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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被赶出家门十年,我回来参加哥哥的订婚宴。母亲贺兰女士指着我洗到发白的帆布包,

对满堂宾客笑得体面:这孩子在外面吃苦了,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

妈宝男二哥跟着附和:卓青,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我们卓家的人,

别总弄得像个饭馆刷盘子的。我没理他们,径直走到咳喘不止的祖父面前,

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将他最爱的紫砂茶壶失手摔得粉碎。在全家人的怒骂声中,

一只通体漆黑、散发着恶臭的病气蛊从碎片中爬出,祖父瞬间停止了咳喘,呼吸平顺。

我抬脚碾碎蛊虫,对上众人惊骇的目光,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手滑了。1.啪

的一声脆响,在卓家富丽堂皇的客厅里炸开,比顶级音响里流淌的古典乐更引人注目。

紫砂碎片混着茶水溅了一地。我妈贺兰女士脸上的得体笑容瞬间凝固,化为惊怒:卓青!

你疯了!你知道这把壶值多少钱吗?我二哥卓然一个箭步冲上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是不是在外面穷疯了?这是祖父最喜欢的东西!

你存心回来找茬是不是?满堂宾客的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涌来,

每一道目光都带着审视和看好戏的意味。我没看他们,

也没看那只从碎片中蠕动爬出的、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甲虫。

我的视线只落在我祖父卓鸿章的脸上。他剧烈的咳喘停了。那张因长期缺氧而发紫的脸,

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血色。他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震惊,撑着沙发扶手的手不再颤抖。

我……我好像不喘了。他喃喃自语,长长地、顺畅地吸了一口气,

仿佛十年没尝过空气的滋味。没人注意到他的变化。

所有人的焦点都在那把价值千万的紫砂壶上。我哥卓琙,今天订婚宴的主角,

也皱着眉走过来,语气沉重:小青,我知道你对家里有怨气,但你不该拿祖父的东西撒气。

他身边的未婚妻宋晚晴,穿着一身高定礼服,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堆垃圾,

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讥讽。我终于有了动作。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

我抬起穿着旧帆布鞋的脚,对着那只正要钻进地毯缝隙的黑色甲虫,用力碾了下去。噗嗤。

一声轻微的爆裂声。黑色的汁液和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爆开,客厅里的香氛都压不住。

你踩了什么?好臭!二哥卓然厌恶地后退一步。所有人都看向我的脚底。我抬起脚,

地上只留下一滩模糊的黑印。然后,我抬眼,对上全家人或愤怒、或惊骇、或鄙夷的目光,

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手滑了。我说,脚也滑了。

2.家庭医生张叔很快被叫了过来。他给祖父做了一套详细检查,

脸上的表情从专业变成了困惑,最后是见了鬼一样的不可思议。

卓老先生的心肺功能……竟然恢复到了五年前的水平。这……这不符合医学常理啊!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贺兰女士脸上的怒气还没消,此刻又添了几分疑虑。

她看看精神矍铄的祖父,又看看我,眼神复杂。二哥卓然最先沉不住气:什么意思?

难道跟她摔了茶壶有关?装神弄鬼!我懒得理他,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倒出一粒药丸递给祖父:吃了它,清一下余毒。祖父没有丝毫犹豫,接过去就吞了。

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精光,死死盯着我:青丫头,那壶里……一只小虫子而已。

我打断他,养在壶里,用您的精气喂着,时候长了,命就没了。我说得轻描淡写,

卓家人的脸色却一个比一个难看。蛊……是蛊?大哥卓琙到底是见过些世面的,

他压低声音,脸上血色尽褪。贺兰女士尖叫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最肮脏的字眼:闭嘴!

我们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卓青,一定是你带回来的!她找到了新的攻击点,

立刻把矛头指向我:你十年不回来,一回来就弄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害你祖父!妈,

我看着她保养得宜的脸,第一次叫了这个称呼,语气却冰冷,那只病气蛊,

在祖父的壶里养了至少三年。我,昨天才到家。一句话,堵得她哑口无言。

二哥卓然还不服气,梗着脖子说:谁知道是不是你早就跟外面的人串通好了!

我没再跟他们争辩,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踩死的是子蛊,母蛊的主人,

现在应该不好受。话音刚落,管家的电话响了。他接完电话,

脸色惨白地走到大哥卓琙身边,声音都在发抖:大少爷,

跟我们竞争城西那块地的对头公司,李总……刚刚在办公室吐血,送去抢救了。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又集中到了我身上。这一次,不再是鄙夷和愤怒,而是恐惧。

3.订婚宴自然是不欢而散。宾客们带着满腹疑云和惊惧走了,

看我的眼神活像在看什么怪物。卓家大宅终于安静下来。贺兰女士坐在沙发上,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再也维持不住她贵妇人的体面。二哥卓然离我八丈远,

好像我身上有瘟疫。大哥卓琙和他的未婚妻宋晚晴站在一起,宋晚晴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戒备和敌意。只有祖父,坐在主位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良久,

叹了口气:青丫头,这些年,苦了你了。我没说话。十年前,

我因为天生能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被贺兰女士当成疯子和不祥之人,

连哄带骗地送到了乡下。美其名曰静养,实则自生自灭。若不是遇到师父,

我恐怕早就成了一捧黄土。卓青。贺兰女士终于开口了,语气生硬,

既然你有这个……本事,那你就不能走。家里的事,你必须解决干净。这命令的口吻,

理所当然得可笑。我为什么要解决?我反问,我只是回来看看祖父。看完,就走。

你!贺兰女士气结,你身上流着卓家的血!你还想看着我们家出事吗?你们出事,

与我何干?我冷笑,十年前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身上流着卓家的血?

你这个不孝女!够了!祖父一拍桌子,大宅里瞬间鸦雀无声。

他指着贺兰女士和卓然:你们两个,给我滚回房间去!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贺兰女士和卓然敢怒不敢言,只能愤愤地瞪了我一眼,不甘不愿地上了楼。

客厅里只剩下我、祖父、大哥卓琙和宋晚晴。青丫头,我知道你心里有怨。

祖父的声音缓和下来,但李总那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踩死子蛊的反噬,

不至于让他吐血那么严重。这背后,可能还有别人。我点了点头。这一点,

我当然也想到了。对方用一个商场上的死对头当幌子,恰到好处地在我们查到线索时出事

,就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以为事情已经了结。手段很高明。大哥,

我看向一直沉默的卓琙,你和宋小姐的订婚,最好先缓一缓。为什么?

宋晚晴立刻尖声反驳,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诅咒我们吗?我没理她,

只是看着卓琙:对方的目标是卓家的嫡系血脉,祖父是第一个,下一个,

很可能就是作为长子长孙的你。卓琙的脸色沉了下去。宋晚晴却冷笑一声:危言耸听。

我看你就是嫉妒我能嫁进卓家,故意不想让我们好过。她转向卓琙,

声音变得委屈:阿琙,你听听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我们的婚事是两家早就定好的,

怎么能说缓就缓?卓琙眉头紧锁,显然在犹豫。我不再多言,

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锦囊,递给他:信不信随你。把这个带在身上,

至少能保你七天平安。卓琙还没伸手,宋晚晴就一把将锦囊打掉在地上。

谁知道里面装了什么恶心的东西!她鄙夷地看着我,阿琙,我们走,我不想再看到她。

卓琙看了看地上的锦囊,又看了看我,最终还是选择扶着宋晚晴,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弯腰捡起锦囊,拍了拍上面的灰。也好。有些人,

不撞南墙不回头。4.我被祖父安排住进了他院子里的客房,就在他的主卧隔壁。

贺兰女士和卓然被禁足,整个卓家大宅都安静了不少。入夜,我盘膝坐在床上,

将师父传给我的几只本命蛊放出来透气。一只金色的寻踪蝶,一只碧绿的疗愈蛛,

还有一只血红的蚀心蚁。它们在我指尖亲昵地爬动。十年了,卓家,我终究是回来了。

但不是为了认祖归宗,而是为了结清十年前的恩怨,并找出那个在暗中窥伺卓家的黑手。

第二天一早,我去看望祖父,却在门口听到了贺兰女士的声音。爸,您不能这么惯着她!

她就是个祸害!您看她昨天把家里搅和成什么样了?你闭嘴!祖父的声音含着怒气,

如果不是青丫头,我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你这个当妈的,

心里就只有你的面子和你的好儿子吗?我……我那不是不知道吗!

贺兰女士的语气弱了下去,但还是不服气,可她那个样子,神神叨叨的,

传出去我们卓家的脸往哪放?脸面?脸面能比命重要?我推门进去。贺兰女士看见我,

立刻闭了嘴,眼神却跟刀子似的。我没理她,径直走到祖父床边,给他递上一杯用疗愈蛛

的丝泡过的水。祖父,喝了这个,能让您身体好得更快。祖父接过去,一饮而尽。

贺兰女士在一旁看着,撇了撇嘴:又是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话音刚落,她突然哎哟

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我的脸!好痒!我瞥了她一眼,

只见她那张用昂贵护肤品精心保养的脸上,迅速起了几个红疹,并且有蔓延的趋势。卓青!

是不是你搞的鬼!她又惊又怒地指着我。我慢悠悠地收回杯子:饭可以乱吃,

话不能乱说。我的东西金贵得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言下之意,她刚刚碰过的杯子,

有问题。祖-父看明白了,他瞪了贺兰女士一眼:自己嘴上没德,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还怪青丫头?还不快跟她道歉!让贺兰女士跟我道歉,比杀了她还难。

她捂着越来越痒的脸,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在这时,卓然冲了进来。

妈!你怎么了?他看到贺兰女士脸上的红疹,立刻怒视着我,卓青!

你又干了什么好事!他冲过来想抓我的衣领,我侧身一避,同时屈指一弹。

一只无形的、比灰尘还小的蛊虫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卓然扑了个空,还想再动手,

却突然感觉脖子上一阵钻心的痒。他伸手一挠,那痒感却瞬间传遍全身。啊!好痒!

痒死我了!他开始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在地上打滚,

不一会儿就把自己抓出了一道道血痕,样子狼狈不堪。贺兰女士看得心都碎了,

也顾不上脸上的痒了,扑过去抱着他哭喊:然然!然然你怎么了!她转过头,

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解药!快把解药拿出来!我冷冷地看着在地上丑态百出的母子俩。

道歉。贺兰女士的身体僵住了。她看着我,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

让她向我这个被她抛弃了十年的女儿道歉,无异于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你做梦!

她咬牙切齿。那就让他继续痒着吧。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准备离开,

等到万蚁蛊钻进骨头里,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万蚁蛊三个字一出,

贺兰女士的脸色唰地一下惨白。虽然她不懂蛊,但这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地上的卓然已经痒得开始用头撞墙,发出了砰砰的闷响。妈……救我……我好痒……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和绝望。贺兰女士的心在滴血,她看着我,

眼里的恨意和挣扎几乎要将她撕裂。祖父在一旁冷眼看着,一言不发。他知道,

这是我必须要讨回的公道。终于,在卓然又一次痛苦地惨嚎后,

贺兰女士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祖父。

爸!您救救然然!求您让卓青救救他!祖父闭上了眼睛,没有理她。贺兰女士浑身一颤,

终于明白了。她慢慢地、屈辱地转向我,身体因为愤怒和不甘而剧烈颤抖。卓……青……

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对……不……起。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贺兰女士猛地抬起头,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就在这时,

我的寻踪蝶突然从窗口飞了进来,翅膀急促地扇动着,

上面的金色纹路闪烁着危险的红光。它在房间里盘旋了一圈,

最后停在了大哥卓琙送给祖父的一盆君子兰上。那盆君子兰开得极好,叶片肥厚油亮,

花朵娇艳欲滴。但我却感觉到了。一股和祖父茶壶里那只病气蛊

同源的、更加阴冷的气息,正从那盆花里散发出来。我脸色一变,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对方的目标不止一个!我快步走到花盆前,就在我伸手准备探查的瞬间,

一直站在旁边、脸色苍白的祖父突然开口了,声音嘶哑而急促:别碰!青丫头,快退后!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那是一种尘封了多年的、对某个存在的极度畏惧。

他死死地盯着那盆花,仿佛透过它,看到了什么恐怖的过往。是他……他

回来了……祖父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们卓家,要完了……话音未落,

那盆君子兰的花蕊中,猛地钻出一条细如发丝的血色线虫,以闪电般的速度,

直奔我的眉心而来!5.电光火石之间,我本能地后仰,同时指尖的蚀心蚁

化作一道红光迎了上去。滋啦!空气中仿佛有滚油炸裂的声音。血色线虫和蚀心蚁

在半空中相撞,双双化为一缕黑烟,消散无踪。一股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我后退两步,

稳住身形,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冷汗。好险。这是索命丝,比病气蛊恶毒百倍,

中者三日之内,精血耗尽而亡。若不是师父给的蚀心蚁是异种,

今天我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而跪在地上的贺兰女士和还在哀嚎的卓然,

完全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噤若寒蝉。爸,他是谁?

大哥卓琙不知何时也赶到了,他扶住摇摇欲坠的祖父,脸色凝重地问道。祖父大口喘着气,

眼神涣散,仿佛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卓季……是卓季……他喃喃道,我的亲弟弟,

你的二爷爷……他回来报仇了。卓季?这个名字我从未听过。卓琙也一脸茫然:二爷爷?

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家里还有一位二爷爷?他早就被逐出家门了!祖父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深深的恐惧和悔恨,四十年前,他因为痴迷邪术,炼制活人蛊,

害死了自己的妻子,被我亲手废掉了一身修为,赶出了卓家!我以为他早就死了,

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四十年的仇恨。难怪一出手就如此狠辣。我看着那盆君子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