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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8

我是扬州瘦马的女儿,京城人叫我“扬州胖马”。母亲靠琵琶绝技在王府立足,

我凭“过耳不忘”的本事在茶馆谋生。

黑衣卫指挥使抓走盲人琴师逼我当“耳朵”:“听见什么,一字不漏复述。

”我被迫窃听科考舞弊,却把案情编成《侍郎夜探尼姑庵》传遍京城。

他掐住我脖子冷笑:“舌头不想要了?”那夜我故意失声,满城百姓接力传唱我的评书。

盲琴师摸索着握住我的手:“听见了吗?这是你的声音在开花。”---“‘天杀的偷油鼠!

’”我猛地把手里的粗陶茶碗往油腻的木桌上一蹾,脖子梗起,青筋都绷了出来,

活脱脱就是西街布庄那个被伙计卷了货款、气得七窍生烟的胖掌柜。嗓门又尖又利,

刮得人耳朵疼。茶馆大堂里轰地爆出一阵大笑,几个刚灌了几杯浊酒的老茶客笑得直拍大腿。

我肩膀一垮,那股子泼天怒火瞬间泄了气,变回我自己圆润带笑的调子,

慢悠悠地拖长了音:“哎哟喂——您猜怎么着?那‘油鼠’啊,压根没跑远,怀里揣着银子,

一头就扎进了隔壁王寡妇的热被窝!”又是一阵更响亮的哄笑,

还夹杂着几声不怀好意的口哨。空气里弥漫着劣质茶叶的涩味、汗味、脚丫子味,

还有刚出锅的猪油拌面那勾魂的香气,混在一起,

形成“知音茶馆”特有的、浓烈到化不开的市井气息。我,柳沉鱼,人送外号“扬州胖马”,

就靠着这张嘴和这副嗓子,在这龙蛇混杂的地界混一口饭吃。

我娘是正儿八经的扬州瘦马出身,身段软得像柳条,琵琶一响能勾魂。可惜我这身板,

随了我那没影儿的爹,圆润得很,腰是腰,腿是腿,就是跟“瘦”字半点不沾边。

瘦马娘生了个胖闺女,成了扬州城老少爷们嘴里经久不衰的笑话。娘亲临死前,

枯瘦的手攥着我的手,一遍遍地说:“囡囡,记住娘的话,

离那些吃人的地方远点儿……胖点好,胖点结实,能活命……”娘没了,扬州也待不住了。

我揣着娘留下的最后几枚铜钱,

带着娘教我的唯一本事——一副能记住任何声音、模仿任何人的耳朵和嗓子,

一路流浪到了京城,最终在这“知音茶馆”落了脚。老板娘人精,

看出我这“过耳不忘”的本事是块活招牌,

让我专门在午后和晚上客多的时候出来“热场子”,学学达官贵人的腔调,

编派点街头巷尾的荤素段子。报酬嘛,管饱,外加每天十文钱,饿不死也撑不着。“沉鱼!

沉鱼!”跑堂的小顺子一头汗地挤过来,压低声音,“快快,后院!

苏娘子……苏娘子被带走了!”我脸上的笑意瞬间冻住,心猛地往下一沉。“被谁?

”小顺子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几乎是用气声挤出两个字:“黑……黑衣卫!

”一股寒气顺着脊椎骨猛地窜上来。苏娘子!那个眼睛看不见,

却弹得一手能让人心尖儿发颤的好琵琶的苏娘子!她安静得像茶馆角落里的影子,

除了指尖在琴弦上跳舞,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她怎么会招惹上那群活阎王?我二话不说,

推开还在哄笑的人群,拔腿就往后院那间堆放杂物的小耳房冲。门虚掩着,里面一片狼藉。

苏娘子视若生命的琵琶摔在地上,琴颈断了,琴弦像垂死的蛇一样无力地散开。

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种冰冷、铁锈似的味道,那是黑衣卫身上特有的煞气。我蹲下身,

手指颤抖着拂过冰冷的断弦,心口堵得发慌。她一个瞎子,能碍着谁的事?

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柳沉鱼?”一个毫无起伏的声音,像钝刀子在刮骨头,

突然在身后响起。我惊得一跳,猛地回头。一个穿着漆黑劲装、腰挎狭长弯刀的男人,

不知何时幽灵般出现在门口。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戴着一张僵硬的面具,只有那双眼睛,

冷得像塞外寒冬的冰湖,没有丝毫温度,直勾勾地钉在我身上。“跟我走一趟。”他命令道,

声音里没有商量的余地。茶馆后门停着一辆没有任何标记的黑漆马车,

车厢里弥漫着皮革和生铁混合的冰冷气味。马车驶过喧闹的街市,

外面的叫卖声、孩童的嬉闹声隔着一层厚厚的车帘,变得模糊而遥远。

我紧紧攥着自己微微发颤的手,指甲陷进掌心,试图用那点疼痛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

苏娘子怎么样了?他们抓***什么?是因为我那张惹祸的嘴,编派过哪位不能得罪的大人物?

马车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一处高墙深院的后角门。黑衣男人推开车门,示意我下去。

这里安静得可怕,连鸟叫声都听不见,只有风刮过高墙的呜咽。沉重的黑漆大门无声打开,

里面是一条幽深狭长的甬道,墙壁上插着的火把噼啪作响,将人影拉得扭曲变形,

投在冰冷潮湿的石壁上,像一群无声狞笑的鬼魅。我被带进一间空旷得令人心慌的屋子。

四壁空荡,只有正中摆着一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案后坐着一个人。

他同样穿着黑衣卫标志性的玄色劲装,但料子明显更考究,

袖口和领口用暗银线绣着繁复的夔龙纹。他没有戴面具,一张脸轮廓分明,鼻梁很高,

薄唇紧抿成一条没有弧度的直线。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锐利得像鹰隼,

带着一种洞穿一切、掌控一切的漠然,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中都是随时可以碾碎的蝼蚁。

他正慢条斯理地用一块雪白的绸布擦拭着一把短匕,匕身幽暗,

刃口在烛光下偶尔闪过一丝刺目的冷芒。这就是传说中的“陆阎罗”——黑衣卫指挥使,

陆阎。他的名字,在京城能让小儿止啼。陆阎眼皮都没抬一下,专注地擦拭着他的匕首,

声音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柳沉鱼,‘知音茶馆’的说书人,外号‘扬州胖马’,擅口技,

过耳不忘。”他顿了顿,终于抬眼看向我,那目光像实质的冰锥,刺得我浑身发冷。

“苏明玉,那个瞎子弹琵琶的,在我手上。”我的心猛地揪紧。“想让她活命,

”他放下匕首,那冰冷的金属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却令人心悸的“嗒”一声,“很简单。

用你的耳朵,替我做件事。”他微微向前倾身,烛光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跳跃,

带着一种残忍的兴味:“今晚戌时三刻,城西‘悦然居’天字三号房。里面的人说什么,

你一字不漏地给我‘听’回来,再一字不差地‘说’给我听。懂吗?”我的喉咙干得发紧,

像被砂纸磨过,艰难地挤出声音:“……听谁?说什么?

”陆阎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根本算不上一个笑容,

更像是猛兽看到猎物落入陷阱时露出的獠牙。“你不需要知道是谁。你只需要记住,

苏明玉的命,还有你自己的舌头,”他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最终停在我的嘴唇上,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审视,“就系在你今晚这张嘴上。多说一个字,

少说一个字……后果,你很清楚。”他挥了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带她下去准备。

”我被那个冷面男人推进一间狭小的、只有一张硬板床的屋子里。门在身后咔哒一声落了锁,

像沉重的棺盖合上。窗子开得很高,只有巴掌大,透进来几缕惨淡的天光。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苏娘子断弦的琵琶,

陆阎擦拭匕首时那漠然的眼神,还有他最后那句关于舌头的威胁,交织在一起,

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悦然居……天字三号房……戌时三刻……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淹没我。

我只是一个在茶馆里靠耍嘴皮子混饭吃的小人物,只想吃饱穿暖,安安稳稳地活下去。

为什么要把我卷进这种要命的漩涡里?苏娘子她现在还好吗?

会不会已经被……我不敢想下去,把脸深深埋进膝盖里。

娘临终前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囡囡……胖点好……能活命……” 可是娘,光胖,

躲得过明枪,躲不过这吃人的暗箭啊。时间在极度的煎熬中一点点爬过。不知过了多久,

门锁又响了。那个冷面男人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碗清汤寡水的素面和一杯水。

他把东西放在地上,一言不发,又退了出去,重新落锁。我毫无胃口,

但想到晚上不知要面对什么,还是强迫自己把那碗冰冷的面条扒拉进肚子,又灌了几口冷水。

终于,外面天色完全黑透。门再次打开,冷面男人站在门口:“走。”依旧是那辆黑漆马车,

载着我驶向城西的悦然居。这家酒楼素来以清雅安静著称,是达官贵人私下会面的好去处。

我被从后门带入,直接引至天字三号房隔壁的一间狭窄小室。

冷面男人示意我坐在靠墙的一张椅子上,

墙上有一个极其隐蔽、被一幅仿制的山水画巧妙遮挡的传音孔。他无声地站在门边,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只留下一双冰冷的眼睛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屏住呼吸,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耳朵上。隔壁房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是椅子被拉开的声音。

有人坐下了。接着,是倒水的声音。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烛火燃烧时微弱的噼啪声。

终于,一个略显沙哑、带着点刻意压低的官腔响了起来,打破了沉寂:“……事情,

都办妥了?”另一个声音立刻回应,这个声音尖细些,带着一种谄媚的急切,

像是某种摇尾乞怜的动物:“回大人,都妥了!名单……名单上的几位公子,

名次都已提前安排停当。卷子……嘿嘿,自有‘***’代劳,保管做得漂漂亮亮,文采斐然,

任谁也挑不出错处!银子……也都孝敬到位了。”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骤然停止了跳动!科考舞弊?!贡院会试?!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手脚冰凉。

那沙哑的声音似乎满意地“嗯”了一声,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傲慢:“嗯,不错。手脚干净些。

这次主考的是张老匹夫,眼睛毒得很,别留下把柄。”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

透着一股阴狠,“至于那些真正有才学、可能碍事的寒门……你知道该怎么做。

让他们……提前‘病倒’,或者……在考场上出点‘意外’,永远闭嘴。”“小的明白!

大人放心!”那尖细的声音忙不迭地应承,充满了恶毒的兴奋,“保证让他们‘名落孙山’,

或者……彻底消失!绝不给大人添麻烦!”后面的话,我几乎听不清了。耳朵里嗡嗡作响,

像有一千只马蜂在飞。冷汗瞬间浸透了我背后的粗布衣裳,粘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

我坐在椅子上,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只有牙齿在不受控制地轻轻磕碰。

隔壁那两个人谈论的不是风花雪月,也不是朝堂争斗的边角料,他们是在买卖功名!

是在用权势和金钱,把无数寒窗苦读学子的前途、甚至性命,当作案板上的鱼肉随意切割!

他们轻描淡写的一句“病倒”或“意外”,背后可能就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

巨大的愤怒和冰冷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在我胸腔里横冲直撞,几乎要把我撕裂。我该怎么办?

一字不漏地复述给陆阎?他显然是知道的!他让我来听这个,是为了抓把柄,

还是……他根本就是其中一方?无论哪一种,一旦我开了口,就成了这滔天罪行的帮凶!

那些可能被害的学子,他们的冤屈找谁去诉?苏娘子怎么办?

我的舌头……时间在窒息般的寂静中流逝。隔壁终于传来椅子移动的声音和告辞的话语,

然后是离开的脚步声。冷面男人无声地拉开我面前那幅画,露出传音孔,

目光像冰锥一样刺向我,示意我该走了。回程的马车里,我像一具抽空了魂魄的木偶,

瘫坐在冰冷的车厢角落。窗外京城的灯火明明灭灭,勾勒出屋宇飞檐模糊的轮廓,

那些光亮此刻在我眼中却显得如此遥远和虚假,

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名为“权势”的冰冷幕布。陆阎那漠然的眼神,擦亮的匕首,

还有隔壁房间里那沙哑的官腔和尖细的谄媚,如同鬼魅般在我脑海里轮番上演,挥之不去。

马车再次驶入那座令人窒息的黑衣卫深院。依旧是那间空旷冰冷的屋子,

陆阎还在那张紫檀木书案后面。他面前的匕首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清茶,

袅袅的热气升腾,模糊了他冷硬的轮廓,却丝毫化不开他眼底的冰寒。“说吧。

”他端起茶杯,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只是让我汇报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站在屋子中央,脚下坚硬冰冷的石板似乎正在吸走我全身的温度。

喉咙干得像是塞满了粗糙的沙砾,每一次吞咽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隔壁房间里那两段对话,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死死地烫在我的脑子里,清晰得可怕。只要张开嘴,

它们就会像毒蛇一样钻出来。可是……不能。苏娘子苍白憔悴的脸,

那双空洞无神却盛满温顺和哀伤的眼睛,在我眼前晃动。

她枯瘦的手指摸索着琴弦的模样……如果我沉默,她会遭遇什么?陆阎那双擦着匕首的手,

会毫不犹豫地折断她的脖颈吗?我的舌头……娘说,

这张嘴是我活命的依仗……如果没了舌头……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我的心脏,

越收越紧,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

陆阎似乎等得不耐烦了,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磕碰,发出清脆却令人心悸的一声“叮”。

他缓缓抬起眼,目光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刺向我:“怎么?吓傻了?还是……没听清?

”那冰冷的审视,带着洞穿一切的了然。他知道我听到了什么!他在逼我!

逼我亲口说出那足以让我万劫不复的罪行!巨大的压力下,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我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急促而细微的吸气声。“柳沉鱼,”陆阎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

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苏明玉的命,

还有你那条能说会道的舌头,选一个。”他身体微微前倾,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死死锁住我,

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最后的通牒,“或者,两个都留下?”选?我的脑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