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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09

宁煜重生后第一件事:抢在新婚夜被娘子捅死前,先抱住她大腿:“娘子!我帮你报仇,

你别杀我行不行?”一、我记得我死了。可现在我睁开了眼睛。红。满目刺眼的红。

龙凤烛的火光在眼前跳动,晃得我一时恍惚。“别动。”一道清冷的女声从身侧传来,

紧接着感受到皮肤上冰凉的触感。我缓缓转头,

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的新婚妻子韩蓁,此刻正用一柄锋利的匕首抵着我的咽喉。

这场景太过熟悉,熟悉得让我心脏几乎停跳。我重生了。回到了十年前,

我与韩蓁的新婚之夜。“娘子新婚夜就这般热情?”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与记忆中十年前如出一辙。韩蓁凤眸微眯,手上力道加重了一分:“少油嘴滑舌!宁大少爷,

你父亲害我韩家满门时,可想过会有今日?”烛光映在她脸上,勾勒出她紧绷的下颌线条。

我几乎要沉醉在这久违的注视中——十年了,自韩蓁在我怀中咽气那日算起,整整十年。

我曾在无数个夜晚回想,如果当初早一点发现她的身份,早一点查明真相,

是不是就不会...想到这里,我竟不自觉笑了。“你笑什么?”韩蓁警惕地质问,

匕首又逼近一分。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笑了。前世这个时候,我可是吓得差点尿裤子。

但现在,我知道得太多了。我缓缓抬起手,在韩蓁警惕的目光中,用两根手指轻轻推开匕首。

“韩家幺女韩蓁,六年前韩府灭门案唯一幸存者,被江湖隐士'寒山老人'所救,

习得一身武艺。”我不紧不慢地说着,看着韩蓁的瞳孔骤然收缩。

“化名'寒针'在江湖行走三年,专查当年真相。

三个月前故意在城南诗会上作那首《残雪吟》,引起我父亲注意,就是为了今日。

”韩蓁的手微微发抖:“你...怎么会...”“我还知道,”我压低声音,

“你腰间藏着三根淬了麻药的银针,右靴里有一把薄如蝉翼的短刀。

你原计划是等我醉酒熟睡后下手,但我方才突然醒来,你才不得不改变计划。”烛光下,

韩蓁的脸色煞白如纸。我立马跪下抱住娘子大腿,语气放缓:“娘子!我帮你报仇,

你别杀我行不行!”“你以为说这些我就会信你?”韩蓁冷笑,但眼中已有一丝动摇,

“宁府上下,没一个干净的!”我叹了口气:“若我真想害你,现在大喊一声,

门外就有十二个护卫冲进来。”我直视她的眼睛,“韩蓁,我知道你是来报仇的。

但害你韩家满门的真凶,不是我父亲。”“你胡说!”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

“证据确凿——”“你父亲韩明远生前最后接触的人是谁?”我突然问道。

韩蓁一愣:“自然是...”“是户部侍郎周炳良。”我接过话,“灭门前三天,

他秘密拜访过韩府,带了一盒武夷岩茶做礼物。你父亲转天就病了,是不是?

”韩蓁的手终于垂了下来,

眼中满是震惊:“这事...外人不可能知道...”我趁机轻轻夺下匕首,

放在床头:“因为我查过。不仅查过,我还知道周炳良背后另有其人。”我顿了顿,“韩蓁,

我们目标一致。”“你到底是谁?”韩蓁警惕地后退半步,

右手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藏着她的银针。我笑了:“你的夫君啊,明媒正娶的。

”见她又要发作,我连忙正色道,“好了,不开玩笑,我知道你现在很难相信我,

但请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内,我会证明我父亲的清白,并给你一条真凶的线索。

”新房内一时寂静,只有烛花偶尔爆开的轻响。韩蓁死死盯着我的眼睛,

似乎在判断我话中的真假。我任由她打量,甚至刻意放松表情让她看个清楚。前世这个时候,

我可是被吓得魂飞魄散,完全没注意到她眼中除了杀意,还有深藏的恐惧和孤独。

现在我看得一清二楚——这个姑娘,不过是个失去一切后拼命想讨回公道的可怜人。良久,

她终于开口:“为什么帮我?”因为我曾眼睁睁看着你死在我怀里。

因为我在你坟前发誓若有来世定护你周全。

因为我用了十年时间才查明真相却已追悔莫及...我在心中回答,

嘴上却说:“因为我不喜欢被人当棋子。有人想借你的手除掉我宁家,我自然要查个明白。

”韩蓁轻哼一声,显然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但也没再追问。她转身走到窗前,

背对着我:“三天。若你骗我...”“任凭处置。”我接口,看着韩蓁纤细却挺拔的背影,

心中一片柔软。重活一世,我终于有机会弥补所有遗憾。这一次,我不仅要查明真相,

更要真正赢得这个倔强姑娘的芳心。“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们是不是该...”我故意拖长声调。“睡你的地板去!”韩蓁头也不回地扔来一个枕头。

我接住枕头,笑得更开心了。至少这次,她没有直接拿匕首飞我。

看着韩蓁和衣躺在婚床最边缘的背影,我抱着枕头乖乖躺到地上。地板很硬,

但我的心却前所未有地踏实。前世的新婚夜,我可是被吓晕过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韩蓁正用我的腰带抽我耳光。现在这局面,已经好太多了。

“宁煜。”黑暗中,韩蓁突然开口。“嗯?”“你若敢骗我,我会让你比死还痛苦。

”我无声地笑了:“娘子放心,为夫最是惜命。”窗外传来打更的声音,三更天了。

我枕着手臂,盯着房梁,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计划。首先得阻止父亲三日后进宫面圣,

那正是前世他被刺杀的关键;其次要找到藏在西郊别院的账本,

那上面有周炳良勾结我堂兄宁珏的证据...“你呼吸声太重了,吵得我睡不着。

”韩蓁冷冷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我立刻屏住呼吸,然后才反应过来:“娘子,

人活着哪有不呼吸的?”“那就别活着。”我忍不住笑出声。这丫头,

嘴硬心软的毛病从前世带到今生。“好好好,我尽量小声点。”我压低声音,“娘子晚安。

”没有回应。但我能听到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均匀。我轻轻翻了个身,

借着月光偷看她的睡颜。前世我花了两年时间才让她在我面前安然入睡,

现在第一晚就做到了。这算不算进步?地板硌得我背疼,但我却觉得无比幸福。活着真好。

有她在身边,更好。明天开始,一切都将不同。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

包括我自己。二、天刚蒙蒙亮,我就被一阵剧痛惊醒。韩蓁的脚正踩在我的胸口上。“起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比昨晚的匕首还冷,“带我在府里转转。”我揉着胸口坐起身,

发现她已经换了一身素色衣裙,头发简单地挽起,比昨晚盛装时更添几分清丽。

前世我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好看?“娘子想看什么?”我故意打了个哈欠,“为夫的卧房?

书房?还是...”“你父亲的书房。”她直截了当。果然。我心中暗笑,

面上却露出为难:“这个...父亲的书房向来不许外人进入...”韩蓁眯起眼睛,

手指已经摸向腰间。我赶紧举手投降:“不过娘子当然不是外人!等我洗漱更衣,

立刻带你去。”她轻哼一声,转身出了门。我长舒一口气,赶紧爬起来换衣服。

前世这个时候我可没这么怂,结果就是被她用银针扎得三天抬不起胳膊。

等我收拾妥当推开门,发现韩蓁正站在廊下,晨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

她望着院中的海棠花出神,表情柔和得不像昨晚那个要杀我的姑娘。“喜欢?

”我走到她身边。她立刻恢复了冷脸:“带路。”我带她去前厅用早膳,

一路上府中下人纷纷侧目。这也难怪,宁大少爷向来日上三竿才起,

今天居然破天荒地早起陪新夫人,足够他们议论半个月了。“少爷,少夫人。

”老管家福伯迎上来,眼睛却一直往我身上瞟,活像见了鬼。“福伯,我脸上长花了?

”我笑眯眯地问。“不不,老奴只是...”福伯支支吾吾,最后憋出一句,

“少爷今日气色真好。”我大笑,顺手给韩蓁拉开椅子:“来,娘子尝尝这个翡翠饺,

咱们府上厨子的拿手菜。”韩蓁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夹起饺子咬了一口。

我注意到她眼睛微微睁大,显然觉得好吃但又不想表现出来。“喜欢就多吃点。

”我又给她夹了两个,“你太瘦了。”韩蓁的筷子停在半空:“宁煜,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关心自己娘子还需要理由?”我故作惊讶,又给她盛了碗粥,“尝尝这个,

用上等血燕熬的。”周围丫鬟们发出羡慕的轻叹,韩蓁的耳尖微微泛红。

前世我怎么没发现逗她这么有意思?用完早膳,我如约带她去父亲的书房。

一路上韩蓁看似随意,实则眼观六路,把宁府的布局记了个清清楚楚。“就是这里。

”我在一扇雕花木门前停下,“父亲上朝去了,一般午时才回。

”韩蓁立刻检查起门锁:“有被撬过的痕迹。”我凑过去看,

果然在锁孔周围发现几道细微的划痕。前世我根本没注意这个细节。“能打开吗?”我问。

韩蓁从发间取下一根细簪,三两下就撬开了锁。我不由挑眉:“娘子好手艺。”“闭嘴,

望风。”她闪身进入书房。我在门外守着,听到里面传来翻动的声响。约莫一刻钟后,

韩蓁出来了,脸色不太好看。“找到什么了?”我问。她摇头:“没有直接证据,

但有本账册被撕了几页。”顿了顿,她又说,“你父亲的书桌抽屉里藏了一封周炳良的信,

约他三日后在醉仙楼见面。”我心头一震——就是那天!前世父亲就是在赴约途中遇刺的!

“信上还说什么?”我急忙问。“只说了见面时间,没提缘由。”韩蓁盯着我,

“你知道些什么?”我正犹豫要不要告诉她实情,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有人来了。

”韩蓁迅速锁好门,拉我躲到拐角。来人是福伯,他在书房前停下,左右张望了一番才离开。

奇怪,父亲的书房向来由他亲自打理,他来检查什么?我们刚回到主院,

小厮就来通报:“少爷,珏二爷来了。”我心头一紧——宁珏,我的好堂兄,

前世害死我和韩蓁的真凶。“请他去花厅。”我吩咐道,转头对韩蓁低声说,

“待会见到我堂兄,无论他说什么,都别信。”韩蓁挑眉:“你们有仇?”“血海深仇。

”我冷笑,“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我知道了。”花厅里,宁珏正悠闲地品茶。见我进来,

立刻起身拱手:“恭喜堂兄新婚!昨日宾客太多,都没机会好好跟新嫂子见礼。

”他穿着月白色长袍,面容俊秀,举止优雅,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个翩翩君子。只有我知道,

这副皮囊下藏着怎样恶毒的心肠。“堂弟客气了。”我虚扶一下,故意搂住韩蓁的腰,

“娘子,这是为夫的堂弟宁珏,现任兵部主事。”韩蓁身子一僵,但很快恢复如常,

向宁珏微微颔首。我感觉到她腰间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随时准备出手。

宁珏送上贺礼——一对白玉镯子:“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我接过盒子,

立刻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前世韩蓁曾经说过,她闻不得檀香,会引发旧伤剧痛。

我假装不小心失手,将盒子掉在地上。“哎呀,堂弟恕罪。”我夸张地道歉,

看向破碎的那对镯子。宁珏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但很快又恢复笑容:“无妨,

改日我再补送更好的。”接下来的寒暄中,他状似无意地问:“堂兄和嫂子是怎么认识的?

”“城南诗会上。”我随口胡诌,“娘子一首《咏梅》惊艳全场,为夫一见倾心。

”韩蓁在桌下狠狠掐了我一把。我面不改色,继续编造我们的“***”。

宁珏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插话夸我们郎才女貌。若不是重生一回,

我恐怕还会被他这副嘴脸骗过去。送走宁珏后,韩蓁立刻甩开我的手:“你刚才胡说什么?

”“不然怎么解释我们突然成亲?”我揉着被掐疼的大腿,“总不能说你是来杀我的吧?

”韩蓁白了我一眼:“那个宁珏有问题。他送的镯子用檀香熏过,

而我...”“而你闻不得檀香。”我接过话,“我知道。

”韩蓁愣住了:“你怎么...”“我说过,我查过你。”我轻声说,“你八岁那年冬天,

被仇家用檀香熏过的暗器所伤,差点没命。从那以后,一闻檀香就会旧伤复发。

”韩蓁的脸色变了:“这件事...除了师父,没人知道。”我正想着怎么圆过去,

前院突然传来嘈杂声。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来:“少爷!少夫人!宫里来人了,

说老爷在朝堂上晕倒了!”不对!前世父亲是在三日后遇刺,怎么会现在就出事?“备马!

”我拉起韩蓁就往前院跑,“娘子,跟我进宫!”韩蓁出乎意料地没有反抗,

任由我拉着她飞奔。在马车里,她突然问:“宁煜,你到底是谁?

”我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轻声回答:“一个不想再重蹈覆辙的人。”她没有再问,

但我知道,她眼中的疑虑更深了。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怀疑是信任的开始,

前世她花了两年才对我卸下防备,这一世,我要把这个过程缩短到两个月。不,

两个月都太长。毕竟,我已经等了十年了。三、“娘子,今日天气甚好,

为夫带你出去逛逛如何?”我倚在门框上,看着韩蓁在镜前梳发。

她手指灵巧地将青丝挽成简单的发髻,只用一根木簪固定,朴素得不像宁府的少夫人。

“不去。”她头也不回。“城南有家新开的绸缎庄,

据说从苏州进了上好的云锦...”“没兴趣。”“那醉仙楼的八宝鸭?

他们厨子是从金陵请来的...”韩蓁终于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宁煜,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笑嘻嘻地凑近:“为夫想讨娘子欢心啊。”压低声音,

“顺便去查查周炳良的线索。”她眼睛微微一亮,随即又恢复冷淡:“那就快点。

”一刻钟后,我们坐着宁府最招摇的马车出门了。我特意选了四匹纯白骏马,车厢挂着金铃,

走起来叮当作响,半条街外都能听见。“有必要这么张扬吗?”韩蓁皱眉。“当然。

”我掀开车帘,故意让路人看见我们,“宁大少爷带新夫人出游,自然要全城皆知。

”韩蓁轻哼一声,但没再反对。她今天穿了件浅绿色的衣裙,衬得肌肤如雪。

前世她总爱穿暗色,我竟不知她穿浅色这么好看。“娘子今日格外美艳。”我由衷赞叹。

“闭嘴。”她扭过头看窗外,但我分明看见她耳尖微微泛红。城南集市人声鼎沸,

我拉着韩蓁的手穿梭在人群中,表面上是给她介绍各种新奇玩意儿,

实则往记忆中的线索地点靠近。“这个簪子适合娘子。”我在一个首饰摊前停下,

拿起一支白玉兰花簪。韩蓁刚要拒绝,我凑到她耳边低语:“配合我演戏,有人在跟踪我们。

”她立刻会意,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夫君眼光真好。

”我心头一跳——这是她第一次叫我“夫君”,虽然是假的,也足够让我雀跃。

我亲手为她戴上簪子,趁机观察四周。果然,不远处有个灰衣男子假装在看货物,

眼神却一直往我们这边瞟。“好看吗?”韩蓁仰脸问我,装出一副娇羞模样。我呼吸一滞。

阳光透过簪子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明眸皓齿,顾盼生辉。这一刻,

我真希望她是真心在问我。“美极了。”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付完钱,

我自然地揽住她的腰继续往前走。韩蓁身子一僵,但没推开我。“跟踪的人是谁?

”她小声问。“还不清楚,但肯定不是我们府上的。”我故意带她拐进一条小巷,

“前面有家旧书店,是线索的关键。”“墨香斋”——这家毫不起眼的旧书店,

在前世花了我们半年时间才找到。老板曾是韩家的门客,知道不少内情。推门进去,

扑面而来的是陈旧纸张的气味。韩蓁突然抓紧了我的手臂。“怎么了?”我问。

“这味道...”她眼神恍惚,“我父亲的书房...”我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慰。

柜台后坐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正就着窗户的光线修补一本破旧的书籍。“客官想要什么书?

”他头也不抬地问。我正要开口,韩蓁突然松开我,快步走到书架前,

抽出一本《山海经》:“这本书...我小时候读过。”老者这才抬头,

目光落在韩蓁脸上时,明显震了一下。他颤巍巍地站起身:“这位夫人...贵姓?

”“夫家姓宁。”韩蓁镇定地回答,但我注意到她手指紧紧攥着书脊。老者脸色变了变,

又看向我:“原来是宁公子和夫人。老朽失礼了。”“老板认识我娘子?”我故意问。

“不...不认识。”老者擦了擦额头的汗,“只是觉得面善。

”韩蓁突然翻开《山海经》的扉页,上面有个小小的墨迹——一朵梅花。“这是我画的。

”她声音微微发抖,“这本书...是从韩府流出来的?

”老者扑通一声跪下了:“小姐...真的是您?

老奴...老奴以为...”韩蓁扶起老人,眼圈已经红了:“张伯,是我。

”我识趣地退到门口望风,给他们叙旧的空间。透过窗户,我看见韩蓁和老人低声交谈,

老人不时抹泪,还从柜台下取出一个布包交给她。大约一刻钟后,韩蓁出来了,

眼睛红红的但神情坚定。她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布包。“有收获?”我问。她点头:“张伯说,

当年事发后,他偷偷藏了些韩府的物品。其中有本我父亲的私账,

记录了周炳良借茶叶名义送来的贿赂。

”我心头一喜——这正是前世我们苦寻不得的关键证据!“现在去哪?”韩蓁问。

“找个安全的地方看账本。”我拉着她往巷子深处走,“我知道有家茶馆...”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