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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死后发现自己是书中女配

喜欢独秀的叶娇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女配死后发现自己是书中女配》男女主角言淮苏是小说写手喜欢独秀的叶娇美所精彩内容:“我宣我与林昭小姐的婚即刻作”言淮的声通过麦克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他站在璀璨的水晶灯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愧只有如释重负的冰我穿着那身为了他精心挑选的白色礼僵在原像一个滑稽的小周围所有宾客的目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同情、嘲讽、幸灾乐我的大脑一片空“同”言淮顿了目光转向我身瞬间化为一片可以溺死人的温“我希望能在这向我生命中唯...

主角:言淮,苏浅   更新:2025-09-08 19:5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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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宣布,我与林昭小姐的婚约,即刻作废。”言淮的声音,通过麦克风,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他站在璀璨的水晶灯下,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

只有如释重负的冰冷。我穿着那身为了他精心挑选的白色礼服,僵在原地,

像一个滑稽的小丑。周围所有宾客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同情、嘲讽、幸灾乐祸。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同时,”言淮顿了顿,目光转向我身侧,

瞬间化为一片可以溺死人的温柔,“我希望能在这里,向我生命中唯一的光,苏浅小姐,

求婚。”苏浅穿着一袭淡黄色的长裙,像一朵不染尘埃的茉莉花。她捂住嘴,

眼中是恰到好处的惊喜和泪光,仿佛完全不知道会发生这一幕。她求助似的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柔弱又无辜,仿佛在说:“昭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我知道,

她就是故意的。人群开始骚动,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所有人都觉得,

这是王子挣脱了恶毒女巫,终于要和善良的公主在一起的美好童话。在这个童话里,我,

林昭,就是那个占着身份、性格暴躁、屡次欺负苏浅的恶毒女巫。而苏浅,

是那个被我们林家收养、却处处被我这个大小姐打压、但依旧善良美好的灰姑娘。

言淮单膝跪地,将那枚本该属于我的戒指,戴在了苏浅的手上。“浅浅,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苏浅哭着点头,幸福得像拥有了全世界。我的心,在那一刻,被碾得粉碎。

我冲上去,想要撕碎这虚伪的一幕,却被我自己的父母死死拉住。“林昭!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我父亲气得脸色铁青。“昭昭,你就成全他们吧,浅浅是个好女孩。

”我母亲甚至在哀求我。看着这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我感觉自己像坠入了一个荒诞的噩梦。言淮是我的未婚夫,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可现在,

所有人都站在了苏浅那边。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不知道。我的记忆里,

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人厌恶的存在。我学不会钢琴,画不好画,只会发脾气,

只会用恶毒的言语去伤害身边所有的人。而苏浅,她什么都好。她温柔、善良,

有着惊人的钢琴天赋,所有人都喜欢她。订婚宴变成了求婚宴。为了庆祝,

苏浅在一片掌声中,优雅地走到了宴会厅中央那架价值不菲的斯坦威钢琴前。她坐下,

纤细的手指落在琴键上。悠扬而熟悉的旋"律响起。那是一首名为《星月夜》的钢琴曲,

是言淮的成名画作《星月夜》的同名曲。他说,这首曲子,是他的缪斯女神为他而作,

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所有人都沉醉在苏浅的琴声里。言淮看着她,

眼神里是化不开的爱意。只有我,在听到那旋律的瞬间,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痛得无法呼吸。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这首曲子,本该是由我来弹奏?

为什么当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时,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跟着一起被撕裂?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今天起,我失去了一切。我的未婚夫,我的家人,我的名誉……全都没了。

我像一个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木偶,被人流推搡着,挤出了那个充满了幸福和欢笑的宴会厅。

外面,下起了冰冷的雨。我抱着双臂,蹲在路边,任由雨水打湿我昂贵的礼服,

狼狈得像一条丧家之犬。我的人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个冰冷而机械的念头,第一次,

在我混乱的脑海里,破土而出。2. “系统正在升级”,

她无意中泄露的天机我就那样在雨里蹲了很久,直到浑身都湿透了,才麻木地站起来,

准备打车离开。一辆黑色的保姆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

露出苏浅那张挂着完美微笑的脸。“昭昭,上车吧,我送你回去。”她的声音,

还和以前一样温柔。我看着她,没有动。“别这样,”她叹了口气,从车上下来,

撑开一把伞举到我头顶,姿态做得十足,“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是感情的事,

是不能勉强的。言淮他……爱的不是你。”雨水顺着她的伞沿滑落,溅在我冰冷的皮肤上。

“回去吧,别让叔叔阿姨担心。”她说着,就想来扶我。我厌恶地甩开她的手。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怨毒,但随即又被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覆盖。

“昭昭……”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拿出来看了一眼,

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灿明。她似乎忘了我还在这里,转过身,对着手机,

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充满了狂喜的音调,低声说了一句话。一句,改变了我一生的话。

“太好了……情节掠夺系统终于升级了。林昭的气运,现在百分之九十,都属于我了。

”我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凝固了。系统?掠夺?气运?这些词,像一把把钥匙,

猛地插进了我混乱的记忆深处,搅起了一片混沌的风暴。苏浅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

她猛地回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慌。“你……你听到了什么?”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的大脑,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我猛地想起,我刚才因为心烦,

下意识地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我拿出手机,屏幕上,鲜红的录音计时条还在跳动。

苏浅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她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昭昭!你把手机给我!

你听错了!”她急切地喊道,那副温柔善良的面具,第一次出现了裂痕。我后退一步,

躲开了她。“我听到了什么?”我看着她,第一次,

用一种完全陌生的、冷静的眼神审视着她,“我听到你说,我的……气运?”“你胡说!

我没说过!”苏浅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她手忙脚乱地接起来,

是言淮。“浅浅,你在哪?雨这么大。”电话那头,传来言淮关切的声音。

苏浅立刻变了一副嘴脸,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柔弱和委屈:“言淮……我在酒店门口,

想送昭昭回家,可是她……她好像误会我了。”我冷冷地看着她表演。挂了电话,

她忌惮地看了我手里的手机一眼,不敢再轻举妄动。“林昭,我警告你,今天的事,

你最好烂在肚子里。”她压低声音,眼神狠厉,“否则,我有的是办法,

让你在这个城市彻底待不下去。”说完,她不再停留,转身坐上保姆车,

飞快地消失在雨幕中。我站在原地,任由冰冷的雨水浇在我的头上,

试图让我混乱的大脑冷静下来。系统。掠夺气un。这些词,对我来说,本该是天方夜谭。

但当我把它们,和我这几年来越来越糟糕的人生,

和苏浅那如同开挂一般、一步步取代我一切的轨迹联系在一起时……一个荒谬,

却又似乎无比接近真相的猜测,在我心中疯狂地滋长。我不是天生的恶毒女配。

我原本的人生,我的一切,可能……都被她偷走了。我握紧了手里的手机。这份录音,

是我唯一的证据。我不知道我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

不会再任由任何人摆布。我要把真相,一点一点地,挖出来。3. 当我触碰琴键,

血色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被赶出了林家。理由是我在订婚宴上“大闹一场”,

让林家颜面尽失。我的银行卡被冻结,车被收走,除了身上这件湿透的礼服,我一无所有。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苏浅的警告还在耳边回响,

但我心里却没有丝毫恐惧,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当一个人失去了一切,

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不知不觉,我走到了一片旧城区。这里是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后来家搬走了,这里也就渐渐荒废了。雨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一条熟悉的小巷。巷子的尽头,是一间早已废弃的社区活动中心。

我小时候的钢琴,就是在这里启蒙的。我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走了进去。

里面布满了灰尘,到处都是破败的景象。阳光从破损的窗户里照进来,形成一道道光柱,

无数的尘埃在光柱中飞舞。大厅的中央,静静地摆放着一架钢琴。那是一架老旧的立式钢琴,

琴身上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很多琴键都已经泛黄、开裂。我一步一步地,朝着它走过去。

我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一种莫名的、既熟悉又陌生的情绪,

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伸出手,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然后,我轻轻地,

触碰到了一个琴键。“Do——”一个干涩、走调的音符,在空旷的大厅里响起。

就在我的指尖与琴键接触的那一瞬间,我的大脑,像被一道惊雷劈中。无数的画面,

无数的声音,疯狂地涌入我的脑海。四岁,我坐在钢琴前,

小小的手指笨拙地弹着《小星星》。妈妈在一旁温柔地笑着说:“我们昭昭真有天赋。

”七岁,我第一次参加比赛,拿了金奖。爸爸把我高高地举过头顶,

骄傲地对所有人说:“这是我女儿!”十五岁,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

我穿着白色的礼服,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我弹奏着自己创作的曲子,台下是雷鸣般的掌声。

言淮就坐在第一排,眼神亮得像星星,他说:“林昭,你是我永恒的灵感。

”金色大厅……原创曲目……言淮的告白……这些画面,真实得像是我亲身经历过。

但它们,又和我脑子里“自己五音不全、人人厌恶”的记忆,发生了剧烈的冲突。“啊——!

”我抱着头,痛苦地蹲了下去。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疯狂地撕扯、碰撞,

几乎要将我的头颅撕裂。一边是我是万众瞩目的钢琴天才,被所有人爱着。

另一边是我是人人唾弃的恶毒女配,一无是处。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拥有两段完全相反的人生记忆?汗水浸湿了我的头发,

我浑身都在颤抖。就在我快要被这股痛苦吞噬时,苏浅那句“掠夺气运”,再一次,

像闪电一样划过我的脑海。掠夺……如果,那些美好的记忆,才是真实的我。如果,

我原本的人生,就是那样灿烂夺目。那么现在这个糟糕的、一无是处的我,又是怎么回事?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成形。苏浅她,偷走的,不仅仅是我的未婚夫,我的家庭。

她偷走的,是我整个人生!她把我从一个光芒万丈的女主角,

变成了一个衬托她善良美好的、面目可憎的恶毒女配!这个认知,比言淮的背叛,

比父母的抛弃,更让我感到彻骨的寒冷和愤怒。那不是我的错觉。那首《星月夜》,

就是我的曲子!那个在金色大厅里被言淮深爱着的女孩,就是我!我慢慢地,

从地上站了起来。我看着那架破旧的钢琴,眼神,从迷茫,痛苦,

变为了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冰冷。苏浅。情节掠夺系统。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东西。

既然我能想起来一次,我就能想起来全部。我的人生,我的天赋,

我的爱人……所有被你偷走的东西,我会一样一样地,全部拿回来。用你最引以为傲的方式,

把你彻底毁灭。4. 一场精心设计的陷阱,我让她亲口说出“掠夺”觉醒的记忆是破碎的,

但我抓住了一个核心——钢琴。那是我的起点,也必须成为我反击的起点。

我没有立刻去找苏浅对质。在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任何冲动都等于自杀。

我用身上仅剩的一点现金,租下了一个最便宜的地下室。然后,

我开始疯狂地寻找一切可以接触到钢琴的机会。我去高档餐厅应聘服务员,

只为了能在休息时,偷偷地弹一会儿大厅里的演奏用琴。我去琴行当清洁工,

只为了在夜深人静时,能与那些名贵的钢琴独处。每一次触碰琴键,

那些破碎的记忆就会清晰一分。我的手指,像拥有独立的灵魂,

开始在琴键上笨拙地、生疏地、但却无比执着地,寻找着曾经的肌肉记忆。这个过程,

痛苦而漫长。与此同时,我也在冷静地分析着苏浅。她很聪明,也很谨慎。

自从上次说漏嘴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在我面前露出任何破绽。她享受着偷来的一切,

频频出席各种高端场合,钢琴公主的人设经营得无懈可击。但我知道,

她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个所谓的“系统”。能让她在瞬间失态的,只有系统。

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方寸大乱,让她以为系统出了问题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

言淮的个人画展,即将在城中最大的美术馆开幕。这次画展的重头戏,

是一幅名为《光》的巨幅肖像画,模特,正是苏浅。而画展的开幕仪式上,

苏浅将会现场演奏钢琴曲,与画作进行一场艺术上的“对话”。这是她自从“订婚宴”后,

最重要的一次公开亮相。她绝不能失败。而我,就要让它变成她噩梦的开始。

我利用在琴行打工的便利,接触到了这次为画展提供钢琴的调律师。我花光了最后一点钱,

又抵押了身上唯一值钱的、母亲送我的成年礼手链,从他那里,

换来了一个微型的高频干扰器,和一个进入画展后台当临时帮工的机会。画展开幕式当天,

我穿着工作人员的制服,戴着口罩和帽子,混在忙碌的人群里,没有人注意到我。

苏浅作为今天的主角,众星捧月般地来到了后台准备。她穿着一身洁白的纱裙,

美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言淮陪在她身边,眼神专注而温柔。我的心,还是会刺痛。

但我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冷静地执行我的计划。我走到后台的一个角落,

那里是所有音响设备的总控制区。我把那个小小的干扰器,不动声色地,

贴在了主音箱的信号接收器背面。这个干扰器,不会对音响造成任何损害。

但它发出的高频声波,会对某种特定的、依赖精密信号传输的“系统”,

造成短暂的、难以察觉的干扰。我赌的,就是苏浅的那个“系统”,

需要和外界进行某种信号连接。一切准备就绪。苏浅上台了。她优雅地坐在钢琴前,

灯光打在她身上,美得不可方物。她开始弹奏。琴声依旧优美,但不知为何,所有人都感觉,

今天的琴声里,似乎少了一点什么。少了一点……灵魂。言淮站在台下,

眉头也微微地皱了起来。就在苏浅弹到最高潮的部分时,我按下了口袋里遥控器的开关。

干扰器,启动了。苏浅的手指,在琴键上,出现了万分之一秒的、几乎无人察觉的停顿。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度的惊慌。虽然她很快就掩饰过去,继续弹奏,但我知道,

她已经乱了。演奏结束,掌声雷动。但苏浅的脸色,却有些苍白。她匆匆下台,

回到后台的独立休息室,立刻关上了门。我知道,鱼儿上钩了。我避开所有人,

悄悄地走到她的休息室门口。门没有关严,留了一道细缝。我把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

悄悄地,凑了过去。里面,传来了苏浅惊慌失措的声音。“系统?系统你在吗?回答我!

”“刚才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绝对音感’和‘情感代入’模块会突然断线一秒?

”“是不是林昭?是不是她做了什么?你快点自检一下!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出问题!

”……然后,最关键的一句话来了。“我好不容易才把她的一切都掠夺过来,言淮的爱,

林家的财富,还有这该死的天赋!我绝不允许有任何意外!”门外,我握着手机,

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而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走廊的另一头,缓缓走了过来。是言淮。

他似乎是担心苏浅,过来看看情况。他走到了休息室门口,正好,

也听到了苏浅那句充满怨毒和不甘的嘶吼。他的脚步,猛地顿住了。英俊的脸上,第一次,

出现了震惊和迷茫的表情。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又下意识地,朝我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零点一秒。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了。

而我的复仇,也从这一刻,正式拉开了序幕。5. 夺回“绝对音感”,

我让她的演奏会成为笑话言淮的怀疑,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苏浅更大的恐慌。

她开始对我严防死守,甚至派人跟踪我,试图找出我身上的“秘密”。但她不知道,

我早已不是那个任她拿捏的林昭。我白天在餐厅和琴行打工,晚上就缩在地下室里,

一遍遍地听着那段录音,分析着“系统”的每一个特性。

“绝对音感”、“情感代入”……这些本该是形容天赋的词,在她的嘴里,

却像是可以随时加载或卸载的“模块”。这让我更加确定,她的所有才华,

都是“系统”赋予的。而这些东西的源头,就是我。我需要一个更大的舞台,

一次更彻底的羞辱,来撕开她的假面。机会,在半个月后到来。

为了巩固自己“钢琴公主”的地位,苏浅宣布,将举办一场个人慈善演奏会,

并将所有门票收入捐给山区儿童。一时间,所有媒体都在盛赞她的才华与善良。

演奏会的门票,一票难求。而我,通过之前认识的调律师的关系,再一次,

拿到了一个后台工作人员的名额。这一次,我不需要干扰器。我要用的,是阳谋。

演奏会的当晚,苏浅选用的,是整个城市最顶级的一架法奇奥里Fazioli钢琴,

价值千万。这种级别的钢琴,对音准的要求,苛刻到了极致。演出开始前,

苏浅正在后台接受媒体的采访,言笑晏晏地讲述着自己对音乐的热爱。我则换上了工作服,

戴着手套,以“检查钢琴”的名义,走上了舞台。

我当着所有后台人员和几家媒体摄像机的面,坐到了那架名贵的钢琴前。

我没有弹奏复杂的曲子,只是随意地,从低音区到高音区,按了一遍所有的琴键。然后,

我站起身,对负责舞台监督的人说:“这琴的音准有问题。”我的话,

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舞台监督是个懂行的人,他皱眉道:“不可能。

这是我们请了最好的调律师,刚刚才调试过的。”“是吗?”我笑了笑,走到钢琴前,

伸出手指,在中央C的那个琴键上,用力地敲了一下。“这个音,”我说,

“比标准音高了大约3分。虽然普通人听不出来,但在专业的音乐厅里,这种偏差,

足以毁掉一场演奏会。”我的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包括刚刚结束采访,正朝这边走过来的苏浅。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你胡说什么?

”她快步走过来,厉声呵斥道,“你是谁?一个工作人员,也敢质疑法奇奥里和顶级调律师?

”“是不是胡说,找个电子校音器来,一测便知。”我平静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

苏浅的心,咯噔一下。因为她心里清楚,她的“绝对音感”是系统给的,是标准化的数据。

她能听出音准,但那种细微到3分的偏差,在没有系统提示的情况下,她根本分辨不出来。

如果我说的是真的,那她今晚,就会用一架音不准的钢琴,进行一场“完美”的演奏。

这对一个标榜“绝对音感”的天才来说,是多大的讽刺?但如果我是在诈她,她现在认怂,

岂不是更证明了她心虚?她骑虎难下。“好!”她咬着牙,对助理说,“去,拿校音器来!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到底安的什么心!如果你是错的,

我立刻就报警,告你诽谤和破坏演出!”她想用气势压倒我。可惜,她找错了对象。很快,

校音器拿来了。舞台监督亲自操作,把拾音器对准了中央C。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盯着屏幕上的指针。我轻轻地,再一次按下了那个琴键。屏幕上的指针,微微向右,

偏转了一小格。屏幕下方,显示出一个鲜红的数字:+3.1 cents。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见了鬼一样,在我,和脸色惨白的苏浅之间,来回移动。

一个普通的后台工作人员,竟然拥有比“钢琴公主”苏浅,更精准的“绝对音感”?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在胡说吗?”我看着苏浅,一字一句地问。

她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引以为傲的天赋,在这一刻,

被我用最直接、最无可辩驳的方式,碾得粉碎。“你……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里,

带上了无法抑制的颤抖和恐惧。我没有回答她。我只是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摘下了帽子和口罩,露出了我的脸。“我叫林昭。”在看到我那张脸,

和那个充满了胜利意味的笑容时,苏浅的身体,猛地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她知道,

我不是在虚张声势。我是真的,回来抢了。6. 他的画笔开始颤抖,

画里的她变得面目模糊演奏会的风波,像一颗石子,在平静的湖面砸出了巨大的涟漪。

虽然苏浅的团队很快就以“调律师疏忽”为由压下了消息,但“林昭”这个名字,

和她那惊人的“绝对音感”,还是在圈内小范围地传开了。苏浅因此元气大伤,

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公开演奏。而我,则在这场风波中,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关注。

城中最大的“海韵琴行”老板,亲自找到了我,用一份优厚的合同,

聘请我做他们的首席钢琴顾问。我终于,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和一个稳定的居所。

我搬出了那个阴暗的地下室,拥有了一间可以看见阳光的公寓。更重要的是,

我拥有了一把可以随时进入琴行的钥匙。这意味着,我可以随时,与世界上最好的钢琴独处。

我的人生,正在一点点地,回到正轨。而这一切,都让另一个人,陷入了更深的困惑。

——言淮。自从画展那天,在休息室门口听到那段对话后,他就变得越来越沉默。

他把自己关在画室里,一遍又一遍地画着苏浅。可是,无论他怎么画,

都画不出他想要的感觉。他记忆中的缪斯,

那个能给他无限灵感、让他画出《星月夜》的女孩,是鲜活的,是热烈的,

是灵魂带着香气的。而眼前的苏浅,很美,很完美,像一个精致的人偶。但她的身上,

却缺少了那种能点燃他创作激情的东西。他开始失眠,开始变得暴躁。演奏会那天,

当我当众指出钢琴音准问题时,他也在场。他看到了苏浅的惊慌失措,

也看到了我的冷静笃定。那个瞬间,他脑海中破碎的记忆,和眼前的现实,

产生了剧烈的冲突。他记得,年少时,有一个女孩,也曾拉着他的手,

骄傲地对他说:“言淮,我能听出世界上所有不准的音,除了你对我说的情话。”那个女孩,

是谁?是眼前这个需要依靠校音器才能判断音准的苏浅吗?

还是那个……被他亲手抛弃、被所有人厌恶、却拥有着惊人天赋的林昭?他的画笔,第一次,

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对着画架上那张画了一半的、苏浅的脸,无论如何,也画不下去。

画里的那个人,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陌生。他烦躁地扔掉画笔,冲出了画室。他开着车,

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荡,最后,鬼使神差地,停在了“海韵琴行”的门口。

他看到了橱窗里那张巨大的海报。海报上,是我。我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衬衫,

坐在黑色的钢琴前,侧脸安静,眼神专注。

海报的标题是:“金牌顾问林昭——为您寻找灵魂的共鸣”。他就在车里,静静地,

看了很久。然后,他推开车门,走了进去。琴行里很安静,只有零星的几个客人。

我正在一架贝森朵夫钢琴前,调试着它的音色。我没有弹奏完整的曲子,

只是随意地弹着几个和弦。但我完全沉浸在其中。音乐,是我与自己灵魂对话的方式。

言淮就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我。他看着我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

看着阳光洒在我专注的侧脸上。那一刻,一个被他遗忘了很久很久的画面,突然,

像闪电一样,击中了他的大脑。少年时的画室里,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

也在弹着一架旧钢琴。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她的身上,也像现在这样,镀着一层金色的光晕。

他站在画架前,画笔如飞,画下了那副让他一举成名的《星月夜》。

那个女孩……那个女孩的脸,和他记忆中林昭的脸,重合了。他的心脏,

像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昭昭?”他不受控制地,

轻声叫出了那个他已经很久没有叫过的名字。我的琴声,戛然而止。我回过头,看到了他。

看到了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充满了痛苦、迷茫和难以置信的表情。我们隔着一架钢琴,

遥遥相望。我知道,我的第二颗种子,也已经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了。很快,

就会长成一棵让他痛不欲生的参天大树。7. 系统发出警告,

她想制造车祸让我永远闭嘴言淮的动摇,像一根引线,

彻底点燃了苏浅和她背后那个“系统”的危机感。那天言淮从琴行回去后,

就把自己锁在画室里,整整三天没有出门。他拒绝见苏浅,也拒绝接她的任何电话。

苏浅彻底慌了。言淮是她在这个世界里,最重要的“战利品”。他对她的爱,

是她所有“气运”的基石。如果这个基石动摇了,她偷来的一切,都会随之崩塌。

“都是因为林昭!”在一个无人的深夜,苏浅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因为嫉妒而扭曲的脸,

歇斯底里地对空气喊道,“系统!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为什么她还能翻身?

为什么言淮还会对她动摇?”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在她脑海里响起。

警告:目标人物“林昭”出现“气运回归”现象。检测到其正在主动与世界法则产生共鸣。

分析:此现象将对宿主的“气运掠夺”造成不可逆的负面影响。

建议立即清除此不稳定因素。“清除?怎么清除?”苏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

方案生成中……方案一:舆论抹黑。方案二:社会性孤立。方案三:物理性毁灭。

根据当前宿主与目标人物的冲突等级,推荐执行方案三。成功率最高,风险最低。

“物理性毁灭……”苏浅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眼神变得越来越疯狂,

“对……只要她消失了,就再也没有人能威胁我了。言淮会回到我身边,

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样子。”一个恶毒的计划,在她心中成形。几天后,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对方自称是一个慈善基金会的负责人,

说他们看到了我在演奏会上“一鸣惊人”的表现,又听说了我目前在琴行工作,想邀请我,

去一所偏远山区的希望小学,为那里的孩子们,上一堂免费的钢琴启蒙课。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充满了正能量。但我从对方那过于热切的语气里,

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我假意答应下来,挂了电话后,

立刻请琴行老板帮我查了这个“慈善基金会”的底细。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这是一个空壳公司,注册时间,就在三天前。

而公司账户上最大的一笔资金往来,和一个叫“张伟”的人有关。张伟,

是苏浅的私人助理兼司机。我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一场鸿门宴。他们想把我骗到偏远的山区,

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让我“意外”地消失。好一招“物理性毁灭”。够狠,也够蠢。

我冷笑一声,决定将计就计。我需要一个证人。一个能让苏浅彻底无法辩驳的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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