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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殿成就

简小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生殿成就》男女主角杨国忠高力是小说写手简小郎所精彩内容:1 禁宫惊变我是陈玄禁军统掌着大明宫的宿卫之从开元到天我跟着陛下**十年他曾是能在御苑里挽三石弓、能在紫宸殿上与姚崇争得面红耳赤的君眼角的细纹里都带着意可如我盯着太极殿地砖上自己模糊的影指尖攥得护心镜的边缘发硌 —— 方才陛下处死三位皇子的旨是从那道明黄色的帘幕后面传出来声音平得像结冰的金水没有半分波那是天宝十三载的雨下了快半个宫墙根的青...

主角:杨国忠,高力士   更新:2025-08-17 03:5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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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禁宫惊变我是陈玄礼,禁军统领,掌着大明宫的宿卫之权。从开元到天宝,

我跟着陛下**十年了。

他曾是能在御苑里挽三石弓、能在紫宸殿上与姚崇争得面红耳赤的君主,

眼角的细纹里都带着意气。可如今,我盯着太极殿地砖上自己模糊的影子,

指尖攥得护心镜的边缘发硌 —— 方才陛下处死三位皇子的旨意,

是从那道明黄色的帘幕后面传出来的,声音平得像结冰的金水河,没有半分波澜。

那是天宝十三载的秋,雨下了快半个月,宫墙根的青苔疯长,

连含元殿的铜鹤底座都洇出了绿。辰时刚过,内侍监高力士捧着鎏金托盘匆匆往禁苑去,

托盘上盖着明黄锦缎,边角垂着的珍珠串子晃得人眼晕。我恰在宣政门值宿,见他脚步踉跄,

靴底沾着泥,竟没像往常那样停下来同我点头 —— 高力士跟着陛下最久,

向来是个八面玲珑的,便是对我这禁军统领,也总带着三分客气。“高公公,

” 我按住腰间的横刀,踏前一步,“这是往哪去?”他身子猛地一僵,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缓缓转过身时,脸色白得跟殿檐下的玉阶似的。“陈… 陈统领,” 他声音发颤,

锦缎下的托盘轻轻晃,“陛下… 陛下在长生殿传旨,

要… 要送太子李瑛、鄂王李瑶和光王李琚去‘静地’。”“静地?” 我眉峰一挑。

宫里哪有什么 “静地”,皇子们住的十六王宅在宫城东北角,离长生殿隔着三条街。

高力士喉结滚了滚,没敢看我的眼,

只往长生殿的方向努了努嘴:“是陛下的意思… 说三位殿下染了恶疾,怕过了病气,

得… 得就地处置。”“处置” 两个字像冰锥子,扎得我后颈发麻。那可是太子啊,

前几日还在曲江池陪陛下泛舟,怎么会突然染恶疾?再说,处置皇子,

哪有不召三省大臣、不议宗法的道理?我攥着刀柄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陛下在哪?

我要见陛下。”高力士脸都绿了,伸手来拦:“陈统领,使不得!陛下说了,

谁也不许进长生殿,尤其是… 尤其是禁军。” 他说话时,

眼角飞快地瞟了眼长生殿的方向,那眼神里不只是怕,还有种我从没见过的恐惧,

像见了鬼似的。我没理他,转身就往长生殿走。禁军的甲胄在石板路上磕出脆响,

雨丝飘在脸上,凉得刺骨。长生殿在禁苑深处,原本是陛下和惠妃夏日纳凉的地方,

这几日却被禁军层层围住 —— 不是我的人,是些面生的羽林卫,甲胄上没刻禁军的番号,

眼神木讷,见我过来,竟直挺挺地横过枪,挡住了路。“让开。” 我沉声道。

手里的横刀没出鞘,可禁军统领的气势不是白练的。那几个羽林卫却像没听见,

枪尖仍对着我。我正想喝令他们退下,忽闻殿内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重物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是高力士尖细的哭喊:“陛下!陛下饶命!”我心一沉,抬脚就踹开了殿门。

殿里没点灯,只有窗纸透进来的微光,昏昏沉沉的。陛下坐在殿中那张紫檀木大椅上,

背对着门,明黄色的龙袍下摆拖在地上,沾了些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泥,又不像。

高力士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托盘掉在脚边,锦缎散开,

露出里面三样东西 —— 不是什么圣旨,是三只小小的木俑,

眉眼雕得依稀像太子、鄂王和光王的模样,胸口都插着一根银针。“陈玄礼。

” 陛下忽然开口,声音比外面的雨还冷。他缓缓转过身,我这才看清他的脸。

这张脸我看了三十年,可此刻却陌生得让我后背发凉。他的眼窝陷得极深,眼下泛着青黑,

像是几夜没睡,可眼神却亮得吓人,像淬了冰的寒星。嘴角微微勾着,

不是往日那种带着笑意的弧度,是僵硬的、往上扯的,像是有人用线在后面拉着。

最诡异的是他的皮肤,竟比殿里的白瓷瓶还白,连半点血色都没有,在昏暗中泛着冷光。

“陛下。” 我强压着心头的寒意,拱手行礼,“十六王宅来报,三位殿下… 不知所踪,

臣特来请示陛下。”他没接我的话,只是盯着我,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器物,没有温度。

“你看见了。” 他说,不是问句,是陈述。手指轻轻敲着扶手,指节泛白,

指甲竟比寻常人长了些,微微弯曲,透着点青黑。“他们不该吵。” 他又说,

声音轻飘飘的,“吵得朕… 静不下来。”“陛下!” 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那是您的皇子!是大唐的亲王!”他忽然笑了,笑声尖细,像夜猫子叫,听得人耳朵疼。

“皇子?” 他歪了歪头,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不过是些… 会喘气的影子罢了。

” 他抬手,指了指殿角。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墙角摆着个半人高的陶罐,

黑黝黝的,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罐口用红布盖着,布上绣着些奇怪的花纹,不是龙凤,

也不是花鸟,是些扭曲的线条,像蛇,又像缠在一起的肠子。“真正的‘东西’,在那里。

” 他说,眼神落在陶罐上,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温柔,“等它醒了,

朕就能… 永远陪着它了。”我浑身一震,猛地想起前几日宫里的怪事。先是御膳房的厨子,

半夜在厨房被发现,人僵着,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塞满了生米,手里还攥着把菜刀,

刀刃上全是自己的血。接着是贵妃宫里的宫女,说夜里总听见长生殿有歌声,不是人的声音,

像风刮过破洞的陶管,呜呜咽咽的。当时我只当是宫女吓着了,没放在心上,

可现在…“陛下,您到底在做什么?” 我往前踏了一步,横刀半出鞘,

寒光映着殿内的昏影。他脸上的笑忽然收了,眼神变得阴鸷。“陈玄礼,” 他慢慢站起身,

龙袍的袖子垂下来,露出手腕,腕上竟缠着一圈黑色的绳子,绳子上串着些小小的骨头,

不知是人骨还是兽骨,“你是禁军统领,该守好你的门。不该问的,别问。

” 他往前走了两步,身上传来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龙涎香,也不是熏香,

是潮湿的、带着点腐朽的腥气,像雨后坟地里的土味。我盯着他的脚,他没穿鞋,

赤着脚踩在地上,脚趾蜷缩着,脚心竟有几道暗红色的纹路,像是某种印记。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 这不是陛下。或者说,这壳子里的,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陛下了。

“臣告退。” 我攥着刀柄,缓缓后退。直到退出殿门,被外面的雨一淋,

才发现后背的甲胄都被冷汗浸透了。那几个面生的羽林卫还守在门口,见我出来,

眼神依旧木讷。我忽然想起,这几日宫里多了不少生面孔,有内侍,有宫女,

还有这些羽林卫,高力士说是陛下从华清宫调过来的,可我派人去查,华清宫根本没这些人。

“统领。” 身后传来个低低的声音,是我的副手,王七。他是我从老家带出来的兵,

跟了我十几年,最是可靠。“方才… 十六王宅那边来消息,三位殿下… 找到了。

” 他声音发颤,“在… 在禁苑的枯井里,人都… 都没气了。”我闭了闭眼,

雨砸在脸上,疼得很。“知道了。” 我睁开眼,看向长生殿紧闭的殿门,“你去查,

宫里所有生面孔,查他们的来历,查他们夜里都往哪去。还有,去查那个陶罐,

看看是什么来头。”王七应了声,转身要走,又被我叫住。“小心点。” 我看着他,

“若是有不对劲,立刻回来,别逞强。”他点点头,快步消失在雨幕里。

2 长生殿秘我站在原地,望着长生殿。殿顶的琉璃瓦在雨中泛着冷光,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陛下还是临淄王时,带我在长安城的酒肆里喝酒,他说:“陈玄礼,

等我做了天子,就让你掌禁军,咱们一起守着这大唐,守着这天下。” 那时他眼里有光,

酒气里都带着少年意气。可现在,他却坐在那座殿里,用木俑处死自己的儿子,

守着一个诡异的陶罐。这皇宫,到底藏了什么隐秘?雨越下越大,打在宫墙上,

噼里啪啦的响,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接下来的几日,宫里愈发诡异。

先是王七查消息查到一半,忽然得了 “急症”,上吐下泻,躺在内营里起不来。我去看他,

他拉着我的手,眼神惊恐,

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绳子… 骨头… 夜里有东西爬…” 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太医来看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再是惠妃。她来找我,眼圈红红的,

说陛下这几日都不回兴庆宫,总待在长生殿,她去求见,陛下也不见,

只让高力士传话说 “勿扰”。“陈统领,” 她抓着我的袖子,声音发颤,

“我总觉得… 长生殿不对劲。前日夜里,我梦见陛下了,可他不是陛下,

他脸上… 脸上长着鳞片,冷冰冰的,盯着我笑。”我心里一紧。鳞片?

难道陛下身上的变化,比我看到的还多?“贵妃娘娘放心,” 我安慰她,

“陛下许是累着了,过几日就好了。” 可我自己都不信这话。夜里,我换上便服,

带着两个心腹,悄悄往长生殿去。雨停了,月被云遮着,宫里黑漆漆的,

只有巡夜的内侍提着灯笼,昏黄的光在廊下晃来晃去,像鬼火。快到长生殿时,

忽然听见前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我示意手下躲在廊柱后,自己探出头去看。

只见几个穿着内侍服饰的人,正抬着个担架,往长生殿去。担架上盖着黑布,

隐约能看出是个人形,一动不动的,像是死了。那几个内侍脚步匆匆,

身上也带着那种潮湿的腥气。他们走到长生殿门口,殿门 “吱呀” 一声开了道缝,

里面伸出一只手,惨白惨白的,接过担架,把人拉了进去。殿门又关上了,悄无声息。

我心里发沉。这几日宫里总有人 “失踪”,有内侍,有宫女,甚至还有两个老禁军,

高力士都说他们是 “畏罪潜逃” 了,可现在看来,他们怕是都被弄到长生殿里去了。

“统领,” 身边的手下低声说,“要不要闯进去?”我摇了摇头。

那殿里不知有什么鬼东西,贸然进去,怕是讨不到好。“先回去。” 我低声道,

“明日去查,今日宫里少了谁。”回到内营,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起白日里贵妃说的 “鳞片”,想起陛下手腕上的骨头串,想起那个黑陶罐,

还有那些失踪的人… 这些事像一团乱麻,缠得我头疼。忽然,

我想起一件事 —— 开元年间,陛下曾命人修过《道藏》,

当时负责的是个叫叶法善的道士,据说懂些阴阳术数。我去找过他一次,他曾跟我说,

长安城里藏着些 “老东西”,是上古时留下来的,不能碰,碰了会惹祸。

当时我只当是道士的胡话,没放在心上,可现在…第二天,我托人去查叶法善的下落,

却被告知他早在开元末年就死了,葬在终南山。我不死心,又去翻宫里的旧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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