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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少爷民国时期

苏云深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疯批少爷民国时期》是苏云深的小内容精选:我是少爷最听话的一条他喂我穿肠的毒许我唯一的解他只要我乖乖替他办成最后一件就还我自这件是让我去引诱他的死对头——京城里清冷自不近女色的小公他要我成为他最锋利的一把捅进对手的心他算好了一却唯独算漏了一在递出去的那一就不再属于原来的主人而也从不是我是一匹蛰伏已等待反噬的1“喝了”顾晏清的声音像淬了敲在我的耳膜他...

主角:萧浸羽,顾晏清   更新:2025-09-27 06:4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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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少爷最听话的一条狗。他喂我穿肠的毒药,许我唯一的解药。他说,

只要我乖乖替他办成最后一件事,就还我自由。这件事,

是让我去引诱他的死对头——京城里清冷自持,不近女色的小公爷。

他要我成为他最锋利的一把刀,捅进对手的心窝。他算好了一切,却唯独算漏了一点。刀,

在递出去的那一刻,就不再属于原来的主人了。而我,也从不是狗,我是一匹蛰伏已久,

等待反噬的狼。1“喝了它。”顾晏清的声音像淬了冰,敲在我的耳膜上。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只白玉瓶,瓶口对着我的唇,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我顺从地张开嘴,

任由那带着腥甜的液体滑入喉咙。那滋味我再熟悉不过,是“半月殒”,

一种能让人生不如死的奇毒。每月十五,若无他亲赐的解药,我便会尝到万蚁噬心之痛。

这是他控制我的手段,从我十岁那年被他从死人堆里捡回来,就再也没变过。“阿奴,

你知道该怎么做。”顾晏清满意地看着我吞下毒药,指腹带着薄茧,

粗暴地抹去我唇边的药渍。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货物的挑剔,“这张脸,

总算有点用处了。”我垂下眼,掩去眸底所有的情绪,声音平静无波:“请少爷吩咐。

”顾晏清轻笑一声,将我拽进怀里。他的怀抱没有丝毫暖意,

只有檀香混合着一丝血腥气的冰冷。他贴在我耳边,一字一句,像毒蛇吐信。

“我要你去接近承恩公府的小公爷,萧浸羽。”我的心猛地一沉。萧浸羽。

当今圣上最宠信的侄子,年纪轻轻便执掌金吾卫,为人更是如雪山之巅的清月,高不可攀,

手段狠戾。更重要的是,他是顾晏清在朝堂上最大的政敌。“我要你不择手段,

成为他心尖上的人,让他为你痴,为你狂,最后……”顾晏清的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股残忍的快意,“我要你亲手,把他拉下地狱。”我沉默着,没有应声。

顾晏清似乎很不满我的反应,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怎么?怕了?

”他的眼神阴鸷,“还是说,你这把见不得光的刀,终于钝了?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那双曾让我痴迷过的桃花眼里,此刻只有算计和冰冷。

我曾以为,他对我是不同的。因为他会在我受伤时,笨拙地为我上药;会在我做噩梦时,

留在房里陪我。可那一切,都在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将我推出去挡刀的那一刻,

碎得干干净净。原来,养着我,不过是为了让我成为更有用的工具。我压下心头翻涌的恨意,

扯出一个僵硬的笑:“阿奴不怕。只要是少爷的命令,阿奴万死不辞。”“很好。

”顾晏清松开我,像是丢开一件用旧的物品。他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拍在我脸上,

“这是萧浸羽的全部资料,他的喜好,他的习惯,都在上面。三天之内,

我要看到你出现在他面前。”他顿了顿,补充道:“记住,你是我的东西,你的身心,

都只能属于我。若是被我发现你假戏真做……”他的话没说完,但那眼神里的杀意,

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捡起那张轻飘飘的纸,指尖却觉得有千斤重。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少爷放心,阿奴,只是一把刀。”一把,会择主而弑的刀。

2顾晏清给了我三天时间。这三天,我没有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

而是住进了顾府最精致的院落。绫罗绸缎、金银首饰流水般地送进来。教养嬷嬷被请来,

细细地教我京城贵女的言行举止,从走路的姿态到执筷的角度,无一不苛刻。

顾晏清似乎想把我打造成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一件足以迷惑萧浸羽的精美武器。

他偶尔会过来,像个挑剔的工匠,审视着我的“进度”。“腰再挺直些,

萧浸羽不喜欢畏畏缩缩的女人。”“眼神要学会勾人,不是让你像个木头桩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亲手掰过我的脸,强迫我与他对视,

教我如何用眼神传递所谓的“情意”。我看着他眼中的倒影,那个眼神空洞,

面容陌生的自己,心中一片冰冷。我像一块海绵,疯狂地吸收着所有知识。

我不仅看完了顾晏清给我的那份资料,还通过他布在府中的眼线,

弄到了更多、更隐秘的信息。我知道了萧浸羽并非表面那般不近女色,

他只是极度厌恶刻意的投怀送抱。我知道他最爱去城南的“晚风茶楼”听书,

且只坐二楼靠窗的同一个位置。我还知道,

他有一个深埋心底的秘密——他一直在寻找一个失散多年的妹妹,唯一的信物,

是一块雕着并蒂莲的玉佩。而我,恰好知道那块玉佩的下落。这是顾晏清不知道的。

这张底牌,是我为自己准备的,通往自由的唯一筹码。第三天黄昏,

我换上了一身素雅的月白色长裙,未施粉黛,只在发间簪了一支最简单的碧玉簪。

顾晏清站在我面前,目光在我身上流连了许久。“像个样子了。”他终于开口,

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他递给我一个小小的瓷瓶:“这里面是‘软筋散’,无色无味,

见效极快。找准时机,用在他身上。”我伸手接过,冰冷的瓶身贴着我的掌心。“还有,

”他顿了顿,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不由分说地系在我的腰间,“戴着它,

它能让萧浸羽对你产生好感。”我闻到了一股极淡的异香,心中了然。这是“情牵”,

一种能放大旁人对你初始好感的迷香。顾晏清真是把一切都算计到了极致,

他不相信我的能力,只相信药物和手段。“去吧,”他挥了挥手,像在驱赶一只苍蝇,

“别让我失望。”我转身,没有丝毫留恋。走出顾府大门的那一刻,晚风吹起我的裙角,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困了我十年的牢笼。顾晏清还站在原地,身影在夕阳下被拉得颀长。

他以为他掌控着一切,掌控着我的身体,我的性命,我的未来。他不知道,

从我踏出这扇门开始,棋局的走向,就不再由他一个人说了算了。晚风茶楼,萧浸羽,

我来了。3晚风茶楼里,说书先生正讲到精彩处,满堂喝彩。我没有理会周围的热闹,

径直走上二楼。果然,在靠窗的那个老位置,我看到了我的目标。萧浸羽。

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墨发用一根玉冠束起,侧脸的线条冷硬而利落。他手中端着一杯清茶,

目光落在窗外,神情淡漠,仿佛与这周遭的喧嚣格格不入。他比画上的人,更好看,也更冷。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紧张。计划的第一步,是制造一场完美的“意外”。

我端着刚沏好的“碧螺春”,那是资料里写的,他最喜欢的茶。我走到他邻桌,

算准了角度和时机,脚下“不经意”地一崴。“啊!”一声短促的惊呼,手中的茶盘倾斜,

滚烫的茶水直直地朝着萧浸羽的衣袖泼去。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我预想中,

他会迅速避开,然后冷声斥责。可他没有。萧浸羽的反应快得惊人,他没有躲,

反而在茶水将要溅到他身上的一瞬间,伸出手臂,将我整个人揽了过去。

我结结实实地撞进一个坚实而带着淡淡冷香的怀抱。茶水泼了一地,

茶杯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整个二楼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

我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这和计划的完全不一样!“姑娘,没事吧?

”头顶传来一个清冷的男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我猛地回过神,

挣扎着从他怀里站起来,慌乱地垂下头,不敢看他。“对、对不起!小公爷,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身体也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

这是我演练了无数遍的反应。萧浸羽站起身,看了看自己只是微湿的袖口,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目光太锐利,像一把刀,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伪装。我紧张得手心冒汗,死死地攥着衣角,

眼眶瞬间就红了。“我……我赔您的衣裳……”我哽咽着,眼泪说来就来,

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这一招,对付顾晏清百试百灵。他最见不得我哭。

可萧浸羽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在我以为他要发作时,

他却从袖中拿出一方干净的手帕,递到我面前。“擦擦吧。”他的声音依旧清冷,

却似乎没有了刚才的锐利,“一件衣服而已,不必如此。”我愣住了,

呆呆地看着那方绣着竹叶的帕子。“多谢……多谢小公爷。”我接过手帕,

胡乱地在脸上擦了擦。他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不行!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我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小公爷!”他脚步一顿,回头看我,眉头微蹙,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解和警惕。我咬着唇,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

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锦囊,颤抖着递到他面前。“这个……赔给您。虽然不值钱,

但……但是是我亲手绣的,希望您不要嫌弃。”那是我熬了两夜,

绣出的一个并蒂莲图案的锦囊。萧浸羽的目光落在那个锦囊上时,一直古井无波的瞳孔,

骤然紧缩。4回到顾府时,夜已经深了。顾晏清破天荒地没有睡,在我的房里等我。

他坐在桌边,手里把玩着一只茶杯,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阴沉得可怕。“回来了?”他掀起眼皮看我,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是。

”我垂首走到他面前,将今天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汇报。当然,

隐去了我主动递出锦囊的那一段。我只说,萧浸羽并未追究,只是让我离开了。听完我的话,

顾晏清冷笑一声。“萧浸羽,果然和传闻中一样,不好对付。”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抬手捏住我的下巴,仔细端详着我的脸,像是在检查一件物品是否完好。“他碰你了?

”“没有。”我答道。他的手指在我脸颊上摩挲,力道很重,带着惩罚的意味。“最好没有。

”他低声道,“阿奴,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任何男人碰你,

哪怕是一根手指头。”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让我觉得恶心。我忍着不适,

轻声问:“少爷,那接下来……”“等。”顾晏清松开我,坐回桌边,

“我已经让人放出风声,说晚风茶楼新来了一位擅长弹奏《广陵散》的琴女。

萧浸羽的母亲生前最爱此曲,他一定会再去找你。”我心中一凛。原来,他还有后招。

他把我今天的“意外”变成了一场“预谋”,将我彻底钉死在“琴女”这个身份上,

让我顺理成章地继续接近萧浸羽。真是好算计。“你做的不错。”顾晏清的语气缓和了些,

甚至带上了一丝罕见的赞许,“这是赏你的。”他将一个小瓶子推到我面前。是解药。

我默默收下,心中却没有半分喜悦。这一次的解药,意味着下一次毒发的开始。

我永远都活在这无休止的循环里,除非……除非我能彻底摆脱他。“下去吧,好好准备,

别搞砸了。”顾晏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行礼告退,转身的瞬间,

腰间的香囊不小心从腰带里滑落,掉在了地上。那是我故意换上的,

萧浸羽送我的那方绣着竹叶的手帕,被我塞在了香囊里。顾晏清的目光瞬间凝固。他弯腰,

捡起了那个香囊。他没有打开,只是用手指捻了捻,然后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

“这是什么?”“是……是民女自己绣的香囊。”我慌乱地回答。“里面的东西呢?

”他的声音已经冷得像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低着头不敢看他:“是……是些安神的香料。”顾晏清没有再问,但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气,

几乎要将我冻结。他猛地将香囊砸在我脚下,里面的手帕掉了出来,那几片青翠的竹叶,

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安神的香料?”他一步步向我逼近,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阿奴,你真是越来越会长本事了!”“我让你去勾引他,不是让你去收他的东西!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双目赤红。“你是不是忘了,你到底是谁的东西!

”5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我的视线开始模糊。顾晏清的脸在扭曲的视野里,狰狞而疯狂。

求饶吗?不。我太了解他了。我的求饶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我的恐惧只会成为他快感的养料。

在意识彻底消失前,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少爷……这是……计策……”掐着我脖子的手,力道猛地一松。新鲜的空气灌入肺里,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趴在地上,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你说什么?”顾晏清蹲下身,

声音依旧冰冷,但那股失控的杀意,却收敛了些许。我抬起头,脸上挂着泪痕,

眼神却努力保持着清醒和镇定。“这方手帕,是阿奴……故意留下的。”我喘息着,

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既虚弱又充满算计,“萧浸羽为人警惕,今日之事,他未必没有怀疑。

我留下他的东西,再‘不经意’地让他发现我弄丢了,

他只会觉得我是一个粗心大意的寻常女子,从而……放松警惕。”我看着他的眼睛,

继续编织我的谎言。“而且,这也能试探出,这件信物,对他到底重不重要。若是重要,

他必然会想办法寻回。届时,阿奴便有了再次见他的理由。”我的这番话,半真半假,

却完美地迎合了顾晏清多疑和自负的性格。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来平息他那份失控的占有欲。而我,给了他一个。顾晏清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我的伪装已经被他看穿。他缓缓站起身,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手帕,

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倒是小看你了。”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他走回桌边,

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照你的说法,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等。

”我低声回答,“等他来找我。”“如果他不来呢?”“他会的。”我抬起头,目光坚定,

“因为我今日在他面前,哼了一段小曲。那曲子,是当年他母亲最爱哼唱的江南小调,

世间……没有几个人知道。”这是我从更隐秘的情报里挖出来的,

连顾晏清给我的资料上都没有。这是我抛出的第二个钩子,也是我说服顾晏清的筹码。果然,

顾晏清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被阴狠取代。“很好。”他将茶杯重重放下,“阿奴,

你最好别耍花样。记住,你的命,连同你那条贱命的解药,都在我手里。”他转身离开,

没再看我一眼,也没再提那方手帕的事。我瘫坐在冰冷的地上,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

才敢大口地呼吸。脖子上火辣辣的疼,提醒着我刚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我捡起地上的手帕,

上面沾了些灰尘。我小心翼翼地拍干净,将它重新叠好,贴身藏起。顾晏清,

你以为你掌控一切。你不知道,从我决定利用萧浸羽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在你和我之间,

划下了一道深渊。而我,会亲手把你推下去。6不出所料,第二天,

晚风茶楼的掌柜便亲自登门,恭恭敬敬地将我请了过去。他说,有位贵客点名要听我弹琴。

我心中有数,却故作惶恐地推辞了一番,最后才半推半就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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