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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我死后第三年,弟弟和妻子举行了婚礼。他们用着我的千万遗产,住着我的别墅。

还将我唯一的女儿,赶进了地下室。女儿给我扫墓时哭着说:“爸爸,他们告诉所有人,

你是个抛妻弃女的赌鬼。”“但是我好想你,你可以回来看看我吗。”我飘在半空,

看着婚礼上满脸幸福的妻子。她正娇羞地对我弟弟说:“哥,你真好。

”我轻轻捏碎了手中的拘魂锁。人间,我回来了。今夜,我敲响了自家别墅的大门。

1.门开了。一张我刻骨铭心的脸出现在门后。我的妻子,苏晚。她穿着真丝睡袍,

长发微湿,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红晕。“谁啊?”她不耐烦地问。在看清我脸的一瞬间,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一声尖叫撕裂了夜空。“鬼!鬼啊!”她踉跄后退,摔倒在地,

手脚并用地向后爬。“阿屿!阿屿救我!”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我亲手养大的弟弟,陈屿,

裹着浴袍冲了下来。他看到我,同样愣在原地。但他的反应比苏晚快得多。震惊过后,

是毫不掩饰的嫌恶。“陈劲?你没死?”他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怎么混成这副德行?

”“外面的债主追完了,没钱了,才想起来回家?”我没有说话。视线越过他们,

看向这栋我亲手设计的房子。水晶吊灯,大理石地板,旋转楼梯。一切都没变。

又好像一切都变了。苏晚已经从惊恐中回过神,躲在陈屿身后。她抓着陈屿的胳膊,

楚楚可怜地开口。“阿劲,真的是你?我们……我们都以为你出车祸死了。”“这三年,

你去哪了?我好想你……”她说着,眼眶就红了。演得真像。如果我不是从地府回来,

我差点就信了。陈屿搂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慰。“晚晚别怕,有我呢。”他转向我,

换上了一副施舍的嘴脸。“行了,别在门口站着,进来吧。”“看你这身衣服,几天没洗了?

一股穷酸味。”我走进客厅。空气中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陈屿指了指角落一个佣人房。

“你先去那待着吧。”“念念已经睡了,别去吵她。”“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语气里的轻蔑,像是打发一个乞丐。我一言不发,走向那个房间。“等等。

”苏晚忽然叫住我。她柔柔弱弱地说:“阿屿,还是让他睡客房吧,

那里毕竟也是他以前的房间。”陈屿皱眉:“晚晚,你就是太善良了。

”“一个抛妻弃女三年的赌鬼,给他个地方住就不错了。”“你还管他?”苏晚低下头,

委屈地说:“可他毕竟是你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心软的。

”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茶艺,我在坟头已经看了三年。现在亲耳听到,只觉得恶心。

陈屿果然心疼了。“不关你的事,宝贝。”“是他自己不争气。

”他们自顾自地表演着兄友弟恭、夫妻情深。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我推开佣人房的门。

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房间又小又暗,只有一张硬板床。我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那对狗男女的声音。我没有开灯。黑暗中,我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我穿过墙壁,

穿过地板。来到了别墅的地下室。阴冷,潮湿。我的女儿,我的念念,

就蜷缩在一张破旧的床垫上。她身上盖着一床单薄的旧被子。小小的身体,

还在因为寒冷而微微发抖。睡梦中,她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

“爸爸……”“爸爸,你回来……”我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比魂飞魄散还要疼。

我伸出手,想去摸摸她的脸。可我的手,却直接穿过了她的身体。我回来了。

却连抱抱她的能力都没有。夜深了。我飘在客厅,看着那扇紧闭的主卧房门。门内,

隐约传来苏晚娇媚的笑声。“阿屿,你好坏……”我站在黑暗中,静静地听着。

直到楼下的地板,传来一声微弱的,压抑的哭泣。是念念。她又做噩梦了。2.我循着哭声,

再次沉入地下室。念念正从噩梦中惊醒,坐起身,抱着膝盖小声地哭。“爸爸,

我好想你……”“他们都说你是坏人,我不信。”“爸爸你快回来好不好……”每一句,

都像是刀子,在凌迟我的灵魂。我蹲在她面前,一遍遍徒劳地尝试去触碰她。

可我只是一个破碎的魂体。除了看着她哭,什么也做不了。我的脑海中,

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过往的画面。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苏晚。在大学的画展上。

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安静地站在一幅画前。那幅画叫《等待》。画上是一个女孩,

在空旷的田野里,望着远方。眼神干净又执着。那一刻,我觉得她就是画里走出来的女孩。

我主动上前搭话。“你好,你也喜欢这幅画吗?”她被我吓了一跳,脸颊泛红。

“嗯……我觉得,画里的女孩,很孤独。”后来,我开始疯狂地追求她。送花,请吃饭,

为她一掷千金买下那幅《等待》。所有人都说我疯了。一个身价过亿的总裁,

去追一个穷学生。可我甘之如殆。我以为,她就是我生命里的那道光。她会答应我的追求,

是因为感动。她柔弱地对我说:“阿劲,你对我太好了。可是我……我配不上你。

”“我家很穷,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我把她拥入怀中。“傻瓜,我什么都不要。

”“我只要你。”我们结婚了,很快有了念念。我把她宠成了公主。十指不沾阳春水。

她皱一下眉头,我都会心疼半天。她时常会抱着我,用那种纯粹又依赖的眼神看着我。

“阿劲,遇到你,花光了我所有的运气。”“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总说自己柔弱不能自理。我也一直这么认为。直到我死后。

我看到我柔弱不能自理的妻子,冷静地处理我的后事。熟练地转移我的财产。然后,

投入了我弟弟的怀抱。回忆戛然而止。天亮了。我从地下室回到一楼。

苏晚和陈屿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丰盛的西式早餐,牛角包,煎蛋,培根。我走过去,

拉开一张椅子。“我的早餐呢?”陈屿从报纸后抬起头,眼神轻蔑。“你还想吃早餐?

”“一个吃白食的,有你睡的地方就不错了。”苏晚连忙出来打圆场。“阿屿,别这么说。

”她起身,对我温柔地笑。“阿劲,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对不起啊,

我们不知道你几点起。”她转身走向厨房,背影贤惠又温柔。陈屿冷哼一声。“晚晚,

别管他。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当年要不是大哥收留我,我还在乡下种地呢。

”“现在大哥回来了,我照顾他是应该的。”“可他这三年,对你和念念不闻不问,

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苏晚端着一个盘子出来,上面只有一片干巴巴的面包。

她把盘子放到我面前,歉意地说:“阿劲,家里没什么食材了,你先将就一下。

”“等下我去超市多买点。”她看着我,眼睛里全是真诚。

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善良心软、手足无措的女主人。就在这时,念念背着小书包,

从地下室的楼梯口探出头来。她看到我,眼睛瞬间亮了。“爸爸!”她欢快地叫了一声,

朝我跑过来。还没跑到我身边,就被苏晚一把抓住。苏晚的脸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

但她抓住念念胳膊的手,指甲几乎要陷进孩子的肉里。她蹲下身,声音还是那么柔软。

“念念,不可以没礼貌。”“妈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的爸爸,已经死了。

”她转过头,对着我,带着无辜又无奈的表情。“阿劲,对不起,孩子还小,不懂事。

”“你不要怪她。”念念看着我,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恐惧。她想说什么,

却被苏晚狠狠掐了一下。孩子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苏晚的声音,

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不大不小,刚好我们三个人能听见。“他不是你爸爸。

”“他是个骗子。”“你再敢叫一次,今天就不用去上学了。”3.念念的身体僵住了。

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最终还是把那声“爸爸”咽了回去。眼里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

陈屿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放下报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晚晚,你就是太宠她了。

”“小孩子,不听话就得教训。”“不然以后怎么得了?”他站起身,走到念念面前,

捏了捏她的小脸。“念念,告诉叔叔,他是谁?”念念低着头,小声说:“……不认识。

”陈屿满意地笑了。“这才乖。”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一百块,塞进念念的书包。

“去上学吧,让司机送你。”苏晚也站起来,温柔地帮念念整理了一下衣领。

“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知道吗?”“放学了早点回家。”一派慈母贤妻的模样。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她前一秒还在威胁一个六岁的孩子。念念背着书包,

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她不敢看我。我只能看到她小小的,孤单的背影。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气氛瞬间冷了下来。陈屿点了一根烟,靠在沙发上。“说吧,

陈劲。”“这次回来,想要多少钱?”苏晚也坐到他身边,依偎着他。“阿劲,

如果你有困难,一定要告诉我们。”“虽然我们现在……也不宽裕,但我们肯定会帮你的。

”她口中的不宽裕,指的是住着我的千万别墅,开着我的百万豪车。真是讽刺。我看着他们。

“我不要钱。”“我要回我的公司,我的房子,我的女儿。

”陈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笑得前仰后合,烟灰掉了一身。“你的公司?

你的房子?”“陈劲,你是不是赌钱把脑子赌坏了?”“公司三年前就被你抵押了,

现在是我的。”“这栋房子,你在失踪前就过户给了晚晚,作为补偿。

”“至于念念……”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变得阴冷。“法院已经把抚养权判给了我们。

”“你,一个失踪三年,有堵伯前科的男人,拿什么跟我们争?”每一个字,

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他们早就把一切都算计好了。把我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苏晚拉了拉陈屿的衣袖。“阿屿,别这么说,他毕竟是念念的亲生父亲。”她转向我,

满脸的善解人意。“阿劲,我们知道你爱念念。”“可是你现在的情况,

真的不适合抚养孩子。”“你放心,我们会把念念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照顾的。

”“你要是想她了,随时可以回来看她。”她说得那么恳切,那么大度。

仿佛她才是那个受尽委"屈,却还顾全大局的人。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忽然觉得很平静。

“好啊。”我说。“既然你们这么有信心,不如,我们把话说开。”“今天晚上,

把以前的朋友都叫来,吃个饭。”“让大家评评理,看看这家,到底该谁做主。

”陈屿和苏晚对视了一眼。他们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看好戏的得意。陈屿掐灭了烟头。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失踪三年的赌鬼,能说出什么花来。”“别到时候,

自己下不来台。”晚上。别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来的都是我以前的生意伙伴,

和一些所谓的“朋友”。陈屿和苏晚作为主人,在人群中游刃有余。他们向每个人介绍我。

“这是我哥,陈劲,失踪三年,刚回来。”“是啊,当年他染上堵伯,欠了一***债,

就跑了。”“这三年,多亏了阿屿撑着公司,照顾我们母女。”三言两语,

就把我塑造成了一个不负责任的***。而他们,则是忍辱负重、有情有义的典范。

所有人都用同情又鄙夷的眼神看着我。有人拍拍我的肩膀。“兄弟,回来就好,

以后踏踏实实做人。”有人则直接对着陈屿说。“阿屿,你真是辛苦了,摊上这么个哥哥。

”晚宴开始。陈屿举起酒杯,站了起来。“今天,把我哥找回来了,我很高兴。

”“但有些话,我必须当众说清楚。”“这个男人,说是我的哥哥,但他有身份证吗?

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吗?”“没有!”“一个来路不明的人,长得像我哥,

就赖在家里不走。”“晚晚心善,可我不能不为她和孩子的安全着想。

”苏晚适时地流下眼泪。“对不起,让大家看笑话了。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他长得太像阿劲了,

我一时心软……”“我只是……太想他了。”他们一唱一和,把所有人都带进了他们的节奏。

所有人都开始怀疑地看着我。陈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现在,

他们要听听你的说法。”他以为,我会被逼到绝路。他以为,我会百口莫辩。他甚至,

把念念也从地下室带了上来。他把念念推到众人面前。“念念,你过来。

”“你告诉叔叔阿姨们,这个人,你认识吗?”苏晚蹲在念念身边,

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声音威胁。“你要是敢乱说话,我就把你卖到山里去,

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你爸爸。”念念的小脸惨白。她看着我,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六岁的孩子身上。等着她最后的宣判。念念抬起头,看着我,

嘴唇动了动。最后,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出了那句话。“我……我不认识他。

”4.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看着念念。她说完那句话,就死死地低下了头,

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我知道她有多害怕。我知道她有多绝望。宾客们发出一阵唏嘘。

“原来真是个骗子啊。”“我就说嘛,陈劲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人也太不要脸了,

骗吃骗喝骗到这里来了。”陈屿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微笑。他搂着苏晚,

享受着众人的同情和赞美。“让大家见笑了。”“是我处理不当,引狼入室。

”苏晚靠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都怪我……我不该看他可怜就收留他的。”“阿屿,

我们报警吧。”“我好害怕。”陈屿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别怕,有我在。”他看向我,

眼神冰冷。“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骗子。”我没有理会他。我的目光,

一直落在念念身上。她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兽,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我能感觉到她的灵魂在哭泣。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力感,

比地府的业火焚身还要痛苦。宴会不欢而散。宾客们带着鄙夷和同情,纷纷离去。客厅里,

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不,三个人,和一个快要被逼疯的灵魂。

陈屿和苏晚像是打了一场大胜仗。他们脸上的得意,再也懒得掩饰。陈屿走到我面前,

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我脸上。“拿着,滚。”“这是我最后的仁慈。

”“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苏-晚也走过来,

脸上是快意的笑容。“陈劲,不,我该叫你什么呢?”“你不是很能耐吗?

”“怎么现在连自己的女儿都说不认识你?”“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我没有动。

我看着他们。“这是我的家。”“该滚的,是你们。”苏晚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夸张地笑了起来。“我的天,他脑子真的坏掉了。”“我的家?你拿什么证明这是你的家?

”“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苏晚。”“公司,现在法人代表是陈屿。”“你,陈劲,

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你什么都没有!”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恶毒地说。“你知道吗,你出车祸那天,我其实就在你旁边。

”“我看着你被卡在车里,看着火烧起来。”“我没有报警。”“我当时就在想,太好了,

你终于要死了。”“我再也不用对着你那张无趣的脸,假装***了。”陈屿也走了过来,

搭上苏晚的肩膀。“哥,我得谢谢你。”“谢谢你把我养大,谢谢你教我做生意。

”“更要谢谢你,把这么好的老婆让给我。”“你的钱,你的房子,

你的女人……”“说实话,还是我用起来,比较合适。”他们一唱一和,将我最后一点尊严,

踩在脚下,碾得粉碎。他们以为我会被彻底击溃。他们叫来了两个保安,

准备把我像垃圾一样扔出去。我没有反抗。就在我被拖到门口的时候。

一直躲在角落里的念念,突然冲了出来。她手里紧紧抱着一个旧旧的,掉毛的泰迪熊。

是她一岁生日时,我送给她的礼物。“爸爸!”她终于哭喊了出来。“爸爸!你别走!

”“这是小熊,你送给我的小熊!你忘了吗?”她把小熊举到我面前,

小脸上满是泪水和祈求。时间,在这一刻静止。苏晚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她一步冲过去,

从念念手里夺过那只泰迪熊。“又是这个脏东西!”“我不是让你扔了吗!

”她厌恶地看着手里的熊,然后,她笑了。一个残忍又得意的笑。她从口袋里,

拿出了一个打火机。“咔哒”一声。蓝色的火苗,在空气中跳动。她将火苗,

对准了泰迪熊的眼睛。她看着我,也看着绝望的念念,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念念,

跟你唯一的‘朋友’,说再见吧。”“也跟你这个没用的爸爸,说再见。”火苗,

触碰到了小熊毛茸茸的皮毛。焦糊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5.“不——!

”念念发出凄厉的哭喊。就在那火苗即将吞噬小熊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从我体内爆发。

“砰!”两个拖着我的保安,被一股巨力猛地推开,撞在墙上。苏晚手中的打火机,

火苗瞬间熄灭。整个客厅的温度,骤然下降。空气仿佛凝固了。苏晚和陈屿脸上的笑容,

僵在脸上。他们惊恐地看着我。我一步一步,走向苏晚。我的脚下没有声音。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他们的心脏上。苏晚吓得连连后退,手里的泰迪熊掉在了地上。

“你……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我没有理她。我弯腰,

捡起那只被熏黑了一只眼睛的泰迪熊。我走到念念面前,把小熊塞回她的怀里。我的声音,

带着地府的寒气,空洞,而又清晰。“念念,别怕。”“爸爸回来了。”“以后,

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念念愣愣地看着我,忘了哭泣。陈屿最先反应过来,

色厉内荏地大吼。“***的搞什么鬼!”“装神弄鬼!你以为我会怕你!

”他抄起旁边的一个花瓶,就朝我砸过来。花瓶在半空中,诡异地停住了。然后,调转方向,

以更快的速度,砸回他的脚边。“哗啦——”瓷器碎裂的声音,尖锐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