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妹妹让我心碎男女主角分别是祠堂沈作者“浅草姬”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他们要将我妹妹沉验她的贞我抢过烧红的犁按在自己掌告诉他们——我来这世道不给活我就用自己的血杀出一条生第一章我看着祠堂大这里是孙家的规他们要断妹妹的活一个时辰我还在谋划怎么救沈要见几个要花多少现路不通孙老夫人给了我们一条死还无耻的在路口竖了块牌写着“赎罪”。路有两一是踩过烧红的犁家丁刚把它从火盆里夹出通体赤我...
主角:祠堂,沈棠 更新:2025-09-26 04:28:15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他们要将我妹妹沉塘,验她的贞烈。我抢过烧红的犁头,按在自己掌心,
告诉他们——我来验。这世道不给活路,我就用自己的血肉,杀出一条生路。
第一章我看着祠堂大门。这里是孙家的规矩,他们要断妹妹的活路。一个时辰前,
我还在谋划怎么救沈棠,要见几个人,要花多少钱。现在,路不通了。
孙老夫人给了我们一条死路,还无耻的在路口竖了块牌子,写着“赎罪”。路有两条。
一是踩过烧红的犁头。家丁刚把它从火盆里夹出来,通体赤红。我估算了一下,
一个人的脚掌踩上去,不出三息,皮肉尽烂,骨头都会烙上黑印。就算活下来,
这辈子也别想走路了。另一条路,是沉塘。天一亮,就把人装进笼子,扔进后山的池塘。
妹妹跪在地上,吓得说不出话。她看着我,满眼泪水。那眼神在问我,姐,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我看向高坐堂上的孙老夫人,和她身边那几位闭目养神的族老。
他们不是在审案,只是在走一个流程。流程就是桌上那本《训诫录》。上面朱砂红字,
判定沈棠为“淫妇”,依族规当死。所以, 问题是那本册子。只要那上面的判词还在,
沈棠就必死无疑。我心里那本账,要换新的算法了。他们要看贞烈,要看血,要看一个说法。
好。我给他们。我拨开妹妹,走到那块犁头前。热气烤得我脸颊发烫。“你要做什么?
”一个族老睁开了眼。我没回答,伸手就去抢家丁手里的犁头。那家丁一愣,
竟被我抢了过去。我没犹豫,右手掌心朝下,对着那烧红的铁面,直接按了上去。
“滋——”一股烤肉的焦香,混着青烟,在祠堂里散开。痛。但我脑子很清醒。我知道,
这是唯一的破局之法。我拖着这块粘着我血肉的烙铁,走到供桌前。
地上被划出一道焦黑的痕迹。我举起犁头,像盖官印一样,
对准《训诫录》上“淫妇”那两个字,狠狠地砸了下去。我抬起头,
看着那几个惊得站起来的族老,问出了我今晚最关键的一句话。“孙家的规矩,
讲究一个‘赎’字。”“现在,我用一只手,赎她的清白。”“这笔买卖,划不划算?
”第二章我的右手废了。焦黑的肉和布条胡乱缠在一起,像一块烂炭。但这一掌,值。
族老们被我镇住,松了口,给了三天期限。孙老夫人看我的眼神,像要活剥了我。
“三日之内,”她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拿出沈棠清白的铁证。不然,你们姐妹俩,
一起填池塘。”我扶着虚脱的沈棠回到偏院,脑子里已经开始转了。什么是铁证?
唯一的铁证,就是那个撞门的始作俑者——孙家金孙,七岁的孙嘉希。必须让他亲口承认,
是他自己故意闯进妹妹的房间。可这事,比登天还难。我打听了一圈,
孙嘉希已经被他娘藏进了内宅的“护儿楼”。那地方,是孙家的堡垒。楼外布了七重家丁,
日夜巡逻,水泼不进。更麻烦的是,就算我能把孙嘉希从那个龟壳里拖出来,也没用。
宗族的规矩写得清清楚楚:男童口供,不被采信。他们只会说,
是我这个“妖女”胁迫了孩子。所以,我的账本得重算。此路不通,就得换条路走。
宗族不认,我就找个比宗族更大的官来认。这清源县,能压过孙家族老一头的,只有县太爷。
我必须把证据,直接送到县太爷的面前。一个活的、会动的、无可辩驳的证据。夜里,
我开始盘算我的新计划。第一步,潜入。护儿楼的防卫图,我已经花钱买通了一个洒扫丫鬟,
画在了心里。第二步,抓人。我不能把他打晕,那样太容易留下痕迹。
我托人从药铺买了点乌头,用蜜糖渍了。这东西吃下去,不会死,但能让舌头麻痹三天,
变成哑巴。孙嘉希贪吃,这是最好的诱饵。第三步,运送。一个大活人,怎么运出孙家?
我盯上了后罩房那个准备送礼用的空琴匣。尺寸刚好。最后一步,呈堂。我听说县衙大堂外,
有个专为刁民准备的“听审狗笼”。明天,我就要把孙家这位金孙,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去。
我要让县太E爷亲眼看看,一个“哑巴”是怎么用手用脚,把那晚的“真相”给演出来的。
夜深了,我摸了摸怀里那包甜得发腻的乌头糖,感受着右手掌心传来的灼痛。不远处,
护儿楼像一头沉默的巨兽。时候到了。第三章县衙的狗笼子,管用。
孙嘉希那个小王八蛋被关在里面,又说不出话,急得又哭又闹,
手脚并用地把那晚怎么踹门、怎么扑人、怎么被我一脚踢出去的场景,
给县太爷演了个明明白白。人证物证俱在。我赢了孙嘉希,却没赢过孙老夫人。
她从县衙回来,一句话没说,直接回了内堂。我心里那本账还没算清,新的麻烦就来了。
第二天,我娘被两个婆子架到了祠堂。她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像个提线木偶。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出事了。孙老夫人坐在堂上,慢悠悠地喝着茶,说:“你娘,
自请与你们姐妹断绝关系。”我娘面前摆着一张纸,是早就写好的“断绝母女书”。
旁边放着她的印章和朱泥。我问:“娘,是真的吗?”她看着我,不说话,
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我又问:“你不要我们了?”她又点头。我明白了。
孙老夫人给她喂了“哑魂散”。这药阴毒,三日之内,人不能言语,心智受控,
只会听令点头。只要她一点头,按下印章,我和沈棠就成了无根的野草,
孙家随时能把我们卖进最低等的暗寮。我的账,又得重算了。这次,我不能替她做主。
必须是她自己,当着全族人的面,毁了这张纸。怎么让一个木偶,反抗操纵她的手?
我的目光,落在了祠堂角落那架织机上。那是娘的嫁妆,也是她的命根子。
她半辈子都在这架织机前度过。有了。我突然冲过去,一把拽起我娘,不顾她的挣扎,
硬生生把她拖到织机前,按在凳子上。“沈昭!你又发什么疯!”族老们怒斥。我没理他们。
我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亮,直接点燃了织机下面堆着的线轴。那些棉线,沾了油,
火舌“呼”地一下就窜了起来。火苗开始舔舐我娘的裙摆,然后是她的脚踝。她还在点头。
一下,一下,像是听不懂疼痛。但她的身体开始发抖。皮肉烧焦的味道,很快就传了出来。
突然,她停住了。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恐惧。求生的本能,
终于战胜了药物的控制。她发出一声不成人声的嘶吼,猛地抬手,
狠狠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指尖。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扑向供桌,抓过那张断绝书,
用那根流血的手指,在上面重重地、发疯似的写下一个字。——不。孙老夫人的脸,
比那张纸还白。第四章我娘赢了那一局,但输了整盘棋。她用血写的那个“不”字,
像一记耳光,扇在了孙老夫人的脸上。后果就是,孙家的报复来得更快,更狠。
日头偏西的时候,他们来了。七个膀大腰圆的家丁,抬着一个巨大的竹笼,
直接扔在了院子中央。那笼子是特制的,叫“沉塘笼”,专门用来处死犯了族规的女眷。
沈棠被两个婆子从屋里拖出来,直接塞了进去。笼子的锁扣更毒,不是寻常的铜锁,
而是一个镶死的族徽铆钉。除非有族老手里的特制钥匙,否则根本打不开。
孙老夫人下了死命令。日落之前,我必须把妹妹从笼子里拖出来。晚一刻,
家丁就会往笼子里灌水,直接抬去后山沉塘。我心里那本账,飞快地翻着。硬抢,不行。
七个壮汉,我连笼子边都碰不到。求情,更不行。孙老夫人就是要看我走投无路。路,
好像又堵死了。不对,没堵死。我早就研究过那个铆钉。它看起来天衣无缝,
但任何被造出来的东西,都有破绽。它的克星,不是钥匙,是一根针。一根烧红的绣花针。
这是我早就藏在袖子里的东西,连同火折子和一个小小的暖手炭炉。我走到笼子前,
家丁伸手拦我。“滚开。”我只说了两个字。我从袖子里掏出那根被炭火烧得发亮的绣花针。
针尖透着诡异的红光。所有人都是一愣。我没犹豫,对着自己那只没受伤的左手掌心,
狠狠戳了下去。针尖穿透皮肉,血一下子涌了出来。我面无表情地把针拔出来,随手扔掉。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我把流血的手掌,重重按在了那个冰冷的铆钉上。温热的血,
迅速覆盖了铆钉的钉帽,顺着缝隙渗了进去。这铆钉最怕的,就是骤然的冷热交替,
和血的润滑。我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对着那个被血浸透的锁扣,狠狠踹了下去。
“咔嚓”一声。锁扣应声而断。我一把掀开沉重的笼顶,把已经吓得浑身冰凉的沈棠,
从里面拖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西边的太阳,刚好沉下最后一丝光。
第五章我把沈棠拖回了院里,但事情没完。孙家的手段,一环扣一环。人虽然没沉塘,
但祠堂里的小审还在继续。按规矩,审问有了结果,就要当场记入《宗族训诫录》。
族长用朱笔,在我和沈棠的名字上画个黑圈。一旦画上,我俩就等于被宗族除名了。
永世不得翻身。我抱着妹妹冲回祠堂的时候,负责记录的七族老,已经磨好了墨,拿起了笔。
他年纪大了,耳朵背得很。按宗族的规矩,他只认一样东西——铜磬。铜磬三响,代表休会,
暂停记录。可今天,那个负责敲磬的哑婆婆,早就被孙老夫人支去后山砍柴了。这是个死局。
我心里那本账,迅速盘算起来。我人在这里,被几个家丁盯着,动弹不得。妹妹吓破了胆,
指望不上。我不能喊,喊了也没用。我需要一个声音。一个能让那个老聋子听见的,
清脆的响声。我的目光,落在了祠堂角落那口半人高的铜磬上。它离我大概有五丈远。有了。
我怀里,有上次从祠堂偷出来的那本《训诫录》。我一直没扔。我趁人不注意,
从书里飞快地撕下一页纸。我把它在手心里,迅速揉成一个紧实的纸丸。太轻了,扔不过去。
我低头,看了看我那只刚被绣花针戳穿的左手。伤口还在渗血。我把那个纸丸,
直接按在了伤口上。纸迅速被血浸透,变成了一个沉甸甸的、暗红色的“血纸弹”。
我看着七族老手里的朱笔,已经悬在了名册上方,马上就要落下去。就是现在。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那颗黏糊糊的血纸弹,对准铜磬,猛地弹了出去。
它在空中划过一道微不可见的弧线。“啪!”一声脆响。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祠堂里,
格外刺耳。所有人都惊了,齐刷刷地看向铜磬。七族老那只悬在空中的手,猛地一抖。
他抬起头,茫然地四处看。“是……是磬响了?”他浑浊的眼睛里全是困惑。
旁边的族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遵循了一辈子的规矩,放下了笔,含糊地宣布:“休会。
”程序,被迫中断。第六章祠堂的磬响,给我争来了半天喘息。但这点时间,不够。
孙老夫人的后手,比我想象的还要快,还要绝。傍晚,
我花钱买通的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来报信。“昭姑娘,不好了!孙三娘那个远房姨妈来了!
”我心里一沉。那个姨妈,我听说过。是个“拍花婆”,
专门替大户人家处理“不干净”的活。“她要干什么?”“我听见她跟三娘说,
今晚就把……就把棠姑娘装进棺材船,天一亮就送去江北的私窠子!”我的血,一下子凉了。
棺材船,是拍花婆的行话。人装进去,船一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进了江北那种地方,
沈棠这辈子就毁了。我冲出院子,想找人理论。可走了两步,又停下了。
我的账本在心里飞快地算。去闹?只会被打出来。去报官?小丫鬟下一句话,
就断了我的念想。“那个拍花婆,手里有官府备案的义丐牌照。三娘说,谁敢拦,就是抗官!
”好一招釜底抽薪。明面上,她是合法的乞丐头子,收容孤女。背地里,是人贩子。抓她,
等于跟官府作对。我不能救,也不能拦。这是一条死胡同。我回到屋里,
看着窗外越来越浓的夜色。沈棠缩在角落,抖得像片叶子。“姐,我们逃吧?”“逃?
”我摇头,“天下之大,我们能逃到哪儿去?”我不能逃。我要让她自己,
把这张护身符给撕了。我的账,得换个算法。我需要一个诱饵,让她拐错人。
我需要一个把柄,让孙家自己哑巴吃黄连。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箱底一件小小的衣物上。
那是上次从孙嘉希身上扒下来的肚兜。我一直没扔。有了。我把那件肚兜,
塞了一小包迷药粉末,趁着夜色,悄悄溜到了孙家另一个偏僻的院落外。里面住着的,
是孙家一个不得宠的庶出小姐。我把肚兜扔在了她院外的墙角。这是拍花婆的接头暗号。
拍花婆贪婪,而且懒。她只认信物,不会细看人。我躲在暗处,静静地等着。没多久,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摸了过来,捡起肚兜,翻墙而入。很快,院里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
接着就是一个麻袋被拖了出来。人一走,我立刻去了县衙后门,
找到了那个收过我银子的更夫。“去报官。”我塞给他一锭银子,“就说,孙家自拐自卖,
丧尽天良。”县太爷正愁找不到孙家的错处。这下,我把刀柄,亲手递到了他的手上。
第七章官府的网,收得比我想的还快。县太爷的人马直接冲到河边,
把拍花婆的棺材船围了个水泄不通。麻袋一打开,不是沈棠,是孙家那位庶出的六小姐。
人赃并获。孙三娘的脸当场就绿了。她想赖,可那件作为信物的肚兜,
正是她亲儿子孙嘉希的。自家的孙小姐,自家的肚兜,自家找来的人贩子。这盆脏水,
孙家自己把自己浇了个透心凉。拍花婆连人带那块“义丐”牌照,一起被枷进了县衙大牢。
我以为,这下总能清静两天了。我算错了账。我低估了孙老夫人的狠。她明着动不了我,
就开始从我最软的地方下手。我的父亲,沈砚。我还没从县衙那边的消息里回过神,
家里的小厮就屁滚尿流地跑了进来。“昭姑娘,不好了,老爷被抓进祠堂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冲进祠堂。我爹直挺挺地跪在祖宗牌位前,膝盖下面连个蒲团都。
他的膝盖骨,已经磨破了裤子,渗出血来。我娘跪在他旁边,被喂了哑药的她,
只会一边流泪,一边无声地磕头。“我爹犯了什么事?”我问。
一个族老冷冷地看我一眼:“管教不严,女儿忤逆,为父当罚。跪祠三天,以儆效尤。
”好一个“为父当罚”。我赢了孙家,罪名却要我爹来背。再跪下去,我爹这双腿就废了。
-我心里那本账,又开始算了。我娘没法作证,族老们铁了心要整我们。我不能硬闯,
那样罪名更大。我走到我爹身边,也跪了下来。“我替他跪。”那个族老笑了,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宗法里,可没这条规矩。”“宗法不禁‘代跪’。”我抬头,
盯着他,“但代跪,必须见血。”我没等他反应过来,
转身抄起旁边织机上那根沉甸甸的铁梭子针。那是我娘用了半辈子的东西,磨得锃亮。
我没犹豫。当着所有人的面,我撩起裙摆,用尽力气,把那根梭子针狠狠扎进了自己的大腿。
一刀见骨。血,瞬间染红了我的裤子。整个祠堂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我拔出针,扔在地上,
对那个目瞪口呆的族老说:“现在,够了吗?”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不再看他,伸手把我爹从冰冷的地上,一点点拖了起来。第八章我用一条废腿,
换回了我爹。这笔账,从孙家身上算,不亏。但孙家的账本,翻得比我的还快。
我前脚把爹扶回屋,后脚县衙的差役就上了门。“沈昭,跟我们走一趟吧。”我心里清楚,
拍花婆那件事,孙家开始反扑了。到了县衙,堂上坐着县太爷,
旁边站着那个尖嘴猴腮的师爷。孙三娘也在,哭得梨花带雨,说我嫉妒她儿子,才设下毒计,
栽赃陷害。师爷清了清嗓子,一拍惊堂木:“沈昭,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人证物证俱在,
你唆使人贩,拐卖孙家小姐,意图嫁祸孙公子!”我看了他一眼。
我安插在县衙后厨的小杂役早就传话给我了。孙三娘,给了这位师爷二十两银子。
他这是收了钱,要把我往死里整。一旦我被画押定罪,就算不死,也要在大牢里待着。
到那时,沈棠就成了没人护着的羔羊。我心里那本账,哗啦啦地翻着。
跟一个收了钱的人讲道理,没用。我需要让他自己,把这二十两银子吐出来,还得连本带利。
“师爷,你这话,得有证据。”我拖着伤腿,站得笔直。师爷冷笑一声,
从旁边拿起他那个宝贝水烟壶,慢悠悠地点上。他审案的时候,就爱抽这个。“证据?
拍花婆已经招了,就是你指使的!”他得意地吸了一大口烟。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来县衙之前,我就把一件事办妥了。我托人从一个破产的银匠手里,
买了一块没铸造成型的官银模具,只有半个铜钱大小。然后,我用一层厚厚的猪油把它裹好。
再然后,我花了一两银子,买通了师爷身边那个倒茶的小厮,让他趁师爷不注意,
把这块裹着猪油的铁疙瘩,塞进了水烟壶的烟道里。师爷又吸了一口。这一次,
他脸憋得通红,烟没吸进去,反而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他咳得撕心裂肺,
身子都弓了起来。突然,他猛地一咳,一个带着油污和烟灰的小东西,从他嘴里喷了出来,
掉在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那是一块金属片,上面还带着未成形的纹路。
县太爷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他死死盯着地上那半枚“假铜钱”,又看看满脸惊慌的师爷。
“私……私造铜钱?”县太爷的声音都在发抖。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师爷的脸,
瞬间没了血色。“大人!冤枉啊大人!”县太爷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吼道:“来人!
把他给我枷了,打入大牢!”我拐童的案子,没人再提了。第九章县衙那场闹剧,
我赢了面子,孙家输了里子。我把师爷拉下了马,可孙老夫人那本账,记得比谁都清楚。
她不会就这么算了。官府的路走不通,她就走宗族的路。第二天,
孙家的“宗妇盟”就出动了。十个年纪加起来快七百岁的老婆子,堵在我家门口,
说要对沈棠进行“火灸审判”。这是一种比沉塘还恶毒的私刑。用烧红的铁条,
去烫烙女孩的身体,看她会不会“认罪”。说白了,就是屈打成招,不死也得脱层皮。
- 审判的地点,定在后山的“罪人崖”。我心里那本账飞快地盘算着。这次,
我不能再用自己的血去换了。她们要的是沈棠的命,我流再多血也没用。我必须让她们相信,
沈棠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是没法审判的。这个计划最大的难处,
是得让那十双老奸巨猾的眼睛,亲眼“看”到沈棠的死。罪人崖常年起雾,
这是我唯一的帮手。我提前一天,就把沈棠送到了城外一个信得过的农户家里藏了起来。
“姐,我怕。”“别怕。”我塞给她一袋碎银子,“好好活着。剩下的,交给我。”送走她,
我找了个稻草人,给它穿上沈棠的衣服。光有样子,不够。那些老虔婆,鼻子比狗还灵。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