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巴掌混着最恶毒的诅咒扇在我脸上时，我正骑着电驴，
在漫天大雨里给她送新买的苹果手机。她尖酸地骂我是个废物，永远买不起她想要的房子，
配不上她刚做的热玛吉。我狼狈地抹掉脸上的雨水和血，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你怎么不去死。”下一秒，她那双十厘米的红色高跟鞋鞋跟，
应声而断。她整个人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尖叫着朝疾驰而来的汽车倒去。世界瞬间安静，
我好像……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01“程昭，你看看你这副穷酸样！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三年！”姜月的声音尖利得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她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辣的疼。我下意识地想躲，但跨坐在电驴上，被她堵在公司楼下，
根本无处可逃。大雨像是要把整个城市掀翻，我和我的小电驴在雨幕里，渺小得像个笑话。
而姜月，撑着一把精致的阳伞，妆容完美，仿佛这场暴雨都得为她绕道。
她刚从一辆黑色的奔驰上下来，开车的是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此刻正靠在车窗上，
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最新款的iPhone，你答应给我买的，现在呢？
还得我自己找王总要？”她晃了晃手里崭新的手机盒，语气里的鄙夷几乎要凝成实质，
“你那点死工资，除了给我买买早餐，还能干什么？我今天去做了热玛吉，你知道多少钱吗？
你一个月工资都不够！”我攥紧了车把，雨水顺着额头流进眼睛，涩得发疼。
我们在一起三年，从大学到毕业，我以为我们是有感情的。我省吃俭用，把最好的都给了她，
她说喜欢摄影，我花光积蓄给她买了单反；她说想学钢琴，我借钱给她报了最贵的班。
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她口中“不值一提”的廉价付出。“小月，你别这样，
我们……”“闭嘴！”她厉声打断我，“别叫我小月，我嫌恶心！程昭，我们完了！分手！
你配不上我！”那辆奔驰车里，那个被称为王总的男人，不合时宜地按了下喇叭，
像是在催促。姜月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她将手里的手机盒猛地砸在我怀里，“这个，
就当是我赏你的分手费！以后别再来纠缠我！”她转身，
踩着那双鲜红的、足有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准备走向她的新生活。
我看着她的背影，看着不远处那辆冰冷的奔驰，再看看自己湿透的廉价衬衫，
和这辆陪我风里雨里的破电驴，一股邪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凭什么？
凭什么我三年的真心，换来的是这样的羞辱？愤怒、不甘、怨恨，
所有的情绪在胸腔里发酵、爆炸。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也模糊了我的理智。
我死死地盯着她那双刺眼的红色高跟鞋，一个疯狂而恶毒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滋生。
“你怎么***着那双鞋，去死啊。”我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里默念。然而，
就在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咔嚓——”一声清脆得诡异的断裂声，在轰鸣的雨声中，
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只见姜月那只踩下去的右脚，鞋跟毫无征兆地从中断裂。
她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旁边的主干道倒去。
一辆失控的货车，正巧因为路滑，发疯似的冲了过来。“吱——！！！
”刺耳的刹车声和重物撞击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呆呆地看着那抹红色，在灰色的雨幕中，像一朵瞬间绽放又凋零的玫瑰。那个油腻的王总，
吓得脸都白了，一脚油门，奔驰车狼狈地逃离了现场。周围的路人发出惊恐的尖叫，
有人开始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而我，还跨坐在我的电-动-车上，
怀里抱着那个冰冷的手机盒，全身的血液像是被冻住了。我……我刚才……想了什么？
一个荒诞到让我头皮发麻的念头，在脑海里疯狂滋生。难道……是我？02回到出租屋，
我像个游魂一样把自己摔在床上。姜月的惨状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但我没有害怕，
反而有一种病态的、隐秘的兴奋。桌上还摆着我昨天熬夜给她做的生日礼物，
一个用我们三年照片拼成的相册。现在看来，可笑至极。我面无表情地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公司群里的消息。@所有人，明天上午十点开会，
讨论城西项目的设计稿，所有人必须拿出至少一份方案。周经理。又是周经理。
一个典型的职场油腻老男人，仗着自己是老板的亲戚，在设计部作威作福。他最擅长的事情，
就是把别人的功劳据为己有，把自己的黑锅甩给下属。我就是那个“下属”。上个季度，
我通宵一周做出的设计稿，被他拿去邀功，拿了公司最大的一笔奖金。而我，
只得到了一句“小程啊，好好干，年轻人不要太计较得失”的屁话。看着群里的消息，
我心里那股刚压下去的邪火，又“噌”地一下冒了出来。又是这样。每次都是临近截止日期，
才用命令的口气，让所有人加班加点。我点开和周经理的私人对话框，手指悬在屏幕上，
却迟迟没有按下去。我想请假，我想告诉他，我今天经历了什么。可我知道，没用。
他只会觉得我在找借口，甚至会借题发挥，在全公司面前批评我。“这个周扒皮，
怎么不吃外卖噎死呢？”我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边，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这只是我日常无数次在心里咒骂他的一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然而，半小时后。
公司群里突然炸了锅。***！出大事了！周经理点外卖，吃小龙虾，虾壳卡喉咙里，
送急诊了！真的假的？这么邪门？千真万确！他助理刚在办公室打电话，
都快急哭了！说是脸都憋紫了，幸亏抢救及时！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抓过手机，
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聊天记录。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狠狠敲在我的神经上。
小龙虾……卡喉咙……急诊……这和我刚才的诅咒，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说姜月的事情是巧合，那周经理这次呢？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了上来，紧接着，是难以抑制的狂喜。
我好像……真的掌握了一种可怕的力量。言出法随。不，更准确地说，是“恶语成真”。
我的诅咒，可以变成现实。为了验证这个猜想，我走上阳台。楼下，
一个大妈正把一袋垃圾精准地丢在邻居家的门口，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身就走。
这种事情她干过很多次了，邻里之间怨声载道。我盯着她的背影，集中精神，
在心里默念：“让你脚滑，摔个狗吃屎。”念头刚落，
那位大妈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五体投地，
正正好好趴在她刚扔的那袋垃圾上。汤汤水水，瞬间糊了她一脸。成了！真的成了！
我靠在墙上，心脏狂跳。这已经不是巧合能解释的了。我，程昭，一个被女友抛弃，
被上司压榨的社畜，似乎拥有了神一样的能力。第二天，我照常去公司上班。一进办公室，
就感受到了诡异的气氛。周经理没来，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看到我，
平时跟我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孟瑶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说：“程昭，你听说了吗？
周经理昨天……”“听说了。”我故作平静地点点头。“你说也真是邪门，
吃个小龙虾都能进急诊。”孟瑶咋舌道，“不过，也算是报应吧。
他昨天还在群里作威作福呢。”我笑了笑，没说话。报应？或许吧。但现在，
我就是“报应”本身。上午的会议因为周经理的缺席，暂时取消了。我坐在自己的工位上，
打开设计软件，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脑子里盘旋的，全是如何运用这个新能力。
我不能滥用，必须用在刀刃上。每一次出手，都要达到最大的效果。正想着，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喂？是程昭吗？”电话那头，
是一个虚弱又带着哭腔的女声。是姜月。她怎么会有我的新号码？“有事？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程昭，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姜月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我知道是你！一定是你对不对？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腿……医生说我的腿可能会瘸！
”我握着手机，走到公司的消防通道里。“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冷笑一声。“别装了！
”姜月的声音突然变得歇斯底里，“就是你！你那天看我的眼神，就像要杀了我一样！
你诅咒我了！程昭，你这个魔鬼！”魔鬼？当初把我尊严踩在脚下的人，
现在反过来骂我是魔鬼？真是可笑。“姜月，我劝你说话过过脑子。车祸是意外，
警察都定性了。你要是再骚扰我，我就报警。”“你……”“哦，对了，”我话锋一转，
语气轻飘飘的，“我听说，那位王总，当天就跑了，连医药费都没给你垫吧？啧啧，
你废了那么大劲钓的凯子，也不怎么样嘛。”电话那头，传来了姜月气急败坏的喘息声。
我能想象到她此刻躺在病床上，脸色铁青的样子。这种感觉，真爽。就在我准备挂断电话时，
姜月突然用一种极其怨毒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程昭，你别得意。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你等着，我会让你身败名裂！”03姜月的威胁，
我并没放在心上。一个躺在病床上，连自己都顾不上的女人，能掀起什么风浪？然而，
我低估了她的恶毒。下午，公司内部论坛一个帖子被顶上了热门。惊天大瓜！
设计部新星程昭，竟是靠抄袭上位，还PUA女友，逼其流产！帖子是匿名发的，
但里面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我如何“窃取”了周经理的创意，
又如何“逼迫”前女友姜月打掉孩子，最后还“恶毒”地将其抛弃。
帖子里附上了几张聊天记录截图，断章取义，P图痕迹明显。但对于一群吃瓜群众来说，
足够了。一时间，整个公司看我的眼神都变了。鄙夷、探究、幸灾乐祸。孟瑶拿着手机，
担忧地走到我身边：“程昭，这……这是怎么回事？是她干的？
”我看着帖子下面不堪入目的评论，脸色铁青。“除了她，还会有谁。”“那怎么办？
这对你影响太大了！人事部已经有人在讨论这件事了！”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我需要思考。姜月是怎么知道我公司论坛的？又是谁在背后帮她？
光凭她自己，不可能做得这么滴水不漏。我点开那个匿名ID的主页，
发现他只发了这一个帖子。线索断了。但我知道，这件事，绝不会这么简单。果然，
没过多久，人事部的经理就找到了我，说是要“了解情况”。我被带进一间小会议室，
人事经理和部门总监都在，表情严肃。“程昭，关于论坛上的帖子，你有什么想说的？
”“是诽谤。”我言简意赅。“诽谤？”人事经理推了推眼镜，“但是帖子里有聊天记录，
还有……还有一张医院的流产证明，虽然名字打了码，
但时间线和你跟姜小姐交往的时间是吻合的。”我心里一沉。流产证明？姜月，
你可真下得去手。我们在一起时，她确实意外怀孕过一次。但当时是她自己哭着喊着说，
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会影响她的事业。我劝了她很久，最后还是拗不过她，才陪她去的医院。
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我“逼迫”她的证据。“这些都可以伪造。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我要求和发帖人当面对质。”“发帖人是匿名的。
”总监皱着眉，“程昭，公司很看重员工的品德。这件事，已经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你手头的工作先暂停，回家休息吧。”这番话，无异于一纸判决。
“暂停工作”，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变相的停职。我走出会议室，
整个办公区的人都在假装忙碌，但眼角的余光，却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回到工位，
我收拾东西。孟瑶想过来帮忙，被我用眼神制止了。这个时候，谁靠近我，谁就会惹上麻烦。
我背着包，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出了公司大门。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我还是太天真了。我以为有了能力，就能主宰一切。但在这个现实社会，一张嘴，一篇帖子，
就能轻易地毁掉一个人。我需要反击。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姜月的电话。
这次，她接得很快，语气里充满了得意。“怎么样，程昭？身败名裂的滋味，好受吗？
”“是你做的。”我用的是陈述句。“是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让你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
让你一无所有！这都是你逼我的！”她疯狂地叫嚣着。“帮你发帖的人，是周经理吧。
”我突然开口。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过了几秒，姜月才色厉内荏地反驳：“你胡说什么！
我根本不认识你们经理！”她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测。
周经理因为吃小龙虾被我“咒”进了医院，怀恨在心。而姜月，恰好成了他报复我的那把刀。
他们俩，一拍即合。“姜月，你真以为，几张破图，一篇帖子，就能打倒我？”我一边说，
一边走进旁边的一家咖啡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大仇得报，
特别痛快？”我看着窗外，一个外卖小哥因为赶时间，不小心撞倒了一个路人，
两人正在激烈地争吵。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腿，
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呢？”“你……你什么意思？”姜月的声音开始发抖。“没什么意思。
就是突然觉得，让你瘸一条腿，好像太便宜你了。”我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你说，
如果你的舌头，也像你的心一样，烂掉，会怎么样？”“啊——！”电话那头，
传来姜月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紧接着，是手机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和一阵含糊不清的、像是野兽般的呜咽。我平静地挂断了电话。窗外，
争吵的外卖小哥和路人已经扭打在了一起。这个世界，本就是个疯狂的斗兽场。
既然做不了好人，那我就做那个，制定规则的恶魔。04接下来的两天，我没有出门。
我在等，等一个结果，也在等一个机会。第三天上午，孟瑶给我发了条微信。程昭，
你快看公司群！炸了！我点开那个沉寂了两天的群聊，消息已经99+。
核心内容只有一个：周经理被警察带走了。原因是，涉嫌职务侵占和商业贿赂。
有人匿名举报，提供了确凿的证据，包括银行流水和几段关键的通话录音。而举报人，
正是他的助理。那个平时对他点头哈腰，唯唯诺诺的小姑娘。我看着群里不断跳动的消息，
脸上没什么表情。因为，那些证据，是我“让”那个助理“找到”并“鼓起勇气”举报的。
我只是在停职那天，离开公司前，路过那个助理的工位时，
心里默念了一句：“像周经理这种***，就该被最信任的人背刺，让他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
”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至于姜月，我后来从我们共同的朋友那里听说，她出事了。
那天打完电话后，她突然口吐白沫，舌头肿胀发黑，像是中了什么剧毒。送到医院，
却什么也查不出来。医生说，这种情况，闻所未闻。她的舌头，可能保不住了。从此，
那个曾经用最恶毒的语言伤害我的女人，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能力的某种新体现，诅咒的效果，似乎会根据我情绪的强烈程度，
和我对目标的恨意，产生不同的变化。它变得更具体，更……贴合我的想法了。周经理倒台，
我身上的脏水，自然不攻自破。公司很快查清了真相，总监亲自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去上班，
还许诺了赔偿和晋升。我答应了。但我的心态，已经和以前完全不同。回到公司的第一天，
所有人都用一种敬畏中带着一丝恐惧的眼神看着我。那些曾经在背后议论我的人，
现在见到我，都恨不得绕道走。孟瑶还是和以前一样，
只是眼神里多了些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程昭，欢迎回来。”她给我递过来一杯热咖啡，
“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谢谢。”我接过咖啡，杯子的温度，
却暖不了我的手心。“对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护身符，
“这个，给你。是我前段时间去庙里求的，希望能保你平安。
”我看着那个做工精致的护身符，心里有些触动。在这个冰冷的地方，似乎也只有她，
还愿意释放一点善意。“你信这个？”我问。“以前不信，现在有点信了。”孟-瑶看着我，
意有所指，“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可能真的有报应这种东西。”我笑了笑，
把护身符收进口袋。下午，新上任的设计部经理，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新经理姓陈，
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四十岁左右，看起来就很精明。“程昭，你的事情我听说了。
”陈经理开门见山，“公司对你有亏欠，所以决定把城西那个项目，全权交给你负责。
”城西项目，是公司今年最大的一块肥肉。周经理之前一直攥在手里，现在他倒了，
这块蛋糕，竟然直接落到了我的头上。“这……”“你不用怀疑自己的能力。
”陈经理打断我，“我看过你之前的设计稿，很有才华。只是被周经理那样的人压着，
埋没了。现在，是时候让你发光了。”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这个项目，
难度也很大。竞争对手是‘启明设计’，他们的首席设计师，叫陆泽，是业内的顶尖人物。
不好对付。”陆泽。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瞬间刺痛了我的记忆。大学时，我和姜月，
还有陆泽，是最好的朋友。陆泽家境优渥，才华横溢，是所有人眼中的天之骄子。而我，
只是个从农村考出来的穷小子。我一直把他当成最好的兄弟，直到我发现，他和姜月，
背着我搞在了一起。那是我第一次，尝到背叛的滋味。我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疏远了他们。
后来听说，他们也没走多远，陆泽出国深造，姜月才回头来找我。现在想来，
我不过是她空窗期的一个备胎。真是讽刺。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相遇。
“怎么了？你认识他？”陈经理看出了我的异样。“不认识。”我收回思绪，面色如常，
“只是听说过。陈经理放心，这个项目，我一定拿下。”走出办公室，我的眼神，
冷得像一块冰。陆泽，姜月。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我拿出手机，
打开一个加密的相册。里面，是我偶然拍到的一张照片。照片上，
陆泽正和一个男人举止亲密地走进一家酒店。那个男人，我认识。是启明设计最大的投资方。
原来，所谓的“天之骄子”，也不过如此。我看着照片，一个完美的计划，
在脑海中慢慢成型。陆-泽，准备好，迎接你的“报应”了吗？
05和启明设计的第一次项目会议，定在周五下午。地点在对方公司。
我带着孟瑶和另外两个组员，提前半小时到了。启明设计的办公楼，气派辉煌，
和我所在的小公司，简直是云泥之别。会议室里，陆泽已经在了。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阿玛尼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边眼镜，一副精英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