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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我娘子是全村最干净的女人,却在我高中状元那日,被村霸拖进猪圈糟蹋。

他当着全村人的面,说我娘子那身段,天生就该被男人玩。可他不知道,

我回乡穿的不是状元红袍,而是能调动三军的钦差官服。他让我家破人亡,

我就要让他九族……在哀嚎中陪葬!01“安哥儿,你可算回来了!”我刚踏进村口,

就被王婶一把拉住,她神色慌张,眼里的惊恐藏都藏不住。我心里咯噔一下。离家三年,

我一路从县试考到殿试,终于拿下状元,本想衣锦还乡,给爹娘和娘子月儿一个惊喜,

可王婶这反应,不像是有喜事。“婶儿,我爹娘呢?月儿呢?”我急切地问,目光越过她,

望向村里我家的方向。那里没有炊烟。王婶嘴唇哆嗦着,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安哥儿,

你快走!别回去了!李大壮他……他不是人!你家……没了啊!”轰的一声,

我的脑子炸开了。我甩开王婶,疯了一样往家里跑。那条我走了无数遍的泥土路,

此刻却像黄泉路一样漫长。家门口,那棵我们成亲时种下的石榴树被人拦腰砍断,

枯死的枝丫像一只只绝望的手,伸向灰白的天空。门是破的,院子里一片狼藉。正屋的地上,

有一大片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一直蔓延到墙角的水缸。水缸里,空空如也,

但内壁上满是挣扎的抓痕。我浑身发冷,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恐惧。我冲进卧房,

那里曾是我和月儿最温馨的地方。如今,喜被被撕得粉碎,月儿亲手绣的鸳鸯枕头,

一只被砍烂,另一只上面,沾着几点刺目的暗红。“爹!娘!月儿!”我嘶吼着,

声音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荡,却只有死一般的寂静回应我。“喊什么喊!奔丧呢?

”一个轻佻又残忍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猛地转身,看到了李大壮。他带着几个村里的混混,

嘴里叼着根草,歪着头看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条狗。“李大壮!我家人呢!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顺着指缝滴落。李大壮吐掉嘴里的草根,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

伸出脏兮兮的手,拍了拍我的脸。“陈安,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死在外头了呢。

”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笑得下流又得意。“你那绝美的娘子,

滋味真不错。可惜啊,性子太烈,我就把她卖到县里春风楼了。现在啊,

指不定正被哪个男人压在身下呢。”“至于你那两个老不死的爹娘,”他直起身,

一脚踹在我心口,把我踹倒在地,然后指着那口水缸,放声大笑,“他们想去县衙告我?

我就砍了他们的手脚,做成人彘,扔进那缸里。你猜怎么着?他们扑腾了两天才淹死,

哈哈哈!”我趴在地上,血从嘴角涌出,眼前阵阵发黑。李大壮蹲下来,继续拍着我的脸,

语气里满是嘲弄和不屑。“谁让你老婆长成那副骚样,摆明了就是勾引我,

宁死不从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乖乖在窑子里被万人骑。”“那两个老不死的非要闹,

活该把自己闹进阎王殿。”“我劝你回去吧,别说我睡了你老婆,

就算我把你亲娘从坟里刨出来睡了,你也得忍着!”我攥紧拳头,心中恨意滔天。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看着他,笑了。那笑容,一定比恶鬼还难看。

李大壮被我笑得有些发毛,“你笑什么?疯了?”我没回答他。我只是在想,

我陈安不仅是陛下钦点的状元郎,更是在围场从虎口下救过陛下的救命恩人。

陛下曾许我一个要求,无论是什么。上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人,是构陷忠良的二品大员,

现在他的九族坟头草,应该有三尺高了。李大壮,你和你全家,准备好下地狱了吗?

02“把他给我绑起来,腿打断!”李大壮见我眼神不对,心里发虚,嘴上却更加凶狠。

几个混混一拥而上,棍棒朝我身上招呼。我没有反抗。读书人的身体,本就羸弱。更何况,

我现在需要扮演一个被仇恨冲昏头脑,却又无能为力的可怜虫。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剧痛让我几乎晕厥,但我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我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钉子,

死死钉在李大壮的脸上。我要记住这张脸,记住他此刻的每一个表情。“啧,还挺硬气。

”李大壮一脚踩在我脸上,用力碾了碾,“陈安,你不是会读书吗?你不是要去考状元吗?

怎么,现在连条狗都不如?”“告诉你,在这李家村,我李大壮就是天!

”“你就算中了状元又怎么样?到了我这,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将一个读书人踩在脚下的***,笑得越发猖狂。我任由他羞辱,

断腿的剧痛让我保持着绝对的清醒。状元?李大壮,你的格局太小了。状元郎的身份,

在这件事里,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个。他们把我像拖死狗一样拖回我那破败的家,

扔在院子里,然后扬长而去。“把他看好了,别让他死了,也别让他跑了。等老子玩腻了,

再回来炮制他!”李大壮的声音远远传来。夜色降临,

断腿的疼痛和彻骨的寒冷让我无法入睡。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李大壮的话,回放着爹娘和月儿可能遭受的折磨。仇恨的火焰,

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但我不能疯。我要冷静。我要让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

都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从怀里,摸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小东西。那是我临行前,

月儿亲手为我缝制的香囊,里面装着她剪下的一缕青丝。香囊的夹层里,藏着我的底牌。

那是一枚小小的,毫不起眼的玄铁令牌。令牌上没有字,

只有一个用特殊手法雕刻的“风”字。这是“听风卫”的信物。听风卫,天子亲军,

只听命于皇帝一人,监察天下,先斩后奏。而我,陈安,是听风卫的客卿,代号“青鸾”。

当年救驾之功,陛下除了明面上的赏赐,还私下给了我这个身份,许我便宜行事之权。

我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动用它。我只想和月儿,守着爹娘,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可现在,

他们把我的天,给捅破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将香囊里的青丝取出,用火折子点燃。

这是我和听风卫约定的最高等级的紧急信号。青丝燃烧的烟,有一种特殊的草木香,

能传出很远。只要方圆百里内有听风卫的暗桩,他们就能收到消息。做完这一切,

我几乎虚脱。我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夜空中的残月。月儿,等我。爹,娘,等我。

孩儿不孝,回来晚了。但孩儿向你们保证,所有害你们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我会用他们的血,来祭奠你们的在天之灵。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03天刚蒙蒙亮,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是李大壮的人。他们的脚步声,

虚浮而杂乱。而来的这几个人,脚步沉稳,落地无声,是练家子。破败的院门被轻轻推开,

三个穿着粗布短打,扮作寻常农夫的汉子闪了进来。为首那人看到我,瞳孔猛地一缩,

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听风卫校尉,张猛,参见青鸾大人!”他身后的两人也立刻跪下,

头埋得低低的。我靠在墙上,因为失血和疼痛,声音有些虚弱,“起来吧。”张猛站起身,

看到我腿上的伤和满身的污泥血迹,眼中怒火一闪而过,“大人,

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伤了您?属下这就去拧下他的脑袋!”“不急。”我摇了摇头,

声音冰冷,“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看着张猛,“我需要你帮我做几件事。

”“大人请吩咐!”“第一,立刻封锁李家村,许进不许出,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

”“第二,传我的手令,调动清河县驻军,包围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

”“第三,去查一个人,李大壮,李家村村长的儿子。我要他从出生到现在,

所有做过的恶事,一桩都不能漏。还有他的所有家人,亲信,以及……所有曾经沉默着,

看着他行凶的村民。”张猛的身体震了一下。他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复仇了。这是要……清洗。“大人,村民……”他有些迟疑。我抬起眼,

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这个道理,你懂吗?

”张猛低下头,“属下明白了。”“去办吧。”我摆了摆手,“记住,动静要小,

在我发出下一个命令之前,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官府已经介入。”“是!”张猛三人领命,

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晨雾中。我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棋盘,已经布下。李大壮,还有那些助纣为虐的人,你们都是这盘棋上的棋子。而我,

是执棋的人。接下来,就是收网的时候了。上午,李大壮的一个手下提着一碗馊掉的稀饭,

像喂狗一样扔到我面前。“吃吧,状元郎。吃饱了好上路。”他讥笑着。我没有动。

那人觉得无趣,啐了一口,转身走了。我能感觉到,暗处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这个院子。

有李大壮的人,也有听风卫的人。他们在等。等我的下一步动作。我在等一个时机。

一个让所有罪恶,都暴露在阳光下的时机。中午时分,村子外面传来了马蹄声。

李大壮的人有些慌张,派人出去查看。很快,那人连滚爬爬地跑回来,“不好了,大哥!

是……是县太爷!县太爷来了!”李大壮愣了一下,随即得意地大笑起来,“怕什么!

县太爷是我姑父!他肯定是来看我的!走,跟我去迎接贵客!”他带着一群人,

浩浩荡荡地朝村口走去。我躺在地上,看着他意气风发的背影,嘴角的笑容,越发冰冷。

李大壮,你的靠山来了。真好。这样,我就可以把你们,一锅端了。04清河县县令,

周扒皮,哦不,周百里,是我那便宜姑父。他此刻正一脸谄媚地跟在李大壮身后,

活像一条哈巴狗。“大壮啊,姑父可是听说你最近又‘行侠仗义’了?

这次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你?”周百里腆着个大肚子,笑得满脸褶子。

李大壮得意洋洋地一指我家的方向,“一个穷酸秀才,叫陈安。他老婆长得不错,

我替他‘照顾照顾’,他爹娘不识好歹,我也顺便送他们上路了。现在,这个正主也回来了。

”周百里一听,脸色变了变,但不是害怕,而是贪婪。“陈安?就是那个三年前去赶考的?

我听说他家那婆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儿,可惜了,没让姑父我先尝尝鲜。

”他咂了咂嘴,一脸的猥琐。“姑父要是喜欢,我这就派人去春风楼把她提出来,

给您送府上去!”李大壮拍着胸脯。“好好好!”周百里抚掌大笑,“还是我大外甥懂事!

那这个陈安怎么处理?要不,直接做了,扔后山喂狼?”“不急。”李大壮狞笑着,

“我要慢慢玩。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把他家一点点占为己有的。

我要让他跪下来求我,求我给他一个痛快!”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进我的耳朵里。

很好。又多了一个该死的。我闭上眼,静静地等待着。张猛的效率很高。傍晚时分,

一份厚厚的卷宗就出现在我面前。上面详细记录了李大壮从五岁偷看寡妇洗澡,

到如今强抢民女、草菅人命的所有罪行。桩桩件件,罄竹难书。卷宗的最后,

附着一张关系网。以李家为中心,盘根错节,上到县令周百里,下到村里的地痞流氓,

甚至还有几个在背后为他们提供保护伞的乡绅。这是一张用鲜血和罪恶织成的大网。

而我的月儿和爹娘,就是被这张网吞噬的牺牲品。“大人,驻军已在村外三里处集结完毕,

随时可以行动。”张猛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时机未到。”我摇了摇头。我要的,

不只是让他们死。我要诛心。我要让他们在最得意,最猖狂的时候,从云端跌入地狱。

我要让那些曾经畏惧他们,甚至崇拜他们的人,亲眼看到他们的末日。我要让整个李家村,

整个清河县的人都知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入夜,李家大院灯火通明。

李大壮正在为他的县令姑父接风洗尘,大摆宴席。酒过三巡,

周百里搂着一个从村民家里抢来的姑娘,醉醺醺地问:“大壮,那个陈安,你打算怎么处置?

”李大壮灌了一口酒,恶狠狠地说:“明天,我要开一个全村大会!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让他给我磕头认错!我要让他承认,他老婆就是个***,天生就该被我睡!”“然后,

我要把他那双手,就是写字考功名的手,一根一根地剁下来!”“最后,

再把他吊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上,让他慢慢断气!”他的话,引来满堂喝彩。

那些平日里被他欺压的村民,此刻也跟着赔笑,仿佛李大壮的威风,就是他们的荣耀。

我通过听风卫的传信,听着这一切。我的心,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全村大会?好啊。

我正愁没有一个合适的舞台。李大壮,谢谢你,为自己,也为你的同伙们,

准备好了这个盛大的刑场。明天,就让这李家村,血流成河吧。05第二天一早,

李大壮就派人把我从院子里拖了出去。村子中央的打谷场上,已经搭起了一个高台。

李家村的村民,无论男女老少,都被强制要求到场。他们围在台下,表情各异。有麻木,

有恐惧,有幸灾乐祸,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李大壮和他那个县令姑父周百里,

大马金刀地坐在高台中央的太师椅上。我被两个混混押着,跪在台下。“乡亲们!

”李大壮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今天把大家叫来,是想让大家看清楚,

得罪我李大壮,是个什么下场!”他一脚踩在我的背上,让我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这个陈安,一个穷酸秀才,不知好歹,竟敢肖想功名!

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老婆,不知廉耻,整天抛头露面,勾引男人!

我替天行道,收拾了这个***,他爹娘还敢跟我叫板?简直是找死!

”台下的村民们发出阵阵附和的哄笑。“李大少做得对!那种骚蹄子,就该好好教训!

”“就是!陈家老两口也是活该,敢跟李大少作对!”我听着这些污言秽语,趴在地上,

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这就是我曾经想要用知识去改变的乡亲。这就是我离家时,

还曾心心念念的故土。愚昧,麻木,甚至……邪恶。周百里也站了起来,

官威十足地说道:“本官在此宣布,陈安一家,罪大恶极,死有余辜!陈家所有田产,

全部充公……哦不,全部赏赐给李大壮一家,以表彰他们维护乡里安宁的功劳!

”台下响起一片掌声和欢呼。李大壮得意到了极点,他弯下腰,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拽起来。

“陈安,听到了吗?现在,给我磕头!大声说,你错了!说你老婆是***!说你爹娘死得好!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笑了。“李大壮,

你知道京城里现在最流行的一句话是什么吗?”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打谷场。

所有人都愣住了。李大壮也皱起了眉,“什么话?”我咧开嘴,露出一个血淋淋的笑容。

“阎王要你三更死,我等不到。”话音落下的瞬间,村子外面,响起了山呼海啸般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