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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我被拐卖到山村十年,终于等来了我的丈夫谢濯。他却在带我逃离的路上,

被村民打中了后脑。他忘了我是他苦寻十年的妻子,却记得那个同样被拐卖来的哑女楚楚。

为了楚楚,他把我重新推回了买我的老光棍身边,又亲手打断了我的腿,让我再也无法逃跑。

只有楚楚才是干净的,你这个被万人睡过的脏东西算什么东西?

1.铁棍砸在谢濯后脑的声音,沉闷得像我死去的心跳。他高大的身躯在我面前轰然倒下,

溅起一地尘土。我尖叫着扑过去,却被身后的老光棍一把拽住头发,狠狠拖了回去。跑?

苏晚,你还想往哪儿跑!村民们举着锄头和木棍,将我们团团围住,

一张张麻木狰狞的脸上,是捕获猎物的兴奋。我绝望地看着昏迷在地的谢濯。十年了。

我被拐卖到这个叫黑石村的鬼地方整整十年。从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被折磨成一个三十多岁、满身伤痕的女人。我以为我这辈子都烂在这里了。直到三天前,

谢濯找到了我。他是我失联十年的丈夫,当年我们新婚燕尔,我回乡探亲,

却在路上被迷晕拐走。他冲进村子,像一头发疯的雄狮,打倒了几个村民,

将我从锁着铁链的柴房里救了出来。他抱着瘦骨嶙峋的我,哭得像个孩子。晚晚,对不起,

我来晚了。我们趁着夜色逃跑,却还是在村口被发现了。现在,他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而我,再次落入了魔爪。买我的老光棍叫李大根,他一脚踹在我肚子上,疼得我蜷缩成一团。

臭娘们,还敢勾引野男人!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他捡起一根粗木棍,就要朝我头上砸。

就在这时,地上的谢濯动了动。他撑着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眼神迷茫地看着周围。

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哭喊着:谢濯!救我!李大根的棍子停在半空,

所有村民都警惕地看着他。谢濯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我身上,却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皱着眉,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爱意和心疼,只有一片冰冷的疏离。然后,他的目光越过我,

看到了被村民护在身后的一个瘦弱身影。是楚楚。村里另一个被拐来的女孩,三年前来的,

因为长得漂亮,被村长儿子霸占了。后来她激烈反抗,咬舌没死成,就成了哑巴。

谢濯找到我的这三天,楚楚一直默默地跟着我们,用那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谢濯。

此刻,谢濯的眼神在看到楚楚的瞬间,骤然亮起,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和疼惜。

他推开挡路的村民,径直走到楚楚面前,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楚楚,你没事吧?别怕,

我在这里。楚楚惊恐地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李大根,

似乎在说我勾结外人。我的心,瞬间沉入冰窖。他忘了我。

他忘了我是他找了十年的妻子苏晚。他只记得楚楚。2.李大根见状,

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对着谢濯点头哈腰。这位老板,您跟楚楚认识啊?

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这个婆娘是俺花钱买的,不听话,还想跟着你跑,

你可得给俺评评理。谢濯的目光终于再次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冰。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我以为他至少会认出我身上这件他三天前亲手为我换上的干净衣服。

我以为他至少会对我这个陌生人有一丝怜悯。可我错了。他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厌恶和鄙夷。你想跟着我跑?他问,

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堵了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楚楚怯生生地拉了拉谢濯的衣角,对他打着手势,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看起来可怜极了。

谢濯立刻回头,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别怕,我来处理。他转过头,

看着我的眼神更加凶狠。他从李大根手里拿过那根粗木棍,在我惊恐的注视下,高高举起。

我闭上眼,以为死亡终于来临。可预想的剧痛没有落在头上,而是我的左腿。咔嚓

一声脆响。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剧痛瞬间席卷了我全身,我惨叫出声,疼得在地上打滚。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看着这个说要带我回家的男人,这个我等了十年的丈夫。

他亲手打断了我的腿。他冰冷的声音,像一把利刃,将我最后一点希望彻底粉碎。

只有楚楚才是干净的,你这个被万人睡过的脏东西算什么东西?也配跟着我?

把她看好了,再让她跑,我打断你的腿。后半句,是对李大根说的。

李大根点头如捣蒜:欸,欸!老板放心!谢濯扔掉木棍,

转身将瑟瑟发抖的楚楚拥入怀中,头也不回地带着她走了。村民们发出一阵哄笑。

李大根一脚踢在我断掉的腿上,我疼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再次醒来,

我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散发着霉味的柴房。左腿被随意地用木板和布条固定着,稍微一动,

就钻心地疼。李大根的老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米糠粥扔在地上,啐了一口。***,还想跑,

腿都给你打断了,看你这回怎么跑!我躺在冰冷的稻草上,

眼睛空洞地望着房梁上的蜘蛛网。谢濯的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中盘旋。

被万人睡过的脏东西。是啊,我脏了。十年来,李大根的每一次施暴,都像一把刻刀,

在我身上、心上留下一道道屈辱的印记。可这都不是我愿意的!谢濯,

你怎么能……怎么能忘了我,还这样对我?绝望和恨意,像藤蔓一样将我的心脏死死缠绕。

我不会就这么认命的。我不会死在这个鬼地方。我要出去,我要问问谢濯,他凭什么!

3.腿断了,李大根对我的看管也松懈了下来。他以为我成了个瘸子,就再也掀不起风浪。

白天他下地干活,就把我锁在柴房。我忍着剧痛,每天都坚持活动没有受伤的右腿和双手,

保持着体力。我开始仔细观察柴房的一切。柴房的墙是夯土的,角落里因为常年漏雨,

有些松动。我找到一块尖锐的石头,每天趁着李大根不在,一点一点地挖那面墙。

指甲被磨平,渗出血,混着泥土,变成黑紫色。我毫不在意。这点痛,

比不上腿断的万分之一,更比不上心死的万分之一。半个月后,谢濯和楚楚又出现在了村里。

这一次,谢濯开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车上装满了崭新的大米、白面和各种物资。

他成了村里的贵客。他给村长送了厚礼,说是要感谢村民们这些年对楚楚的照顾。

村长笑得合不拢嘴,当即表示,只要谢老板愿意,随时可以带楚楚走。

谢濯甚至还给了李大根一笔钱。我从柴房的门缝里,看到李大根拿着一沓红色的钞票,

笑得满脸褶子。谢老板真是个好人啊!不像那个贱婆娘,忘恩负义!

谢濯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柴房,没有停留。楚楚跟在他身边,穿着漂亮的白色连衣裙,

怯生生地挽着他的胳D膊,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她看到我从门缝里投出的怨毒目光,

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对我露出了一个挑衅的、得意的微笑。那一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

她不是什么无辜的小白花。她一直在演戏。甚至谢濯会失忆,只记得她,都可能是她搞的鬼。

我的心,被恨意彻底填满。谢濯,楚楚。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当天晚上,

李大根喝得酩酊大醉,揣着谢濯给的钱,摇摇晃晃地进了柴房。他满身酒气地朝我扑过来,

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小***,今天老子高兴,好好伺候伺候你……

我看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没有反抗,反而顺从地迎合他。

在他彻底放松警惕,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用尽全身力气,将藏在身下的尖锐石头,

狠狠扎进了他的脖子。温热的血,喷了我一脸。李大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身体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我推开他的尸体,

从他身上摸出柴房的钥匙。打开锁,我拖着一条断腿,爬出了这个囚禁我十年的地狱。

夜色很深,村子里一片寂静。我不敢走大路,只能往后山爬。我知道后山有一条小路,

可以通到外面的公路上。断腿的剧痛让我每爬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但我咬着牙,

一声不吭。我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然后复仇。不知爬了多久,我终于看到了远处的公路,

上面有车灯一闪而过。希望就在眼前。就在这时,一道强光手电筒照在了我身上。抓住她!

那个杀人犯在那!是村里巡夜的人发现了我。紧接着,

杂乱的脚步声和叫骂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心头一紧,不顾一切地朝公路滚下去。山坡很陡,

我被石头和树枝划得遍体鳞伤。就在我快要滚到公路边时,一辆车停了下来。车门打开,

一个人影逆着光向我走来。是谢濯。4.他身后,跟着一脸惊慌的楚楚。

村民们也追了上来,将我团团围住。村长指着我,对谢濯哭诉:谢老板,你看看这个毒妇!

她杀了李大根,还要跑!谢濯的眉头紧紧皱起,看着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我,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把她抓起来,送去派出所。他冷冷地开口。

楚楚拉了拉他的衣袖,对他比划着,大意是说我太可怜了,求他放过我。那副圣母的样子,

让我恶心得想吐。谢濯却很受用,他怜惜地摸了摸楚楚的头,语气温柔:你就是太善良了。

这种女人,不值得同情。我看着他们,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谢濯,

我一字一句地喊出他的名字,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我的声音嘶哑难听,

像破旧的风箱。谢濯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盯着我的脸,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和挣扎。

似乎苏晚这个名字,触动了他脑海深处的某根弦。楚楚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常。

她立刻抓紧了谢濯的胳D膊,身体一软,就往他怀里倒去,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谢濯的注意力立刻被她吸引了过去。楚楚,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紧张地抱住她,再也顾不上看我一眼。就在这时,另一束刺眼的车灯由远及近,

一辆黑色的宾利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停在了他们旁边。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下来。他身形挺拔,面容冷峻,

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几个保镖紧随其后,迅速将村民隔开。

男人的目光在混乱的场面中扫了一圈,最后,精准地落在了我身上。他穿过人群,

一步步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他的手指上戴着一枚价值不菲的蓝宝石戒指,此刻,

那只手正轻轻地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他的眼神深邃如海,带着一种探究和审视。

苏晚?他开口,声音低沉磁性。我愣住了。我不认识他。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男人的目光从我的脸,缓缓移到我血肉模糊的断腿上,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沈司宴。

他言简意赅地自我介绍,然后脱下自己昂贵的西装外套,盖在了我肮脏破烂的身上。

我来带你回家。他的话音刚落,谢濯像是被什么***到,猛地推开怀里的楚楚,

冲了过来。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带她走!他死死地盯着沈司宴,眼中满是戒备和敌意。

沈司宴站起身,身高比谢濯还要高出半个头,气场更是碾压性的。他甚至没看谢濯一眼,

只是对身后的保镖吩咐道:把苏小姐带上车,立刻联系最好的骨科医生。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来扶我。谢濯却一步拦在我面前,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

死死地护住我。这个画面,荒唐又可笑。一个亲手打断我腿,骂我脏东西的男人,

此刻却不许另一个男人带我走。我说了,她杀了人,要送去派出所!

谢濯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沈司宴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

那眼神轻蔑得像在看一只蝼蚁。杀人?我的人,就算杀了天王老子,也轮不到你来管。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至于你……沈司宴的目光转向谢濯,

薄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是谁?5.你是谁?这三个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谢濯的脸上。他大概从未受过如此轻视,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是她丈夫!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沈司宴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低笑出声。他低下头,

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哦?他是你丈夫?

我看着谢濯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再看看他身后,楚楚那张因为嫉妒和不安而煞白的脸,

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我迎上沈司宴的目光,用尽全身力气,

扯出一个虚弱却清晰的笑容。不,我不认识他。我只知道,是他打断了我的腿。

此话一出,谢濯的脸色瞬间惨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沈司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不再理会谢濯,对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立刻将我抱起,小心翼翼地送进了宾利车的后座。车内温暖的暖气和柔软的真皮座椅,

让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沈司宴随后上车,坐在我身边。他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水,

递给我:先喝点水。我接过水,一饮而尽。车子缓缓启动,

将谢濯、楚楚和那些村民的丑恶嘴脸,远远地甩在了身后。透过后视镜,

我看到谢濯疯了一样追着车跑,嘴里还在嘶吼着什么。但很快,

他的身影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我收回目光,看向身边这个陌生的男人。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我哑着嗓子问。沈司宴没有立刻回答,

他拿出一个医药箱,从里面找出消毒水和纱布,开始处理我脸上的伤口。他的动作很轻,

很专业。酒精棉擦过伤口时,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忍着点。他沉声道。我咬着牙,

任由他处理。车内的气氛有些凝滞。直到他帮我包扎好所有看得到的伤口,才重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