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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拼图 小说

剑扫千山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沈清冰冷是《记忆拼说》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剑扫千山雪”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1 记忆拼图师巷子叫“拾遗巷”,深得像是城市的一道旧终年浸在一种潮湿、昏沉的氛围空气里漂浮的从来不是香水而是樟脑丸、旧书页、还有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过去”的尘埃气我的“拾遗馆”就缩在这道疤的最深小小的门木头招牌早已褪色得看不清字我是苏一个拼图谋生的方就是触碰那些附着强烈情感或执念的旧读取其中残留的记忆碎然像拼一幅注定残缺的将它们尽力复还...

主角:沈清,冰冷   更新:2025-08-17 11:2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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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记忆拼图师巷子叫“拾遗巷”,深得像是城市的一道旧疤,

终年浸在一种潮湿、昏沉的氛围里。空气里漂浮的从来不是香水味,

而是樟脑丸、旧书页、还有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过去”的尘埃气息。

我的“拾遗馆”就缩在这道疤的最深处,小小的门脸,木头招牌早已褪色得看不清字迹。

我是苏晚,一个拼图师。谋生的方式,就是触碰那些附着强烈情感或执念的旧物,

读取其中残留的记忆碎片,然后,像拼一幅注定残缺的图,将它们尽力复原,

还给那些迷失在记忆迷雾中的人。当然,收费不菲。代价?

每一次指尖触碰到那些冰冷或温热的物件,汹涌而来的陌生情感就会像冰锥刺入骨髓,

像烈火灼烧神经。喜、怒、哀、惧、爱、恨、痴、狂……它们蛮横地冲进我的意识,

短暂地覆盖掉“苏晚”。每一次拼接完成,都像从一场他人的梦境里死里逃生,冷汗涔涔,

心有余悸,需要花很久才能重新确认自己是谁,身处何地。手腕上那截细细的银链,

是我唯一的锚点。冰凉的触感能刺破那些记忆的泡沫,把我短暂地拽回现实。

它也是我童年那段巨大空白里,唯一留下的、意义不明的线索。馆里很静,

只有老座钟钟摆在昏暗中单调地切割着时间。我正对着一枚铜纽扣出神,

指尖残留着上一个委托人的绝望——一个老人寻找他走失多年的儿子,

纽扣上只有儿子幼年摔倒时的短暂痛楚和无尽的、等待的茫然。

门轴发出一声悠长、嘶哑的呻吟。光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堵住大半。

来人穿着一身剪裁精良但款式低调的深灰色风衣,身形挺拔,像一柄收在鞘里的利刃。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脸上那副特制的无框眼镜,

镜片在昏暗光线下泛着一种冷硬的、无机质的蓝光,隔绝了所有情绪的探视。他环视店内,

目光锐利如鹰隼,最终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没有好奇,

只有审视和一种极深的、冰冷的警惕。“苏晚?”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情绪。“是我。

请坐。”我指了指柜台前唯一那把还算像样的旧藤椅,暗自绷紧了神经。

这种带着“隔绝”气息的访客,通常意味着麻烦。他身上的气场,

与那些被记忆困扰的普通委托人截然不同,更像是……猎手。他没坐,

只是从风衣内袋里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硬壳证夹,快速打开又合上。“陆时衍。

市局刑侦顾问。”证件上的徽章一闪而过。“找你了解点情况。”“关于?

”“关于最近几起非正常死亡案件。”他走近一步,无形的压力随之迫近。

“死者生前都曾出现严重的精神错乱,坚信一些……与事实严重不符的事情。其中一个,

叫陆时雨。”陆时雨?这名字像一颗冰冷的石子投入我混乱的记忆池塘,

只激起微不可察的涟漪,但陆时衍镜片后的眼神骤然锐利了几分,

捕捉到了我那一瞬间的茫然。他的下颌线条绷得更紧。“她是我的妹妹。

”这几个字从他齿缝里挤出,带着沉重的、压抑的痛楚。“三年前,

她开始‘看到’不存在的人,听到诅咒她的声音,

坚信自己感染了某种会毁灭亲人的‘病毒’。最终……她从公寓顶楼跳了下去。

在她混乱的日记本里,

反复提到一个地方——”他的目光再次扫过这间充斥着陈旧气息的店铺,“拾遗馆。

提到一个能‘看到别人脑子里东西’的女人。”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三年前?

那正是我记忆中最混乱、能力最不稳定的时期。很多委托的细节都模糊了。

陆时雨……这个名字无法唤起任何具体的画面,只有一片沉甸甸的灰雾。“我……不记得她。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腕上的银链,冰凉的触感带来一丝清醒。“委托太多,

很多面孔会模糊。”“模糊?”陆时衍发出一声短促的、毫无温度的笑,那笑容没到达眼底,

反而让他镜片后的目光更冷。“她的遗物里,有这个。”他伸出手,掌心躺着一小块东西。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那是半块怀表。极其古旧,黄铜表壳边缘磨损得厉害,蒙着岁月的包浆,

断裂的茬口参差不齐,像是被暴力撕扯开。表盘玻璃碎裂,

指针永远停在一个模糊的时间刻度上。它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陆时衍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掌心,

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猛地烫进了我的视线。一种无法抗拒的冲动攫住了我。来不及思考,

我的指尖已经伸了过去,几乎要触碰到那冰冷的金属——“别碰!”陆时衍猛地合拢手掌,

动作快如闪电。他警惕地后退半步,镜片后的蓝光似乎更盛。“这东西邪门得很。

它出现在我妹妹最后停留过的咖啡馆,服务生说是个女人落下的,描述……和你很像。

”他的眼神像冰冷的探针,“苏晚,这半块表,你见过吗?”见过?不,是感应到了。

就在刚才那一刹那,指尖尚未触及,一股极其微弱、却带着浓重血腥气的怨恨碎片,

已经像毒蛇的信子,猛地舔舐了我的神经末梢!那不是陆时雨的气息,

是另一个……更冰冷、更扭曲的存在留下的印记。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我强行压下指尖的颤抖和脑海里翻腾的血色幻影,声音发紧:“没有。第一次见。

” 我直视着他冰冷的镜片,“陆顾问,令妹的遭遇我很遗憾。但我帮不了你。

我对她的委托没有任何印象。请回吧。”陆时衍盯着我,

仿佛要穿透那特制的镜片和我的皮肤,直接看到我脑子里混乱的记忆回路。

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只有老座钟的滴答声格外刺耳。几秒后,他收回了手,

将那半块怀表重新揣回风衣口袋。“是吗?”他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毫无笑意的弧度,

“那打扰了。不过,”他转身走向门口,手搭在冰凉的门把上,侧过头,

最后的话语像淬了冰的针,“拾遗馆,还有你,苏晚,我们会再见的。

”门轴再次发出嘶哑的呻吟,他的身影融入巷子深处更浓的阴影里,消失了。

那股无形的、带着审视和冰冷敌意的压力也随之抽离。我猛地跌坐在柜台后的旧木椅上,

大口喘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几乎要撞碎肋骨。

手腕上的银链被汗水和紧握的手指焐得温热,失去了它应有的“锚定”效果。

刚才那瞬间接触到的血腥怨恨碎片,还在我的神经末梢阴冷地蠕动着。陆时衍,

陆时雨……那半块停摆的怀表……混乱的思绪被一阵急促尖锐的电子音打断。

是我的旧款手机,屏幕上跳动着一个陌生的号码。一种极其糟糕的预感攫住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划开接听。“拾遗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人极度惊恐、濒临崩溃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剧烈的颤抖,

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血沫,“求你……求你救救我!我脑子里……我脑子里有东西!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他死了……血……到处都是血!他们说是我……监控……可我不记得!

我真的不记得啊——!”尖锐的哭喊和语无伦次的控诉像冰锥刺入我的耳膜,

电话那头紧接着传来重物倒地、玻璃碎裂的刺耳噪音,

以及几声模糊的、焦急的呼喊“沈小姐!沈小姐你冷静!快叫救护车!”,

然后通话戛然而止,只剩下一片忙音。沈小姐?沈清?

那个在科技新贵圈里以冷静理智著称的“磐石资本”首席分析师?

我脑中瞬间闪过前几天本地财经新闻里她自信干练的影像。可刚才电话里的声音,

分明是一个被自己脑海里的恐怖彻底摧毁的女人。指尖残留的怀表带来的阴冷尚未散去,

新的、更猛烈的风暴征兆已经降临。我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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