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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该有的追逐是什么歌

念春祈凤临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今生该有的追逐是什么歌主角分别是冰冷贺作者“念春祈凤临”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冰冷的威士忌混合着刺鼻的烟狠狠泼在我脸然后顺着下颌线狼狈地往下液体浸透了我身上这件米白色的高领羊绒迅速在胸前洇开一片深色的、带着羞辱意味的污布料贴在皮肤凉得钻贺骁站在我面像一尊裹在昂贵手工西装里的、喷吐着怒火的雕水晶吊灯的光线被他高大的身躯遮挡了大只在我脚边投下一片浓重的、令人窒息的阴他指间夹着的雪茄明明灭那点猩红的光像黑暗中一只不怀好意的眼...

主角:冰冷,贺骁   更新:2025-09-09 03: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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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威士忌混合着刺鼻的烟味,狠狠泼在我脸上,然后顺着下颌线狼狈地往下淌。

液体浸透了我身上这件米白色的高领羊绒衫,

迅速在胸前洇开一片深色的、带着羞辱意味的污渍。布料贴在皮肤上,凉得钻心。

贺骁站在我面前,像一尊裹在昂贵手工西装里的、喷吐着怒火的雕像。

水晶吊灯的光线被他高大的身躯遮挡了大半,只在我脚边投下一片浓重的、令人窒息的阴影。

他指间夹着的雪茄明明灭灭,那点猩红的光点,像黑暗中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

死死地钉在我身上。“废物!”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片,每一个字都刮得人耳膜生疼,

“连杯酒都端不稳?养着你有什么用?嗯?

”酒杯的碎片还散落在光洁如镜的意大利黑金花大理石地面上,就在我脚边不远处,

反射着吊灯破碎的光斑。酒液正沿着那些尖锐的棱角慢慢汇聚、滴落。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酒精挥发后的甜腻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惯用的、冷冽的乌木沉香,

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象征着绝对权力的味道。

我没有抬头看他那张因为暴怒而扭曲的英俊脸庞,

视线只落在他脚上那双锃亮的黑色手工定制皮鞋上,鞋尖距离我的膝盖不到十公分。

屈辱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我胸口发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不易察觉的颤抖。

但我只是安静地、近乎顺从地弯下腰,膝盖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对不起,贺先生。

”我的声音很平,平得像一潭死无波澜的死水。我伸出右手,

开始捡拾那些折射着冰冷光线的玻璃碎片。指尖触碰到一片尖锐的棱角,

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温热的液体顺着指腹渗了出来。就在这时,

那锃亮的皮鞋尖毫无预兆地抬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蛮力,

重重地碾在了我的手指上——恰好压住那片刺入我指腹的玻璃碎片。钻心的剧痛瞬间炸开,

沿着神经直冲头顶,喉咙里本能地涌上一声闷哼,又被我死死咬住下唇咽了回去。

额角的冷汗瞬间就渗了出来。头顶传来贺骁从鼻腔里挤出的、充满轻蔑的一声冷哼。

皮鞋的力道没有立刻撤开,反而又恶意地碾动了一下,像是在确认脚下的猎物是否彻底屈服。

“擦干净。”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的餍足。

剧痛让我的手指控制不住地痉挛,血珠从被碾碎的皮肤和玻璃碎片下缓慢地渗出,

滴落在酒液和玻璃渣混合的污迹里。我伸出左手,用还算干净的袖口内侧,

一点点去吸干大理石上那片狼藉。动作因为右手的剧痛而显得笨拙又迟缓,

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钻心的疼。深色的酒渍混着鲜红的血,

在米白色的袖口上晕开一片污浊的印记,格外刺眼。头顶那审视的目光,

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烦躁,像无形的针,密密麻麻扎在我弓起的背上。

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脊椎的每一节都在这种目光下僵硬发冷,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压垮。终于,

皮鞋挪开了。贺骁似乎失去了继续折磨的兴致,转身走向巨大的落地窗。他背对着我,

宽阔的肩膀绷得很紧,像一头随时会暴起伤人的困兽。窗外,是城市最繁华的夜景,

霓虹璀璨,车河流动,一片喧嚣的人间烟火,

却一丝一毫也照不进这座位于顶层的、冰冷空旷的牢笼。

巨大的玻璃窗清晰地映出他冷漠的侧影,以及我依旧跪在冰冷地面上,

狼狈清理残局的渺小身影。“明天,她回来。”贺骁的声音忽然响起,不高,

却像淬毒的冰锥,猛地扎进我麻木的神经里。我的动作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瞬。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缩紧,

随即又被一种早已习惯的、钝刀子割肉般的闷痛取代。我知道“她”是谁。那个名字,

那个影子,像一个无法摆脱的诅咒,盘踞在我和贺骁之间整整三年。温晚晴。

贺骁心头那道永不愈合的伤疤,也是悬在我头顶、随时会落下的铡刀。“知道了。

”我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仿佛只是在听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日程安排。

只有我自己知道,指尖那片深深嵌在皮肉里的玻璃碎片,被我无意识地、更用力地攥紧了,

新的血珠渗出来,染红了掌心。贺骁猛地转过身。他几步跨到我面前,

巨大的压迫感再次笼罩下来。他甚至懒得弯腰,直接探手,一把揪住我后脑勺的头发,

粗暴地将我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迫使我不得不仰起脸,

直面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燃烧着一种近乎残酷光芒的眼睛。“念临春,

”他盯着我的眼睛,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带着一种宣告般的残忍,“给我听清楚。你,

只是个影子。一个暂时摆在这里,免得位置空着难看的——赝品!”他的目光像刮骨的钢刀,

在我脸上反复切割,似乎想找出任何一丝与温晚晴相似的神韵,

又似乎只是为了欣赏我此刻的痛苦。最终,他眼底只剩下冰冷的、彻底的否定。“现在,

正主回来了。”他嘴角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眼神里的光芒近乎残忍,

“你这个劣质的仿冒品,该滚到哪里去,心里最好有点数。”他猛地将我掼开,

我的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落地玻璃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玻璃外冰冷的夜色瞬间包裹了我,

刺骨的寒意穿透薄薄的羊绒衫。他不再看我,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玷污,径直走向门口。

“收拾干净。”最后三个字,带着冰冷的余威,消散在空旷得能听见回音的客厅里。

沉重的实木大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他最后一丝气息。偌大的空间里,

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还有我粗重压抑的呼吸声。我靠在冰冷的玻璃上,

后背的钝痛和手指钻心的疼交织在一起。脸上的酒液已经半干,黏腻地绷着皮肤。

我抬起右手,看着掌心那片被血染红的玻璃碎片,它深深嵌在皮肉里,边缘沾着酒渍和灰尘。

一点一点,用尽力气才把它拔了出来,带出一缕温热的血丝。伤口不大,却很深。

血珠不断冒出来。我缓缓低下头,看着地上那片被酒液、玻璃渣和我的血混合的狼藉。

那杯酒,是我刚刚小心翼翼为他倒好的。他嫌温度不对,直接挥手打翻。

劣质的仿冒品……连倒杯酒的温度都模仿不好。胃里猛地一阵翻搅,

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灼烧感凶猛地涌了上来。我死死捂住嘴,另一只手撑住冰冷的玻璃,

才勉强压住那股冲到喉咙口的酸水。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影子?赝品?呵……贺骁,

你又何尝不是?你困住我,折磨我,不也是透过我,

在看另一个你永远也抓不住、够不着、早已离你而去的人吗?

窗外的霓虹依旧不知疲倦地闪烁,冰冷的光线切割着客厅的黑暗。我靠着玻璃,

慢慢滑坐到冰冷的地面上。额角抵着同样冰冷的玻璃,汲取那一点点微弱的凉意,

试图压下胃里翻江倒海的绞痛。寂静像粘稠的墨汁,一点一点将我淹没。

手指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一滴,一滴,落在光洁的大理石上,晕开小小的、暗红色的花。

巨大的落地窗外,暴雨正疯狂地鞭笞着这座城市,仿佛要彻底冲刷掉什么。

豆大的雨点密集地砸在玻璃上,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噼啪”声,像是无数只手在绝望地拍打。

远处的霓虹在厚重的雨幕中扭曲、变形,晕染成一片片模糊而诡异的光团。室内没有开主灯,

只有沙发旁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勉强驱散了一小片浓稠的黑暗。贺骁回来得很晚,

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昂贵的定制西装外套被他随手扔在玄关的地毯上,

像一团被丢弃的垃圾。他步履有些虚浮,径直走到沙发前,

重重地把自己摔进宽大的真皮沙发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空气里弥漫着烈酒挥发后的辛辣味道,

还有他身上那股被雨水浸染过的、更显冷冽的乌木沉香。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

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无声地填满了整个空间。我蜷在沙发另一端的单人位里,

膝盖上摊着一本厚厚的旧书,书页已经泛黄卷边。昏黄的灯光只照亮我面前的一小片书页,

我的大半张脸都隐在背光的阴影里。听到他回来的动静,

我翻动书页的手指只是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规律的动作,

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没有抬头,目光依旧停留在那些排列整齐的方块字上,

仿佛那是隔绝外界一切喧嚣的屏障。贺骁陷在沙发里,烦躁地扯了扯束缚着脖颈的领带,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偏过头,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

带着酒意熏染后的浑浊和一种审视猎物的锐利。长时间的沉默在雨声中发酵,

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单调地重复着。“装什么死人?”他终于开口,

声音因为酒精而显得格外沙哑低沉,每一个字都像裹着砂砾。他盯着我隐在阴影里的侧脸,

语气充满了不耐烦的嘲讽,“温晚晴回来了,你连话都不会说了?还是觉得,

自己连当个摆设都碍眼了?”翻动书页的手指彻底停了下来。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指腹按压在粗糙的纸面上。胃里那熟悉的、隐密的绞痛似乎又加剧了几分,

被这冰冷的空气和更冰冷的话语一激,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里面狠狠拧了一把。

我依旧没有抬头,也没有回应。只是将目光从书页上抬起,越过昏暗的光线,

投向了窗外那片被暴雨肆虐的世界。雨线疯狂地冲刷着玻璃,

外面的灯火扭曲成一片流动的光河,模糊不清。“说话!”贺骁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浓重的戾气,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凝滞的空气里。他猛地坐直了身体,

沙发皮革发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那股混合着酒气的压迫感瞬间扑面而来。

我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但最终,我只是缓缓地、几近无声地吸了一口气,

冰凉的空气灌入肺腑,带来一阵刺痛。然后,我极其缓慢地合上了膝盖上那本厚重的书,

泛黄的书页轻轻合拢,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我将书放在身旁的矮几上,

动作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做完这一切,我扶着沙发扶手,慢慢地站起身。

胃里的绞痛在起身的动作中骤然尖锐,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

我死死咬住牙关内侧的软肉,口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身体有些发飘,

眼前也短暂地黑了一下。我稳住身形,没有看沙发上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径直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脚步很轻,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念临春!”贺骁的声音在身后爆开,带着被彻底无视的狂怒。一个空酒瓶被他抄起,

狠狠地砸在我脚边的地毯上!酒瓶没有碎裂,只是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然后弹跳着滚开,

残余的一点酒液溅到了我的裤脚上。我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节奏都没有被打乱。

仿佛那声怒吼和砸过来的酒瓶,不过是窗外又一阵稍大的雨声。

后背清晰地感受到他投来的、几乎要灼穿我的暴怒目光。

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喷火的样子。但我只是继续向前走,

推开卧室的门,走进去,然后轻轻地将门关上。“咔哒”一声轻响。门内门外,

瞬间被隔绝成两个世界。门板隔绝了他震怒的咆哮,只剩下门外隐约传来的、模糊的怒吼声,

以及窗外永不停歇的、令人心慌的暴雨声。背靠着冰凉的门板,

身体里强撑的最后一丝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我沿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毯上,蜷缩起身体。

胃里的绞痛终于再也压制不住,像有无数把烧红的钝刀在里面翻搅。我死死捂住嘴,

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和恶心而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冷汗瞬间浸透了额前的碎发和单薄的睡衣。窗外的雨,下得更疯了。

厚重的丝绒窗帘被贺骁粗暴地一把拉开,刺目的阳光瞬间像熔化的黄金,

汹涌地灌满了整个空旷的主卧。光线霸道地驱散了所有角落的阴影,

也毫不留情地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细小的尘埃。贺骁站在窗边,沐浴在阳光里,

高大的身影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带着凌厉边缘的影子。

他刚刚结束一个漫长的跨国视频会议,眉宇间还残留着一丝工作带来的疲惫,

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全局的、习以为常的锐利。他习惯性地抬手,

松了松领口那颗勒得他有些烦闷的衬衫纽扣,

目光扫过这间属于他、却很少真正“属于”他的卧室。床铺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

冰冷得像酒店的样板间。然后,

他的视线落在了靠窗的那个角落——原本应该放着一盆蝴蝶兰的位置。那里空了。

只留下一个浅色的、清晰的圆形印痕,在深色的木质花架上格外显眼,像一块突兀的伤疤。

印痕边缘还沾着一点点干燥的泥土粉末。贺骁的眉头瞬间拧紧。他记得那盆花,

是念临春刚来时买的。那时花还开着,淡紫色的花瓣怯生生地舒展着,

念临春会小心翼翼地给它浇水,偶尔发呆时会盯着它看很久。后来,那花不知怎么就蔫了,

叶子一片片发黄、掉落,变得光秃秃的,只剩下几根枯死的茎秆,

丑陋地杵在同样丑陋的陶土盆里。念临春却一直留着它,没有扔掉。他当时只觉得碍眼,

一个连花都养不活的废物,留着盆枯草做什么?现在,这盆碍眼的枯草,

连同那个同样碍眼的人,一起消失了。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了上来。贺骁大步走到花架前,

手指用力拂过那个圆形的印痕,指腹沾上了一点灰尘和干土。他烦躁地捻了捻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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