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穿进S级恐怖游戏,全程直播,妈妈我好怕!我的高冷人设要崩没了!我敢对天发誓,
上一秒,我还在公寓的穿衣镜前,对着镜子里那张颠倒众生的脸,练习“三分讥诮”,
“三分薄凉”,以及“四分漫不经心”的眼神。下一秒,
世界就变成了生锈的铁和腐烂的泥的味道。
欢迎玩家“苏晚晚”进入S级副本《噩梦都市》。本次副本全程直播,
请尽情展现您的魅力。冰冷的机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我?
苏晚晚?一个精致到头发丝都必须保持完美弧度的都市丽人,进了恐怖游戏?还要全程直播?
我的大脑像是被灌进了一锅沸腾的开水,每一个脑细胞都在尖叫着“妈妈救我”,
心脏更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疯狂地要把我胸腔里的空气全部挤出去。但我没有动。
我只是蹙了一下眉。因为我眼角的余光,已经瞥见了悬浮在半空中,
那个散发着幽幽红光的直播镜头。人设,我的高冷女王人设,比我的命还重要。
“这里的空气……”我抬起手,用指尖极其嫌恶地在鼻尖前挥了挥,
仿佛在驱赶什么看不见的肮脏尘埃,“……不太新鲜。”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天生就该如此,令人牙痒的傲慢。我身边的几个玩家已经疯了。
他们像一群被捅了窝的蚂蚁,尖叫着,哭喊着,毫无章法地四处奔逃。而他们的恐惧,
似乎成了某种信号。“悉悉索索……”“嘻嘻……”墙角,天花板,地板的缝隙里,
那些原本只是污渍一样的阴影,开始像拥有了生命的浓墨一样,蠕动起来。
它们没有固定的形态,只是纯粹,流动的黑暗,但那黑暗中传来的窃窃私语,
却像无数根细针,扎向每一个人的理智。怪谈一:窃窃私语的阴影。
规则:它们会被“恐惧”吸引,请管理好您的情绪。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跑得最快的男人被一道从墙角里射出的阴影缠住了脚踝,
那阴影如同活物般迅速蔓延,眨眼间就将他整个人吞噬。没有血,甚至没有咀嚼声。
那个人就那样凭空消失了,只留下一滩迅速渗入地面的……黑色液体。我的胃在翻江倒海,
双腿的肌肉绷紧到了极限,每一个细胞都在咆哮着让我逃跑。跑!快跑!可我不能。
直播镜头还对着我,像一只冷酷的眼睛,审视着我的一切。我非但没跑,反而朝着最阴暗,
最多阴影蠕动的角落走了过去。“光线太强了,”我抬起手,
用一种极其慵懒的姿态遮了遮头顶那盏忽明忽暗,随时可能熄灭的破灯,
“会灼伤我高贵的皮肤。”我身边的阴影们似乎都停滞了一瞬。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更近了,
像无数条冰冷的蛇,缠绕着我的脚踝,顺着我的小腿向上攀爬。我能感觉到那种滑腻,
冰冷的触感,甚至能闻到它们身上散发出的,如同百年古墓被开启时,
扑面而来的那种腐朽气息。
我的内心已经开始飞速交代遗言了:我那双还没来得及穿的***款高跟鞋记得烧给我,
我还有三张美容院的卡没用完,密码是……可就在一道阴影即将触碰到我脸颊的瞬间,
我积攒了半辈子的表演型人格,终于在此刻达到了巅峰。我微微侧过头,
冰冷的眼眸瞥向身边那团蠕动得最欢的阴影,积压在胸口的恐惧,恶心和濒临崩溃的烦躁,
最终从我嘴里,凝聚成了一个字。“吵。”万籁俱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蠕动的阴影,所有窃窃私语的声音,都在这个字落下的瞬间,戛然而止。它们僵在原地,
仿佛一群做错了事,被女王当场抓包的仆人,连黑暗的边缘都在微微颤抖。我心里咯噔一下。
……有用?这时,不远处传来两道压抑着震惊的抽气声。我循声望去,
只见两个玩家正一脸骇然地看着我。一个是个头不高的肌肉男,手里握着一把砍刀,
人称“刀哥”;另一个是身材***的女人,指甲涂着鲜红的丹寇,人称“媚姐”。
他们是资深玩家,从进入副本开始就一直表现得游刃有余。但此刻,他们看我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怪物。刀哥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敢。最终,
还是媚姐先开了口,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这位……妹妹,好手段。
我们兄妹想和你组队,不知……”组队?跟他们?我内心的小人疯狂点头:要要要!快答应!
抱紧大腿啊!可我的身体,却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做出了最符合人设的反应。
我缓缓转过头,用那双练习了上百次,带着四分漫不经心的眼神瞥了他们一眼,然后,
轻轻地,不带一丝感情地,吐出了两个字:“不必。”刀哥和媚姐的脸色,
瞬间变得无比难看。梁子,就这么结下了。而我,只想给自己一巴掌。
这波装大了......苏晚晚啊苏晚晚,你真是……死到临头了还要装。
第二章:美发总监苏晚晚,贞子看了都说好在我用两个字把刀哥和媚姐噎得半死之后,
空气里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好几度。主线任务开启:请各位玩家选择公寓房间,安全过夜。
系统的声音打破了僵局。一个生锈的铁盘凭空出现,
上面零散地放着几把样式古旧的黄铜钥匙。刀哥和媚姐对视一眼,
几乎是立刻就抢走了其中两把。他们显然有某种分辨“安全屋”的经验,
其他几个幸存的新人也赶紧围上去,将剩下的钥匙瓜分干净。最后,铁盘里只剩下一把。
一把钥匙牌上用红得像血的油漆,歪歪扭扭地写着“444”的钥匙。刀哥抱着臂,
下巴朝那把钥匙扬了扬,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几乎不加掩饰:“这位高手,就委屈你住这儿了。
”媚姐更是掩着嘴,发出一声刻意,带着嘲讽的娇笑。我能感觉到,
直播镜头正死死地对着我,捕捉着我脸上的每一丝细微表情。弹幕上会是什么内容,
我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哈哈哈装过头了吧,这下死定了!14楼的444,
死上加死,这女人活不过今晚。坐等女王破防尖叫。
我心里已经把刀哥和媚姐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但脸上,
依旧是那副“与我何干”的淡漠。我走上前,用两根纤长的手指,
姿态优雅地捏起了那把钥匙,仿佛那不是通往地狱的门票,而是一件不怎么干净的艺术品。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肌肉,散发着油腻汗味的男人拦在了我面前。他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露骨得像要把我的衣服扒光。“美女,怕了吧?”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
“你要是现在开口求我,叫我一声好哥哥,哥哥我就大发慈慈悲,跟你换个房间,
保护你一晚上,怎么样?”我看着他,忽然笑了。那是一种非常浅的笑,像一片羽毛,
却带着刀锋般的锐利。“我的安全感,”我微微歪头,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压抑的大厅,“从不来自于废物。”男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我没再看他一眼,踩着无形的高跟鞋,径直走向那条通往14楼,散发着浓浓霉味的楼梯。
身后,是无数道夹杂着嫉妒,愤怒和看好戏的目光。很好,仇恨值拉满了。
“咯吱——”444号房的门被推开,一股混合着灰尘和尸体腐烂的恶臭扑面而来。
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房间不大,陈设简单,
唯一显眼的就是一台老旧的雪花屏电视机。在我关上门的瞬间,那电视机“滋啦”一声,
自己亮了。来了。我的心跳瞬间飙到了两百迈,血液凉得像冰。我死死掐住掌心,
才没让自己转身破门而出。雪花屏上,一个模糊的黑点慢慢变大,那是一口井。紧接着,
一个穿着白衣,看不清面容的女人,从井里,一顿一顿地爬了出来。
她的动作僵硬得像是骨头全断了,每动一下,都能听到骨骼错位的“咔咔”声。然后,
她爬出了屏幕。是的,她就那么从电视机里,像一滩没有骨头的烂泥,流淌到了地板上。
浓密,脏兮兮的黑色长发拖在地上,遮住了她的全身。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尖叫已经冲到了喉咙口,只要我张开嘴,就能发出一声足以掀翻屋顶的惨嚎。
可那个该死的直播镜头,就悬在我的斜上方,闪着幽幽的红光。不行……苏晚晚,
你的人设不能崩!在尖叫脱口而出的前一秒,我硬生生用尽全身的力气,
将它扭转成了一个……呵欠。我抬起手,姿态慵懒地掩住嘴,仿佛真的只是有些困了。然后,
我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地上那摊还在往外渗着水的“头发”,用一种极其专业,
甚至带着点挑剔的口吻,开口了。“发质干枯,发量稀疏,还分叉得厉害。
”地上那团头发明显僵住不动了。我像是没看见,
继续用一种高级美发沙龙总监点评学徒作品的语气说道:“你平时……都不用护发素的吗?
”说着,我竟然真的从我的随身小包里,拿出了一瓶旅行装,我最爱的鱼子酱护发素,
和一把小巧的***梳。我走到那团头发面前,蹲下身,无视了那股几乎能把人熏晕的腥臭味,
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她:“唉,算了。女孩子,头发就是第二张脸,
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呢?来,别动,我帮你做个护理。”那个被长发覆盖的女鬼,
似乎彻底懵了。她就那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我挤出带着馥郁香气的护发素,
均匀地涂抹在她那打结,分叉,甚至还缠着水草的头发上。然后,我用小梳子,从发根开始,
一点一点,极其耐心地帮她梳理。“你这个发质,属于严重受损,我建议你下次洗完头,
用发膜停留十五分钟,知道吗?”“你看你这头皮,都发炎了,平时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要学会放松心情。”“别用太烫的水洗头,对毛鳞片不好……”我的声音,
在这间鬼气森森的屋子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专业和镇定。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梳通了最后一缕打结的发丝。原本像一堆枯草的女鬼长发,
此刻竟然变得无比柔顺,光滑,甚至还带着高级护发素的淡淡清香。女鬼缓缓地,
缓缓地抬起了头。在柔顺的黑发之下,是一张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她看着我,
空洞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满意?然后,她顶着一头崭新,柔顺的秀发,心满意足地,
一顿一顿地,又爬回了电视机里。“滋啦——”电视屏幕暗了下去。房间里恢复了死寂。
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就在我刚才坐过的地方,
一枚通体漆黑,散发着丝丝寒气的发簪,正静静地躺在那里。恭喜玩家“苏晚晚”,
成功安抚“长发鬼”,获得特殊道具:怨气凝结的发簪。我看着那枚发簪,
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空空如也的护发素瓶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贞子看了,都得说声好。
第三章:我的衣帽间,连鬼都羡慕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走廊里刻意压低的议论声吵醒的。
“她肯定已经死了吧?444号房,啧啧。”“被鬼撕碎了也活该,谁让她那么装。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妆容,确保连一根发丝都没有乱,然后“咯吱”一声,
拉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走廊里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
刀子一样齐刷刷地射了过来。当他们看清我安然无恙,甚至连衣服都没有一丝褶皱时,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活见鬼般的震惊。刀哥和媚姐的表情尤其精彩,
像是被人当场灌了一斤黄连,又苦又涩,还吐不出来。而昨天那个被我怼了的油腻肌肉男,
在短暂的错愕后,脸上迅速浮现出一种恼羞成怒的狰狞。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
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来:“你……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你肯定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我懒得理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这种无视,显然比任何辱骂都更能激怒他。“站住!”他怒吼一声,
猛地伸手朝我抓来,目标直指我握在手里的那枚黑色发簪,“把那东西交出来!
”他的动作很快,带着一股恶风。可我的反应,比他更快。
就在他那只肮脏的手即将碰到我的瞬间,我只是轻轻地,甚至可以说是优雅地,
举起了手中的发簪。没有念咒,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但整个走廊的温度,
骤然降到了冰点。肌肉男脚下的影子,开始像被泼了浓硫酸一样,剧烈地蠕动,沸腾。
下一秒,无数缕柔顺,光滑,还带着鱼子酱护发素香气的黑色长发,从那片影子里狂涌而出!
“啊——!”肌肉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恐的惨叫,就被那些头发密密麻麻地捆了个结实。
那些头发像是拥有生命的巨蟒,将他整个人提到了半空中,倒吊在了大厅的正中央,
像一只待宰的猪。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直到肌肉男因为倒吊而涨红了脸,
开始徒劳地挣扎时,其他玩家才从极致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纷纷发出恐惧的抽气声,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骇。我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慢悠悠地走上前,
旁若无人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裙摆上不存在的褶皱。然后,我抬起头,
看着那个被吊在半空中的“粽子”,用一种轻得几乎听不见,
却又清晰得让每个人都毛骨悚然的声音,淡淡地说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我顿了顿,眼角的余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目光落回到肌肉男身上。
“尤其是……垃圾。”新任务开启:请各位玩家进入三楼的“衣帽间”,
寻找到属于你们的“衣物”,并成功穿上它。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
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没人敢再看我一眼,所有人都像躲避瘟疫一样,惊恐地朝三楼涌去。
三楼的衣帽间,大得超乎想象。一排排望不到头的衣架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华服,
珠光宝气,几乎能闪瞎人的眼。但这里,同样危机四伏。
一个玩家刚拿起一件镶满钻石的西装,就发出了满足的叹息,整个人瞬间被西装吞噬,
化为了一滩枯骨。另一个玩家沉迷于一件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龙袍,穿上它的瞬间,
就被龙袍勒断了脖子。这里的所有衣物,都会根据玩家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幻化成他们最渴望的样子。而一旦他们沉迷其中,就会被幻象吞噬。金钱,权力,
美色……我看着那些在欲望中挣扎,最终走向毁灭的玩家,毫无波澜的内心,
甚至感到了一丝无聊。直到,我走到了衣帽间的尽头。在那里,一束唯一的光线,
静静地打在一件礼服上。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那是全球仅此一件的“星河之梦”。
我曾经在时尚杂志上见过它无数次,为它那如同将整片银河揉碎了缝进裙摆的设计而惊叹。
这……是我做梦都想穿上的裙子。我几乎是虔诚地走上前,伸出手,
指尖轻轻触碰到了那冰凉丝滑的布料。没有陷阱,也没有攻击。我顺利地换上了它。
当我站在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看着镜子里那个仿佛身披万千星辰的自己时,
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从心底最深处涌了上来。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抚摸着镜中的自己,
发自内心地,由衷地赞叹道:“太美了……”“是吧?”一个幽幽,带着回响的声音,
忽然在我身后响起,“我也觉得,这件作品,只有你才能完美地驾驭它。”我猛地回头。
只见一个半透明,穿着旧式燕尾服,手里还拿着一把裁缝软尺的鬼影,正站在我的身后。
它没有恶意,反而用一种近乎痴迷,欣赏艺术品的眼神看着我。
它是这间衣帽间的主人——裁缝鬼。它看着我,微微鞠躬,
用一种引我为知己的语气说道:“美丽的小姐,感谢你,让我看到了我最完美的作品,
找到了它真正的主人。”“作为谢礼,这件永不沾尘的晚礼服,就赠予你了。
”恭喜玩家“苏晚晚”,成功攻略“裁缝鬼”,获得特殊道具:永不沾尘的晚礼服。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这条流光溢彩的裙子,再抬头看向镜子。镜子里,那个高贵,美丽,
强大到令人畏惧的身影,连我自己,都快要信以为真了。第四章:雨中漫步,
与纯情BOSS的初遇我穿着“星河之梦”,成了这群幸存者中,最格格不入的存在。
刀哥和媚姐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恨不得立刻在我身上戳出几个窟窿。
但忌惮于那个还被倒吊着的肌肉男,他们终究没敢再上前挑衅。副本第二阶段开启,
请各位玩家抵达城市中心的“钟楼”。系统的提示音刚落,原本阴沉的天空,
忽然飘下了淅淅沥沥的雨丝。“下雨了?太好了,正好渴了!”一个新人玩家兴奋地伸出手,
想去接雨水。可就在雨滴落在他手上的瞬间,“滋啦”一声,一股青烟冒起,
伴随着他杀猪般的惨叫,他的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腐蚀出了一个深可见骨的血洞。
是酸雨!所有人都疯了,尖叫着,哭喊着,像一群无头苍蝇,
狼狈地寻找着任何可以遮挡的地方。屋檐下,破车里,到处都塞满了惊恐的玩家。整个世界,
仿佛成了一场盛大,狼狈的逃亡。除了我。我站在原地,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那些带着腐蚀性的雨水,落在我身上这条“永不沾尘的晚礼服”上,
就如同落在烧红的烙铁上,瞬间蒸发,连一丝水痕都未曾留下。
我看着眼前这幅末日般的景象,雨水冲刷着破败的街道,远处是玩家们绝望的嘶吼,
我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很有破碎的美感。我从路边捡起一把被人丢弃,
伞骨都坏了几根的破旧雨伞,撑开,然后,迈开脚步,姿态优雅地,
走进了那片能融化血肉的雨幕之中。直播间的弹幕,在那一刻,想必已经彻底疯了。而我,
只是一个在雨中漫步,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疯子。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破旧的伞面上,
奏出混乱的乐章。我踩着水洼,溅起的水花都带着腐蚀一切的恶意。就在我拐过一个街角时,
我看到了他。一个少年。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破旧校服,
独自一人蜷缩在公交站台的广告牌后。雨水顺着他黑色的发梢滴落,让他那本就阴郁的气质,
更添了几分挥之不去的湿冷。他很瘦,皮肤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嘴唇却没什么血色。
可他的五官,却精致得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尤其是那双眼睛,
漆黑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却又带着一丝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纯净。
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当他看到我这个穿着华丽晚礼服,
撑着一把破伞在酸雨中闲庭信步的“怪物”时,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