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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楼凶音妹妹的十三声遗言是什么

我是葡萄糖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钟楼凶音妹妹的十三声遗言是什么讲述主角苏晴陈默的甜蜜故作者“我是葡萄糖”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三年前妹妹 “自杀” 的钟深夜再现离奇命喉咙上的圆形伤口、倒五角星血符、突然响起的《月光奏鸣曲所有线索都指向那个被尘封的雨陈默攥着妹妹留下的怀在尸体旁发现少年时与地产大亨许明远的合影 —— 原来他早与嫌疑人相林的反常举动、穿红裙的 “幽灵”、失踪女孩的照片墙……当法医尸体上浮现相同血符他才惊觉:妹妹的根本不是结“他们会杀了我”这句被他忽略的遗正在用十...

主角:苏晴,陈默   更新:2025-08-14 21:3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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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妹妹 “自杀” 的钟楼,深夜再现离奇命案。

喉咙上的圆形伤口、倒五角星血符、突然响起的《月光奏鸣曲》,

所有线索都指向那个被尘封的雨夜。陈默攥着妹妹留下的怀表,

在尸体旁发现少年时与地产大亨许明远的合影 —— 原来他早与嫌疑人相识。

林的反常举动、穿红裙的 “幽灵”、失踪女孩的照片墙……当法医尸体上浮现相同血符时,

他才惊觉:妹妹的死,根本不是结束。“哥,他们会杀了我的。”这句被他忽略的遗言,

正在用十三声钟响索命。怀表齿轮藏着致命证据,音乐盒旋律裹着洗脑指令,而最亲近的人,

早已在复仇的棋盘上布好了局。当第十九声钟响撞碎黎明,

他终于看清:所有罪人都戴着救赎的面具,包括他自己。

1 午夜钟楼血案雨是在午夜准时泼下来的。陈默的皮鞋踩进积水时,

听见钟楼顶层传来第三声钟响。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铜锁上挂着半截断裂的麻绳。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旋转楼梯,阶梯缝隙里卡着片撕碎的乐谱。他数到第二十一级台阶时,

闻到了铁锈与血腥味混合的气息。钟楼顶端的齿轮停在三点十七分,机油凝固成暗黄色的痂。

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倒在铜钟下,左手紧攥着块怀表,表盖裂成蛛网。

怀表内侧贴着张褪色照片,两个穿校服的少年勾着肩站在钟楼前。陈默的指尖刚触到怀表,

楼梯口突然传来木板断裂的脆响。他猛地回头,光束里飞掠过片灰黑色的衣角。“谁?

”回声撞在钟楼穹顶,碎成无数个颤抖的问句。雨点击打玻璃的声音越来越急,

像有人在外面疯狂叩门。他俯身检查尸体,发现死者喉咙上有个整齐的圆形伤口。

伤口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像是被某种特殊的凶器所伤。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未知号码。接起电话的瞬间,电流杂音里混进段熟悉的旋律。

是《月光奏鸣曲》的第一乐章,他死去的妹妹最爱的曲子。“还记得三年前的雨夜吗?

” 电话那头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你欠我们的,该还了。

”通话突然中断,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幽光,映出他背后缓缓靠近的黑影。他猛地转身,

手电筒的光束刺破黑暗,却只照到空荡荡的楼梯。钟摆不知何时开始摆动,

发出沉闷的 “滴答” 声,每一声都像踩在心脏上。尸体旁的地面上,

水渍正顺着某种隐形的轨迹,慢慢汇聚成一个符号。是个倒过来的五角星,

和三年前妹妹自杀现场发现的符号一模一样。口袋里的警官证硌着肋骨,

他突然想起局长今早说的话:“城西那起碎尸案,现场也发现了同样的符号。

”手机再次亮起,这次是法医发来的信息:“陈队,城西死者的身份确认了,

是三年前负责你妹妹案子的法医。”雨点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血痕,他抬头看向窗外,

发现对面楼顶站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女人的脸藏在雨幕里,只能看见随风飘动的裙摆,

像一朵在黑夜中绽放的罂粟。他冲出钟楼时,红色的身影突然消失在楼顶边缘。

警车的红蓝灯光刺破雨雾,新来的实习生小林举着伞跑过来:“陈队,

我们在钟楼地下室发现了这个。”证物袋里装着个音乐盒,

打开后响起的正是《月光奏鸣曲》。音乐盒底座刻着一行小字:“送给我最亲爱的妹妹,

苏晴。”是他亲手送给妹妹的生日礼物,在她自杀后就消失了。“地下室还有更奇怪的东西。

” 小林的声音带着哭腔,“墙上贴满了照片,都是…… 都是失踪的女孩。

”他跟着小林走进地下室,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墙壁,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

几十张照片用大头针钉在墙上,每张照片里的女孩都穿着红色连衣裙。

最中间的位置贴着他妹妹的照片,照片上的苏晴笑着比出剪刀手,背后是那座钟楼。

照片右下角用红笔写着日期:2021 年 7 月 15 日,正是她自杀的那天。

“陈队你看这个。” 小林指着照片旁边的日历,“所有失踪案发生的日期,都被圈了起来。

”他凑近细看,发现每个红圈旁边都标注着一个名字,最后一个名字是:林薇薇。

“林薇薇是谁?”“是…… 是上周报案失踪的女大学生。” 小林的声音开始发抖,

“也是我的…… 前女友。”音乐盒的旋律不知何时停了,

地下室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通风口突然传来 “咔哒” 一声轻响,

像是有人在外面转动旋钮。一股带着铁锈味的冷风灌进来,吹得墙上的照片簌簌作响。

他抬头看向通风口,黑暗中似乎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快叫人过来守住通风口!

” 他掏出枪冲向楼梯,“我去追!”跑出地下室时,走廊尽头的阴影里闪过一片红色。

他追出去,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陌生的小巷里,雨已经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下来,

照亮了地上的血迹,一直延伸到巷子深处。血迹尽头是扇虚掩的铁门,

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钢琴声。推开门的瞬间,钢琴声戛然而止。

客厅中央放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琴键上沾着未干的血迹。

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背对着他坐在钢琴前,黑色的长发垂到腰间。“你终于来了,陈默。

” 女人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这个声音…… 他猛地攥紧枪,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女人缓缓转过身,月光照亮她的脸,他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是苏晴,他死去三年的妹妹,正对着他微笑。“妹妹…… 你怎么会……”“我不是你妹妹。

” 女人站起身,裙摆扫过琴键,发出刺耳的噪音,“我是被你们害死的所有人。

”她的脸开始扭曲,皮肤像融化的蜡一样剥落,露出下面一张又一张不同的脸。

有城西碎尸案的死者,有失踪的女大学生,还有无数张陌生的面孔。“三年前你为了升职,

掩盖了我被性侵的真相。” 那张属于苏晴的脸再次浮现,眼睛里流出血泪,

“你说我是自杀,可我明明是被他们推下楼的。”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旁边的花瓶,

瓷器碎裂的声音和记忆里的某些片段重叠。“那个法医伪造了尸检报告,

那个局长收了凶手的钱,还有你……” 女人一步步逼近,红色的裙摆拖过地面,

留下一串血痕,“你明明知道真相,却选择了沉默。”枪从颤抖的手中滑落,

他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妹妹浑身是伤地跪在他面前,哭着求他相信自己。“哥,

他们会杀了我的。”“晴晴,别闹了,这会影响我晋升的。”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然后关上了门。第二天,她的尸体在钟楼下面被发现。“现在,轮到你赎罪了。

” 女人的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刀,刀身反射着冰冷的月光。他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却听见一声枪响。女人倒在地上,背后插着一把匕首,而开枪的人是小林。“陈队,

你没事吧?” 小林扔掉枪,脸色苍白,“她…… 她是林薇薇,被凶手洗脑了,

以为自己是苏晴。”他看着地上渐渐恢复成林薇薇模样的尸体,突然大笑起来,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警笛声越来越近,他捡起地上的刀,

在自己的手臂上刻下那个倒五角星的符号。“游戏还没结束。” 他对一脸惊恐的小林说,

“真正的凶手,还在暗处看着我们呢。”远处的钟楼再次响起钟声,这次是整整十三下。

他抬头看向楼顶,那里站着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正举着望远镜朝这边看来。

男人的脸上带着微笑,手里把玩着一个音乐盒,旋律在夜风中飘散。

是《月光奏鸣曲》的最后一个乐章。2 怀表之谜陈默的目光与楼顶的男人相撞时,

对方缓缓抬起手,做了个扣动扳机的动作。警灯的红光映在林薇薇的尸体上,

那些渗进地板的血迹开始沿着木纹游走,像无数条细小的蛇。小林突然捂住嘴冲进卫生间,

剧烈的呕吐声撞在瓷砖上,震落了墙缝里的积灰。陈默弯腰捡起小林扔掉的枪,

枪管上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他想起三年前妹妹葬礼上,小林作为警校实习生来帮忙,

抱着骨灰盒时手也抖得像风中的叶子。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小林扶着门框出来,

眼眶通红:“陈队,我……”“她身上有针孔吗?” 陈默打断他,枪口无意识地对着地面。

小林愣了愣,蹲下去翻看林薇薇的手臂,果然在肘弯处找到个淡青色的针痕。“是镇静剂。

” 小林的声音发紧,“她被人控制了。”陈默走到钢琴前,

琴盖内侧贴着张泛黄的音乐会门票,日期是 2021 年 7 月 14 日,

苏晴自杀的前一天。票根上的座位号被圈了出来,旁边用铅笔写着个潦草的 “许” 字。

许明远,本市最大的地产商,也是三年前苏晴案的最大嫌疑人。当时许家拿出的不在场证明,

正是这场音乐会的 VIP 席位记录。琴键缝隙里卡着片指甲,粉色的甲油已经剥落,

露出下面青紫的月牙。陈默用证物袋收好指甲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匿名号码发来的彩信。照片里是间密室,墙上的电子钟显示三点十七分,

与钟楼齿轮停摆的时间一致。密室中央的椅子上绑着个女孩,穿着红色连衣裙,头垂在胸前,

看不清脸。照片下方有行字:明晚三点十七分,带怀表来钟楼,一个人。他抬头看向窗外,

楼顶的黑色西装已经消失,只有音乐盒的旋律还在空气里游弋。

小林突然指着钢琴腿:“陈队你看!”紫檀木的琴腿上刻着串数字:07152021,

苏晴的忌日。数字旁边还有个模糊的鞋印,纹路与钟楼楼梯上发现的一致。“是军用靴。

” 小林掏出卷尺测量,“44 码,和许明远的尺码吻合。

”陈默想起许明远年轻时在特种部队服役的履历,胃里又是一阵抽搐。他拉开钢琴凳的抽屉,

里面躺着本病历,患者姓名栏写着 “苏晴”。诊断结果是重度抑郁症,

医嘱栏里却夹着张游乐园的门票,日期被红笔圈在 2021 年 7 月 15 日。

那是苏晴计划自杀的当天,谁会给一个抑郁症患者买游乐园门票?抽屉深处有枚警校的校徽,

边缘刻着编号,是小林的学员编号。陈默捏着校徽转身时,小林正往口袋里塞着什么,

手指在发抖。“你认识苏晴?”小林的肩膀猛地绷紧,从口袋里掉出张照片,

是他和苏晴在游乐园的合影,背景里的过山车正在俯冲。照片背面写着:哥,谢谢你陪我。

“她是我表姐。” 小林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我一直没告诉你,是怕你觉得我别有用心。

”陈默想起三年前小林来警局报到时,档案里的家庭关系栏确实写着 “表姐苏晴”,

当时他只当是重名。卫生间的镜子突然迸裂,裂纹像蛛网般蔓延,映出两个扭曲的人影。

窗外传来翅膀扑打的声音,一只乌鸦落在窗台上,嘴里叼着片撕碎的乐谱。

是《月光奏鸣曲》的总谱,缺了最后一个乐章。乌鸦歪着头看他,

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映出钟楼的轮廓。陈默突然想起怀表照片里的两个少年,

其中一个的左耳后有颗痣,和许明远的位置一模一样。另一个少年穿着警校的制服,

胸前的编号隐约可见 —— 是他自己年轻时的照片。原来他和许明远早就认识,

在他忘记的某个夏天,曾一起站在钟楼前勾肩搭背。小林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

手里握着那把沾血的匕首。“你都想起来了,对吗?” 小林的声音变得陌生,像换了个人,

“包括你和许明远,怎么把她推下去的。”陈默转身时,匕首已经刺进他的腹部,

冰凉的金属贴着脊椎游走。他看见小林的眼睛里闪过无数张脸,最后定格成苏晴的模样。

“你也是被洗脑的?”小林笑着摇头,撕开衣领,胸口纹着倒五角星,与尸体旁的符号一致。

“我是复仇者。” 他拔出匕首,鲜血溅在钢琴上,“三年前你们把她的尸体伪装成自杀时,

就该想到会有今天。”陈默倒在地上时,看见小林拿起音乐盒,旋律突然变得急促。

是《月光奏鸣曲》的变奏,带着死亡的颤音。窗外的乌鸦突然尖叫着飞起,撞在玻璃上,

留下滩黑色的血迹。他的视线开始模糊,

却在最后一刻看清了密室照片里的女孩 —— 是局长失踪的女儿。明天三点十七分,钟楼。

游戏才刚刚开始。陈默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腹部的伤口像张开的嘴,

贪婪地吞噬着他的体温。他能感觉到生命力正顺着血液流逝,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小林的脚步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在丈量着什么,

又像在等待着什么。“你以为许明远会来吗?” 小林突然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他早就知道你会把怀表带来,这是你们当年约定好的信号。

”陈默的意识在清醒与模糊间摇摆,那些被遗忘的记忆碎片开始拼凑。他想起那个夏天,

他和许明远在钟楼顶端,用怀表的齿轮做赌注,赌谁能先追到苏晴。

那时的苏晴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钟楼下的梧桐树下,笑起来眼睛像盛满了星光。

“她是我妹妹。” 他当时是这么对许明远说的,语气里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占有欲。

许明远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左耳后的痣在阳光下格外显眼:“感情的事,

从来不由身份决定。”后来的事情,像被暴雨冲刷过的胶片,

只剩下模糊的色块和尖锐的噪音。他只记得苏晴哭着说许明远强迫了她,

记得许家送来的巨额支票,记得局长在办公室里意味深长的眼神。“陈队?

” 小林的声音突然凑近,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气味,“你说,如果我现在把你扔在这里,

明天会不会有人发现两具尸体?”陈默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手伸向钢琴底下,

那里藏着他早就备好的备用手机。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时,小林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要捏碎他的骨头。“你在找这个?” 小林从口袋里掏出个一模一样的手机,

屏幕上正显示着与匿名号码的聊天记录,“我早就知道你不信任任何人。

”3 血色钢琴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小林脸上,那些青涩的稚气被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取代。

“你知道吗?苏晴临死前给我打了电话。” 小林的声音突然放低,像在说一个秘密,

“她说她把证据藏在了怀表里,让我一定要交给你。”陈默的心脏猛地一缩,

原来怀表里藏着的不只是照片。他想起怀表盖内侧的蛛网裂痕,那些碎裂的玻璃下面,

似乎粘着什么东西。“可惜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断气了。

” 小林的指尖划过陈默手臂上的倒五角星,“但我在她手里发现了这个。

”他掏出个小小的 U 盘,银色的外壳上刻着个 “晴” 字。

“这里面是许明远所有的罪证,包括他贿赂局长的录音。

” 小林将 U 盘在指尖转了个圈,“你说,如果我把这个交给纪委,

会有多少人睡不着觉?”陈默的视线落在 U 盘上,那是他送给苏晴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她说要用来存满自己喜欢的钢琴曲。窗外的月光突然被乌云遮住,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音乐盒的旋律不知何时停了,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交织。“三点十七分快到了。

” 小林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种仪式般的庄严,“我们该去钟楼了。

”陈默感觉自己被人架起来,腹部的伤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几乎晕厥。

他像个破败的木偶,被小林拖着穿过小巷,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带来一丝微弱的清醒。

钟楼的轮廓在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张开着漆黑的喉咙。

旋转楼梯上的血迹还未干涸,在手电筒的光束下泛着暗红色的光。陈默数着台阶,第一级,

第二级…… 当数到第二十一级时,他闻到了熟悉的铁锈与血腥味。钟楼顶端,

许明远背对着他们站在铜钟下,黑色的西装在夜风中微微摆动。“你迟到了。

” 许明远转过身,左耳后的痣在月光下清晰可见,“我还以为你不敢来。

”他的手里拿着个怀表,与陈默口袋里的那个一模一样。“苏晴的 U 盘呢?

” 许明远的目光落在小林身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林将陈默推到一边,

举起手中的 U 盘:“先放了局长的女儿。”铜钟后面的阴影里,

走出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孩,被绳子绑在齿轮上,嘴里塞着布条。正是局长失踪的女儿,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泪水顺着脸颊滑落,4 钟楼对决在齿轮转动的吱呀声中,

女孩的裙摆被卷入齿缝,发出布料撕裂的脆响。许明远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把折叠刀,

割断了绑住女孩的麻绳:“现在可以把 U 盘给我了?”小林将 U 盘抛过去的瞬间,

陈默突然扑向许明远,腹部的伤口在撞击中迸出鲜血。三人扭打在一起时,

怀表从陈默口袋里滑落,坠向钟楼边缘。许明远伸手去抓的刹那,

小林的匕首刺穿了他的肩膀,黑色西装迅速洇开一朵血花。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局长的交易?” 小林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

“他答应你只要拿到 U 盘,就帮你抹平苏晴的案子。”许明远捂着伤口后退,

撞在铜钟上,钟身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女孩趁乱往楼梯口跑,却被突然滚落的齿轮绊倒,

红色裙摆沾满了机油。陈默抓住这片刻的混乱,捡起地上的怀表,用牙齿咬开表盖。

碎裂的玻璃下面,果然粘着片微型芯片,闪着微弱的蓝光。“这才是真正的证据。

” 陈默将芯片塞进嘴里,用牙齿紧紧咬住,“苏晴录下了你们所有的对话。

”许明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被抽走了所有血色。他突然从西装内袋掏出把枪,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陈默的太阳穴:“吐出来!”小林猛地扑过去撞开他的手臂,

子弹擦着陈默的耳朵飞过,击碎了身后的玻璃窗。雨水夹杂着风灌进来,

将三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撕扯得支离破碎。陈默趁机将芯片咽下去,

喉咙里传来芯片棱角的刺痛。“你疯了!” 许明远目眦欲裂,“那芯片有剧毒涂层,

你活不过今晚!”陈默笑了,血沫从嘴角溢出:“至少能拉着你们一起下地狱。

”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苏晴也是这样笑着对他说:“哥,我不怕死,

我怕真相永远被埋起来。”钟楼的齿轮突然开始转动,指针卡在三点十七分,

发出卡壳的怪响。女孩的尖叫声从楼梯口传来,陈默回头看见局长站在那里,手里举着枪,

枪口对着女孩的后脑勺。“把芯片交出来。” 局长的声音比外面的风雨更冷,

“否则她就是第二个苏晴。”陈默这才注意到,局长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枚戒指,

款式和许明远的一模一样。那是三年前许家公司上市时,定制的限量版纪念戒指。

原来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一伙的。小林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钟楼里回荡,

带着一种疯狂的绝望:“你们以为杀了我们就没人知道了?我早就把备份发到了网上。

”许明远和局长的脸色同时骤变。就在这时,钟楼外传来警笛声,

红蓝灯光在雨幕中交替闪烁。陈默想起自己昏迷前,用备用手机按下的紧急呼叫键。

是他多年的搭档老李,那个总说他 “太较真” 的老刑警,终究还是来了。

许明远试图跳窗逃跑,却被齿轮勾住了西装,整个人悬在半空,像个破败的风筝。

局长想挟持女孩当人质,却被小林用匕首抵住了喉咙。“三年前你签字确认苏晴是自杀时,

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小林的匕首又进了半寸,“她在警局门口跪了整整一夜,

你连车窗都没摇下来。”局长的瞳孔在恐惧中放大,嘴里发出嗬嗬的哀鸣。陈默靠在铜钟上,

感觉生命力正随着血液一点点流逝。他看着窗外的雨渐渐停了,月光穿过云层,

照亮了钟楼下的梧桐。恍惚间,他仿佛看见苏晴站在树下,穿着白色连衣裙,

笑起来眼睛像盛满了星光。“哥,真相大白了。” 她的声音在风中飘散。

陈默的意识渐渐模糊,最后映入眼帘的,是小林胸前那个倒五角星,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他突然明白,小林从来都不是复仇者。他是这场游戏的真正操盘手,用三年时间布下一个局,

让所有罪人都心甘情愿地走进来。包括他自己。钟楼的钟声再次响起,这次是整整十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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