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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的时间相册怎么找》本书主角有小辉相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慕即尘埃”之本书精彩章节:这只是一本平平无奇的相一本记录着我乘风破浪、老骥伏枥的相但却似乎成为一个上锁的铁封锁了我的记直到……1.这只是一本平平无奇的相一本记录着我乘风破浪、老骥伏枥的相棕褐色的皮质封面已经磨边角处露出底下粗糙的纸像是被岁月啃噬过的痕它安静地躺在我的书桌抽屉与其他杂物为却又格格不我很少翻开却又舍不得丢它似乎成为一道封关闭了我的世直到那个雨窗...
主角:小辉,相册 更新:2025-09-07 07:2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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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本平平无奇的相册,一本记录着我乘风破浪、老骥伏枥的相册。
但却似乎成为一个上锁的铁盒,封锁了我的记忆,直到……1.这只是一本平平无奇的相册,
一本记录着我乘风破浪、老骥伏枥的相册。棕褐色的皮质封面已经磨损,
边角处露出底下粗糙的纸板,像是被岁月啃噬过的痕迹。它安静地躺在我的书桌抽屉里,
与其他杂物为伴,却又格格不入。我很少翻开它,却又舍不得丢弃。它似乎成为一道封印,
关闭了我的世界,直到那个雨夜。窗外雨声淅沥,敲打着玻璃,像是无数指尖轻轻叩问。
我无事可做,便拉开了那个尘封已久的抽屉。相册静静地躺在那里,
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个时刻。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取了出来,放在桌上。
台灯的光线柔和地洒在封面上,那磨损的边角在光影中显得更加明显。我深吸一口气,
翻开了第一页。第一章第一张照片已经泛黄,边角微微卷起。那是个约莫七八岁的男孩,
站在一棵老槐树下,穿着明显大了一号的白衬衫,袖子挽了好几折才露出手腕。
他腼腆地笑着,门牙缺了一颗,却丝毫不影响那笑容中溢出的纯真。背后是老式的砖瓦房,
墙上还隐约可见那个年代的标语痕迹。那是我。1988年的夏天,故乡的小院里。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的天空似乎总是湛蓝的,阳光透过槐树的叶子洒下斑驳的光点。
我记得那件衬衫是父亲出差时从城里带回来的,虽然大了许多,我却执意要穿,
因为那是父亲送的礼物。母亲只好用针线在背后收了几道褶,让我不至于被衣服淹没。
“笑得开心点,小辉!”父亲在相机后喊道,那台海鸥牌相机是他最珍视的物件。
我努力咧嘴笑,却因为前一天刚掉了门牙而有些不好意思。“好了!”父亲按下快门,
那一刻被永恒地定格。照片中的老槐树如今已不复存在。去年回老家时,
我看到那里已经建成了一座小型超市,玻璃门反射着刺眼的光。故乡变得熟悉又陌生,
那些承载着我童年记忆的角落一个个消失,被新的建筑取代。老街坊大多搬走了,
或者已经不在了。时间无声地抹去痕迹,就像海浪抹去沙滩上的脚印。我轻轻抚过照片表面,
忽然感到一阵酸楚。那个缺了门牙却笑靥如花的男孩,如今去了哪里?我找不到答案。
我们总是以为自己在不断获得——知识、经验、财富,
但或许成长本质上是一个不断失去的过程。我们失去了那种简单纯粹的快乐,
失去了对世界无条件的信任,甚至失去了痛彻心扉的能力。翻过一页,是小学毕业合影。
一排排稚嫩的面孔,整齐地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
我花了些时间才找到自己——站在第二排最右边,表情严肃得可笑,仿佛面临什么重大考验。
班主任站在我们中间,她的头发已经花白,总是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李老师。
我想起她总是耐心地纠正我的握笔姿势,在我因为数学题不会做而急哭时轻声安慰。
她教了三十年书,送走了一届又一届学生。去年偶然听说她已经去世,肝癌晚期,
从发现到离世只有三个月。追悼会上,
她的家人说她在最后时刻还惦记着要批改完学生的作业。我忽然想起毕业那天,
李老师逐个拥抱我们,轮到我的时候,她轻轻说:“小辉,你是个敏感的孩子,
这既是礼物也是负担。记住,无论将来遇到什么,都要保持内心的柔软。
”那时我不懂这句话的含义,只是懵懂地点头。如今回想起来,她才真正看透了我的本质。
敏感让我能感受到更多美好,也承受更多痛苦。就像此刻,
指尖抚过照片上她已经模糊的面容,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那些曾经在我们生命中扮演重要角色的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退场,甚至来不及告别。
我们相遇,交错,然后各自沿着不同的轨迹前行,最终消失在彼此的世界里。人生这出戏,
配角更迭,主角独行。直到最后,与世界融为一体。第二章继续翻动相册,时光在指尖流转。
中学时代的照片多了起来,画面也变得清晰。
其中一张格外醒目——我和三个好友站在学校操场的篮球架下,手臂搭在彼此肩上,
笑得张扬而放肆。那是高三最后的夏天,我们刚刚结束高考,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脚下等待征服。从左到右:大斌、我、阿明、小涛。大斌是我们中最高的,
篮球打得极好,梦想是成为职业运动员。照片中他正做着鬼脸,手指比着V字。
阿明戴着厚厚的眼镜,总是抱着一本诗集,说将来要当作家。小涛则是我们中最务实的一个,
目标是考上公务员,让父母过上好日子。那年夏天,我们躺在操场上仰望星空,畅想未来。
大斌说要打进国家队,代表中国参加奥运会;阿明说要拿诺贝尔文学奖,
让中国文学走向世界;小涛说要当上县长,改变家乡贫困面貌;我说要去国外留学,
成为科学家。我们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能够穿透时光,直达永恒。“十年后,
我们一定要再聚在这里!”大斌激动地说。“一言为定!不管在哪里,在做什么,都要回来!
”我们齐声应和,年轻的声音里满是笃定。然而十年后的那天,只有我一人回到了那个操场。
大斌在大学二年级时就因膝盖重伤告别了篮球生涯,现在在家乡开了一家体育用品店。
阿明在北京做着文案工作,诗集的梦想被现实压在了箱底。小涛确实考上了公务员,
却在某个乡镇做着文秘工作,每天处理文件到深夜。而我也没能成为科学家,
只是在大学里做着普通的研究工作。那个夏夜的约定,最终只有我记得。不是他们忘记了,
而是生活有太多的不得已。我们像是被抛入急流中的树叶,不由自主地随波逐流,
曾经的豪言壮语被现实一点点消磨殆尽。照片定格了那一刻的我们,笑容灿烂,目光灼灼,
仿佛拥有无限可能。那种对未来的绝对信心,那种认为成功必然属于我们的天真信念,
如今看来既令人怀念又令人心酸。青春最残酷的谎言,就是让我们误以为有无限时间,
无限可能。我们挥霍时光,认为一切可以重来;我们伤害他人,
认为总会得到原谅;我们拖延梦想,认为总有一天会实现。直到某天醒来,
发现镜中的自己已经长出白发,才惊觉青春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溜走。而那些梦想,
如同阳光下七彩的肥皂泡,美丽却易碎,最终只剩下微凉的水汽,沾湿眼角。
第三章相册的中部,照片的色彩变得更加鲜亮,那是大学时代。
有一张照片格外引人注目——我站在大学图书馆前的台阶上,身边是一个笑容明媚的女孩,
她的头微微靠在我的肩上。我们都穿着学士服,手里拿着学位证书。林薇。
这个名字至今仍能在我心中激起阵阵涟漪。我们在大二时认识,选修同一门哲学概论课。
我记得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因为她在讨论时提出了一个关于海德格尔的犀利问题,
让教授都一时语塞。下课后,我鼓起勇气上前搭话,我们就这样聊了整整一个下午。
“你觉得生活的意义是什么?”那天分别时,她突然问道。我被问住了,
支吾了半天没能给出像样的回答。她笑了:“没关系,我们有四年的时间可以一起寻找答案。
”事实上,我们花了三年时间试图回答这个问题,在无数的对话、争吵、和解中。
我们会为了一个哲学观点争论到深夜,会一起在操场上跑步直到精疲力竭,
会在下雨天挤在小小的自习室里各自看书,偶尔抬头相视一笑。照片拍摄于毕业那天。
她拿到了普林斯顿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而我决定留在国内读研。我们都知道这可能是结局,
却还是笑着面对镜头,仿佛这样就能定格幸福,阻止离别的发生。“你会等我吗?
”送她去机场的那天,她含着泪问。“当然,”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无论多久。
”最初的一年,我们每天视频通话,分享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但渐渐地,
时差和距离开始发挥作用。她的世界越来越广阔,认识新的朋友,
接触新的思想;而我则陷入日常的琐碎中,实验室、宿舍、食堂三点一线。
我们通话的频率从每天变为每周,然后每月,最后只剩下节日的简短问候。三年后,
她来信说决定留在美国工作,并附上了一张与未婚夫的合影。信写得委婉而体贴,
字里行间却透着一个简单的事实:我们已经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再也无法交汇。我没有回信,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坐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看着那张合影,
回想着曾经的承诺。那个雨天,我独自一人在教室间里坐了很久,看着窗外的雨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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