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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夫石王建

泉涧冲山人一枚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林文彦苏瑾的言情小说《望夫石王建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泉涧冲山人一枚”所主要讲述的是:残阳如染红了苍茫的野狼苏凛之勒住缰胯下的 “踏雪” 不安地刨着蹄鼻息间喷出白他目光锐利如扫过谷中狼藉 —— 三具流寇尸体横七竖八地躺胸口皆有深浅不一的刀显然是拼尽全力后的反而在尸体中一道单薄的身影蜷缩在像一片被狂风摧残过的枯“王是苏家二小苏” 身旁的副将低声提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苏凛之翻身下靴底踏过凝结的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主角:林文彦,苏瑾   更新:2025-09-07 14:4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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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染红了苍茫的野狼谷。苏凛之勒住缰绳,胯下的 “踏雪” 不安地刨着蹄子,

鼻息间喷出白雾。他目光锐利如鹰,扫过谷中狼藉 —— 三具流寇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

胸口皆有深浅不一的刀伤,显然是拼尽全力后的反击。而在尸体中央,

一道单薄的身影蜷缩在地,像一片被狂风摧残过的枯叶。“王爷,是苏家二小姐,苏瑾。

” 身旁的副将低声提醒,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苏凛之翻身下马,

靴底踏过凝结的冰霜,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他走近,蹲下身,看清了地上女子的模样。

曾经名动京城的镇国将军府嫡女,如今却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颊凹陷,

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更触目惊心的是,她单薄的衣衫下,无数箭羽穿透了皮肉,深可见骨,

鲜血早已凝固成暗沉的褐色,将身下的雪地染成一片污浊。她还有最后一口气,

灰黑的眼珠艰难地转动着,望向天空,眼角渗出两行血泪,像是在控诉这世间的不公。

苏凛之的目光落在她手边的一块破布上,上面用朱笔写着 “和离书” 三个字,

字迹潦草却力透纸背,隐约能看清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的字样。他伸手捡起破布,

指尖触到冰凉的布料,心中竟泛起一丝莫名的惋惜。“苏瑾此人,镇国将军府嫡女,

新科状元林文彦之妻,用两年认清人心还算不晚,可惜,竟死在这里。” 他轻声叹息,

声音被风吹散在山谷中。话音刚落,地上的苏瑾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溢出鲜血,

眼神却骤然变得清明,像是回光返照。她死死地盯着苏凛之,

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声响,似乎想说什么,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来。

苏凛之心中一动,他想起三年前,在京郊的围猎场上,这位苏家二小姐一身劲装,挽弓搭箭,

射中了那只最狡猾的白狐。那时的她,张扬明艳,眼神里满是桀骜不驯,

与如今这副凄惨模样判若两人。谁能想到,短短三年,她竟落得如此下场。“来人,

为苏二小姐敛尸。” 苏凛之站起身,将和离书收入怀中,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

就在苏凛之转身的瞬间,苏瑾的眼珠缓缓闭上,最后一丝气息消散在风中。她的脑海中,

却如走马灯般闪过自己短暂而悲凉的一生。她这一辈子,从选择嫁给青梅竹马的林文彦开始,

就一步错,步步错。林文彦是个白面书生,家境贫寒,却颇有才华。苏瑾与他自幼相识,

青梅竹马,早已暗生情愫。三年前,林文彦为安平侯挡箭,生死未卜,苏瑾不顾家人反对,

毅然决然地嫁给了他,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五天五夜,终于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那时的她,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与林文彦白头偕老。可她没想到,

这场婚姻,竟是她噩梦的开始。林文彦伤愈后,发奋读书,对她却日渐冷淡,从不与她同房。

苏瑾以为他是因为伤势未愈,或是忙于备考,便默默忍受着,还将自己的嫁妆拿出来,

供他读书、结交权贵。后来,林文彦在春闱中一举夺魁,成为新科状元,官至吏部侍郎。

苏瑾以为苦尽甘来,可林文彦却以她 “性情彪悍,不懂妇道” 为由,

将她软禁在京郊的庄子里,一禁就是两年。在庄子里的日子,苏瑾受尽了折磨。下人苛待她,

不给她饱饭吃,冬天让她睡在冰冷的柴房里。她旧伤复发,又中了慢性毒药,内力尽失,

嗓子也变得沙哑似老妪。可她从未放弃过希望,她相信只要能见到林文彦,向他问清楚,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几日前,她终于找到机会,撑着病体残躯,逃出了庄子,

与林文彦对簿公堂。公堂之上,林文彦身穿朱红的四品袍服,温润儒雅,谦和有礼。

他承认自己对妻子的疏忽,答应回家后就与她和离,还亲自将她送回庄子。苏瑾信了他的话,

以为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可她没想到,离开外人的视线后,林文彦便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他让下人毒哑了她,将她丢到一个昏暗的屋子里,牢牢地捆在木桩上,三日水米不沾。

直到昨天,门终于开了。逆着光,林文彦仍旧是那副端方温润的模样,

俊秀的面孔上却透着诡异的癫狂。“阿瑾,饿了吧?为夫给你带了饭食来。” 他语气温吞,

端着一碗馊饭走到苏瑾面前。苏瑾没法回应他,只能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她的沉默,

却彻底激怒了林文彦。他猛地将饭碗摔在地上,碎片四溅,然后拿起旁边的鞭子,

狠狠抽在苏瑾身上!“想和离?想拿回你的嫁妆?苏瑾,你也配!

” 林文彦一把扣住她的下巴,眼神里满是疯狂,“若不是为了你,我堂堂七尺男儿,

怎么会跑去做安平侯的一条狗?若不是你,我怎么会为安平侯挡箭,落得个不能人道的下场?

你知不知道,那箭不仅伤了我的身体,还害得我陆家断子绝孙!如今你想抛下我,做梦!

你就是死,也是我林文彦的妻子,只能入我陆家的祖坟!”苏瑾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林文彦早在三年前为安平侯挡箭时,就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

他之所以对自己冷淡,之所以软禁自己,都是因为他心中的怨恨和扭曲的占有欲。“对了,

阿瑾,你不是一直讨厌你娘吗?” 林文彦的声音忽然变得低幽,他伸出手指,

按在苏瑾手臂渗血的伤口上,看着她痛苦皱眉的样子,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为了你,

我每个月都会给你娘写一封信,骂她凭什么对你不好,咒她何时去死。你娘收到信后,

气急攻心,一病不起,最后撒手人寰。你还记得吗?我的字,可是你亲手教的啊!”这句话,

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刺入苏瑾的心脏。她胃部痉挛般翻涌,咬碎了牙,鲜血从嘴角流出来,

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她好恨,恨自己瞎了眼,

错信了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恨自己亲手将母亲推向了死亡的深渊;更恨自己的软弱无能,

只能任由这个恶魔肆意践踏。她拼命地挣扎着,指尖刺入木桩旁的皮肉,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可她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她的心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火,那是恨,是不甘,

是想要将林文彦生啖其肉、抽筋扒皮的怒火!许久,林文彦打累了,他放下鞭子,

伸手抚摸着苏瑾的脸,语气又变得温柔起来:“乖阿瑾,明日为夫再来看你,

你可千万别死了。” 说完,他锁上门,扬长而去。深夜,苏瑾从昏迷中醒来。

她抠烂了自己的五指指甲,用地上的碎瓷片,一点一点地磨断了身上拇指粗的麻绳。

她曾在边境从军九年,是大燕赫赫有名的 “少将军”,即便如今武功尽废,奄奄一息,

区区一道门锁,还困不住她。她蘸着地上自己的血,模仿着林文彦的字迹,

在破布上写了一封和离书,然后偷偷溜出屋子,抢了一匹拉货的老马,

朝着镇国将军府的方向逃去。她想回家,她想找父亲问清楚,为什么母亲去世后,

父亲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她想找哥哥帮忙,帮她摆脱林文彦的控制。可她没想到,

在这条鲜为人知的小路上,她遇到的不是救星,而是索命的阎王。晨光熹微时,

远处出现了一支模糊的队伍。苏瑾以为是流寇,连忙下马躲藏。可等队伍走近,

她却看清了为首之人的面容 —— 那是父亲身边的老管事,张福!苏瑾的心中燃起了希望,

她以为家人来接她了。她挣扎着从藏身处走出来,朝着张福的方向喊道:“张管事,

我是阿瑾啊!”张福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恢复了平静。他翻身下马,

快步走到苏瑾面前,脸上露出关切的笑容:“二小姐,您怎么会在这里?

主子们都快担心死了。”苏瑾的眼眶湿润了,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脱离苦海了。

可就在她放松警惕的瞬间,张福忽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尖锐的短刃,狠狠刺入了她的胸口!

“噗 ——” 鲜血喷涌而出,溅在了张福的脸上。张福搅动了几下短刃,

然后猛地抽了出来,语气冰冷地说:“二小姐,别怪老奴心狠。主子们要你死,

老奴也是奉命行事。你就认命吧。”说完,他身后的几个壮汉立刻围了上来,手中拿着弓箭,

对准了苏瑾。苏瑾难以置信地看着张福,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她不明白,

为什么自己的家人要杀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鲜血顺着她的胸口不断滴落,

染红了她的衣衫,也染红了脚下的雪地。她想挣扎,想质问,可身体却越来越无力。最后,

无数支箭羽穿透了她的身体,她像一片凋零的花瓣,缓缓倒在了雪地里。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看到苏凛之勒住缰绳,停在了不远处。她想起三年前,

在皇家围猎场上,苏凛之曾向她求婚,可她却因为心中早已认定了林文彦,当众拒绝了他。

那时的苏凛之,眼神中的失落和不甘,她至今还记得。没想到,最后给自己收尸的,

竟然是这个被她拒绝过的靖北王。带着满腔的恨意、不甘和愤怒,苏瑾死不瞑目。

……“少将军,您终于醒了!”耳边传来熟悉的女声,带着几分焦急和欣喜。

苏瑾猛地睁开双眼,刺眼的阳光让她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她环顾四周,

发现自己躺在一辆舒适的马车里,

车壁上挂着熟悉的刺绣 —— 那是她亲手绣的雄鹰展翅图,

是她在边境从军时最喜欢的图案。“少将军,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 一个穿着青色侍女服的女子凑了过来,脸上满是担忧。苏瑾看着女子的脸,浑身一震。

这是忍冬!她在军中的侍女,医术高超,对她忠心耿耿。可忍冬在两年前就因为保护她,

被敌人杀害了啊!“忍冬,你…… 你没死?” 苏瑾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忍冬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少将军,您说什么呢?奴婢好好的,怎么会死呢?倒是您,

昨天在城门口遇到林公子,一时激动,伤口又迸裂了,晕了过去,可把奴婢吓坏了。

”林公子?林文彦?苏瑾的心中咯噔一下,她连忙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身上穿着一身劲装,虽然有些旧,但很干净。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那里没有狰狞的伤口,只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 那是三年前,

她在边境与匈奴作战时留下的旧伤。她又清了清嗓子,声音虽然还有些沙哑,

但比记忆中清晰了许多,不再是那种沙哑似老妪的声音。“忍冬,现在是什么时候?

” 苏瑾急切地问道。忍冬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回答说:“少将军,现在是平宁五年啊。

您忘了?上个月您接到夫人的来信,说让您回京待嫁,嫁给林公子。我们昨天刚回到京城,

没想到在城门口就遇到了林公子,您一激动,伤口就……”平宁五年?回京待嫁?

苏瑾的脑海中轰然一响,无数记忆碎片涌上心头。她想起了三年前,自己接到母亲的来信,

信中说父亲已经为她和林文彦定下了婚期,让她尽快回京筹备婚礼。她当时还满心欢喜,

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和心爱的人相守一生了。可现在,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在野狼谷中惨死的情景,记得林文彦的狰狞面目,记得张福的无情背叛,

记得家人的冷漠和残忍。难道…… 她重生了?回到了三年前,

回到了她还没有嫁给林文彦的时候?苏瑾猛地掀开马车的帘子,看向窗外。

街道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不远处,

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 “醉仙楼”,楼顶上的招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一切,

都和三年前的京城一模一样!苏瑾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狂喜,

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她真的重生了,她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了!“少将军,

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忍冬看到她脸色苍白,连忙问道。苏瑾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中的激动,对忍冬说:“我没事,只是有些头晕。对了,忍冬,以后在京中,

别再叫我少将军了,就叫我二小姐吧。”她不能再像前世那样,张扬外露。这一世,

她要隐藏自己的锋芒,步步为营,查清母亲去世的真相,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

付出应有的代价!忍冬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好的,二小姐。”马车继续前行,

很快就到了镇国将军府的门口。苏瑾看着眼前熟悉的朱漆大门,

看着门楣上 “镇国将军府” 五个烫金大字,心中百感交集。前世,她以为这里是她的家,

是她的避风港。可直到临死前,她才明白,这座看似富丽堂皇的将军府,

其实是一座冰冷的牢笼,里面充满了阴谋和算计。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然后迈步走了进去。府中的景象和记忆中一样,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处处透着精致和奢华。

可苏瑾的心中却没有一丝暖意,她知道,在这些精致的表象之下,

隐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二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 一个穿着蓝色锦袍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他是苏瑾的父亲,

镇国将军苏振邦。苏瑾看着父亲熟悉的面孔,心中五味杂陈。前世,

她一直以为父亲是爱她的,只是因为母亲去世后,父亲忙于军务,才对她疏于关心。

可直到临死前,她才知道,父亲对她的冷漠,或许不仅仅是因为忙于军务那么简单。“父亲。

” 苏瑾微微躬身,语气平淡,没有前世的亲昵。苏振邦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苏瑾会是这种态度。他仔细打量了苏瑾一番,发现女儿比离开京城时瘦了许多,

眼神也变得深邃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天真烂漫。“阿瑾,这几年在边境受苦了吧?

” 苏振邦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愧疚,“快,跟父亲进屋,父亲有话跟你说。”苏瑾点了点头,

跟着苏振邦走进了书房。书房里的陈设依旧,书架上摆满了书籍,

书桌上放着一幅未完成的字画。苏振邦走到书桌前,拿起桌上的一封信,递给苏瑾:“阿瑾,

这是你母亲生前写给你的信,她走的时候,特意嘱咐我,等你回京后交给你。”苏瑾接过信,

指尖触到信纸,感受到上面熟悉的字迹,眼眶瞬间湿润了。她打开信,仔细阅读起来。信中,

母亲并没有责怪她在边境的任性,反而叮嘱她要照顾好自己,注意身体。母亲还说,

她知道苏瑾心中喜欢林文彦,所以才和苏振邦商量,为她和林文彦定下了婚期。

母亲希望她能幸福,希望她能忘记在边境的那些不愉快,做一个安安稳稳的大家闺秀。

看着信中的内容,苏瑾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痛苦。前世,她因为听信了林文彦的挑拨,

以为母亲不喜欢她,对母亲的态度一直很冷淡。直到母亲去世,她都没有好好陪过母亲一天。

“阿瑾,你母亲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苏振邦的声音有些沙哑,

“如今你回来了,也该好好筹备婚礼了。林文彦是个不错的孩子,有才华,有抱负,

你嫁给她,不会委屈你的。”苏瑾抬起头,看着苏振邦,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父亲,

您真的觉得林文彦是个好人吗?”苏振邦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阿瑾,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文彦是新科解元,才华横溢,人品也端正,

京城里多少名门闺秀都想嫁给他。你能嫁给她,是你的福气。”苏瑾没有再反驳,她知道,

现在的父亲,还被林文彦的表象所迷惑。她想要改变父亲的看法,还需要时间,需要证据。

“父亲,我刚回京,有些累了,想先回房休息。婚礼的事情,容我再想想。” 苏瑾站起身,

语气平淡地说。苏振邦虽然有些不满,

但也终究是不忍再苛责刚从边境归来、面色憔悴的女儿,便摆了摆手:“罢了,你一路劳顿,

是该好好休息。婚事虽已定下,但也不急在这一时,你且缓缓,想通了便来寻我。

”苏瑾微微颔首,转身退出了书房。踏出房门的那一刻,

她脸上最后一丝伪装的平静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与决绝。前世的血海深仇,

她绝不会让其重演。回到阔别三年的 “汀兰院”,院中的景致与记忆中并无二致。

几株玉兰树依旧挺立,只是如今尚未到花期,枝丫光秃秃的,透着几分萧瑟。

忍冬忙着收拾行李,见苏瑾站在院中出神,便上前轻声问道:“二小姐,您在想什么呢?

要不要奴婢给您打盆热水,泡泡脚解解乏?”苏瑾回过神,看着忍冬关切的面容,

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忍冬重蹈覆辙,死于非命。“忍冬,

” 她郑重地开口,“从今日起,你时刻跟在我身边,无论我去哪里,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另外,你暗中去查一件事,看看三年前,母亲病重期间,除了府里的人,

还有谁曾给母亲寄过信,或是探望过母亲。”忍冬虽不知苏瑾为何突然要查这些,

但她对苏瑾向来忠心耿耿,立刻点头应道:“奴婢明白,二小姐放心,

奴婢一定查得清清楚楚。”接下来的几日,苏瑾表面上装作沉浸在回京的适应中,

对婚事避而不谈,暗地里却在紧锣密鼓地布局。她知道,

要对付林文彦和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仅凭她一人之力远远不够,她需要盟友,

更需要力量。这日,苏瑾借口身子不适,让府里的管家去请京中有名的神医李太医来府诊治。

李太医曾是她祖父的旧部,为人正直,且医术高超,前世对她母亲的病情也颇为上心。

苏瑾断定,李太医或许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隐情。李太医很快便到了。他为苏瑾诊脉时,

眉头微蹙,沉吟片刻后说道:“二小姐脉象虽有些紊乱,但并无大碍,想来是长途跋涉,

水土不服所致。只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犹豫,“老臣观二小姐脉象,

似有旧伤复发之兆,且体内隐隐有一股微弱的毒素,虽不致命,但长期积累,

对身体损害极大。”苏瑾心中一凛,果然如她所料,前世她在庄子里所中的慢性毒药,

并非凭空出现,或许早在她回京之前,就有人在暗中对她下手了。“李太医,

” 苏瑾压低声音,语气恳切,“实不相瞒,我此次回京,总觉得府中有些不对劲。

三年前母亲突然病逝,我心中一直存有疑虑,不知您能否告知我,母亲当年病重时,

是否有什么异常之处?”李太医闻言,脸色微变,他看了看四周,见无人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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