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贺涵作为一名天文物理学教授,被莫名其妙地从教室中带到了一辆车上。
虽然路上的警察己接到我的报警,在前方拦截,但这些绑我的人只是随手向路边封锁线的警察亮了一下证件,警察就匆匆忙忙的搬开了拦截的栏杆,恭恭敬敬的请车辆通行,还敬了个标准军礼。
我一下就纳闷了:警察不管用?
这也没有这么明目张胆绑架,还大摇大摆通过封锁线,且仅凭一个证件就让警察让路的黑帮呀?
到了一个地铁口,几个人把我架下了车,就像架犯人一样。
我远远望去,一名安保人员上前来,我心想:救星来了!
但是,另一名绑架我的上前只亮了一下证件,那个安保便触电似的折返。
并跑向地铁,招呼着同事们把所有乘客轰了下来。
又给检票的我们刷了一张我从未见过的地铁卡,又是毕恭毕敬地引我们进了空旷的地铁车厢,就差跪下了!?
刚关地铁门,我就在座位上感到了一阵起伏的感觉,很平稳。
这……这是磁悬浮列车吗?
我怀揣着不解与恐惧问向那几个人,他们习以为常:对,你说对了。
语气烦躁而凌人。
整个乘车过程,我们都沉默着,在我恐惧的眼里,他们像冰冷的野兽。
过了一会儿,他们大变,说得热火朝天,仿佛是大坝倒塌般,口水喷涌而出。
我本能地以为到地方了,下意识地站起身来向车窗外瞧。
正当我疑惑为何外面是黑洞般一片黑暗时,列车猛地加速把我重重地摔在地下,向后滑去。
幸好及时抓住了扶手。
我长舒一口气,暗自庆幸道。
我拉着扶手坐起来,再仔细看那几个野兽,他们虽然有说有笑,看起来轻松极了但手臂上却青筋暴起,死死抓住栏杆,我顿悟:他们己经有经验了,看来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也不再关注窗外,而是也学他们抓住栏杆,生怕下次要了我的命!
可是……列车一首保持在这个速度,但那几个人仍然使劲抓住扶手。
我手酸了,但即使力竭也抓着栏杆。
静***在座位上,心惊肉跳,但他们却在用看傻子的目光看我。
过了一会,列车突然停下,几乎没有减速的过程,速度瞬间变为0,而我以为会加速,抓的方向反了,头咣当一下撞到了栏杆上,胳膊也随身子撞向栏杆。
铁制的栏杆和我的书生皮肤撞在一起。
我顿觉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隐隐约约看到那几个人嬉笑着下了车,我便也跟随着他们下了车。
一摸头,dear me!
流血了!
我跟随着卫生间的图标来到洗手池,把头放在水下冲。
刚开始没啥感觉,还觉得挺清爽。
啊!
这是酒精消毒液!
我惊呼。
头上传来一阵剧痛,旁边人有的只看了一眼就冷淡的离开,还有些人笑了笑。
我估计他们可能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这时,我才开始放松下来,仔细观察这个地方,从这里的隧道军绿风格,可以推测这是一个地下的军事基地;从大量物资和军队装甲车,可以推测这里保密等级很高。
但这里到底是哪呢?
就在我分神观察时,一辆全身喷满军绿色油漆的军用卡车停在我身侧。
但浑身布满油漆并无法遮掩它的满满科技感:在汽车正前方,看似很简陋,实际上安装了一个小型的摄像器/传感器,因为这辆车是因为前方有一个巡逻队列才停下的且没有人工刹车的余速。
从这里能看出车用人工智能控制,且动力系统和刹车系统很顶尖。
而眼前,这队巡逻队却上了卡车,并向我招招手:过来。
我只好老老实实的上车,和他们打招呼,本来以为他们会冷淡地看向我,鄙视我,但他们却热情的回应了我:你好呀,书呆子。
别瞎说,是叫贺涵!
他们脸上都洋溢着热情而憨厚的笑容。
当我正惊叹于他们的开朗时,卡车到地方了。
他们骤然停住,个个表情严肃,也不说话,板板正正地走下车,去进行再一次的巡逻。
司机告诉我去前方的大楼里,有人在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