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和裴克礼一说,他就会紧张万分,恨不得把全京城的大夫都叫到家来为我诊治。
次数多了,他开始信了他们的话。
认为我也是嫉妒心作祟,每次都在苏樱发病时也装病博同情。
我辩解过,甚至疼到自残。
都被他们视而不见。
后来,苏樱每次发病,我都躲在房中生熬过去。
这次熬得格外长。
我以为裴克礼走了。
不料。
房门被人破开。
我求学在外的哥哥冲进来一把拽起我: 樱樱好不容易醒过来,就是想和你说声抱歉,你竟然在这里装死,你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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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话不说,随意给我裹了件披风,连拉带拽地到了苏樱的院子。
晚风吹得我清醒片刻。
房中笑语连连,娘亲宠溺地刮了刮苏樱的鼻子: 好孩子,你又救了明檀一次,本该她来道谢的,何苦你要道歉?
苏樱闻言,咬了咬唇: 今日是大小姐的生辰,是樱樱不懂事,本该忍一忍的,不该搅了大小姐……咳咳……的生辰宴,樱樱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夫人,樱樱是真不想的,可是太疼了,樱樱没忍住……咳咳……
娘亲霎时抱住苏樱: 好孩子,苦了你了。等三天后你生辰时,再连同她的一起办了就是,何苦折腾自己。
苏樱窝在娘亲怀中,轻声啜泣: 樱樱不苦,只希望大小姐能长命百岁,就是拿樱樱抵命,也是甘愿的。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苏明徵蓦地把我往前一掼,我整个人扑在地上。
苏明檀,你还好意思笑?
樱樱在为你抵命,你不知感恩就罢了,为何还能发笑,你怎么变得如此冷血无情?
我咽下喉间血,半支起身子,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
下人们见怪不怪,纷纷退到门外。
披风下,我的四肢开始肿胀,咽下去的血又开始翻涌。
被风一吹,再也忍不住呕了出来。
父亲一掌拍在桌子上: 又开始了,你还有完没完?
这么多年,只要樱樱发病,你就开始装,起初装晕,装发热发寒,今天又提前吞下鸡血,你这般演戏,到底图什么?
你是苏家大小姐,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为什么总要和她过不去?
要不是为了替你挡煞,她何苦离乡背井,与父母分开,你缘何如此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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