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悬疑恐怖故事日历讲述主角黄历小薇的爱恨纠作者“时光磨盘”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收到老家寄来的包里面是本老式黄起初我只当是长辈的迷随手扔在角直到今天宜事栏浮现血字:宜剖而我那怀孕七个月的妻正拿着水果刀对我甜甜地---十一月的又冷又下得没完没窗外灰蒙蒙一连不远处的高架桥都模糊成了铅色的影我靠在沙发听着雨点单调地敲打玻璃心里头也跟这天气似闷得发快递盒就扔在脚是从老家寄来拆开有一会儿盒子里塞得满满登都是...
主角:黄历,小薇 更新:2025-09-27 06: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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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老家寄来的包裹,里面是本老式黄历。起初我只当是长辈的迷信,随手扔在角落。
直到今天宜事栏浮现血字:宜剖腹。而我那怀孕七个月的妻子,
正拿着水果刀对我甜甜地笑。---十一月的雨,又冷又黏,下得没完没了。
窗外灰蒙蒙一片,连不远处的高架桥都模糊成了铅色的影子。我靠在沙发上,
听着雨点单调地敲打玻璃窗,心里头也跟这天气似的,闷得发慌。快递盒就扔在脚边,
是从老家寄来的,拆开有一会儿了。盒子里塞得满满登登,都是些不值钱的老物件。
一块印着俗气牡丹花的旧桌布,几个腌菜用的玻璃罐子,
还有一包用红塑料袋裹了好几层的干豆角。母亲总是这样,城里什么买不到?
可她偏觉得老家的东西带着念想,隔三差五就寄一堆来。我胡乱翻捡着,
指尖触到一个硬硬的、带着点霉味的角落。抽出来,是一本黄历。巴掌大小,
封面是那种土黄色的厚纸板,边缘已经磨得发白起毛,
上面印着几个褪色的毛笔字:“民国七十四年 通胜”。这年头,谁还用这玩意儿?
手机上一查,什么吉凶宜忌不都清楚了。我嗤笑一声,随手就想把它扔回盒子里。
但鬼使神差地,又顿住了手。大概是这老物件的陈旧感,
勾起了点模糊的童年回忆——奶奶戴着老花镜,就着昏黄的灯泡,
用长指甲在类似的黄历上一点点划拉着,嘴里念念有词,
什么“宜动土”、“忌出行”……我叹了口气,终究没扔。算了,留着当个念想吧。于是,
这本老黄历就被我顺手搁在了客厅角落那个堆满杂物的置物架上,
和蒙尘的旧杂志、坏掉的充电宝躺在了一起,很快就被遗忘了。日子照旧过着。
我在一家设计公司没日没夜地画图,妻子小薇怀孕七个月,请了产假在家休息。
我们贷款买了这套离市区稍远的公寓,图个清净,也图个相对便宜。可能是孕期反应,
小薇最近情绪起伏很大,有时会因为电视里一个伤感镜头哭得稀里哗啦,
有时又会因为我晚回家半小时而疑神疑鬼,闹点小脾气。我尽量哄着,但工作压力大,
难免有疲惫不堪、照顾不周的时候。这天晚上,我们又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绊了几句嘴。
其实算不上吵架,就是话赶话,气氛有点僵。小薇红着眼圈,挺着大肚子回了卧室,
砰地关上了门。我瘫在客厅沙发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心里一阵烦躁。窗外雨还没停,
淅淅沥沥,更添了几分压抑。屋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我百无聊赖地扫视着房间,
目光最终落到了角落那个置物架上,落到了那本被我遗忘的黄历上。也许是太无聊,
也许是想找点什么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我起身走过去,把它拿了起来。拂掉封面的薄灰,
入手是一种干燥而脆弱的触感。翻开内页,纸张已经泛黄发脆,
带着一股浓郁的、旧纸张特有的霉味。印刷的字体是竖排的繁体字,墨色深浅不一。
我漫无目的地翻看着,什么“甲子”、“丙寅”,什么“冲龙煞北”,看得人头昏脑胀。
宜嫁娶、宜开市、忌迁徙、忌破土……都是些老掉牙的说法。正要合上,
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今天日期对应的那一页。目光扫过“宜”事栏,我动作顿住了。那上面,
原本印刷的“宜祭祀”三个小字旁边,赫然多了几个字!不是印刷体,那颜色暗红,
像是用极其劣质的红色墨水,或者是……血,蜿蜒扭曲写上去的。字迹潦草,
仿佛写字的人手在剧烈颤抖。那两个触目惊心的红字是:宜剖腹。我头皮嗡的一下,
像有无数细小的电流窜过。心脏猛地一缩,随即疯狂地跳动起来。这什么玩意儿?恶作剧?
谁干的?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雨声和我的呼吸声。小薇在卧室,
不可能。我自己更不可能。是寄来之前就有的?母亲?不可能,她虽然有点老观念,
但绝不会开这种瘆人的玩笑。难道是老家哪个亲戚的小孩调皮?可这字迹,虽然扭曲,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不像是小孩子的笔触。我盯着那两个字,
越看越觉得那暗红色黏稠得令人不适,仿佛随时会顺着纸纤维晕染开来。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爬上来,让我打了个冷颤。荒谬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交织在一起。
我用力合上黄历,把它狠狠塞回了置物架的最底层,用几本旧杂志严严实实地盖住。
眼不见为净。一定是最近太累了,眼花。对,肯定是这样。我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去浴室用冷水冲了把脸。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回到客厅,我又倒了杯水,
咕咚咕咚灌下去,试图压住那莫名的心悸。就在这时,卧室门吱呀一声开了。小薇走了出来。
她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眼睛有点肿,但表情却完全变了。不再是刚才的委屈和气恼,
而是带着一种……一种异常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甜得发腻的笑容。她走路很轻,
一只手习惯性地托着隆起的腹部。“老公,”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刚才是我不好,我不该乱发脾气。”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情绪转变得这么快。
孕期的女人,果然喜怒无常。我连忙走过去,想搂住她:“没事没事,是我不好,
不该跟你争。”她却轻轻巧巧地避开了我的手臂,径直走向厨房。“你累了吧?
我去给你削个苹果吃。”她说着,拉开了放水果刀的抽屉。那把刀,是不久前我才买的,
刀身细长,刀刃在厨房顶灯下闪过一道寒光。小薇拿起刀,又挑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她转过身,背对着流理台,开始削皮。她的动作很慢,很细致,
嘴角依然挂着那抹甜美的笑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但她的眼睛,并没有看手里的苹果和刀,
而是直勾勾地、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那眼神,温柔得诡异,专注得令人发毛。我的目光,
不受控制地黏在了那把水果刀上。刀锋划过苹果表皮,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一下,又一下。
那声音,在此刻寂静的房间里,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地刮擦着我的耳膜。脑子里,
那两个血红的字——“剖腹”,像烧红的烙铁,猛地烫了一下。小薇的肚子,高高隆起,
那里是我们期盼已久的孩子。而她现在,拿着刀,对着我笑。一股冰冷的寒意,
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我的手脚都有些发麻。喉咙发紧,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房间里只剩下雨声,削苹果的沙沙声,和我那擂鼓般的心跳声。小薇依旧甜甜地笑着,
刀尖在苹果表面灵活地转动。她削得极其仔细,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长长的果皮垂落下来,一圈一圈,纹丝不断。可我的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
这本突然出现的黄历,这诡异的血字,还有妻子这反常的温柔和眼神……这一切,
难道只是巧合?还是……那本黄历,真的在预示着什么?我看着小薇,看着她手中的刀,
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脑海:今晚,真的要发生什么吗?沙沙声停了。苹果削好了,
完美的一长条果皮落在案板上。小薇将白嫩诱人的果肉递向我,笑容依旧甜美:“老公,
给你。快吃吧。”她的另一只手,还松松地握着那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刀尖,若有若无地,
正对着她自己的腹部。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目光死死锁在那刀尖上,大脑一片空白。
黄历上那两个字,此刻像有生命般在我眼前疯狂跳动,放大,带着血腥气。小薇见我不接,
歪了歪头,笑容里透出一丝不解:“怎么了?不喜欢吃苹果了吗?”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软,
那么正常,可配上眼前的场景,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的耳朵。我张了张嘴,
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没……没有。谢谢。”我几乎是机械地伸出手,
接过了那个苹果。指尖触碰到冰凉的果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我的全部注意力,
依然集中在那把刀上。她为什么还不放下刀?“你看你,脸色这么白,是不是太累了?
”小薇向前走了一小步,关切地看着我,那只握刀的手也随之自然下垂,
但手指依然扣在刀柄上,刀身贴着她睡裙的侧边,离圆滚滚的腹部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早点休息吧,别画图了。”“好……好。”我应着,眼睛死死盯着她的手,
试图从她的表情和动作里找出任何异常的蛛丝马迹。可她看起来那么自然,
除了那过分甜腻的笑容和片刻前截然不同之外,一切如常。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
因为那本莫名其妙的黄历,开始疑神疑鬼?对,一定是这样。小薇只是情绪好转,
想对我示好。那本黄历,八成是哪个顽皮孩子的恶作剧,或者根本就是我眼花了。
我得冷静下来,不能自己吓自己。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咬了一口苹果。果肉清脆,
汁水甘甜,但在我嘴里却味同嚼蜡。“嗯,真甜。”我含糊地称赞道,试图让气氛恢复正常,
“你也吃点?”“我刚吃过了。”小薇摇摇头,依旧看着我笑。
她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宝宝好像也很开心呢,在动。
”她脸上洋溢着准妈妈特有的光辉,这一刻,看起来无比正常,无比温馨。我心头一松,
巨大的愧疚感涌了上来。我真是混蛋,怎么会因为一本破黄历就怀疑小薇?然而,
这念头刚升起,小薇却拿着那把刀,转身又走向了厨房的砧板。
那里放着晚上准备明天煲汤用的一小块瘦肉。“对了,我看这肉有点筋膜,顺便修一下吧,
明天炖汤更烂。”她说着,手起刀落,开始熟练地修剪起那块肉。刀刃切割肉块,
发出沉闷的咄咄声。一下,又一下。她的动作很稳,很有力。修剪下来的筋膜和碎肉,
被她随手拨到一边。她侧对着我,我看不到她完整的表情,只能看到她专注的侧脸,
和那不断起落的手臂。刚刚稍微平复的心跳,再次失控地狂跳起来。那咄咄声,
比刚才削苹果的沙沙声更具冲击力,每一声都像砸在我的心口上。
我嘴里的苹果瞬间变得苦涩难咽。“宜剖腹”……修剪肉类,也是在用刀切割。
这又是巧合吗?我的视线无法从她握刀的手上移开。那双手,曾经那么柔软,
此刻却显得异常有力。灯光下,刀锋反射出的寒光,随着她的动作跳跃闪烁,
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猛地将嘴里没咽下去的苹果吐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几步冲到她身边。
“小薇!”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她停下手,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我:“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些:“别弄了,这些明天我来处理。
你大着肚子,站着累,快去沙发上坐着休息。”我说着,伸手想去拿她手里的刀。
小薇的手腕却微微一缩,避开了我的手。她脸上掠过一丝极快的不易察觉的情绪,
像是……不情愿?但那表情一闪而逝,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随即,
她又绽开那个甜甜的笑容:“没事的,就一点小事,马上就好了。你去看会儿电视嘛。
”“给我。”我坚持着,语气不由得强硬了几分,再次伸手,这次直接握住了她持刀的手腕。
她的手腕很凉,皮肤相触的瞬间,我感觉到她似乎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我们俩僵持住了。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眸依旧清澈,映着灯光,但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
让我感到陌生。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张力,刚才那种诡异的感觉又回来了,
而且更加强烈。几秒钟后,小薇先妥协了。她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慢慢松开了手指。
我立刻将刀拿了过来,紧紧攥在手里,金属的冰冷触感让我掌心一凛。
我迅速把刀放进洗碗池,打开水龙头,用哗哗的水流冲洗着刀刃上可能残留的肉屑,
仿佛这样就能冲走那令人不安的联想。“好吧,听你的。”小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又恢复了之前的柔软。她洗了洗手,用毛巾擦干,然后走到我身边,轻轻靠着我,“老公,
你今天好像有点紧张兮兮的。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水流声掩盖了我如鼓的心跳。
我关掉水龙头,厨房里瞬间安静下来。我转过身,搂住她,
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和腹中孩子的存在。真实的触感让我稍微安心了一些。“可能吧。
”我含糊地应道,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没事,就是有点累。我们去休息吧。”我拥着她,
慢慢走回客厅。经过那个置物架时,我的眼角余光忍不住扫向那堆旧杂志下方。那本黄历,
像一块冰冷的墓碑,静静地躺在阴影里。把它扔掉的念头再次强烈地冒了出来。现在,立刻,
马上。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阻力拖住了我的脚步。万一……万一那不是恶作剧呢?
万一它真的在警示什么呢?扔掉它,会不会反而触怒了什么冥冥中的存在?
这种荒谬的想法让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可恐惧却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让我无法果断行动。
更重要的是,我害怕被小薇看出我的异常。她现在看起来这么正常,
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疑神疑鬼吓到她。这一夜,我睡得极不踏实。辗转反侧,只要一闭上眼,
就是那本泛黄的黄历,那狰狞的血字,还有小薇拿着刀对我甜笑的样子。半梦半醒之间,
我甚至好像听到客厅里传来极轻微的、翻动纸页的沙沙声,但凝神去听,又只有窗外的雨声。
第二天是周末,雨终于停了,久违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我醒来时,小薇已经起来了,
正在厨房准备简单的早餐。她穿着宽松的孕妇裙,哼着歌,气色看起来很好,
和昨晚那个削苹果、修肉的她判若两人,更和昨晚睡前闹别扭的她截然不同。“醒啦?
煎蛋马上好,快去洗漱。”她回头对我一笑,阳光洒在她脸上,温暖而明媚。看着她的笑容,
昨晚的恐惧和疑虑仿佛真的只是一场噩梦,被阳光驱散了。我大大地松了口气,
心里暗骂自己真是神经质,差点被一本破书和孕期情绪波动给耍了。早餐时,气氛轻松愉快。
我们聊着给宝宝取名字的事情,聊着周末要不要出去散散步。
小薇的一切言行举止都恢复了往日的模样,那个拿着刀、眼神专注的诡异形象,
似乎真的只是我压力过大产生的幻觉。我主动收拾了碗筷,拿到厨房清洗。心情放松之下,
我甚至吹起了口哨。洗完碗,我用抹布擦拭流理台,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洗碗池旁的刀架。
那把水果刀,昨晚被我冲洗后,就插在了刀架上。此刻,在清晨的光线下,我清楚地看到,
不锈钢的刀柄与刀身连接处的缝隙里,似乎嵌着一点极其细微的、暗红色的……痕迹。
不是苹果汁的颜色。那颜色更深,更沉。像是……干涸的血渍。我的口哨声戛然而止。
一股寒气瞬间从尾椎骨直冲头顶。昨晚她只是削了苹果,修了一小块鲜红的瘦肉,
怎么会有这种颜色的痕迹残留?我猛地想起她修剪肉类时那沉稳有力的动作,
想起那咄咄的声响。“老公,你看我穿这件外套出去怎么样?”小薇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我僵在原地,盯着那点暗红,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阳光很好,妻子很正常。
但那本黄历,还静静地躺在角落。而那把刀上的痕迹,又是什么?恐惧,
并没有随着阳光到来而消散,反而像潜藏的毒蛇,在这一刻,再次昂起了头。
我死死盯着刀柄缝隙里那点暗红,呼吸都屏住了。阳光越发明亮,厨房里的一切都纤毫毕现,
那点痕迹也就越发刺眼。它不像苹果氧化后的褐色,也不像生肉的血水,
那是一种更沉、更暗、近乎赭石的颜色,干涸地嵌在金属与塑料的接缝里,
像是某种顽固的污垢,又像是……凝固已久的血。“老公?你怎么了?听见我说话了吗?
”小薇的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拖鞋摩擦地板的细微声响。我猛地回过神,几乎是本能地,
扯过一张厨房纸巾,用力擦拭那点痕迹。纸巾摩擦着不锈钢,发出细微的嘶啦声。
痕迹有些顽固,但几下之后,总算模糊了,看不真切了。我迅速将纸巾揉成一团,
扔进脚边的垃圾桶,心脏还在胸腔里怦怦直撞。“听见了!”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甚至带上一点笑意,“挺好的,那件颜色衬你。”我转过身,看到小薇已经换好了外出服,
一件宽松的杏色针织外套,确实显得她温柔又气色好。她站在厨房门口,笑吟吟地看着我,
目光清澈,没有任何异样。“那就好。”她走过来,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
“那我们出去走走?医生说孕期要多活动呢。”她的手臂温暖,隔着衣物传来真实的体温。
阳光照在她脸上,连细微的绒毛都看得清楚。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那么正常。
刚才那瞬间的寒意和恐惧,在这样明亮的晨光里,显得如此荒谬和不真实。是啊,
一定是我想多了。那痕迹可能就是酱汁或者什么水果渍,氧化了而已。
我怎么能因为一本莫名其妙的旧黄历,就怀疑起朝夕相处的妻子?愧疚感再次涌上心头。
“好,我们去附近的公园转转。”我压下心头残余的不安,笑着答应。出门前,
我的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瞟向了客厅那个角落。旧杂志好好地堆着,掩盖着下面的黄历。
它安静地待在那里,像个沉睡的怪物。一个念头闪过:要不要趁小薇不注意,真的把它扔掉?
但这个念头很快被压了下去。万一……万一真的有什么关联,贸然行动会不会更糟?而且,
我现在更需要的是证明自己的理智,而不是被恐惧支配。公园里阳光明媚,空气清新。
许多家长带着孩子玩耍,欢声笑语不断。小薇的心情似乎特别好,她指着蹒跚学步的小孩,
兴奋地跟我说着对我们未来宝宝的憧憬。她抚摸肚子的动作那么自然,充满爱意。
我们像无数普通的准父母一样,散步,聊天,享受周末的闲暇。看着她的侧脸,
感受着周围鲜活的生活气息,我几乎要彻底说服自己,昨晚和今天早上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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