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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周振林薇担任主角的男生生书名:《怀孕后她摊我让她一败涂地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主角是林薇,周振的男生生活,爽文,婚恋,家庭小说《怀孕后她摊我让她一败涂地这是网络小说家“周默荧”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40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10:18:5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怀孕后她摊我让她一败涂地
主角:周振,林薇 更新:2025-09-27 13: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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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把孕检单甩在我脸上:“怀了,你九成财产归我,不然我让你身败名裂。
”我盯着她颈侧的吻痕,强忍怒意签下财产协议。转头就为她举办盛大庆功派对,
请来所有亲友见证她的“荣光”。她举杯炫耀时,我当众播放她偷情录音:“各位,
孩子爹不是我。”人群哗然中,我亮出亲子鉴定:“你情夫早结扎了,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她脸色惨白跪地求饶,我俯身冷笑:“净身出户的滋味,爽吗?
”第一章:裂痕那瓶香水味儿不对。不是我给她买的任何一款。甜得发腻,
像熟透的、快要腐烂的蜜桃,粘稠地钻进我的鼻腔。
它就那么突兀地出现在她梳妆台最角落的位置,标签崭新,瓶身透亮。我老婆林薇,
正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往耳后抹着那东西。镜子里映出她半张脸,嘴角微微上翘,
带着一种我很久没见过的、近乎轻佻的松弛感。她以前最烦这种浓香,说闻着头晕。
“新买的?”我靠在门框上,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像随口一问。她动作一顿,
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看向镜子,手指继续在耳后打着圈。“啊,就…网上随便刷到的,
便宜,试试味儿。”她答得飞快,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敷衍,“今天约了晓云逛街,先走了啊。
”她抓起包,像阵裹着异香的旋风,从我身边刮过,没看我第二眼。
防盗门“咔哒”一声轻响合上,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那缕甜腻的香却固执地悬在空气里,
像根无形的刺。不对劲。这种感觉,像墙角悄然滋生的霉斑,开始只有针尖大,
然后无声地蔓延。她最近对着手机笑的次数多了,屏幕一歪,立刻锁屏。
以前回家手机随便扔沙发上充电,现在洗澡都得带进浴室。昨晚我半夜口渴起来喝水,
瞥见主卧门缝下透出的光,还有她压得极低的、带着笑的说话声。
“嗯…知道了…明天嘛…” 那语调,软得能掐出水。我端着水杯,站在黑暗的客厅里,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熄心头那点灼烧感。她是在跟我说话吗?显然不是。
我坐回沙发,没开灯。黑暗中,感官变得异常清晰。空气里残留的香水味,
她手机屏幕那点微弱的光,还有那刻意压低的、不属于我的温柔。线索像散落的珠子,
在我脑子里乱撞,需要一个线头把它们串起来。机会来得很快。三天后,
她说大学室友从外地来,晚上要聚聚,可能晚归。我点头说好,替她理了理衣领,
指尖不经意擦过她颈侧。她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我心里冷笑一声。晚上九点,
我开着那辆不起眼的旧车,停在“蓝调”酒吧斜对面。
霓虹灯牌的光怪陆离地泼在挡风玻璃上。没多久,那辆熟悉的白色宝马X3就滑进了车位。
林薇下车,精心打理过的卷发在夜风里微扬,
身上正是那件我咬牙刷信用卡给她买的、她嫌太贵一直舍不得穿的羊绒大衣。
她没进酒吧大门,而是脚步轻快地拐进了旁边一条更幽暗的巷子。我下车,裹紧外套,
跟了上去。巷子深处,一盏昏黄的路灯下,站着一个男人。身材高大,
穿着件看起来价格不菲的深色风衣。林薇几乎是扑过去的,男人张开手臂,稳稳接住她,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男人的手,就那么自然地、极具占有欲地滑下去,
落在她腰线以下的位置,用力揉了一把。我站在巷口的阴影里,像一尊冰冷的石像。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窒息感攫住了喉咙。
愤怒?当然有,像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但更强烈的,
是一种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清醒。我掏出手机,手指稳定得不像话,打开录像。镜头拉近,
昏暗的光线下,画面有些模糊,但足以辨认。男人低头,嘴唇急切地印在林薇的颈侧,
那正是她早上涂抹香水的地方。林薇仰着头,迎合着,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迷醉神情。
男人抬起头时,路灯的光清晰地照亮了他的脸——周振,本市一家小有名气的建材公司老板,
林薇的大学同学,也是我们婚礼上的伴郎之一。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面无表情的脸。
我关掉录像,保存。巷子里那对纠缠的身影还在继续,像一出与我无关的荒诞剧。我转身,
悄无声息地退开,融进城市的夜色里。证据有了。但这只是开始。周振?我咀嚼着这个名字,
嘴角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林薇,你最好藏得再深一点。这场戏,我陪你演到底。
我发动车子,引擎低沉的声音淹没在城市的喧嚣中。方向盘冰冷,我握得很紧,指节泛白。
愤怒的岩浆在胸腔里冷却、凝固,变成一种更坚硬、更致命的东西。狩猎,开始了。
第二章:摊牌那瓶香水,像个恶毒的标记,彻底盘踞在我的生活里。
它出现在她换下的毛衣上,遗落在玄关的钥匙旁,甚至沾染在客厅的沙发扶手上。
每一次闻到,都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刺穿我试图维持平静的表象。
她越来越频繁地“加班”,越来越频繁地“聚会”。手机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洗澡时屏幕上的水雾,睡觉时藏在枕头下的微光,都成了无声的控诉。她看我的眼神,
少了过去的温度,多了审视和…一种隐秘的得意?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她丢弃的旧物。
直到那个周六的下午。阳光很好,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暖洋洋的。
她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慢悠悠地搅动着杯里的咖啡。空气里弥漫着咖啡豆的焦香,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周振的古龙水味。“我们谈谈吧。”她放下精致的骨瓷杯,
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来了。我放下手里的平板电脑,抬眼看着她,没说话。
心脏在胸腔里沉稳地跳动,预感到的狂风暴雨即将到来,反而让我的大脑异常冷静。
她没看我,目光落在自己精心修饰过的指甲上,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我怀孕了。
”空气瞬间凝固。阳光似乎都冷了几分。我盯着她,像在辨认一个陌生人。她终于抬起眼皮,
迎上我的视线,嘴角扯出一个奇异的弧度,混合着笃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她没说话,
只是身体微微前倾,从旁边昂贵的手袋里,抽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然后,手腕一抖,
那张纸像一片轻飘飘的落叶,却又带着千钧之力,朝着我的脸甩了过来。
纸张的边角划过我的脸颊,带起一阵细微的刺痛。它飘落在我的膝盖上。是一张孕检报告单。
姓名:林薇。诊断结果:宫内早孕,约6周。六周。我脑子里飞快地计算着日期。
那个时间段,我正被一个跨省的项目死死钉在外地,整整三周没回家。
时间线完美得像个圈套。“孩子是你的。”她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捅过来,
“不过,我不打算留了。”我拿起那张轻飘飘却重若千斤的纸,指尖冰凉。
目光扫过那些冰冷的医学名词,最终定格在“6周”的字样上。抬起头,我看向她,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所以?”她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赤裸裸的算计和贪婪。“所以,我们离婚。”她身体向后靠进沙发里,
摆出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眼神锐利地钉着我,“条件很简单。你名下的房子、车,
还有你那间破工作室的股份,我要九成。现金,你账户里的,我查过,不多,但我也要八成。
”她顿了顿,欣赏着我“僵硬”的表情,补充道,“这是为了孩子。给我应得的补偿。
”“应得的?”我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压抑着翻滚的怒火,“凭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来路不明?”她猛地拔高声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脸上瞬间布满被“冤枉”的愤怒,
“陈默,你什么意思?怀疑我?我林薇跟了你这么多年,为你操持这个家,
现在怀了你的孩子,你居然说这种话?”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子,“我告诉你,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条件就摆在这儿!
你要是敢不答应,或者敢在外面胡说八道…”她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
眼神变得怨毒而凶狠:“我就把这事闹大!让你公司的人都知道,
你陈默是个多么不负责任、多么冷血的渣男!让你爸妈、让所有亲戚朋友都看看你的真面目!
我让你在这座城市彻底身败名裂!连你那破工作室都开不下去!”她吼完,胸口还在起伏,
死死瞪着我,像一头择人而噬的母兽。房间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她粗重的喘息声。
阳光依旧明媚,却照不进这方寸之间的冰窟。我沉默着。目光扫过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
扫过她颈侧——今天被高领毛衣遮住了,但我记得那里曾有过的、不属于我的印记。
怒火在血管里奔突咆哮,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我想撕碎她那张虚伪的脸,想怒吼,
想质问那个男人是谁!但最终,我只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垂下眼睑,
盯着膝盖上那张刺眼的报告单。我的肩膀,几不可查地垮塌下去一丝弧度,
仿佛被这巨大的“背叛”和“诬陷”彻底压垮。我的手指,甚至在微微颤抖。
“薇薇…” 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被击垮的疲惫感,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抬起头,眼里布满红血丝,
恰到好处地流露出痛苦、震惊和难以置信,
“我们…我们这么多年…”她看着我“崩溃”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快意,
但更多的是一种“大局已定”的冷漠。“少废话!”她不耐烦地打断我,重新坐回沙发,
翘起腿,恢复了那副谈判的姿态,“条件我已经说了。签协议,还是等着身败名裂,
你自己选。”我痛苦地闭上眼,喉结艰难地滚动了几下。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每一秒都像是煎熬。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我才睁开眼,眼神黯淡无光,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气。“……好。” 一个字,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带着浓重的、屈辱的妥协意味。她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脸上绽开一个巨大而真实的笑容,
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和得意,像一朵盛开的、淬毒的花。“这才对嘛。”她语气轻快起来,
带着施舍般的口吻,“放心,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会给你留点生活费,
够你租个小房子了。” 她站起身,脚步轻快地走向书房,“我去打印协议,你等着。
”书房门关上。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脸上所有的痛苦、屈辱、崩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靠在沙发背上,眼神冰冷如寒潭深渊。刚才表演出的颤抖早已停止,
手指稳稳地拿起那张孕检单,指尖在上面“6周”那个数字上,用力地、缓慢地划过,
留下一道浅浅的折痕。周振。林薇。孩子?我无声地笑了,嘴角的弧度锋利如刀。游戏,
才刚刚开始。你们想要我的钱,我的名声?很好。那我就让你们尝尝,
什么叫真正的竹篮打水,什么叫真正的身败名裂。我拿起手机,屏幕解锁,
调出一个隐藏文件夹。
里面是几张模糊却足够辨认的照片——林薇和周振在昏暗巷子里拥抱纠缠的画面。
还有一段几秒钟的无声视频。猎物已经入局。现在,该布置陷阱了。
第三章:暗流“离婚财产分割协议”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像毒蛇的信子,
盘踞在打印纸的顶端。林薇把它推到我面前,下巴微扬,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倨傲。“签吧。
”她言简意赅,指尖在桌面上不耐烦地敲着,“律师我已经联系好了,签完字,
后续流程他会处理。”我拿起那几张薄薄的纸,指尖感受到纸张冰冷的触感。
目光扫过那些条款,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扎向我多年打拼积累的一切:房产归林薇,车辆归林薇,
工作室70%股份归林薇,银行存款林薇分得85%。留给我的,
只有一堆“共同债务”和一个空壳般的工作室30%股份。“薇薇,”我抬起头,
脸上努力挤出痛苦、挣扎和最后一丝“挽留”的希冀,声音艰涩,
“真的…一点余地都没有了吗?为了…为了这个孩子?我们可以…”“闭嘴!”她厉声打断,
眼神锐利得像刀子,“陈默,少在这里假惺惺!签不签?不签我立刻打电话给记者!
我手机里可存了不少你‘冷暴力’、‘不顾家’的证据!”她晃了晃手机,
脸上是赤裸裸的威胁。我像是被她的狠绝彻底击溃,肩膀垮塌下去,头也低垂着,
沉默了几秒。然后,我颤抖着手,拿起笔。笔尖悬在签名栏上方,迟迟落不下去。
我能感受到她灼灼的目光,充满了不耐烦和即将成功的得意。终于,笔尖落下。
我缓慢地、一笔一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陈默。
字迹带着一种被逼迫的、沉重的无力感。“好了。”我把签好的协议推过去,声音疲惫不堪。
林薇一把抓过协议,飞快地扫了一眼签名处,脸上瞬间绽放出巨大的、毫不掩饰的狂喜。
那笑容灿烂得刺眼,仿佛已经看到了金山银山在向她招手。“早这样不就好了?
浪费大家时间。”她小心地把协议折好,放进包里,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她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宽容:“行了,这段时间我会住我妈那儿。
房子尽快腾出来。至于工作室那边…”她顿了顿,像是在思考怎么处理一件旧家具,
“等我这边安顿好了,会派人去接手。你识相点,别给我找麻烦。”她拎起包,
脚步轻快地走向门口,连背影都透着迫不及待的解脱和奔向新生活的雀跃。
防盗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她身上那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气,也隔绝了那个虚假的世界。
我脸上的痛苦和颓丧瞬间褪去,如同揭掉了一层劣质的面具。眼神锐利如鹰隼,
只剩下冰冷的算计和汹涌的暗流。麻痹成功。第一步,稳住她,让她以为我彻底屈服,
毫无反抗之力。我立刻起身,反锁了书房门。打开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
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快得只留下残影。一个加密的云盘被打开,
里面是过去几天我暗中搜集的所有资料碎片。周振。这个目标无比清晰。
我调出周振公司的官网,目光扫过那些冠冕堂皇的宣传语。建材?环保?狗屁。
我侵入一个半公开的企业信用查询平台一个朋友私下给我的高级权限账号,
输入“振邦建材”。页面加载,密密麻麻的信息展开。法人代表:周振。
注册资本:500万实缴100万。股东构成:周振70%,
一个叫李美娟的女人30%。我眉头一挑,李美娟?这名字有点熟。手指滑动,
关联企业查询。一条信息跳了出来:李美娟,
同时在“振邦建材”和“美林装饰设计有限公司”担任股东和高管。
而“美林装饰”的法人代表和绝对控股股东,是另一个名字——周国富。
周国富…周振的父亲?本市建筑行业的一个小有名气的老狐狸,
以手段狠辣、关系盘根错节著称。有意思。原来周振的“事业”,不过是靠着老子的荫蔽,
挂了个空壳子。我继续深挖“振邦建材”的财务信息摘要非公开部分需要特殊渠道,
暂时够用。近三年的营收数据波动极大,有几笔大额“咨询服务费”支出,
收款方指向一个空壳公司。典型的洗钱和虚增流水手法。税务方面,
显示有两次小额罚款记录,但更大的雷,显然被藏得很深。
我记下几个关键节点和可疑的关联方名称。这只是冰山一角。我需要更有力的东西。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下,然后点开了一个极其隐秘的通讯软件。
一个代号“影子”的头像亮着。“查周振,振邦建材。要硬货,
尤其是税务和关联交易的底料。加急。”我敲下指令。“收到。老规矩,定金先到。
48小时。”影子回复得干脆利落。钱不是问题。我立刻操作转账。
影子是我在灰色地带认识的“信息掮客”,信誉极高,只要钱到位,
他能挖出目标藏在十八层地狱里的秘密。周振这种靠着老爹、屁股还不干净的货色,
在他面前就是透明的。放下这边,我拿起另一部备用手机。通讯录里翻出一个名字:老杨。
我工作室的元老级员工,也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技术宅,闷葫芦,但心思缜密,手段过硬。
电话接通,背景音有点嘈杂。“喂,默哥?”“老杨,说话方便吗?”我声音压得很低。
“你说。”那边的背景音立刻安静下来。“帮我盯个人。林薇。我要知道她每天去了哪里,
见了谁,尤其是和周振见面的时候,地点、时间、持续多久。照片和录音最好。隐蔽,
绝对不能被发现。”我语速很快,但字字清晰。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嫂子她?”老杨的声音带着震惊和迟疑。“别问。”我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信我,
就帮我。这事关工作室,也关我身家性命。”“…明白了。”老杨的声音沉了下去,
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交给我。设备我都有。”“谢了,兄弟。”我挂了电话,
心头稍定。有老杨这双眼睛在外面盯着,林薇和周振的一举一动,都将无所遁形。做完这些,
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电脑屏幕的光幽幽地亮着,
映着“振邦建材”那几个字,也映着我眼中冰冷燃烧的火焰。麻痹的假象已经布下。
暗中的网正在张开。林薇以为她拿着孕检单就是王炸?周振以为靠着老子就能为所欲为?
我拿起桌上那份签了字的、对我极度不利的财产分割协议副本,
指尖在“林薇”的签名上点了点。好戏,还在后头。你们想要我的钱?
那我就让你们连本带利,把骨头渣子都吐出来!第四章:盛宴林薇搬回她妈家的第三天,
我的电话打了过去。铃声只响了一下就被接起,
她的声音透着一种刻意拿捏的矜持和疏离:“喂?什么事?协议律师在弄了,催也没用。
”“薇薇,”我的声音通过听筒传过去,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一丝“认命”后的平静,
还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试图“弥补”的讨好,“协议的事,按程序走就行。我…我想过了,
不管怎么样,孩子…孩子总是无辜的。”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我继续用那种带着沉重叹息的语气说:“我们…毕竟夫妻一场。现在走到这一步,
是我…没做好。这个孩子,虽然来得不是时候,但终究…是一条生命。”我顿了顿,
像是艰难地咽下了某种苦涩,“我想…给孩子,也给你…一点补偿。算是…我这个做父亲的,
一点心意。”“补偿?”林薇的声音立刻拔高了几分,充满了警惕,“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协议都签了,白纸黑字!”“不是协议里的。”我立刻解释,
语气带着点“急于表明清白”的急促,“是另外的。我想…办个派对。一个小型的,
就请些我们两边的至亲好友,还有…你的一些闺蜜。就当是…庆祝新生命的到来,
也…算是为我们过去做个告别。” 我小心翼翼地抛出诱饵,
“场地、酒水、布置…所有费用我来承担。你只需要…出席就好。毕竟,你才是主角。
”“派对?为我…和孩子?”林薇的声音充满了狐疑,但那份狐疑之下,
一丝按捺不住的虚荣和得意已经开始探头探脑。“对。”我肯定道,
语气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后的“真诚”,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有点…但我心里确实过意不去。就当是…满足我最后一点念想吧。
让大家…都沾沾喜气。” 我放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恳求,“薇薇,看在过去的情分上,
给我…也给孩子,留一点点体面吧。”长时间的沉默。我几乎能想象她在电话那头,
脸上表情的变幻——警惕、怀疑、权衡,
最终被那巨大的、唾手可得的“面子”和“风光”所淹没。“……好吧。”她终于开口,
语气依旧是那种施舍般的勉强,但尾音已经控制不住地上扬,“既然你还有点良心,
知道给孩子做点事。不过说好了,派对规格不能低!我可不想在朋友面前丢人!”“放心!
”我立刻保证,声音里适时地注入一丝“如释重负”和“感激”,“一定让你满意!
地点就定在‘云顶花园’的宴会厅,时间定在下周六晚上七点,你看怎么样?
够不够时间准备?”“云顶花园?”林薇的声音明显透出惊讶和一丝满意,
那是本市顶级的宴会场所之一,以昂贵和私密著称。“…行吧,时间可以。
”她故作矜持地应下。“好!那我马上安排!宾客名单…你定?”我顺势问。“当然我定!
”她立刻抢过话头,生怕我塞进什么“不该来”的人,“我晚点发名单给你。记住,档次!
一定要最好的!”她再次强调,然后不容分说地挂了电话。听着手机里的忙音,
我脸上那点刻意伪装的“恳切”瞬间消失。成了。鱼儿咬钩了。放下手机,
我立刻拨通了云顶花园的预订电话。钱流水般花出去,预定了最大的“星河厅”,
最高规格的布置——香槟塔、鲜花拱门、专业乐队、米其林三星主厨的定制餐点…所有细节,
都指向一个主题:极致的奢华与庆祝。同时,另一部手机响起。是老杨。“默哥,
”老杨的声音压得很低,背景安静,“有料了。目标今天下午三点,去了‘悦榕庄’酒店,
1708房。周振的车在地库。我…想办法在对面楼开了个房间,设备架好了。
他们…刚进去。” 他言简意赅,但信息量巨大。“很好!稳住,东西拿到立刻传我。
”我沉声吩咐。悦榕庄?周振还真是舍得下本钱。“明白。还有,周振公司那边,
影子有消息了吗?”老杨问。“还没到48小时。快了。”我回答。心头的火苗在跳动,
烧得越来越旺。证据链,正在飞速地补全。接下来的几天,
林薇彻底进入了“准妈妈派对女主角”的状态。她发来的宾客名单长得惊人,
囊括了她所有的闺蜜、同事、远房亲戚,甚至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名媛”,当然,
还有她娘家的所有人。周振的名字,自然巧妙地隐藏在她某个“闺蜜”的男伴身份下。
她开始频繁地给我发微信,不再是冷冰冰的指令,
而是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指使:“香槟要巴黎之花年份的,别拿次的糊弄!”“乐队太吵了,
换那个最近很火的爵士三重奏!”“我闺蜜Lisa对花粉过敏,所有鲜花换成永生花,
要进口的!”“伴手礼我选好了,链接发你,赶紧下单!”每一条信息,
都透着即将成为“富太太”的颐指气使和对“前夫”最后价值的榨取。
我一一回复“好的”、“放心”、“没问题”,扮演着最称职的“活动执行人”。
派对前三天,影子的“硬货”终于到了。一个加密文件包。我点开,
里面是足以让周振和他老子周国富都喝一壶的“猛料”:振邦建材近三年偷税漏税的铁证,
数额巨大;几份伪造合同和虚开发票的原件扫描件,
清晰地指向周振的亲笔签名;还有几份关联交易的银行流水,
资金最终都流入了周国富控股的境外空壳公司…这些材料一旦曝光,
足够这对父子把牢底坐穿。紧接着,老杨的“大礼包”也传了过来。
几段高清视频和录音文件。视频角度刁钻但清晰,透过酒店房间未拉严的窗帘缝隙,
捕捉到了林薇和周振在房间里的“互动”片段,虽然关键部位被遮挡,
但两人的脸和亲昵姿态一览无遗。录音更是劲爆,
清晰地录下了林薇带着娇喘的声音:“…怕什么?
那窝囊废现在乖得很…钱马上到手了…等离了婚,孩子生下来,他周家的产业,
还不是我们儿子的?到时候…谁还记得陈默是谁?”听着那不堪入耳的对话,
看着视频里林薇在周振怀里那副谄媚放荡的样子,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愤怒?不,
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杀意。这对狗男女,不仅算计我的钱,连他们自己炮制出来的“孩子”,
都成了他们侵吞周家产业的工具!何其歹毒!派对前一天下午,
我开车去了本市最权威的司法鉴定中心。一份加急的、具有绝对法律效力的亲子鉴定报告,
被密封在特制的文件袋里,交到了我的手上。报告结论那一栏,
冰冷而清晰: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排除陈默是林薇腹中胎儿生物学父亲的可能。
所有拼图,在这一刻,终于严丝合缝地归位。陷阱已经布置完毕,诱饵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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