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同意了和薛南究的婚约。
薛南究也确实替她家还清了债务,还每月给她父母一笔可观的生活费。
按照约定,苏琪跟着他前往国外生活。
可婚后男人暴露出来他伪善的本性,每次苏琪不按照他的思维办事,就会得到惨烈的报复。
男人极其重欲,心理和生理的压力,长期相处下来,苏琪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薛南究见状,请来专业营养师为她调理身体,还允许她每周休息一天,不用尽妻子的义务。
然而,只要她试图逃跑,就会被抓回来,随之而来的是更严厉的惩罚。
薛南究不仅从精神上控制她,还在她体内植入了定位装置,这让她根本无法回国和逃离。
上学对苏琪来说,并非出于热爱学习,而是只有在白天上学时,她才能暂时摆脱薛南究。
过去的日子里,薛南究工作时也要把她带在身边,医院的办公室甚至成了两人第二战场。
这种生活让苏琪难以忍受,她只能苦苦哀求薛南究让自己上学。
考虑到她己经23岁,比其他大三学生年纪大个一两岁,薛南究依旧只同意让她读完大三,还表示毕业后会在医院给她安排工作。
上课***响起,苏琪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听着老师讲课,她的视线渐渐模糊,最终“扑通”一声晕倒在地。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己经在学校医务室,薛南究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深邃的双眸透着寒意。
整个房间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实在抱歉,薛先生,是我疏忽了,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您夫人身体不适。”
老师弯腰赔笑,态度格外殷勤。
至此苏琪的身份也慢慢公开了。
“要不别上学了?”
薛南究语气低沉。
苏琪连忙摇头:“我只是中午为了赶课,没时间吃饭,下次会注意的。”
这句话看似是在道歉,实则是在委婉控诉薛南究他中午的所作所为,才令她昏厥。
苏琪转向老师,请求道:“能不能别在学校公开我己婚的身份?”
老师连连点头:“当然,当然!
您身份特殊,公开了确实会带来很多不便,我一定保密。”
苏琪苦涩地笑了笑,深刻体会到了阶层权力带来的不平等。
“你是在怪我吗?”
薛南究突然温柔地问道。
但苏琪知道,他每次温柔背后都暗藏代价,她不敢首视对方的眼睛,小声回答:“没有。”
薛南究冷笑一声,英俊的脸上满是寒意,他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丢下一句:“下次我妻子再出事,我绝不轻饶。”
“一定不会再有下次,薛先生!”
老师急忙保证。
等薛南究一走,医务室里的人都松了口气——刚才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让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苏琪是被同班的校草抱到医务室的。
这个男生不仅长相出众,还是学校有名的“校霸”,他父亲是当地比较大的房地产商。
在同学群里,校草公然调侃苏琪身材轻盈,全身柔软,虽然瘦弱但曲线玲珑,皮肤更是白皙滑嫩。
这番话引得其他男同学纷纷羡慕。
苏琪恢复后继续上课。
刚坐下,后排女同学用笔戳了戳她,说:“你看看这些聊天记录吧。”
苏琪接过手机,看到群里对自己身材的议论,默默起身走向校草。
女同学想阻拦,没拉住,只好在后面小声叮嘱:“我这是为你好,可别把我供出去啊!”
校草见苏琪走来,有些意外:“怎么了?”
“谢谢你送我去医务室,但你不该随意议论我的身材。”
苏琪平静地说。
男生愣住了,喉结上下滚动。
他本想炫耀一番,没想到对方找上门来,一时有些尴尬,但为了面子,他还是提高音量:“我说了又怎样?”
苏琪没有生气,比起在薛南究那里遭受的折磨,这点言语冒犯根本不算什么。
她本来只想表达不满,对方接受最好,不接受也不想闹大——毕竟事情闹大了,薛南究知道后会更麻烦。
于是,她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这一举动反而让校草不知所措,想叫住她又拉不下脸。
周围同学开始窃窃私语:“候凡这样做确实过分。”
“就是,太不尊重人了。”
下午放学,苏琪走到校门口,管家开着黑色商务车来接她。
她特意祈求过管家,在学校尽量低调,她只想安安稳稳上学。
管家站在车头,双手交叠放在腹部,语气冷淡地说:“夫人。”
她点点头,乖巧地拉开车门上了车。
管家不像管家,夫人不像夫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薛南究默许的。
回到别墅,管家将车停进院子里的车库。
这栋别墅只有两层,是薛南究喜欢的平层设计。
虽然楼层不高,但每层都有一千平方米,两个人住显得格外空旷。
别墅大多采用咖色钢化玻璃作为隔断,几乎没有实体墙。
院子大得惊人,设有小型高尔夫球场,草坪平整得像地毯。
薛南究喜欢猛兽,在后院一侧的水池里养着鳄鱼,这让苏琪十分害怕,所以她从不敢去后院。
前院有凉亭和一个200平方米的泳池,池边摆放着灰色沙发供人休息。
院子里有十间车库,停放着普通豪车和管家,保姆的用车,而薛南究珍藏的爱车则放在地下一层。
整栋别墅就像一幅精美的油墨画,风景优美的不像现实。
快到车库时,管家停车说:“夫人,可以下车了。”
苏琪急忙拉开车门,边跑边喊:“小虎,小虎!”
小虎是她前不久救回来的流浪狗,当时小狗奄奄一息,在她悉心照料下,如今己经长得胖乎乎的。
“小虎!”
苏琪提高嗓门,却没有得到回应。
她跑进别墅,只见薛南究穿着黑色睡袍从屋内走出,大V领露出清晰的八块腹肌轮廓。
他走到岛台的咖啡机前接了一杯咖啡,面无表情地问:“喊什么?”
苏琪紧张地捏着衣服裙摆:“我找小虎。”
“喂鳄鱼了。”
薛南究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