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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皆念,余生皆罪

靇靇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靇靇”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余生皆余生皆罪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虐心婚林北辰苏念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林北辰,咖啡厅的虐心婚恋,虐文,婚恋,追妻,豪门总裁小说《余生皆余生皆罪由网络作家“靇靇”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03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03:57:0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余生皆余生皆罪

主角:林北辰,苏念   更新:2025-09-27 06: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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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眼,我记得太清楚了,像是有人用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精准地烫在了我的心尖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皮肉早就焦黑腐烂了,可那个印记,还在咝咝地冒着带着糊味的白烟,

疼得你抽抽,一辈子都好不了。那是大学迎新晚会,乱糟糟的礼堂,

空气里都是劣质彩带和年轻汗腺的味道。我猫在角落,跟宿舍老四吹牛,

说台上那个弹吉他的学姐腿真长。老四踹我一脚,说:“滚蛋,你小子眼里就只有腿。

”然后,报幕员念出了下一个节目:诗朗诵,《致橡树》。她就在那时候走上台的。

灯光打在她身上,不烈,是那种柔柔的,像清晨照进树林的第一缕光。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洗得有些发旧,却干净得晃眼。她没怎么化妆,

头发松松地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段细白的脖子。她手里拿着稿纸,指尖微微用力,

有点紧张。可她一开口,我就什么都听不见了。“我如果爱你——”声音不高,清清淡淡的,

像山涧里淌过的溪水,凉凉地滑过你的耳朵。礼堂里的嘈杂,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按下了静音键。我的世界,只剩下她,和那束光。她念的是什么,

我其实一句都没往脑子里去。什么橡树,什么木棉,关我屁事。我那时候就是个毛头小子,

满脑子除了打球、打游戏,就是瞎起哄。可那一刻,我像被钉在了椅子上,眼睛黏在她身上,

撕都撕不下来。心里就一个念头,野火似的烧起来:就是她了。这辈子,就是她了。没跑。

后来我总跟苏念——对,她叫苏念,思念的念——我总跟她嘚瑟,说:“你知不知道,

你上台那会儿,哥们儿魂儿就没了。”她就会抿着嘴笑,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

轻轻推我一下:“少来。你那会儿指不定在台下看哪个姑娘的腿呢。”“天地良心!

”我每次都指天发誓,“我那眼里,除了你,连只母蚊子都塞不下了!”她就笑得更厉害,

靠在我怀里,肩膀一抖一抖的。她身上总有股淡淡的肥皂香,混着点阳光的味道,

好闻得要命。我搂着她,觉得全世界最牛逼的男人也就是我了。追她,可费了我老鼻子劲了。

苏念跟我们这种混日子的不一样,她是真学霸,安静,喜欢看书,图书馆是她第二个家。

我呢,林北辰,典型的学渣,要不是体育特长加分,估计也混不进这所大学。

为了制造“偶遇”,我硬是咬着牙在图书馆泡了半个月,假装看《麦田里的守望者》,

其实眼皮都在打架,净偷瞄对面看《百年孤独》的她了。后来我终于鼓起勇气,

塞给她一瓶汽水,手心里全是汗。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那双眼睛,

澄澈得能照出我当时那副傻了吧唧的德行。她没接,只是轻轻说:“谢谢,我不喝冰的。

”出师不利。但我林北辰别的没有,就是脸皮厚,韧劲足。我知道她家境不太好,

经常在外面做家教。我就打听好了她做家教的时间和路线,

然后“恰好”骑着我那辆破二八大杠经过。“同学,去哪?顺路捎你一段?

”我尽量让自己笑得像个好人。她看看我,又看看我那辆除了铃不响哪都响的破车,

犹豫了一下。那天风大,吹得她头发有点乱。她最后还是摇摇头:“不用了,谢谢,

我坐公交。”我也不气馁,就跟在她旁边,推着车走,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说话。

说今天的天气,说食堂难吃的土豆丝,说哪个老师讲课像念经。她很少回应,

只是偶尔“嗯”一声。直到有一次,她下课晚了,天擦黑,还下起了毛毛雨。她没带伞,

抱着书包在公交站牌下缩着。我像等待已久的猎人,立马骑着车冲过去,

一个帅气的自认为甩尾停在她面前,脱下我的外套递过去,浑身湿漉漉地,

还故作潇洒地抹了把脸:“上车,我送你回去。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她看着我被雨水糊住的眼睛,又看看我手里那件同样湿了大半的外套,突然“噗嗤”笑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她对我笑,不是礼貌的,是真正的,带着点无奈和被打动的笑。

雨丝在她头顶的路灯下,像一串串金色的珠子。她终于坐上了我的后座,

手小心翼翼地抓着座垫下面的铁架。我蹬起车,感觉浑身是劲,雨点打在脸上都像是甜的。

我故意往水坑里骑,溅起水花,她吓得低低叫了一声,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衣角。那一刻,

我心里炸开了一万朵烟花。后来,我们就在一起了。像所有校园情侣一样,简单,快乐,

穷开心。我们吃食堂最便宜的套餐,她会把肉夹给我,说她在减肥。

我们在熄灯后的操场一圈圈地散步,说那些幼稚又认真的情话。夏天,我打完球,

浑身臭汗地跑到她自习的教室外,她会递过来一瓶用井水冰镇过的橘子汽水,

瓶身上挂满水珠,凉丝丝的。冬天,她手凉,我就把她的手拽过来,塞进我羽绒服的兜里,

紧紧攥着,直到捂热。我家里条件还行,时不时给我寄点钱。我总想带她吃点好的,

买件像样的衣服。可她总不要,她说:“林北辰,我们这样挺好的。你别乱花钱。”有一次,

我过生日,她送我一个手工做的牛皮钱包,里面夹着一张她的小照片,

背后用娟秀的字写着:“愿君前程似锦,念你岁岁年年。”我宝贝得什么似的,用了好多年,

边角都磨白了也舍不得换。毕业那年,我们像无数情侣一样,面临选择。

我家里给我在家乡小城安排了份清闲的工作。她却拿到了北京一所名校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

那天晚上,我们又坐在操场的看台上。夏夜的风黏糊糊的,知了叫得人心烦。“你去吧。

”我搂着她的肩膀,说得特别豪迈,“北京哎,多牛逼。你好好念,将来当大教授。

我……我等你。”她没说话,靠在我怀里,半天,才轻声说:“北京好远。”“远怕什么?

现在交通多方便。我一有空就去看你。等你在那边站稳脚跟,我就过去找工作,

咱们就在北京安家!”我描绘着蓝图,心里其实也没底,但嘴上必须硬气。她抬起头,

眼睛在黑暗里亮晶晶的,像含了泪:“林北辰,你说真的?

你不会……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吧?”我捧住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发誓一样:“苏念,你听好了。我林北辰这辈子,认定你了。弄丢谁,也不可能弄丢你。

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去偷户口本,咱俩先把证领了!”她被我逗笑了,

捶了我一下:“谁要跟你领证,臭流氓。”笑完了,她又安静下来,小声说:“那我等你。

你可要快点来。”那一刻,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又胀得满满的,觉得为了怀里这个姑娘,

我什么苦都能吃,什么难都能闯。未来那点不确定性,在年轻的我们看来,简直不值一提。

她去了北京。我开始在家乡那个小单位混日子。头一年,还好。我们每天打电话,发短信,

QQ视频。她跟我说北京的大,地铁的挤,导师的严厉,还有她听不懂的北京话。

我跟她说我工作的无聊,同事的八卦,还有我有多想她。电话费像流水一样花出去。

我那点工资,大半都贡献给中国移动了。但甘之如饴。可渐渐地,不一样了。她说的东西,

我开始有点接不上。什么学术会议,什么核心期刊,什么出国交换的机会。我这边呢,

还是那些鸡毛蒜皮:今天领导又训话了,明天谁谁结婚了,后天我跟谁喝酒吹牛了。

共同语言,像阳光下的水滴,一点点蒸发掉。我开始害怕接她的电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她兴高采烈地说她的一篇论文被录用了,

我只能干巴巴地说“真棒”;她烦恼地说同门的竞争压力大,我只会说“别太累着”。

她问我:“北辰,你那边怎么样?工作有什么新动向吗?”我能说什么?

难道说我还是每天喝茶看报纸,琢磨着下班去哪打牌?距离,产生的不是美,

是越来越深的隔阂和自卑。我那群哥们儿,也开始有意无意地敲边鼓:“北辰,

还等着你那高材生女朋友呢?别傻等了,人家在北京,见惯了世面,

还能看得上咱这小地方的人?”“就是,趁早找个本地的算了,知根知底。”我心里烦,

嘴上骂他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那些话,像种子一样,

掉进心里那片因为距离和焦虑而变得肥沃的土壤里,悄悄发芽。吵架,开始多了起来。

都是些小事。比如我忘了给她打电话,比如她忙实验没回我信息,我就能借题发挥,

说她心里没我了。其实,是我心里虚,是我怕了。我用愤怒和指责,

来掩盖自己的无能和恐慌。有一次,她兴冲冲地告诉我,

她导师推荐她申请美国一个联合培养的项目,机会很难得。她在电话那头,声音都在发亮。

我却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美国?那比北京还远!隔着整个太平洋!她要是去了,

还会回来吗?我们之间那根本来就细得可怜的线,是不是“啪”一声就断了?我沉默了很久,

然后冷冷地说:“哦,那恭喜你啊。飞黄腾达了。”她愣住了:“北辰,你……你不高兴吗?

”“我高兴什么?”我语气冲了起来,“我高兴我女朋友马上就要远走高飞,

把我一个人扔在这破地方?我高兴我们以后可能要隔着十二个时区打电话?

”“这只是个机会,我们可以商量……”“商量什么?”我打断她,口不择言,

“商量我怎么跟着你去美国刷盘子吗?苏念,我们不是一路人了,你早就知道了吧?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然后,我听见她吸鼻子的声音。她哭了。我心里一抽,后悔了,

但那股邪火压不住,还嘴硬:“哭什么?我说错了吗?你现在是前途无量的女硕士,

将来是女博士,女科学家!我算什么?一个小破地方的办事员!我配不上你,行了吧!

”“林北辰!”她终于哭出声,“你混蛋!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从来没有……”“没有什么?

”我冷笑,“没有看不起我?得了吧!你自己心里清楚!”那通电话,不欢而散。现在想想,

我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我用最恶毒的话,去伤害那个最爱我、最相信我的人。

我亲手把她推开,还自以为是在维护那可悲的自尊心。冷战了快一个月。我没联系她,

她也没联系我。那段时间,我天天跟哥们儿喝酒,喝得烂醉如泥,

嘴里反复念叨的就是:“苏念不要我了……她要去美国了……”哥们儿劝我:“至于吗?

女人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哥几个给你介绍个更好的。”更好的?哪里还有更好的?

谁也不是我的苏念了。有一天,我醉醺醺地回到家,手机响了。是我妈。

她在那头叹气:“北辰啊,你跟小念……是不是闹别扭了?”我心里一咯噔:“妈,

你怎么知道?”“唉,那孩子……刚给我打了个电话,哭得不成样子,说你不理她了,

问我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听着真让人心疼。”我妈的话,像根针,

一下子把我那个被酒精泡胀的气球戳破了。愧疚感排山倒海地涌上来。我挂了妈的电话,

立刻就给苏念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没人说话,只能听到压抑的、细细的哭声。

我的酒彻底醒了,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涩得发疼。

“念念……”我哑着嗓子叫她的名字,

“对不起……我错了……我混蛋……我不是人……”她在那边哭得更厉害了。

“我不去美国了。”她突然说,带着浓重的鼻音,“我跟导师说了,我放弃那个名额。

”我惊呆了:“你说什么?你别犯傻!那么好的机会!”“机会再好,也没有你好。

”她哭着说,“林北辰,我害怕……我怕我们再这样下去,就真的完了……我不要什么机会,

我就要你。我们结婚吧,好不好?你来找我,或者我回去,我们在一起,好不好?”结婚。

这两个字,像闪电一样劈中了我。那一刻,我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狂喜,有心疼,但更多的,

是一种巨大的、沉甸甸的压力。结婚?我拿什么结婚?我在小城这份不死不活的工作,

能养活她吗?让她放弃大好前途,回到这个小地方?我承担得起她的人生吗?

年轻男人的自尊心和现实的压力,像两座大山,把我那点刚刚冒头的勇气又压了回去。

我犹豫了。就是这该死的犹豫,要了我的命,也彻底弄丢了她。我没立刻答应,

只是含糊地说:“念念,你别冲动……这事我们慢慢商量……你让我想想……”我能感觉到,

电话那头的她,期待一点点冷下去。她止住了哭声,安静得可怕。过了好久,她才说:“好,

那你……好好想想。我等你消息。”那之后,我们好像和好了。但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像是瓷器摔裂了,即使勉强粘合起来,那道裂痕也永远在那里,碰一下,都怕它再次碎掉。

她不再主动提未来,我也不提。我们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都知道,脚下是薄冰。

打破这一切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出现。大概是在那次“结婚”通话后的半年多,

有一次我休了年假,去北京看她。我想给她个惊喜,没告诉她具体车次。

当我风尘仆仆地拖着行李箱,按照地址找到她学校实验室楼下时,看到的就是那一幕。

她和一个男生并肩从楼里走出来。男生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

正笑着跟她说什么。苏念也笑着,那笑容,轻松,自然,是我很久没在她脸上看到过的。

最关键的是,那个男生很自然地伸出手,帮她拂掉了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一点灰絮。

她没有躲闪。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所有的不安、猜疑、自卑,在那个瞬间爆炸了。

我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冲了过去。“苏念!”她看见我,满脸的惊讶,

然后是惊喜:“北辰?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没理她,直接瞪着那个男生,

语气冲得像要吃人:“他是谁?”苏念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拉我的胳膊:“北辰,

你干什么?这是我师兄,周然。我们刚做完实验。”那个叫周然的男生,倒是很镇定,

对我点点头:“你好,你就是苏念常提起的林北辰吧?常听她说起你。”“常提起?

”我阴阳怪气地重复,“提起我什么?提起我怎么配不上她?”“林北辰!

”苏念的脸一下子白了,声音带着颤抖,“你胡说八道什么!”周然皱了皱眉,

但还是保持着礼貌:“你们聊,我先走了。”他又对苏念点点头,“师妹,

那篇论文的数据我晚上发你邮箱。”他走了。就剩下我和苏念,站在人来人往的实验室楼下,

像两个笑话。苏念看着我,眼神里是失望,是难堪,是愤怒:“林北辰,你非要这样吗?

非要当着别人的面,让我这么难堪?”“我让你难堪?”我火更大了,“他刚才碰你肩膀了!

你俩有说有笑的,当我瞎吗?”“他只是我师兄!我们一个课题组的!帮个忙怎么了?

”苏念气得眼圈都红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可理喻!”“我不可理喻?对!

我就是不可理喻!我没你师兄有学问,没他体贴,没他跟你是一个世界的!你去找他啊!

”我完全失去了理智,口不择言地吼着。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了。苏念咬着嘴唇,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没让它掉下来。她看着我,看了很久,那眼神,陌生得让我心慌。

最后,她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我愣在原地,像个傻逼。晚风吹过来,我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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