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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和三十分钟k线有什么区别

啦啊茉莉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五分钟和三十分钟k线有什么区别男女主角二十三晚秋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啦啊茉莉花”所主要讲述的是:邻居小孩小明蹦跳着说去少年宫学琴只要走五分我笑着点心里却想起二十三年自己攥着皱巴巴的十块站在少年宫门口张那时一节体验课要三十是我妈三天的工如今我成了少年宫的特聘教而当年那个怯懦的农村男却始终没敢跨进那扇夏日的午阳光把新刷的小区楼道照得明晃晃金属栏杆反射着有点刺我刚带完暑期的最后一节高级编程嗓子眼还冒着拖着步子往上对门砰一声开邻...

主角:二十三,晚秋   更新:2025-09-07 22:5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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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小孩小明蹦跳着说去少年宫学琴只要走五分钟。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想起二十三年前,

自己攥着皱巴巴的十块钱,站在少年宫门口张望。那时一节体验课要三十元,

是我妈三天的工资。如今我成了少年宫的特聘教师,而当年那个怯懦的农村男孩,

却始终没敢跨进那扇门。夏日的午后,阳光把新刷的小区楼道照得明晃晃的。

金属栏杆反射着光,有点刺眼。我刚带完暑期的最后一节高级编程课,嗓子眼还冒着火,

拖着步子往上爬。对门砰一声开了,邻居家的小明像颗小炮弹似的冲出来,

崭新的小提琴盒斜挎在身后,几乎跟他一般高。他脑门上沁着细汗,脸颊红扑扑的,

满是兴奋。“李老师好!”他脆生生地喊,黑葡萄似的眼睛亮晶晶,“我去少年宫上课啦!

妈妈说新来了个特别厉害的音乐老师!”我停下脚步,笑了笑:“是吗?好好学。

”小明用力点头,献宝似的说:“可近啦!我妈说从咱这儿走过去,只要五分钟!

跑着去更快!”他伸出五根肉乎乎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不等我回应,

蹦跳着、伴随着小提琴盒磕碰楼梯的轻响,一阵风似的下楼去了。

“五分钟……”我脸上的笑还挂着,像一张忘了撕下的面具,嘴角却先一步沉了下去。

楼道里忽然安静得厉害,只剩下老旧空调外机嗡嗡的闷响,敲打着耳膜。

那句欢快的“五分钟”,像个横冲直撞的弹珠,一下撞进了记忆最深、积满灰尘的角落。

‘哐当’一声,二十三年前的阳光,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那阳光更毒,更燥,

带着尘土和柏油马路被烤化的味道。也是个暑假。一个又黑又瘦的男孩,

穿着洗得发白、领口都有些松懈的旧汗衫,死死攥着手里那张纸。那不是纸,是钱。

一张被手心的汗浸得发软、边缘都磨毛了的十块钱票子。它皱得厉害,

像承载了太多无法言说的重量。男孩走了很远的路,从城郊结合部那片低矮的自建房出来,

躲过横冲直撞的三轮车,沿着满是尘土的路边,一路问,一路找。

他的塑料凉鞋踩在滚烫的地面上,有点烫脚。终于,他看到了那栋楼。

不像现在翻新后这么光鲜亮丽,那时候的少年宫墙皮有点旧,

但依然是城里最气派的建筑之一。楼前有大片的玻璃窗,在太阳下亮得晃眼。

门口挂着一块大大的牌子,写着各种兴趣班的名称和上课时间。

美术、书法、舞蹈……钢琴、小提琴。他的目光黏在那几个字上,挪不开。

心脏在瘦弱的胸膛里,咚咚地撞。门口进出的小孩,穿着漂亮干净的衣服,小皮鞋哒哒响,

被父母牵着,叽叽喳喳地说笑。他们手里拿着冰淇淋,或者昂贵的瓶装水。

他下意识地把自己的脚,往那双沾了泥灰的旧凉鞋里缩了缩。他攥紧了那十块钱,

指甲掐进了票子里。那是他捡了很久的废品,一颗螺丝钉、一个塑料瓶攒出来的。

他想象过很多次,摸着少年宫里那架黑色的、能发出好听声音的大家伙,哪怕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鼓足这辈子最大的勇气,迈开像灌了铅一样的腿,

朝着那扇亮闪闪的玻璃门走去。越近,门里飘出来的空调冷气越足,

像另一个世界诱人的叹息。他能看清里面光可鉴人的地板了。就在这时,

门口谈笑的两个女人注意到了他。她们穿着时髦的裙子,目光在他身上停顿了一下,

带着一种下意识的审视,从他汗湿的额发看到破旧的凉鞋,然后不易察觉地微微蹙了下眉,

继续聊天,声音不高不低。那目光像细小的针,轻轻一刺。男孩所有的勇气,就在那一瞬间,

被彻底抽空了。他猛地停住脚步,僵在原地。脸腾地一下烧起来,比天上的太阳还烫。

那扇明亮的玻璃门,突然变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透明墙,

把他牢牢地挡在了另一个世界的外面。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慌乱的,羞耻的。

他几乎是狼狈地转身,跑到不远处一块巨大的招生广告牌下面,缩进它的阴影里。

好像那样就能安全一点。广告牌上印着彩色的字,写着各个课程的收费。

他的目光急切地搜寻着,然后,定格了。——“钢琴体验课:30元/节”三十块。

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把他心里那点微弱的火苗,噗地一声,彻底浇灭了。三十块钱。

他知道那是多少。那是妈妈弓着腰在纺织车间里,缠着厚厚的棉袖套,

在震耳欲聋的机器声中连续站上三天,才能换来的工钱。是爸爸踩着三轮车,

送不知道多少趟货才能挣到的数目。他手里这张被汗水浸透的、皱巴巴的十块钱,

突然变得无比可笑,轻飘飘的,像一片丑陋的枯叶。他低着头,死死盯着自己的凉鞋鞋尖,

看了很久很久。然后慢慢地,把那张十块钱票子折了又折,折成一个紧紧的小方块,

攥进手心,攥得死死的,好像要把它嵌进肉里。广告牌下的阴影很短,缩不住他整个人。

太阳明晃晃地照着少年宫,照着门前欢快的孩子们,

也照着他这个躲在角落、浑身滚烫却心里发凉的农村娃。他终于抬起头,又望了一眼那扇门。

那么近。就隔着一条不算宽的马路,一片被太阳晒得发白的空地。但他知道,他走不过去了。

那天,他在少年宫门口那块牌子下,站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太阳西斜,

直到里面的音乐声、欢笑声渐渐散去。他才拖着站麻了的腿,一步一步,沿着来时的路,

往回走。手里的十块钱,被他捂得发热,却像一块冰,一直凉到心里。

……楼道里的空调外机还在嗡嗡作响。我眨了一下眼,二十三年的光阴缩地成寸,

猛地拽回到当下。鼻腔里仿佛还残留着那年马路上的尘土味和汗味。我低头,

看了看自己的手。现在这双手,能在顶配的MacBook上敲出复杂的代码,

能握着昂贵的电容笔在数位板上流畅作图,能在高级餐厅里从容地使用刀叉。可那一刻,

手心似乎还残留着那张皱巴巴十块钱的触感,和那种怎么用力也攥不住的徒劳。

我成了少年宫的特聘教师,教授最前沿的创意编程课。我的课名额紧俏,家长们趋之若鹜。

我拿着不菲的课酬,买下了这栋离少年宫只有“五分钟”路程的学区房。

当年那个需要仰望的、光鲜亮丽的世界,如今我似乎已经稳稳地站在了里面。

小明那句话还在空气里飘着——“只要五分钟”。是啊,五分钟。物理上的距离,

一张图纸就能缩短。高跟鞋踩过斑马线,甚至用不了一首协奏曲的一个乐章。

可那条从他怯懦缩回的脚尖,到我如今从容站立的地方之间,

那条看不见的路——我走了整整二十三年。每一步,

都踩在自卑、敏感、拼尽全力的攀爬和无数个深夜的孤寂上。那条鸿沟,从未被真正填平。

它只是被我用看似光鲜的履历和足以维持体面的收入,小心翼翼地遮盖了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楼道里是新装修材质的味道。转过身,继续上楼。脚步却比刚才更沉。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了,屋里是凉的,安静的。我知道,

当年那个攥着十块钱、最终也没敢跨进那扇门的农村男孩,他将永远地,

留在了鸿沟的另一边。门在身后合上,

隔绝了楼道里明晃晃的光线和那孩子欢快脚步声的余韵。屋里的凉气包裹上来,

却带不走心头那点灼人的闷。我靠在门板上,闭上眼。

视网膜上还残留着二十三年前那扇玻璃门刺目的反光,

和小明那五根晃动的、代表“五分钟”的手指。它们重叠在一起,

扭曲成一个巨大的、无声的嘲讽。“五分钟……”我吐出这三个字,

声音在空荡的玄关里显得干涩沙哑。我从不是什么特聘教师。至少,不完全是。

那篇关于高维时空和信息洄游的论文,像一把畸形扭曲的钥匙,确实撬开了某些东西。

但它带来的不是荣光,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法对人言的诅咒。陈教授那哀伤的眼神,

医院那句“她醒了”,像最终判决,将我钉死在“代价”这两个字上。我付出了晚秋。

付出了我们原本可能拥有的一切。换来了什么?换来了对这冰冷宇宙规则一刹那的窥视,

换来了学术界谨慎的、带着疑虑的认可,

换来了少年宫这份——用他们的话说——“给尖端人才一个接触社会的平台”的特聘合同。

一份施舍。一个让他们良心稍安,也让我能勉强糊口、继续那“危险研究”的安置点。

我走到客厅窗前。楼下,小明正牵着他妈妈的手,一蹦一跳地穿过小区绿化带,

朝着少年宫的方向走去。那背影轻松、雀跃,毫无负担。那条路,他走起来,

真的只需要五分钟。而我……我猛地转身,不再看那片刺眼的祥和。目光落在客厅角落,

那台连接着特殊冷却设备、屏幕暗着的量子计算机终端。它沉默地矗立着,

像一座黑色的墓碑。墓碑下埋着的,是晚秋,

是那个二十三年前连三十块钱体验课都付不起的男孩,是所有被我扭曲、献祭掉的“可能”。

陈教授以为我停下研究了。医院那边,他们以为“苏醒”就是终点。他们都不知道。

“信息洄游”……那篇论文的核心,那个被我无意中证实又亲手封闭的潘多拉魔盒。

它从未真正关闭。代价已经支付,路径已然打通。只是……回来的,不止是记忆碎片。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终端前。手指冰凉,按下启动序列。屏幕幽幽亮起,

复杂的代码流如瀑布般倾泻。

一个不断自我构建又坍塌的复杂模型——一个基于少年宫及周边区域时空结构的实时监测图。

模型的参数,核心数据源,并非来自任何传感器或卫星。而是来自我。我的大脑,我的意识,

成了那根不断探测着异常“褶皱”的天线。二十三年前那个下午,我缩在广告牌下,

巨大的羞耻和渴望像一把尖刀,在我尚未定型的精神领域刻下了最深的烙印。那个坐标,

那个时间点,成了“信息锚点”本身,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一个持续低鸣的时空信标。

论文完成后,支付“代价”之后,这种感知就开始了。像幻肢痛,提醒着我失去的东西。

但最近,它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屏幕上,

模型其中一个维度参数开始发出微弱的红色警报,频率逐渐加快。又来了。

那股熟悉的、阴冷的拉扯感从大脑深处浮现,像有根无形的线在拽着我的神经,

通往某个既定的、绝望的坐标。我闭上眼,抵抗着那令人作呕的眩晕。再睁开时,

窗外的天色似乎暗了几分,带着一种陈旧的泛黄色调。楼下的车辆声变了,

少了电动车的嗡鸣,多了些老式发动机的轰鸣和自行车铃响。空气中,

仿佛又弥漫起那股淡淡的、尘土和柏油被烈日暴晒后的味道。我知道,那不是幻觉。

那条鸿沟,从未被填平。它一直都在。只是现在,它不再静默。它开始低语,开始蠕动,

开始利用我支付“代价”换来的可悲链接,一次次地,

把我拉回那个我怎么也走不出去的下午。物理上的五分钟?不。对我而言,

从那扇门到这里的路,是二十三年都无法走完的噩梦回廊。每一步,

都踩在破碎的时空和失去她的痛苦之上。我死死盯着屏幕上不断闪烁的红色警报,

和那个被精准锁定的、二十三年前的时空坐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一次,

我不能再只是看着。那条鸿沟,它要我回去。回去面对那个攥着十块钱、站在阴影里,

绝望地望着那扇门的自己。回去面对……所有一切的起点。和终点。屏幕上,

代表时空扰动的红色警报不再是闪烁,而是凝固成一种不祥的、持续的血色。

嗡鸣声不是来自终端,而是从我颅腔深处响起,尖锐,执拗,

像一根烧红的钻头要凿开我的太阳穴。窗外的景象开始融化。

新建的居民楼轮廓像遇热的蜡一样扭曲、坍缩,露出后面更低矮、陈旧的天际线。

楼下停车场上那些颜色鲜亮的电动汽车无声无息地淡去,

取而代之的是几辆蒙着灰尘的自行车和老式桑塔纳。

空气里新小区特有的装修气味被粗暴地撕扯开,

一股熟悉又令人作呕的、属于二十三年前的尘土和汽车尾烟的味道蛮横地灌入我的鼻腔。

冷气充足的房间消失了。毒辣的太阳直接炙烤着我的皮肤,汗水瞬间从额头渗出。

我站在路边。身后不再是熟悉的单元门,

而是那块巨大、滚烫的铁皮广告牌投下的、短得可怜的阴影。粗糙的铁皮边缘反射着阳光,

刺得眼睛发痛。手里攥着东西。我僵硬地低头。

那张被汗水浸得发软、边缘磨损的十块钱票子,正死死地嵌在我的掌心。

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掐入纸币,也掐进我自己的肉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

不是因为奔跑,而是因为一种几乎要胀破胸膛的羞耻、渴望和巨大的恐惧。我回来了。

不是记忆。不是幻觉。量子终端监测到的异常峰值,

我大脑中那个因极端情绪刻下的“信息锚点”,

还有支付“代价”后留下的、无法闭合的通道……它们共振了,撕开了一条口子,

把我生生扔回了这个我拼尽一生都想逃离的下午。

那个农村男孩……我……就缩在这片阴影里,像一只被烫伤的小兽,死死盯着马路对面。

少年宫那扇亮闪闪的玻璃门,隔着一片被阳光晒得发白、晃眼的空地,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穿着漂亮裙子的小女孩被妈妈牵着,笑着钻进门里,带进去一股好闻的、空调的凉气。

我能感觉到“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攥着钱的手抖得厉害。

一种巨大的冲动在推着“我”——冲过去,推开那扇门,问问那三十块的体验课,就问问!

但“我”的脚像被钉在了滚烫的水泥地上。那两个城里女人投来的、轻描淡写的一瞥,

像冰水浇灭了所有勇气。她们的眼神说:你不属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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