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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导语:太子为夺兵权,勾结我庶妹,伪造我林府与敌国私通。林府满门被诛,我被剥去锦衣,

当众鞭笞三百,扔进死人堆。濒死之际,北境萧烬救下我,

我跪在萧烬马前:“求殿下收我为刀。”1. 血溅凤冠我跪在青石板上,膝盖早没了知觉。

血从父亲脖子里喷出来,溅到我脸上,还是热的。他头颅滚到我脚边,眼睛还睁着,

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林氏通敌,满门当诛。”楚文熙站在高台,玄甲未卸,

声音冷得像冰。他刚从边关回来,马蹄还沾着我父亲部下的血。

我盯着他腰间那把剑——是我及笄那年,亲手为他选的。剑鞘上还刻着“文熙疏月,

永结同心”。现在,它砍了我爹的头。“姐姐——”林婠婠捧着我的凤冠走来,金丝嵌宝,

沉甸甸的。她是我庶妹,侯府通房丫头生的,从小养在主母膝下,装得比谁都温良。

她在我面前蹲下,笑得像朵白莲:“太子说,你太烈,该驯了。”话音未落,

凤冠砸在我额角。碎金划破皮肉,血顺着眉骨流进眼睛。我眨都没眨。“三百鞭。

”楚文熙下令,“当众行刑,以儆效尤。”鞭子抽下来第一下,我咬住舌头。第二下,

我数:“一。”第三下,皮开肉绽,骨头都震得发麻。林婠婠站在我身后,亲手执鞭。

她力气小,就踮着脚,用全身重量甩。每抽一下,就轻声念:“这一鞭,为你说我娘是贱婢。

这一鞭,为你抢走太子目光。这一鞭,为你……活得太体面。”我数到一百七十三。

血糊住视线,耳朵嗡嗡响。刑场围观的人群像潮水,一会儿涌近,一会儿退远。有人哭,

有人笑,有人往我身上扔烂菜叶。“活该!通敌叛国,死有余辜!”“侯府嫡女?呸!

不过是个祸水!”我听见母亲撞柱的声音——“砰!”——干脆利落,

像她这辈子最后的尊严。我不能死。我还有仇没报。第一百七十四鞭落下时,

我猛地咬穿舌尖。剧痛炸开,血涌进喉咙。我身体一软,倒在地上,瞳孔涣散,呼吸全无。

“死了?”林婠婠踢了我一脚。仵作上前探鼻息,摇头:“气绝了。

”楚文熙挥袖:“拖去乱葬岗,喂狗。”夜。野狗撕扯我衣裳,獠牙刮过肋骨。我疼得想叫,

可舌头烂了,发不出声。我装死,装得比死还像死。狗叼着我胳膊拖行,骨头硌在石子上,

咯吱响。乱葬岗尸臭冲天,腐鼠从我脸上爬过,尾巴扫过眼皮。我等它们散了,才睁眼。

天黑得像墨。我爬。指甲抠进泥里,断了两根。血混着尸水,我舔了一口——咸的,腥的,

活的。第三天夜里,我啃了半只腐鼠,喝了一口尸坑里的水。第七天,月亮圆了。

马蹄声由远及近。一匹黑马停在我面前,马背上男人披着玄色大氅,脸藏在阴影里。

他扔下一个水囊。“想活,跟我走。”我伸手去够,手指抖得抓不住。他冷笑:“想死,

留这儿喂狗。”我猛地攥紧水囊,仰头灌下。水冲进喉咙,呛得我咳出血块。他俯身,

一把拎起我后颈,像拎一只猫。“叫什么?”我喉咙嘶哑,只挤出两个字:“……疏月。

”“从今天起,”他翻身上马,把我甩到马背前,“你叫‘烬’。”风卷起焦土,

身后皇城灯火通明。而我,从地狱爬出来了。2. 北境试炼北境的风像刀子,

刮得人脸生疼。我裹着单衣站在雪地里,骨头缝里都结着冰碴——可这冷,

比不上刑场上那一百多鞭的灼痛。萧烬把我扔进军营那天,只说了一句:“活过三天,

你就是我的人。”没人给我饭,没人给我被,连水都要自己去冰河砸。我知道,他是在试我。

试我是不是真能从地狱里爬出来,还是只配烂在乱葬岗。可他们不知道,

我本就不是娇养的金丝雀。我生在镇北侯府,父亲是镇守北疆二十年的老将。三岁习马,

五岁挽弓,十岁能背《六韬》,十二岁已能单挑府中教头。侯府后院没有绣楼,只有校场。

母亲常说:“疏月,你是将门虎女,不是深闺弱质。”所以我练剑、练枪、练骑射,

练到掌心茧子叠了三层,练到能在马背上连发九箭不脱靶。楚文熙当年求娶我,

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因为镇北军三十万铁骑,只认林家虎符。他需要侯府的兵权,

更需要一个听话的联姻工具。他以为我会像其他贵女一样,嫁过去就收起刀剑,

安心做他的太子妃。可他错了——我练武,不是为了好看,是为了活命。

所以当我第三天夜里徒手掐死两个摸进营帐的细作时,没人觉得奇怪。

那两人是北狄派来的探子,专为刺探萧烬军情。我夺刀、拧颈、割喉,动作干净利落,

连血都没溅到脸上。我割下他们腰牌,第二天扔到萧烬案前。“北狄的狗,”我说,

“胆子不小。”萧烬没说话,只盯着我看。校场点兵那日,

他命七名北境最强的教头轮番与我对战。第一人用长戟,我侧身避过,

反手夺戟扫他下盘;第二人使双刀,我以枪杆格挡,借力跃起,

一记回旋踢踹中他心口;第三人偷袭背后,我早听风辨位,枪尖回挑,挑飞他头盔。

三百回合,我断了两根肋骨,嘴角渗血,但始终站着。日头西斜,我拄枪立于校场中央,

玄甲未披,单衣染血,却比谁都像一把出鞘的刀。萧烬策马而来,

扔下一套黑底银纹的玄甲:“从今天起,你叫‘烬’。”我接住,甲片冰凉,沉得压肩。

可这重量,比凤冠踏实,比婚书真实。夜里,我梦见父亲在校场教我挽弓。他手覆在我手上,

说:“疏月,箭要稳,心要狠。”我惊醒,立刻起身练箭。三百支,射到指尖磨破,

血染箭羽。五年。我不哭,不笑,不照镜子。怕看见自己眼里还剩多少人味。

边关密报送来那天,我正在练刀。信使说:“楚文熙已登基为帝,林婠婠封昭仪,

居东宫偏殿,日日伴驾。”我看完,将密报投入火盆。火苗窜起,映着我半边脸。那张脸,

早已不是当年侯府嫡女的模样。萧烬站在帐外,声音低沉:“想回去?”我点头。

“借我三千铁骑。”我声音沙哑,却字字如铁,“我替你破中原。”他沉默片刻,

忽然笑了:“你不怕……回去了,发现没人等你?”我握紧刀柄,语气坚定。

“本就没人等我。”3. 铁骑南下铁蹄踏碎边关雪,我率三千玄甲骑南下,不打旗号,

不传战书,只在每座城门留下一枚染血的林字令牌。第一城,守将是我父亲旧部。

他站在城楼上,看见我玄甲银枪,愣了半晌,忽然跪地痛哭:“大小姐……您还活着?

”我没说话,只将楚文熙当太子时私贩军粮、克扣边饷的密档射上城楼——那是我潜伏五年,

从北境商路与盐铁账册里扒出来的铁证。他看完,亲手斩了监军太监,开城门迎我入内。

第二城,守军顽抗。我夜袭粮仓,火烧军械库,火光冲天时,命人高喊:“林侯***在此!

楚氏为夺兵权,构陷忠良,屠戮功臣!”边军哗然,半夜倒戈,绑了主将献城。第三城,

楚文熙急调五万大军围堵。可他不知道,我早已将父亲临终***拓印百份,

由江湖死士混入城内大军军营。那些曾与我父亲并肩作战的老兵,看到“疏月未死,

代父讨逆”八字,眼都红了。两军对垒那日,风卷战旗。我策马出阵,摘下头盔,

露出一张五年未见的脸。“镇北侯府林疏月,今日讨逆!”对面阵中,

有人颤抖着喊:“是……是大小姐!”大军阵型开始松动。我举枪:“降者不杀,

抗者——斩!”话音未落,楚军左翼三千骑兵突然倒戈,直冲中军。

那是我暗中联络的边关旧部。楚文熙的主帅仓皇调兵,却被自己人从背后一刀捅穿。三日,

连克三城。我不屠城,不开仓劫掠,只开官仓放粮,贴***于市井。百姓跪在街边,

有人捧出藏了五年的侯府旧旗,哭着喊“将军”。皇城震动。楚文熙连发十二道金牌调兵,

却节节败退。他急召心腹密议弃城南逃,林婠婠跪在东宫偏殿外求见,

被侍卫拦下——她如今是昭仪,虽居深宫,却早已失宠。自打楚文熙登基,她日日被冷落,

只因他疑她当年献策灭林家,是为觊觎后位。我冷笑。她以为攀上龙椅就能高枕无忧?

殊不知,她早成了楚文熙甩不掉的污点。皇城外三十里,我扎营。夜深,林婠婠派死士潜入,

欲焚我大帐。我早设埋伏,活捉三人。其中一人,竟是当年刑场执鞭的狱卒。

我亲手剜了他一只眼,割了舌头,放他回去传话:“告诉楚文熙和林婠婠,我回来了。这次,

轮到他们跪着数鞭子。”次日,斥候来报:楚文熙已调十万大军守皇城,东宫彻夜灯火。

我站在高坡上,望向那座曾夺走我一切的皇城。风从北来,带着焦土与血的味道。五年了。

该还债了。4. 皇城围困皇城高墙,青砖缝里还嵌着五年前我父亲部下的血。我围城一月,

不强攻,只断其命脉。粮道被截,漕运断绝,城内米价十日翻五倍。半月后,

富户开始典当珠宝换粮;二十日,禁军偷卖刀鞘、马鞍换粗面;二十五日,

连东宫御马都被宰杀,肉分给守城兵卒。第三十日清晨,西市爆发民变,

百姓砸开最后两座官仓,抢粮时踩死十七人。楚文熙急得形销骨立,连斩五名粮官,

却压不住人心溃散。他派使者出城求和,许我封异姓王、赐三州之地、永掌北境兵权。

我当着全军面,一刀劈了使者坐骑,马头滚地,血溅和书。“回去告诉楚文熙,

”我踩着马尸,声音冷过北风,“我要的不是封赏,是清算。

”我放出第二把刀——林婠婠亲笔所书的《灭林十策》。那是我在北境五年,

从她当年贴身丫鬟口中撬出的密档。策中写得清清楚楚:“林疏月性烈,不可留;侯府兵权,

必夺;可借通敌之名,一网打尽。”更有一条:“事成后,伪作林疏月私通敌将,

使其死亦蒙羞。”密信一出,满朝哗然。

连楚文熙最信任的礼部尚书都跪地痛哭:“老臣当年……竟信了这毒妇之言!”楚文熙震怒,

当夜命人将林婠婠从东宫拖出,剜去一目,打入死牢最底层——不是为我报仇,是为灭口。

他怕她再开口,抖出更多私密。那个曾为他献策灭我满门的女人,

如今只是他急于甩掉的污点。我知道,他怕了。第三十一夜,我亲率三百死士,夜袭西门。

火油泼上藏兵库,火箭齐发。烈焰冲天,映红半座皇城。守军大乱,我趁势破城,直逼宫门。

楚文熙仓皇带亲卫弃宫,连夜逃往太庙。我策马追至皇城东街,

远远望见他车驾在火光中颠簸前行,亲卫死伤过半。他掀开车帘回望皇城,

脸上再无帝王威仪,只剩困兽般的惊惶。风卷残火,灰烬落满肩头。楚文熙,你逃得了一时,

终究逃不过我的刀。5. 太庙对峙第五章:旧仆太庙肃穆,九重丹陛,

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是供奉楚氏列祖列宗的圣地,连战火都不敢轻易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