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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歌曲

十月凉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禁忌》歌曲由网络作家“十月凉”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总娃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们公司团去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古晚当地小孩围着篝唱起了一首诡异的童“一个娃不听夜里出被带走”“两个娃捉迷躲进柜再没出”“三个娃玩泥捏个自魂儿就没”同事们只当是特色民笑着鼓只有吓得浑身冰因为这首童我小时候也听而每一个唱完它的小都死1我叫苏这首童是我整个童年都无法摆脱的梦它像一道刻进骨髓的烙印...

主角:陈总,娃娃   更新:2025-08-22 03:4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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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团建,去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古镇。晚上,当地小孩围着篝火,

唱起了一首诡异的童谣。“一个娃娃,不听话,夜里出门,被带走啦。”“两个娃娃,

捉迷藏,躲进柜里,再没出来。”“三个娃娃,玩泥巴,捏个自己,魂儿就没啦。

”同事们只当是特色民俗,笑着鼓掌。只有我,吓得浑身冰凉。因为这首童谣,

我小时候也听过。而每一个唱完它的小孩,都死了。1我叫苏晴。这首童谣,

是我整个童年都无法摆脱的梦魇。它像一道刻进骨髓的烙印,即便过去了十几年,

每一个音节,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如同昨日。我曾亲眼看着我的玩伴们,在我面前,

一个接一个地死去。死状与歌词里描述的,分毫不差。第一个是虎子,

我们那片儿最野的孩子王。他总是不听大人的话,天黑了还敢一个人往后山跑。

那天我们唱完童谣,第二天,他就没来。他爸妈疯了似的找了三天三夜,

最后在后山一个废弃的猎人陷阱里,找到了他的一只鞋。人,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像是应了那句,“夜里出门,被带走啦。”我是唯一的幸存者。不是因为我比他们更勇敢,

或者更聪明。恰恰相反,是因为我最胆小。我记得很清楚,就在他们催促着我唱最后一句时,

一股温热的液体浸湿了我的裤子。我被活活吓尿了。尖叫和哭嚎,盖过了最后的歌词,

也中断了那个诡异的,我们当时并不懂的“仪式”。也正是这份狼狈,救了我的命。

这次公司团建,选在了这个地图上都找不到名字的偏远古镇。熟悉的旋律再次响起时,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了。那些尘封的,被我用十几年时间强行压抑下去的记忆,

如同冲破闸门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大家别听了!”我几乎是嘶吼着冲向那群同事,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了调。“这歌不对劲,不能听!”篝火旁热闹的气氛,

因为我的闯入而瞬间冷却。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里面充满了不解,疑惑,

以及一丝被扫了兴致的恼怒。“苏晴,你发什么疯啊?”说话的是部门主管李哥,

他怀里搂着新来的实习生,脸上带着酒气,很是不满。“人家小朋友唱个歌助兴,

你这是干嘛,搞得跟演恐怖片一样。”“就是啊,晴姐,这不就是个民俗特色嘛,

别这么上纲上线的。”“我看你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有点神经过敏,要不回去歇着吧?

”同事们的劝解和调侃,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我的神经上。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挂着轻松笑意的脸,又看了看不远处那群唱着童谣,

表情天真又诡异的小孩。一种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我。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一个破坏气氛的神经病。没人相信我。果然,当天夜里,第一个意外就发生了。

出事的是我们技术部的王鹏,一个标准的网瘾青年,烟瘾也大得惊人。古镇的客栈没有网络,

手机信号也时有时无,这对他来说简直是酷刑。他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了半宿,

最后还是忍不住,决定出门去买包烟。“这破地方,连个外卖都没有,简直是来坐牢的。

”他出门前还在公司的临时小群里抱怨了一句。我看到消息时,心脏猛地一抽。“王鹏,

别出去!”我几乎是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手指飞快地打字。“现在太晚了,不安全!

”但消息发出去,后面跟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信号断了。我疯了似的冲出房间,

挨个去敲其他同事的门。可他们大多已经睡下,被我吵醒后都是一肚子火气。

“苏晴你有完没完?王鹏一个大男人,还能丢了不成?”“买包烟而已,你至于吗?

赶紧回去睡觉!”我被关在了一扇又一扇冰冷的门外。直到凌晨,王鹏也没有回来。

他就像那句歌词里唱的。真的在独自出门后,“被带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2恐慌是从第二天清晨开始蔓延的。王鹏一夜未归。起初,大家还抱着一丝侥幸。

“可能手机没电了,在哪个小酒馆喝多了睡着了吧?”“这古镇就这么点大,

一个活人还能凭空蒸发了?”老板陈总亲自组织了人手,分头在镇子里寻找。然而,

我们几乎把镇上每一寸石板路都翻遍了,问遍了所有能看到的居民,得到的答案都是摇头。

他们甚至不记得,昨晚见过这样一个外地男人。王鹏,就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

没有激起半点涟漪,就这么消失了。公司群里,死寂一片。再也没有人开玩笑,

也没有人抱怨信号差。一种无形的恐惧,开始在每个人心头滋生。而我,

则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那句童谣。“一个娃娃,不听话,夜里出门,被带走啦。

”王鹏不听劝告,执意在深夜出门。这算不算“不听话”?我的手脚一片冰凉。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第二个死的,是部门主管李哥。

还有他的情人,那个刚来公司不久的实习生,小雅。李哥年近五十,家有妻儿,

却总爱在外面搞些风流韵事,这在公司里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他尤其喜欢和小情人玩一些追求刺激的游戏。王鹏失踪的恐慌,并没有让他收敛分毫,

反而似乎刺激了他寻求慰藉的欲望。当天下午,就有人看见他和实习生小雅眉来眼去,

趁着大家人心惶惶,偷偷溜回了客栈。他们的尸体,

是在客栈房间的那个老式木头衣柜里被发现的。发现他们的是客栈的保洁阿姨。据说,

阿姨进去打扫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房间里明明没人,却总感觉有人在看着她。

她壮着胆子,拉开了衣柜的门。李哥和小雅,两个人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

紧紧地挤在狭小的空间里。他们的眼睛瞪得极大,脸上凝固着惊恐和窒息的表情,

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了什么无法想象的东西。法医的初步鉴定结果是,

机械性窒息死亡。简单来说,就是被活活闷死的。他们在衣柜里“捉迷藏”时,

双双窒息而亡。“两个娃娃,捉迷藏,躲进柜里,再没出来。”诡异的童谣,再一次,

一字不差地应验了。这下,所有人都无法再自欺欺人。这不是意外,更不是巧合。那首童谣,

就是一份死亡预告。而我们这群来自大城市的游客,就是预告上的猎物。尖叫声和哭喊声,

彻底撕碎了古镇虚伪的宁静。“我要回家!我现在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报警!

快报警啊!”“我的手机还是没信号!谁的手机有信号?”大家疯了一样地收拾行李,

冲出客栈,想要逃离这个被诅咒的地方。可是,当我们跑到镇口时,所有人都绝望了。

来时那条清晰的山路,此刻被一片浓得化不开的白色大雾彻底封锁。那雾气像是活物,

翻滚着,涌动着,将整个古镇包裹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茧。有几个胆大的男同事不信邪,

试图冲进雾里。可他们没走几步,就惊叫着退了回来,说里面根本分不清方向,

像是有一堵无形的墙。通讯,也彻底中断了。无论是手机还是客栈里的座机,

都只有一片死寂的忙音。我们被困住了。彻底地,与世隔绝。绝望像瘟疫一样,

在幸存的十几个人里迅速扩散。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避开了我,

但那目光里的情绪却复杂得可怕。有恐惧,有怨恨,甚至还有一丝……迁怒。仿佛是我,

把这个诅咒带给了他们。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他们的眼神,

而是因为那首还未应验的,更加恐怖的歌词。“三个娃娃,玩泥巴,捏个自己,魂儿就没啦。

”“四个娃娃,不说话,嘴巴缝上,才能留下。”“五个娃娃,把头杀,献给神明,

大家都活啦。”3当死亡的阴影平等地笼罩在每个人头顶时,人性的裂缝便开始显现。

最初的抱团取暖,很快就被猜忌和绝望所取代。第三个死者,很快就出现了。

是财务部一个叫张姐的同事。她平时就喜欢在办公室里摆弄一些花草,这次来古镇,

看到客栈院子里有一堆上好的陶泥,便来了兴致。李哥和小雅的死,

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只有她,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捏了一个下午。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就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身体已经僵硬。她的面前,

摆着一个刚刚成型的泥塑娃娃。那娃娃的眉眼,赫然就是她自己的模样。她的脸上,

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反而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双眼空洞地望着天空。法医说,

她是突发性心肌梗死。可我们都知道,是那句童谣杀死了她。“三个娃娃,玩泥巴,

捏个自己,魂儿就没啦。”她的魂儿,真的没了。接二连三的死亡,

彻底摧垮了剩下的人的心理防线。人群中,开始有人用一种狂热又恐惧的眼神,

反复念叨着最后那句歌词。“五个娃娃,把头杀,献给神明,

大家都活啦……”“献祭……只要献祭一个人,我们是不是就能活下去了?”这个念头,

像一颗毒种子,在众人心中疯狂发芽。第一个将这个想法说出口的,是老板的助理,刘飞。

他是个平日里就精于算计,善于钻营的人。此刻,求生的本能让他抛弃了所有伪装。

“我们必须想办法自救!”他站在人群中间,声音嘶哑地喊道。“童谣说了,献给神明,

大家都能活!这一定是某种古老的仪式,我们必须遵守它的规则!”他的目光,

开始在剩下的人脸上逡巡,像是在挑选一件合适的祭品。“选谁?”有人颤抖着问。

刘飞的视线,最终落在了我的身上。“苏晴。”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理所当然。“这一切都是从你开始的!是你最先知道这首童谣的!

说不定,你就是那个不祥之人!只要把你献祭了,这个诅咒说不定就解除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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