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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功德刚攒够,前男友又带人来废我,我反手救了他死对头

发表时间: 2025-08-26
外院囚室的青石板渗着潮气,我盘坐在草席上,指尖摩挲着腰间的凝气丹瓶。

三日前那三个天剑宗弟子的骂声还在耳边嗡嗡作响,可掌心的玉瓶却实实在在装着用15功德兑换的丹药——系统商城的格子里,"净脉丹"明码标价120功德,像团烧红的炭,烤得我心口发烫。

"姐姐。

"细弱的声音从窗棂底下钻进来。

我抬头,看见个小脑袋正往铁窗里探,发顶翘起撮呆毛,是疫村里总跟在我身后捡药渣的小豆子。

他怀里揣着块烤红薯,外皮焦黑冒热气,隔着三步远都能闻到甜香。

"我娘让我谢你。

"他踮脚把红薯塞进铁栏,手指被烫得一缩,"那天你给我喝的药汤,我烧退了;王阿婆的疹子也消了......村里人都说,你是活菩萨。

""活菩萨"三个字撞进耳朵,我喉结动了动。

上一世在实验室熬通宵时,导师总说我"像块淬毒的冰";穿成妖女后,连送饭的杂役都朝我吐口水。

可此刻这三个字,却像块化不开的蜜,顺着喉咙甜到心尖上。

我刚要伸手接红薯,功德簿突然在识海炸开金光。

叮——前方三十里外青竹山道有修士重伤垂死,若救之可得80功德80功德!

我呼吸一滞。

加上之前攒的65,足够换净脉丹了。

那是能彻底清除合欢宗魔功反噬的宝贝,原主就是被这玩意儿折腾得走火入魔,才给了萧景玄可乘之机。

"小豆子,帮我把红薯收着。

"我蹲下来,压低声音,"夜里戌时三刻,去后山老槐树下把避灵哨埋在第三块石头下——沈乐阳哥哥教你的,还记得吗?

"小豆子用力点头,眼睛亮得像星子:"记得!

姐姐要去做好事吗?

"我摸了摸他发顶,没说话。

月光爬上他的破棉袄,把影子拉得老长。

等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巷口,我才摸出沈乐阳给的避灵哨——那是块刻着云雷纹的青铜哨子,上次用它撕开了禁灵阵的缝。

戌时的风裹着露水灌进囚室,我把避灵哨含在嘴里轻轻吹。

灵力顺着哨音漫开,囚室的结界果然泛起涟漪。

我攥紧锁链往墙上一撞,"咔嚓"一声,被凝气丹温养过的经脉猛地一震,锁链断成两截。

青竹山道的林子密得像张网,我踩着腐叶狂奔,功德簿的金光在眼前晃成线。

转过第七棵歪脖子树时,血腥味突然涌进鼻腔——是雷音寺的沉水香混着血锈味。

树下躺着个穿月白袈裟的年轻僧人,胸口的血把绣金梵文都浸透了。

我蹲下身,指尖按上他颈侧——脉搏细若游丝,心脉处有道剑伤,正是天剑宗"破云式"的痕迹。

更麻烦的是,他体内有股阴毒的气息在乱窜,我运起毒功一探,瞳孔骤缩:"蚀魂针?

"这是合欢宗禁术,需以施术者精血养三年。

可原主根本没练过这玩意儿——分明是有人栽赃。

若玄霄子死在这儿,"合欢宗暗杀正道精英"的罪名铁定坐实,萧景玄怕是要首接砍了我的脑袋。

我翻出怀里的《百毒辑录》,纸页被汗浸得发皱。

现代毒理学知识在脑子里转成线:蚀魂针属阴毒,需以极寒之物中和,寒心莲正好。

可寒心莲性属至阴,得用活人阳气引药......"对不住了。

"我咬破手腕,鲜血滴进随身携带的瓷瓶。

瓶里的寒心莲被血一激,腾起缕缕白气。

我捏开玄霄子的嘴喂下药液,又取出银针在他膻中、气海等大穴扎成梅花状。

灵力顺着银针涌进他体内,蚀魂针的阴毒果然被引了出来。

可那毒像活物似的,反咬着我的经脉往回钻。

我闷哼一声,喉间腥甜翻涌,眼前发黑。

功德簿的提示音断断续续:当前功德:65+...+80..."咳......"玄霄子突然轻咳一声,睫毛颤得像蝴蝶。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终于松了口气。

"夜凝霜,你果然在此行凶!

"冰冷的声音像把淬毒的剑,从背后扎进来。

我转头,月光正落在萧景玄的剑穗上——那是天剑宗特有的星纹,银线在夜里泛着冷光。

他身后跟着十多个天剑宗弟子,剑指全都对准了我。

"我若行凶,他早死了。

"我扯下衣袖缠住手腕,血还在往外渗,"他中了蚀魂针,手法像合欢宗,但你该查查谁会用这禁术。

"我捏起从玄霄子体内逼出的针,针尾有道极细的云纹,"三年前被逐的赵长老一脉,专爱给针尾刻这种标记。

"萧景玄的瞳孔缩了缩,显然没料到这点。

他的剑穗被风吹得晃了晃,我趁机扫过他腰间——那枚和我初见时一样的玉牌还在,刻着"景玄"二字,是他母亲的遗物。

"巧了。

"头顶突然传来清朗朗的笑声。

我抬头,沈乐阳正坐在树杈上晃着腿,手里捏着块半透明的玉符,"我刚帮天机阁修完推演镜,看见赵长老那徒弟昨夜偷领了破障符,往南岭去了——跟疫村瘟疫爆发的路线一模一样。

"他翻身跳下来,腰间的炼器袋叮当作响:"夜姑娘的银针我见过,专扎大椎穴逼毒,和蚀魂针的走法可不一样。

"萧景玄的脸色变了又变,目光在我和玄霄子之间来回扫。

我趁机运转功德簿,145功德在眼前闪过,"兑换净脉丹"的念头刚落,掌心就多了颗流转着金光的丹药。

丹药入喉即化,像团暖融融的火,顺着经脉烧遍全身。

被魔功反噬的刺痛瞬间消失,我甚至能清晰感觉到灵力在丹田翻涌——炼气七层的修为,此刻竟有突破筑基的征兆。

"你说我是妖女。

"我站起身,衣袂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可我救疫村、救你死对头,甚至救你们天剑宗的弟子。

你们呢?

"我指向萧景玄腰间的玉牌,"你娘临终前让你心怀慈悲,你忘了吗?

"他握剑的手在发抖,剑尖垂了几分。

身后的弟子们交头接耳,有人低声说"活菩萨",正是小豆子白天说的那三个字。

"押她回宗。

"萧景玄的声音哑得像破了的琴,"严加看管。

"可他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是纯粹的杀意,倒像盯着块被尘土盖住的玉,既想砸了它,又舍不得。

我跟着他们往回走,夜风卷着山岚扑在脸上。

体内净脉丹的药效还在翻涌,灵力像涨潮的海,拍打着筑基的门槛。

远处传来晨钟,我抬头看天,东边的云被染成了淡粉色——像极了小豆子烤红薯的皮。

山风突然大了些,吹得我鬓角的碎发乱飞。

我站在山崖边,望着脚下翻涌的雾海,忽然笑了。

这局,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