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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帮哥还完五十万债务,他疯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9

我爸重病两年,我哥这个在城里享福的孝子一次都没回来看过。爸死后,

我哥却风风光光地给他大办了葬礼。转头他就凭这场葬礼把我告上法庭,说他出了钱尽了孝,

我爸的房子和遗产就该归他。最后法官判他继承我爸看病时欠下的50万债务。

他当庭就疯了,指着我鼻子骂: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有什么资格要房子!

我把那叠厚厚的五十万欠条,一张张全甩到他脸上。这泼天的遗产,哥,你接得住吗?

1.我爸走的时候,很安详。我妈握着他的手,我在旁边,屋子里只有我们三个人,

安静得能听到窗外落叶的声音。我爸病了两年,这两年,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还欠了一***债。在城里享福的哥哥许阳,连一通慰问的电话都没打过。我和我妈商量着,

丧事从简,找个日子让我爸入土为安就好。可第二天,我哥许阳就带着我嫂子林月,

开着他们那辆锃亮的轿车,像下凡一样回来了。车门一开,我哥一身黑西装,嫂子戴着墨镜,

两人脸上看不出半点悲伤,反而有种荣归故里的气派。昭昭,妈,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

爸走了这么大的事,你们就想这么悄无声息地办了?我哥一进门就皱起眉头,

语气里全是责备。我妈红着眼圈,声音沙哑:你们忙,不想打扰你们。嫂子摘下墨镜,

一边环顾了一下我们家这间老旧的屋子,一边嘴角撇了撇:妈,话不能这么说。

爸辛苦一辈子,葬礼必须风风光光地大办!不然我们许家的脸往哪儿搁?

别人还以为我们做儿女的不孝顺呢!我冷眼看着他们表演:爸在医院躺了两年,

你们怎么不回来看一眼,尽尽孝?我哥的脸僵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在城里不要挣钱养家吗?我天天求神拜佛,

盼着爸好起来,这不也是孝心?真是网络孝子,千里之外,键盘积德。我懒得跟他们掰扯,

可我拗不过他们。我哥和嫂子林月不由分说地接管了一切。他们请了最好的吹鼓手,

搭了最大的灵棚,流水席从村头摆到村尾,那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在办喜事。

我哥穿着孝服,跪在灵前,哭得惊天动地,比谁都伤心。嫂子则拿着个小本本,

站在一旁收礼金,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三天下来,收了整整二十万。那本厚厚的账本,

连同那二十万现金,全被嫂子锁进了她的皮箱里。我问她:爸看病欠的钱,

是不是该用这笔钱先还上?嫂子眼皮一翻:许昭,你懂不懂规矩?

这钱是亲戚朋友看在我跟你哥的面子上给的,是给我们辛苦操办的补偿。爸的债,

那是他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气得浑身发抖,原来他们大办葬礼,

就是一场敛财的生意。我爸的尸骨未寒,他们已经开始算计了。2.葬礼结束,

我以为他们会拿着钱回城里去。可他们没有。我哥和嫂子堂而皇之地住了下来,

把我爸妈的主卧占了,把我和我妈赶到了北边那间又小又阴冷的次卧。妈,昭昭,

你们俩挤一挤。我跟你嫂子住惯了大床,这小床睡着腰疼。我哥说得理所当然。

我妈性子软,不想跟儿子闹僵,拉着我就要搬。我甩开她的手,站在主卧门口,

堵住了他们的路。哥,这是我爸妈的房间。嫂子抱着胳膊,冷笑一声:你爸都死了,

还分什么你的我的?再说了,你一个三十岁还没嫁人的老姑娘,住这么大房间干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招上门女婿呢!以后嫁出去了,这房间不还是便宜了外人?

我气得眼前发黑:我嫁不嫁人,住不住这儿,都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我怎么是外人了?嫂子声音拔高八度,我是你哥的老婆,是这个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

倒是你,迟早是别人家的人,胳膊肘别往外拐!我哥走过来,拉开我:昭昭,

别不懂事。你嫂子说得对,你总要嫁人的,这房子以后还得我来撑着。你听话,

跟妈去那屋睡。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只觉得恶心。撑着?爸病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现在回来摘桃子,脸呢?许昭!我哥被我戳到痛处,恼羞成怒,你再胡说八道,

信不信我抽你!他扬起了手。我妈吓得赶紧冲过来,挡在我面前:阳阳,别动手!

她是妹妹啊!我推开我妈,死死盯着我哥的眼睛:你动一下试试。

今天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敢让你离不开这个村。我哥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他怕我,

他知道我不是我妈那种任人拿捏的软柿子。那晚,我和我妈还是被赶出了主卧。

躺在冰冷的床上,我妈搂着我,一个劲地掉眼泪。昭昭,要不……这房子就给你哥吧。

我们斗不过他们的。我拍着我妈的背,心里一片冰冷。妈,别怕。爸留下的东西,

谁也抢不走。3.他们见硬的不行,就开始来软的。软刀子更伤人。

我嫂子拿我三十岁还没结婚这事,当成了我的死穴,天天挂在嘴边戳我。第二天一早,

她就喜气洋洋地领回来一个男人。那男人四十出头,顶着个油腻的啤酒肚,

头发梳得像被狗舔过,一双绿豆眼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转,毫不掩饰那股子猥琐劲儿。昭昭,

快来,嫂子给你介绍个对象!嫂子热情地把男人往屋里拉,这是王老板,自己开厂的,

家里有钱得很!王老板搓着手,笑得满脸褶子:许小姐真是……比照片上还好看。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林月还在旁边喋喋不休:王老板就是年纪大了点,离过婚,

带个儿子,不过男人嘛,成熟点会疼人。你这条件,也别太挑了,能找到王老板这样的,

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看着她那张幸灾乐祸的脸,突然笑了。我走到那个王老板面前,

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王老板是吧?听说你有厂子?他挺了挺啤酒肚,

一脸得意:那是,小本生意,一年也就挣个百八十万。哦。我点点头,

然后转向林月,嫂子,你这眼光可真不怎么样。这种货色,也就你当个宝。

我家就算揭不开锅了,也不会卖女儿换钱。说完,我从厨房抄起扫帚。滚出去!

我们家不欢迎苍蝇!王老板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

最后灰溜溜地跑了。嫂子气得跳脚:许昭!你疯了!我好心好意给你介绍对象,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活该嫁不出去!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与其有这闲工夫,

不如多给你自己积点德。送走一个王老板,第二天又来了个李瘸子,第三天来了个张秃子。

嫂子像是跟我杠上了,把十里八乡所有歪瓜裂枣的男人都往我们家领。

整个村子都在看我们家的笑话,说我许昭眼光高,三十岁了还挑三拣四,

怕是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我妈被这些流言蜚语逼得门都不敢出,天天以泪洗面。

而我哥和嫂子,则享受着这种把我踩在脚下的***。他们就是要用这种方式逼我,逼我妥协,

逼我主动离开这个家。4.这天晚上,嫂子又领回来一个,号称是她远房表舅,五十多岁,

丧偶,想找个能生养的搭伙过日子。我连门都没让他们进,直接一盆冷水泼了出去。

那老头被浇了个透心凉,骂骂咧咧地走了。嫂子在门外撒泼,哭天抢地,说我不识好歹,

说我存心让她在亲戚面前丢脸。我哥也冲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许昭,

你是不是非要把这个家搅得鸡犬不宁才甘心?你嫂子为你操碎了心,你还这么对她!

我看着这对颠倒黑白的夫妻,彻底爆发了。为***心?她是想把我像垃圾一样打包送走,

好霸占这套房子!哥,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房子本来就该是我的!

我哥终于撕下了伪装,露出了贪婪的嘴脸。我是儿子,这家产我不继承谁继承?

你一个女儿,有什么资格跟我争?资格?就凭爸病了两年,是我端屎端尿伺候的!

就凭这房子,是我工作十年攒钱跟爸一起翻盖的!你呢?你除了回来办了场收钱的葬礼,

你还干了什么?我花了二十万办葬礼!全村的人都看着!我就是尽了最大的孝!

他还在拿那场葬礼说事。我被他***的逻辑气笑了。二十万?那是亲戚朋友的礼金,

你一分钱没掏!我告诉你,爸看病,前后花了七十多万,掏空了所有积蓄

还欠了外面五十万的债!这笔账,你敢不敢认?我话音一落,我哥和嫂子都愣住了。

嫂子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五十万?你骗谁呢!爸看病哪用得着这么多钱?

你肯定是想私吞家产,故意编出来吓唬我们的!我是不是编的,你们自己去查!

我从屋里拿出厚厚一沓单据和欠条,甩在他们面前,医院的缴费单,

跟亲戚朋友借钱的欠条,每一笔都清清楚楚!白纸黑字,你们看得懂吗?

我哥拿起几张看了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嫂子也凑过去,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她抢过欠条,一张张翻看,嘴里不停地念叨: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现在,

你们还想要这房子吗?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想要继承遗产,就得先继承债务。这五十万,

你们谁来还?我哥像被抽走了魂,瘫坐在地上。嫂子却突然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恶毒的光。

许昭,你少吓唬人!这些欠条肯定是伪造的!对,一定是伪造的!我们要去告你,

告你侵占家产!她找到了新的突破口,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好啊。我迎上她的目光,

一字一句地说,我等着。5.我哥和我嫂子真的把我告上了法庭。他们大概觉得,

只要闹到法庭上,他们是儿子儿媳,占着宗法伦理的“理”,就一定能赢。开庭那天,

他们特意请了好几个沾亲带故的村里人来当证人,

一个个在法庭上声泪俱下地控诉我这个做女儿的如何“不孝”,如何想“独吞家产”,

又如何“气死亲爹”。而他们,则是如何“孝感动天”,

不惜花费二十万巨款为我爸举办了一场风光无限的葬礼。我哥站在原告席上,慷慨陈词,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了父亲、为了家族颜面不惜一切的孝子。法官大人,我们那的规矩,

儿子才是继承人。我妹妹她一个要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

她有什么资格要房子!我为我爸风光大葬,全村人有目共睹,这就是最大的孝顺!

所以我爸留下的房子和遗产,理应由我来继承!法官面无表情地听他说完,

然后转向我:被告,你有什么要说的?我站起来,没有看我哥,而是平静地看着法官。

我只有两个问题。第一,我父亲重病两年,作为儿子儿媳,他们是否来探望过一次,

照顾过一天?第二,他们口口声声花了二十万办葬礼,这笔钱的来源,

他们敢不敢当庭说明?我哥的脸瞬间涨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嫂子在下面急得直跺脚。

我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将那厚厚一摞医院的缴费单、药费单,以及那五十万的欠条,

全部呈递了上去。法官大人,这是我父亲两年来看病的全部花费,以及因此欠下的债务。

每一笔都有据可查。原告声称要继承遗产,我很想知道,他对这笔债务是什么态度。

法庭里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堆小山似的单据上。

我哥和嫂子请来的那些“证人”,也都闭上了嘴,眼神躲闪。法官仔细地翻看着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