"钱美丽，你知道什么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吗？""你让我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
那我也要让你失去最珍贵的东西。"钱美丽瑟瑟发抖："我最珍贵的是什么？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的孩子啊。"第3章听到我的话，
钱美丽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你...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孩子啊！"她声音颤抖着说。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孩子？钱美丽，你确定？
"钱美丽的眼神开始闪躲："我...我结婚三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是吗？
"我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那这是谁？"照片上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长得很像钱美丽，正穿着名牌校服站在学校门口。钱美丽看到照片，整个人如遭雷击。
"你...你怎么会有小杰的照片？"她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赶紧捂住嘴巴。我冷笑："现在承认了？这是你十八年前未婚先孕生的孩子吧？
""当年你还是个三线小演员，为了不影响事业，偷偷把孩子生下来送给了别人抚养。
""这些年你装作不孕不育，博取现任老公的同情，
实际上一直在暗中资助这个儿子的生活费和学费。"钱美丽彻底绝望了："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连这些事都知道？"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这孩子很聪明，
成绩一直很好，正在准备高考呢。听说他的梦想是考清华大学的计算机系。""求你了！
"钱美丽跪着爬到我脚边，"你要报复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小杰！他是无辜的！""无辜？
"我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我的孩子就不无辜吗？
""我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就被你活活害死了！
"钱美丽哭得撕心裂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不伤害我儿子！
"我蹲下身，用手轻抚她的脸颊，声音轻得像羽毛："钱美丽，你害怕失去孩子的感觉，
和我昨天的感觉一样吗？"钱美丽浑身颤抖："林婉婷，我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想要什么？"我站起身，"我要你体验一下，眼睁睁看着孩子死在面前的绝望。
"钱美丽吓得魂飞魄散："不！你不能这样做！""为什么不能？"我冷冷地说，
"你昨天不也是眼睁睁看着我的孩子死去吗？"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婉婷，
我按你的吩咐查了那个孩子的情况。"爷爷的声音传来，"孩子倒是个好孩子，品学兼优，
还经常做公益。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我看了一眼钱美丽，说道："爷爷，
先不要动他，我有其他计划。"挂了电话，钱美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林婉婷，
小杰真的很善良，他经常帮助别人，从来没有做过坏事！""我知道。"我点点头，
"所以我不会伤害他。"钱美丽一愣："真的？""当然是真的。"我笑了，
"我又不是恶魔，怎么会伤害无辜的孩子呢？"钱美丽如释重负，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不过..."我话锋一转，"我不伤害他，不代表我不会让你痛苦。
"钱美丽心中又升起不祥的预感："你...你想做什么？"我掏出手机，
当着她的面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都市晚报》吗？我这里有个大新闻。
"钱美丽听到这句话，脸色再次变得惨白。"建设局副局长钱志明的妻子钱美丽，
原来有个十八年前未婚先孕的私生子，一直瞒着丈夫偷偷抚养...""不要！
"钱美丽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求你不要说出去！"我轻松地躲开她，
继续对着电话说："这个女人当年还是三线演员的时候，就已经生了孩子，但为了嫁入豪门，
一直隐瞒这件事...""林婉婷！我跟你拼了！"钱美丽彻底疯狂了，
张牙舞爪地向我扑来。我轻轻一推，她就重重摔在地上。"钱美丽，
现在知道什么叫绝望了吗？"我冷冷地看着她，"等这个新闻播出去，你觉得你老公会怎样？
你的社交圈会怎样？""最重要的是，你儿子会怎样？
"钱美丽趴在地上痛哭："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因为你活该。
"我毫不留情地说，"从你霸占电梯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就注定了。"我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钱美丽，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会让你失去一切。
""就像你让我失去一切一样。"钱美丽绝望地看着我："我已经失去老公了，
还要失去什么？"我转过身，
着恶魔般的笑容："你的名誉、你的地位、你的金钱、你的朋友...还有你儿子对你的爱。
""当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时，你觉得他还会爱你吗？"钱美丽彻底崩溃了，
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而我，静静地看着她，心中没有丝毫怜悯。这就是杀死我孩子的代价。
第4章三天后，我出院回到家里。这套房子是老公婚前买的，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小区，
一百六十平米，装修精美。但现在看来，这里充满了痛苦的回忆。我坐在客厅里，
看着茶几上的孕期保养品，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原本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婴儿房，
买了小床、玩具，还有各种可爱的婴儿用品。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摆设。门铃响了，
我擦干眼泪去开门。竟然是钱美丽。她憔悴得不成样子，头发乱糟糟的，眼睛肿得像核桃，
身上的名牌衣服也皱巴巴的。"林婉婷，求你了，放过我吧。"她哭着说，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冷漠地看着她："谁让你知道我家地址的？
""我...我找了好多人打听..."钱美丽哽咽着说，"这三天我一直在找你，
想要当面跟你道歉。""道歉？"我嗤笑一声，"你觉得道歉有用吗？
"钱美丽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有五百万，是我这些年所有的积蓄，全部给你。
"我看都没看那张卡："你觉得我缺钱吗？""那...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钱美丽绝望地问。我让开身子："进来吧，我们好好聊聊。"钱美丽忐忑不安地走进客厅，
看到婴儿用品时，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坐吧。"我指了指沙发。钱美丽小心翼翼地坐下，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给她倒了杯茶，平静地说："这三天过得怎么样？
"钱美丽苦笑："你应该知道的，报纸上都写了。"确实，这三天来，
关于钱美丽的负面新闻铺天盖地。私生子的事情曝光后，她老公在监狱里大发雷霆，
直接提出离婚。她父亲的公司也因为各种问题被查封，损失惨重。更要命的是，
她的那些富太太朋友们都开始疏远她，觉得她品行有问题。"钱美丽，你现在的感受，
就是我三天前的感受。"我淡淡地说，"失去最重要的东西，被人指指点点，前路一片黑暗。
"钱美丽哭着说："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一次吧。""原谅？"我放下茶杯，
"那我问你，如果时间倒流，你还会霸占电梯吗？"钱美丽毫不犹豫地说："不会！
绝对不会！""是吗？"我冷笑，"不是因为你不想，而是因为你知道后果。
""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背景，你还会后悔吗？"钱美丽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答案。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她顶多赔点医药费了事，绝不会有现在的悔恨。
"钱美丽，你不是因为良心发现才后悔，你只是害怕报复。"我站起身，"这种后悔，
没有任何价值。"钱美丽急切地说："那你告诉我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原谅？
"我走到婴儿房门口，推开门。里面的一切都保持着原样，
粉色的小床、可爱的玩具、还没拆封的奶粉..."进来看看。"我对钱美丽说。
钱美丽颤抖着走进婴儿房，看到这些准备给孩子的东西，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这些都是我和老公精心挑选的。"我的声音很轻，"我们商量了很久孩子的名字，
计划着怎么教育他，怎么爱护他。""我甚至已经想好了要给他读什么故事，带他去哪里玩。
"钱美丽跪了下来："林婉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但是因为你的自私和霸道，
这一切都没有了。"我的声音开始颤抖，"我的孩子永远不会看到这个房间，
永远不会叫我一声妈妈。"钱美丽哭得声嘶力竭："我赔命给你！我用我的命来赔！
""你的命？"我转过身看着她，"你的命有那么值钱吗？"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请问是林婉婷女士吗？我是钱小杰。"电话里传来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
我看了一眼钱美丽，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好，小杰。"我平静地说。
"我在网上看到了关于我妈妈的新闻，我想找她谈谈。但是打她电话一直不通，
能告诉我她在哪里吗？"男孩的声音很焦急，显然是真心关心钱美丽。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钱美丽，慢慢说道："她在我这里。""太好了！请你把电话给她好吗？
"我把手机递给钱美丽："你儿子的电话。
"钱美丽用颤抖的手接过电话："小杰...""妈妈！你怎么样？
网上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男孩关切地问。钱美丽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电话说："小杰，
妈妈做错了很多事，对不起...""妈妈，不管你做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妈妈。
"男孩坚定地说，"我会想办法帮你的。"听到儿子的话，钱美丽彻底崩溃了。她明白，
一旦儿子知道她害死了别人的孩子，这份爱还会存在吗？我拿回电话，对男孩说："小杰，
有些事情等你妈妈准备好了会告诉你的。"挂了电话，
钱美丽绝望地看着我："你要告诉他真相对吗？"我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钱美丽，
游戏还没有结束。"第5章一周后，我接到了老公从国外打来的电话。"婉婷，
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就马上回来。"老公的声音充满了愧疚和心疼，"都怪我不在你身边，
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强忍着眼泪："没关系，我已经在处理这件事了。
""我在国外看到了新闻，钱家现在怎么样了？"老公问道。"还不够。
"我的声音变得冰冷，"远远不够。"挂了电话，我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
心中的恨意更加强烈。这些天来，钱美丽几乎每天都来找我，
有时跪在我家门口一跪就是几个小时。但我从来不开门。她的悔恨，她的眼泪，
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要的不是她的悔恨，我要的是公道。下午，
我出门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林小姐，关于您要***钱美丽的案子，
我已经准备好了所有材料。"律师说道，"有医院的诊断书、监控录像、证人证言，
胜诉的把握很大。""赔偿金额呢？"我问。"按照法律规定，
精神损害赔偿大概在五十万到一百万之间。"律师回答。我摇摇头："钱不是重点，
我要让她坐牢。"律师为难地说："这个案子顶多算过失致人死亡，
量刑不会太重...""那就想别的办法。"我冷冷地说，"我要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接到了爷爷的电话。"婉婷，钱家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钱志明被判了十年，钱建国的公司也彻底完蛋了。""那钱美丽呢？"我问。
"她现在身无分文，连房子都被银行收走了，正在外面租个小单间住。"爷爷说道，
"你还想怎么样？"我沉默了一会，说道："爷爷，我想见见她的儿子。
"爷爷有些担心："孩子是无辜的，你不会伤害他吧？""不会。"我坚定地说，
"我只是想让他知道真相。"两天后，我来到了市一中的门口。这是这座城市最好的高中，
钱小杰就在这里读书。我等了一会，就看到一个清瘦的男孩从校门走出来。
他长得确实很像钱美丽，但眼神清澈干净，和他母亲完全不同。"钱小杰。"我叫住他。
男孩转过头，看到我时有些意外："您是...林阿姨？""你认识我？"我问。
"我在网上看到过您的照片。"钱小杰有些不好意思，"您就是我妈妈得罪的那位女士吧？
"我点点头："你知道你妈妈做了什么吗？"钱小杰低下头："我知道一些，
但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妈妈不肯告诉我详细经过。""那你想知道真相吗？"我问。
钱小杰犹豫了一下，然后坚定地点头："想。"我带他到了附近的咖啡厅，
详细地讲述了那天发生的一切。当听到钱美丽霸占电梯导致我流产时，
钱小杰的脸色变得惨白。"我...我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他颤抖着说，
"妈妈她...怎么能这样...""这就是你妈妈的真面目。"我冷冷地说，
"自私、霸道、没有人性。"钱小杰眼中含着泪水："林阿姨，我代表我妈妈向您道歉。
"说着，他站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看着这个善良的孩子，我心中涌起一丝愧疚。但很快，
我就压下了这种情绪。"小杰，道歉是没有用的。"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