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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弃妃娘娘又有喜了

玲珑砚磨尽春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冷宫弃妃娘娘又有喜了》“玲珑砚磨尽春风”的作品之阿沅沈沅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我将她打入冷任由她病骨支自生自满宫上无人敢再提沈沅二新册的舒贵妃温柔解朝堂之上再无人掣我以为这是帝王应有的快直到三月一场大雪覆盖了整座紫禁太监李福连滚带爬地来说皇后……没那我做了个荒唐的梦里她魂归江青梅竹马的少年郎为她撑起一把油纸她笑靥如说此生再不入帝王我从梦中惊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疼得几乎窒发疯般冲向那座我亲...

主角:阿沅,沈沅   更新:2025-08-23 02: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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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她打入冷宫,任由她病骨支离,自生自灭。满宫上下,无人敢再提沈沅二字。

新册的舒贵妃温柔解意,朝堂之上再无人掣肘,我以为这是帝王应有的快意。直到三月后,

一场大雪覆盖了整座紫禁城。太监李福连滚带爬地来报,说皇后……没了。那夜,

我做了个荒唐的梦。梦里她魂归江南,青梅竹马的少年郎为她撑起一把油纸伞,她笑靥如花,

说此生再不入帝王家。我从梦中惊醒,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得几乎窒息。

发疯般冲向那座我亲手为她打造的囚笼,我才惊恐地发现,她生命的倒计时,

早已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悄然开启。而我,亲手将她推向了终点。1“陛下,

舒贵妃娘娘已在殿外等候多时了。”李福的声音将我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唤醒。

我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殿内的龙涎香烧得有些过旺,熏得我头疼。“让她进来。

”我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舒贵妃,舒婉,镇远侯的嫡女,

如今宫中最得宠的女人。她穿着一身藕荷色的宫装,袅袅娜娜地走进来,手里捧着一盅参汤。

“陛下,臣妾见您操劳国事,特意炖了参汤为您补补身子。”她的声音软糯,像江南的莺啼,

总能恰到好处地抚平我心头的烦躁。我嗯了一声,接过汤盅,却没有喝。

“沈沅……皇后那边,最近如何?”我状似不经意地问。李福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不敢作声。舒婉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她体贴地为我捏着肩膀,

柔声道:“陛下,姐姐在冷宫里一切都好,有内务府按时送去的吃食,冻不着也饿不着,

您就放心吧。”是吗?我放下汤盅,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另一张脸。那张脸,

曾经也对我这样笑过。沈沅,我的皇后。那个陪我从籍籍无名的皇子,

一步步走到九五之尊位置的女人。那个将她哥哥,大周最勇猛的将军送到我手上,

助我稳固江山的女人。也是那个……我亲手打入冷宫的女人。只因为,她哥哥沈策功高盖主,

手握三十万兵权,成了我心头的一根刺。而她,作为沈家的女儿,

竟敢屡次三番为她哥哥求情。“陛下,兄长绝无反心!”她跪在我的御书房,脸色苍白,

字字泣血。我看着她,只觉得无比的讽刺。“没有反心?那他为何迟迟不肯交出兵权?沈沅,

你是朕的皇后,心里装的却全是你的沈家!”我拂袖而去,将她的哀求和眼泪,

通通关在了门后。从那天起,我再也没去看过她。我册封了舒婉为贵妃,

夜夜宿在她的长春宫,我用无尽的恩宠告诉所有人,我大周的皇帝,

不需要一个心怀二意的皇后。三个月,九十天。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她。可为什么,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我批阅奏折的间隙,眼前总会晃过她穿着凤袍,对我盈盈浅笑的模样。

“陛下?陛下?”舒婉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回过神,对上她关切的眼神,心中一阵烦闷。

“你先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是,臣妾告退。”舒婉乖巧地行礼,退了出去。

殿内又恢复了安静,我看着那碗未动的参汤,忽然就失了胃口。李福,去长信宫看看。

我顿了顿,改口道:“去冷宫,看看她……死了没有。”2李福的身子猛地一颤,

脸上血色尽失。“陛下……”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皇后娘娘……娘娘她还好好地……”“好好地?”我冷笑一声,

将手中的朱笔重重掷在桌上,“一个被废的皇后,在那种地方,能有多好?

”我的怒火来得莫名其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如此失控。或许是舒婉的温柔提醒了我,

沈沅曾经比她更温柔。或许是这压抑的宫殿让我喘不过气,而沈沅,是这宫殿里唯一的,

曾让我感到过一丝暖意的人。“滚去!”我低吼道。李福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那一夜,

我处理政务到深夜,却始终无法静心。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沈沅的影子。

我想起我们大婚那晚,她掀开盖头,满眼羞涩又勇敢地看着我,“夫君,往后余生,

阿沅定不负你。”我想起我被兄弟构陷,圈禁在王府,是她典当了所有嫁妆,为我上下打点,

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我想起我登基那日,她站在我身侧,母仪天下,眼中的骄傲与爱意,

比那凤冠上的明珠还要璀璨。可如今,她在哪?在阴冷潮湿的冷宫里,

被我亲手推下去的深渊里。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不知过了多久,

李福回来了,他浑身都在发抖,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陛下……”他一开口,

声音就哽咽了,“皇后娘娘……她……她不行了……”我猛地站起身,

龙椅被我带得发出一声巨响。“你说什么?”“太医说,娘娘她忧思成疾,

早已是油尽灯枯之相……怕是……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冬天……我看向窗外,

不知何时,竟飘起了细密的雪花。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我忽然想起,沈沅最喜欢雪。

她说江南的雪温婉,不像北方的雪,凛冽得像是刀子。她总说,等天下太平了,

就让我陪她回江南看看雪。我答应过的。可我……食言了。3我几乎是跑着冲出御书房的。

寒风夹杂着雪粒子,像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可我感觉不到冷。我的心里,

像是燃着一团火,要把我整个人都烧成灰烬。冷宫。这个我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此刻却显得如此熟悉,仿佛我已经在心里走了千百遍。门是虚掩着的,我一推就开。

一股混合着霉味和药味的冰冷空气扑面而来。殿内没有点灯,只有一扇破旧的窗户,

透进几缕惨白的月光。我看到了她。她就躺在那张冰冷的木板床上,

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旧棉被。她瘦得脱了形,原本丰腴的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

只剩下一双大得惊人的眼睛,空洞地望着房梁。她听到了动静,缓缓地转过头来。

看到我的时候,她眼中没有惊讶,没有怨恨,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许久没有说过话。我喉咙发紧,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以为我会看到一个哭天抢地,痛斥我无情的怨妇。我以为她会求我,

求我放她出去,求我饶了沈家。可她没有。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你来,是想看我死了没有?”她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笑,

却只牵动了脸上一片死气,“让你失望了,还剩一口气。”我的心,

像是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沈沅!”我走过去,一把抓住她冰冷的手腕,

“你这是在跟谁说话?朕是你的夫君!”“夫君?”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低低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的夫君,

在我跪着求他相信我兄长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她甩开我的手,力气小得可怜,

却让我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萧景行,你走吧。”她闭上眼睛,不再看我,“这里不欢迎你。

”萧景行。她叫了我的名字。我们成婚十年,她从未连名带姓地叫过我。

她总是唤我“陛下”,或是私下里,软软地叫我“夫君”。原来,在她心里,

我早已不是她的夫君了。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冷宫的。只记得那晚的雪下得很大,

我一个人在雪地里走了很久,直到浑身都被冻得僵硬。李福跟在我身后,不敢出声,

只是默默地为我撑着伞。回到寝殿,我大病了一场。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在昏迷中,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我看到沈沅死了。

她就躺在那张冰冷的床上,安安静静地,像是睡着了。然后,

我看到她的魂魄从身体里飘了出来,变成了一个透明的影子。她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眼中没有丝毫留恋。她飘出了冷宫,飘出了皇城,一路向南。她回到了江南。

那是一个烟雨朦胧的小镇,青石板路,白墙黛瓦。在一个开满了栀子花的院子里,

一个穿着青衫的男子正在作画。他看到她,放下了手中的画笔,对她温柔地笑。“阿沅,

你回来了。”沈沅也笑了,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轻松又明媚的笑容。“子谦,

我回来了。”她扑进他的怀里,像一只倦鸟归巢。那个叫子谦的男人,我认得他。

是当年和沈沅一同长大的竹马,顾子谦。我登基后,曾想过要除掉他,是沈沅求我,

说他早已无意仕途,只想在江南做个闲散画师。我嗤之以鼻,却还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放了他一马。原来……原来如此。梦里,我看到他们一起在小镇上生活。顾子谦教她画画,

她为他洗手作羹汤。他们会在清晨一起去湖边散步,会在黄昏时一起看夕阳。

没有金碧辉煌的宫殿,没有前呼后拥的奴仆,只有一间小小的院子,两颗紧紧相依的心。

她再也没有穿过繁复的宫装,只是荆钗布裙,却比穿着凤袍时还要美丽。她脸上的笑容,

也一天比一天多。我像一个可悲的看客,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找到了我从未给过她的幸福。梦的最后,我看到他们白发苍苍,相携着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

顾子谦问她:“阿沅,这辈子,你后悔吗?”沈沅靠在他的肩上,脸上是岁月静好的安然。

“不悔。”她说,“若有来生,我只愿生在寻常百姓家,与你做一对平凡夫妻,

再不入那帝王家。”再不入那帝王家……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

狠狠地刺穿了我的心脏。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5“陛下!您终于醒了!”李福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环顾四周,是我的寝殿,

不是那个冰冷的梦境。可梦里的一切,却那么真实,真实到让我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沈沅……沈沅呢?”我抓住李福的胳膊,急切地问。“娘娘……娘娘还在冷宫。

”李福被我的样子吓到了,结结巴巴地回答。还在……她还在……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却被李福死死拦住。“陛下,您龙体欠安,太医说您要静养!”“滚开!”我一把推开他,

连外袍都来不及穿,赤着脚就往外冲。我不能让她死!我绝不能让她死!

我绝不能让她去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她是我的皇后,生是我的人,死也必须是我的鬼!

我再一次冲进了冷宫。这一次,殿内点了灯,一盏昏黄的油灯,照亮了这方寸之地。

沈沅还躺在床上,一个面生的老嬷嬷正在喂她喝药。看到我,那嬷嬷吓得手一抖,

药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参见陛下……”我没理她,径直走到床边。沈沅似乎睡着了,

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她的脸,比我上次见时更加苍白消瘦,像一朵即将凋零的白玫瑰。

“太医!”我对着外面嘶吼,“太医都死哪去了?!”很快,几个太医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

跪了一地。“给朕救她!无论用什么方法,用什么药,都必须把她给朕救回来!

若是救不回来,你们所有人都给她陪葬!”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太医们战战兢兢地轮流为沈沅诊脉,每个人的脸色都越来越凝重。

最后,院判颤巍巍地跪倒在我面前。“陛下……恕罪……皇后娘娘她……她已是病入膏肓,

心脉衰竭……臣等……臣等无能为力啊……”无能为力……这四个字,像四把重锤,

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是天子,我是这天下的主宰,我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可现在,

我却连一个女人的性命都留不住。一个……我亲手推向死亡的女人。“滚!

”我一脚踹开院判,“都是一群废物!滚出去!”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殿内又只剩下我和她。

我缓缓地在床边坐下,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却又怕惊扰了她。我的手,在半空中,

微微颤抖。就在这时,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依旧是空洞的,像是蒙上了一层灰雾。

她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缓缓地开口。“萧景行,你是在可怜我吗?

”6我的心猛地一抽。“阿沅……”我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我不是……”“不必了。”她打断我,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字字清晰,“你的可怜,

我不需要。”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我连忙伸手去扶她。我的手刚碰到她的胳膊,

就被她用尽全力地甩开。“别碰我。”她看着我,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厌恶和冰冷,“我嫌脏。

”脏……她说我脏。我怔怔地看着她,心脏像是被凌迟一般,一片一片地被割开。“阿沅,

我知道错了。”我放下所有的骄傲和尊严,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哀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我把你接回坤宁宫,你还是我的皇后,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我以为,我的示弱和忏悔,至少能换来她一丝动容。可她只是看着我,笑了。那笑容,

比哭还难看。“回不去了,萧景行。”她说,“从你把我打入冷宫的那一刻起,

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我哥哥,沈策,他为你镇守边疆十年,身上大小伤痕无数,

最重的一次,险些连命都丢了。他把你当成明君,当成兄弟,可你是怎么对他的?

”“你忌惮他,猜疑他,甚至不惜构陷他,只为了收回他手中的兵权!”“还有我,

我陪你十年,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变成这深宫里步步为营的皇后。

我为你付出了我的一切,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

也不愿相信你的枕边人。你把我关在这里,任我自生自灭,对我所有的痛苦和绝望,

视而不见。”她的声音越来越激动,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病态的潮红。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每一声,都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我慌了,手忙脚乱地想要为她顺气。“阿沅,你别说了,

别说了……”她却一把推开我,死死地盯着我,眼中是滔天的恨意。“萧景行,我的心,

在你把我打入冷宫的那天,就已经死了。”“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快点死。

”“因为只有死了,我才能离开你,离开这座囚禁了我一生的牢笼。”“我告诉你,

就算我死了,化成厉鬼,我也不会原谅你!”说完这番话,她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软软地倒了下去,昏了过去。我抱着她渐渐冰冷的身体,只觉得整个世界,

都在我眼前分崩离析。7我把沈沅带回了我的寝殿,养心殿。我下令,将全天下最好的药材,

源源不断地送进宫。我召集了所有太医,让他们日夜守在殿内,寸步不离。我甚至贴出皇榜,

悬赏万金,只求能找到为沈沅续命的奇人异士。我推掉了所有的朝政,

日日夜夜守在她的床边。我亲自为她喂药,为她擦拭身体,为她讲述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

我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我犯下的错,来留住她。可是,没有用。她的身体,

还是一天比一天虚弱。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大多数时候,她都在昏睡。偶尔醒来,

也只是睁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床顶的流苏,不言不语。她不肯喝药,每次我喂她,

她都会紧紧地闭着嘴。我只能捏开她的下巴,强行把药灌进去。可她总有办法,

再把药吐出来。黑色的药汁,混着血丝,染红了她胸前的衣襟,也刺痛了我的眼睛。“阿沅,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活下去?”我抓着她的肩膀,失控地嘶吼,“你就那么想死吗?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她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死寂的眼睛看着我。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我的所有努力,在她看来,都只是一场可笑的独角戏。我绝望了。

我开始相信,那个梦,是真的。她不是想死。她只是想……回家。回到那个有顾子谦的,

江南水乡。8舒婉来过几次。她每次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端着精心准备的汤羹,

想要博得我的关注。可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陛下,您为了皇后姐姐,

已经多日不曾上朝了,朝中大臣们都议论纷纷……”“滚。”我头也不抬地吐出一个字。

舒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不甘心地退了出去。我看着床上毫无生气的沈沅,

心中忽然涌起一股疯狂的念头。是舒婉,是她和她背后的镇远侯府,

一手策划了对沈策的构陷。也是她,在我面前不断地吹枕边风,让我对沈沅的猜忌,

日益加深。如果不是她,我和沈沅,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她的错!“来人!

”我对着殿外喊道。几个禁军统领立刻走了进来。“舒贵妃,言行不端,善妒成性,

构陷忠良,即刻起,褫夺贵妃封号,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镇远侯府,结党营私,

意图谋反,满门抄斩,三族之内,流放三千里!”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禁军统领们领命而去。很快,宫外就传来了舒婉凄厉的哭喊和求饶声。我充耳不闻。我以为,

为沈沅报了仇,她会高兴一点,会有一点求生的意志。我走到床边,对她说:“阿沅,

你听到了吗?我为你报仇了,舒婉和镇远侯府,都得到了应有的下场。”沈沅缓缓地转过头,

看着我。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萧景行,”她开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你做这些,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心安?”我愣住了。“你只是想用这种方式,

来减轻你的罪恶感罢了。”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你以为杀了他们,

你欠我的,就都还清了吗?”“你错了。”“你欠我的,是一颗真心。”“你这辈子,

都还不清了。”说完,她又闭上了眼睛,像是连多看我一眼,都觉得疲惫。我的心,

沉入了无底的深渊。原来,我做的一切,在她看来,都是徒劳。9我开始变得暴躁易怒,

喜怒无常。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只要有一点不顺心,我就会大发雷霆。

无数的宫人、太监,因为一点小错,就被我拖出去杖毙。整个皇宫,

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中。我知道,我病了。病得不轻。我的心,随着沈沅的生命,

一点一点地死去。李福跪在我面前,老泪纵横。“陛下,您要保重龙体啊!您是天子,

是万民之主,您不能倒下啊!”我看着他,惨然一笑。“天子?万民之主?

”“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留不住,这天子,不做也罢!”我挥手,

将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在地。瓷器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我像是疯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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