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前,妻子跟我说要出差几天,大概十来天。
当时我觉得没什么,很正常,结婚两年以来,妻子出差的次数挺多,每次都是两三天,而且都是跟女同事一起。
而这一次出差的时间比较长,她说要十天左右,当时我也没有多问,怕她不高兴。
我们两人一直都很相爱,也相互信任,我晚上跟朋友出去喝酒,不论多晚回家她也不会多问,给我足够的空间和自由。
我的朋友都很羡慕我。
直到这一天,我身体不舒服,去医院看医生时突然看到穿着病服的妻子在医院里,身边一个男的扶着他,两人还有说有笑,很亲密。
那个男的我认识,叫林思杰,是我的妻子的上司。
我和林薇结婚七年,一直以为我们是那艘幸运地避开所有暗礁的船。
七天前的早晨,阳光透过厨房的百叶窗,在她专注冲泡咖啡的侧脸上洒下条纹状的光影。
她穿着那套我最喜欢的灰色西装套裙,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
“这次去B市的项目比较棘手,可能得十来天左右。”
她搅拌着咖啡,没有抬头看我。
我从身后抱住她,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这么久?
我会想你的。”
她身体似乎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转身在我脸颊印下一个带着咖啡香气的吻。
“我也是。
但黄总很看重这个项目,亲自带队呢。”
黄斜墩,她的上司,一个我见过几次的中年男人。
微胖,总是一身昂贵西装,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林薇提起他时总是充满敬佩,说他是白手起家的典范。
“没关系,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
我当时真诚地说。
现在回想,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
送她出门后,家里突然安静得令人窒息。
她在玄关回头笑的瞬间——“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如今成了不断在我脑中循环的片段。
接下来几天,我们照常通电话、视频。
她总是看起来有些疲惫,说酒店网络不好,经常匆匆结束通话。
我并未生疑,直到昨天突如其来的高烧和眩晕让我请了假,决定去市中心医院看看。
命运有时像个蹩脚的编剧,安排着过于戏剧化的巧合。
我攥着刚取的化验单,指尖几乎要将那张薄薄的纸捏碎。
走廊消毒水的味道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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