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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8

意识回笼的瞬间,鼻腔里还残留着地下室的霉味和血腥气,冰冷刺骨。我猛地睁开眼。

视野里是熟悉又陌生的水晶吊灯,流苏轻轻摇曳,折射着窗外暖融融的阳光。

身下是柔软昂贵的埃及棉床单,空气里弥漫着母亲最爱的鸢尾香氛。

不是那个阴暗潮湿、老鼠蟑螂横行的地下室。不是……我生命最后那段绝望痛苦的囚笼。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我颤抖着抬起手,指尖圆润,皮肤细腻,

没有长期营养不良的蜡黄干瘪,也没有被折断后的扭曲变形。梳妆台上的手机屏幕亮着,

清晰地显示着日期——2015年5月18日。五年前。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那个决定我命运岔路口的早晨。昨天,我刚刚为了所谓的“真爱”,林辰,

那个把我骗得一无所有、最后将我锁在地下室等死的男人,

歇斯底里地拒绝了家族安排的联姻,宣布要与他私奔。父亲震怒,母亲垂泪,

整个苏家鸡飞狗跳。上辈子的今天,我会偷偷溜出家门,义无反顾地跳上林辰破旧的摩托车,

以为奔向的是幸福,实则是万劫不复的地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刺痛让我彻底清醒。

“晚晚,醒了吗?”母亲温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昨晚……没睡好吧?早餐好了,是你喜欢的舒芙蕾。”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和眼底汹涌的恨意。再睁开时,一片平静。“妈,我醒了。

”我起身拉开房门,对上母亲担忧的眼,“我想通了。”母亲一怔,脸上闪过慌乱:“晚晚,

你别冲动,爸爸妈妈不是非要逼你,我们只是……”“我接受联姻。”我打断她,

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意外,“和沈家的婚约,我嫁。”母亲彻底愣住,像是没听懂。

“你说什么?”“我说,我嫁。”我重复了一遍,甚至努力勾出一个微笑,

“您和爸爸说得对,沈聿洲……至少知根知底,比林辰可靠。”是的,沈聿洲。

我上辈子避之不及的联姻对象,沈家未来的掌舵人,冷漠,矜贵,在商场上杀伐决断,

传闻中还有不近女色的毛病。比起林辰那张只会甜言蜜语的嘴,沈聿洲的沉默和冷淡,

反而成了此刻我最需要的安全感。至少,嫁给他,苏家能得益,我不会落到上辈子那样,

被榨干一切价值后像垃圾一样丢弃,惨死地下室的下场。母亲喜极而泣,

几乎不敢相信我的转变。消息很快传开。父亲紧绷的脸松弛下来,开始高效地安排一切。

林辰的电话疯狂地打来,我一个没接,直接拉黑。他换号码发来的信息,

充斥着质问、哀求、最后是恶毒的咒骂,我看了一眼,全部删除。心里冷得像冰。

原来跳出那层“爱情”的迷障,这个男人是如此不堪入目。婚礼筹备得极快,

沈家那边似乎也乐见其成。一个月后,圣洁的教堂里,鲜花簇拥。

我穿着价值连城的定制婚纱,站在巨大的彩绘玻璃下,等待着我的新郎。台下是满座的宾客,

衣香鬓影,低声交谈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却盛大无比的联姻。神父温和地提问。

站在我对面的沈聿洲,西装革履,身姿挺拔,面容是一如既往的冷峻,

看不出丝毫新婚的喜悦,只微微颔首,给出了清晰的回应:“我愿意。”轮到我时,

我张了张嘴,那句“我愿意”还没出口——“等等!

”一道凄婉又急切的女声划破了教堂庄严宁静的氛围。所有宾客哗然,齐刷刷地回头。

我也看了过去。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妆容精致却掩不住憔悴苍白的女人,

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一只手还下意识地护着小腹。她成功地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包括我身边的新郎。我看到沈聿洲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真熟悉啊这场景。上辈子,

我似乎是那个又哭又闹、试图阻拦别人幸福的丑角。那女人径直冲到礼台前,

泪眼婆娑地望着沈聿洲,声音颤抖,

却足够让前排的每一个人听清:“聿洲……我、我有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娶别人?

”满场死寂。抽气声,窃窃私语声,相机快门声瞬间响起。我父亲的脸沉了下去,

沈家长辈的脸色也难看至极。所有人的视线在我、沈聿洲和那个不速之客之间来回逡巡,

等着看这场豪门丑闻如何收场。沈聿洲薄唇紧抿,眼神冷得能冻死人,但他没立刻否认。

看来是真的了。意料之中。上辈子隐约也听过一些关于沈聿洲和他身边某个女人的风言风语,

只是当时我自己一身烂泥,无暇他顾。心底最后一丝微不足道的犹豫也消失了。也好。

在所有人,包括那位泫然欲泣的白月光小姐期待着我该如何失态崩溃时——哭闹?质问?

或者给了那女人一耳光?我抬手,缓缓摘下了头上繁琐美丽的白色头纱。动作从容不迫,

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我将头纱递向那位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的白月光。“正好,

”我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教堂每一个角落,平静无波,“恭喜。这婚,你来结。

”说完,我不再看任何人,包括身旁那位名义上的未婚夫瞬间晦暗难明的眼神,

随手将沉重的头纱塞进呆若木鸡的白月光手里。拎起婚纱裙摆,干脆利落地走下礼台,

穿过惊愕的人群,将满堂的混乱、窃语和那些形形***的目光,彻底抛在身后。

阳光透过教堂高大的彩玻璃,在我眼前炸开斑斓的光晕。像是一场新生。……一个月后。

我坐在自家阳光花房的藤椅上,慢悠悠地翻着一本财经杂志。这一个月,

我切断了和沈家那边的一切联系,听说婚礼当时混乱不堪,草草收场,

成了整个上流社会半个月来最津津乐道的谈资。苏家的生意因此受到了一些影响,

父亲脸色不好看,但终究没多说我什么。毕竟,当初是沈家理亏。至于林辰?

听说还不死心地想找我,被我哥找人“请”走了。日子前所未有的清净。玻璃门被轻轻敲响。

佣人引着一个人进来。是那位白月光小姐。一个月不见,她瘦了不少,脸色苍白,

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曾经精心打扮的楚楚可怜不见了,只剩下被生活磋磨后的憔悴和焦虑。

她看到我,嘴唇哆嗦了一下,还没开口,眼泪就先掉了下来。“苏小姐……”她哽咽着,

“我……我来求你……”我合上杂志,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她像是受不了我的沉默,

扑通一声竟跪了下来:“苏小姐,我错了!当初我不该去婚礼现场闹!求求你,你回来吧!

你回到聿洲身边吧!这沈太太的位置本来就是你的!”我挑了挑眉。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孩子没了?”我问。她用力摇头,眼泪飞溅:“不,

不是……孩子很好……但是……但是……”她似乎难以启齿,

整个人被巨大的恐慌和绝望笼罩着。“但是什么?”我很有耐心。她猛地抬头,

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哭喊道:“他根本不***!他娶你只是为了掩盖他是个同性恋!

他碰都不碰我!他把我困在别墅里,像养个宠物!他那个助理……他们才是一对!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这沈太太的位子太可怕了,我还给你!你收回去吧!

”花房里安静得只剩下她崩溃的哭泣声。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暖洋洋地洒下来。

我缓缓端起桌上的花茶,抿了一口。水温正好。氤氲的热气模糊了我唇角一抹冷冽的弧度。

原来,这才是反转。“是吗?”我轻轻放下茶杯,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可是,

这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沈太太,你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呢。”白月光周小姐的脸,

霎时间褪得比身上那件米白连衣裙还要白。她跪在冰凉的花房瓷砖上,仰头看我,

眼泪糊了精心描画的眼线,黑色的污迹淌下来,像某种绝望的注脚。

“苏小姐……你不能这样……”她语无伦次,抓住我的裙摆,手指冰凉颤抖,

“你明明知道的!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你是因为这个才逃婚的,对不对?你是故意的!

”我轻轻拂开她的手,力道不大,但足够坚决。“周小姐,请你弄清楚几件事。

”我声音平静,甚至称得上温和,却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第一,

选择在婚礼上公开‘喜讯’、逼我让位的人,是你。”“第二,

决定接过头纱、坚持要完成这场婚姻的人,是你。”“第三,”我顿了顿,

看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没有人拿枪指着你嫁给沈聿洲。你当时冲进来,

想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现在得到了,怎么又后悔了?”她像是被无形的针狠狠刺了一下,

瘫软在地,

喃喃自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怎样的?

”我饶有兴致地问,“是发现他给你优渥的物质生活,华服美食,偌大的别墅,

唯独不给你爱情,甚至不碰你?还是发现他英俊冷漠的皮囊下,

藏着另一个你根本无法触及、更无法战胜的世界?他和他那位形影不离的助理,

才是真正的‘伴侣’,而你,只是一个摆在明面上的幌子,一个生育工具?

”我的话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一层层剥开她勉强维持的假象,露出血淋淋的内里。

她剧烈地颤抖起来,看我的眼神像是见了鬼:“你……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怎么会知道?上辈子,我惨死地下室的新闻或许只占了社会版的一个小角落。

而沈聿洲这位商业巨鳄的性取向传闻,以及他身边那位同样出色的男性助理,

却在几年后的一场惊天动地的商业并购案中,以另一种惨烈的方式公之于众,

成了人们茶余饭后唏嘘了足足半年的谈资。那时我才恍然,原来我当初逃婚,阴差阳错,

竟是避开了一个怎样精致而冰冷的牢笼。只可惜,

我转头扎进了另一个更肮脏、更致命的陷阱。重活一世,

我只不过是在两个已知的糟糕选项里,

选择了那个对苏家更有利、并且我已知晓底牌和退路的而已。“我猜的。”我淡淡一笑,

重新拿起那本财经杂志,翻到某一页,

上面有沈聿洲和他那位英俊助理并肩出席某次峰会的合影,姿态默契,

眼神交错间有种外人难以介入的磁场,“毕竟,沈总和他的特助,看起来确实很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