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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半夜老有光棍来敲门

一土红叶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寡妇半夜老有光棍来敲门》是一土红叶的小内容精选:1 1 寡妇村1972年我警校毕业却被分配到西南山区的巫林村当村干来之前同学就提醒过这村子有个骇人的别名——‘寡妇村’。据说是个今年才被发与世隔绝、习俗古怪的原始村村子有两百多村却没有成年男且习俗怪尤其是晚透着邪没人知道她们怎么繁衍后男人都去了男童成年后为何会凭空消我原没太在毕竟是带着上级指示和新知识而目的是开化村民改善他们生带他...

主角:通道,巫小   更新:2025-09-27 19:4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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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 寡妇村1972年夏,我警校毕业后,却被分配到西南山区的巫林村当村干部。

来之前同学就提醒过我,这村子有个骇人的别名——‘寡妇村’。据说是个今年才被发现,

与世隔绝、习俗古怪的原始村落。村子有两百多村民,却没有成年男人。且习俗怪异,

尤其是晚上,透着邪性。没人知道她们怎么繁衍后代,男人都去了哪,

男童成年后为何会凭空消失。我原没太在意,毕竟是带着上级指示和新知识而来,

目的是开化村民改善他们生活,带他们融入现代社会。可真到了村里,

才发现这里的诡异远超传闻。村子藏在离县城五十公里的密林山谷里,

四周几十里没有其他村落。我从省城辗转到县城,再翻山越岭步行过来,抵达时已是傍晚。

站在村口,借着初夜月光,能看到村里零星的灯火,而村子外围竟围着一圈三米高的荆棘,

上面挂满了新旧不一的符号布条。接待我的是个六旬老妇,灰长发半掩着满脸白色图文,

一件绣紫花的黑兽衣上挂满各种兽骨与牙齿,她自称邵莲英,是村里的“神娥”,

也就是外人说的神婆,算是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者。她显然不待见我这个外来年轻男人,

我刚到村口就被拦下,不让进村。“我等你很久了……”老妇佝偻着腰,拐杖指向村口远处,

身上的饰品叮当作响,声音沙哑得像喉咙里卡了痰:“熟性男人不能住村里,你是干部,

也不例外,只能住村头的哨所。”怪了,她的口音怎么竟带着一丝西北腔?是错觉,

还是……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土坡上有间一开间的瓦房,在月光下显得破破烂烂,

看这距离,已经不算村子范围了。刚到就被拒之村外,这“寡妇村”的规矩果然名不虚传,

看来工作不好开展。我清了清嗓子,正声说道:“这是我的任命书,做为村干部,

我有权选择自己的住所。”“村里没有空房子,按村子规定,你不得住进村子,

不然……”“不然怎么样?!”我眼光放冷,盯着她灰色瞳孔。她嘴角抽了抽,“不怎么样,

这村子不干净,为了你的安全,今晚还是住哨所吧。不然你就原路返回吧——。”她说完,

向后挥挥手,后面几名黑影迅速将荆棘收拢,把村口唯一的出口封死。我拳头慢慢收紧,

此时如果强行入村,定会发生变故,且看这村有什么猫腻。“好,今晚暂且住哨所,

明天我会挨家挨户了解情况。我现在想知道村里有多少人口,其中男性有多少?

可有村民花名册?”“两百三十二人,其中男孩十八个。没有花名册。

”她并没有回答全部问题,拄着拐杖转身朝哨所走去。我揉了揉被背包勒得酸痛的肩膀,

回头望一眼荆棘处正趴在缝隙里窥看的黑影,转身跟上邵莲英。我们两人一前一后不再说,

在坑洼山路上走了十几分钟终于来到瓦房前。吱呀一声,

邵莲英推开残腐木门:“你就住在这吧,村民会给你送粮食的。村里事你少掺合,

待完任期就平安走吧。”“这里曾有人住过?”她并没有回答,

把三把铁迹斑斑钥匙交给我便转身离开了。“晚上不要到处瞎转,

以免遇到不平安的事……”她的声音从夜色里悠悠传来。她这是在威胁我!

这村子绝对有问题,明天必须到村里转转。我就不信在这破四旧时期,

你们能把我一个上头指派的村官怎么样了。看着她背影慢慢融入夜色,我转身看向瓦房内。

借着微弱月光,隐约可见房内有一张八仙桌、一张椅子和一张木床。刚走进房内,

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腐霉味扑面而来,粘湿地面刚走几步便撞上一张蜘蛛网。

我掏出洋火柴与蜡烛点燃,屋内景象顿时让我头皮发麻:残腐木床上卷着一张黄污的棉被,

破边草席上爬虫见光后,四处逃窜。八仙桌上摆着一个燃尽香蜡的香炉,

三个被虫子啃食仅剩皮子的苹果。桌前地上疑似纸钱黑灰旁,躺着一副动物的骨架残骸。

这猫骨架身首分离,断口整齐,地上有滴溅黑点,这分明是被活活砍掉的。

切口只有像军刀一样的利刃,一刀砍断才能如此工整。她们为什么要在这里举行祭祀?

祭奠的又是谁?难道是上一任村官?我被霉味呛得干咳几声,赶快起身打开窗户透气,

放下背包时,拿起侧袋两张信封。一张是任命书,另一张是领导给的告知信。

他说必须到了目的地才可打开查阅。打开告知信时,百来字顿时让我心头一沉:林开,

知此行凶险,但你最合适。此村地处偏野,诸多原始陋习怪象。先前亦派有村官,

但莫名身亡,刑侦无果。现你需以知青村官名义,密查出该村失踪人口与上任村官死亡原因。

果然有问题。我苦笑一声,警校毕业和村官本就不符专业,来的路上我就觉得有隐情。

我把告知信在烛火前烘烤观察,没发现异常,便点燃烧毁。我简单清扫一下房间,

铺上自带的被铺后,到瓦房外仔细查看一圈,四周除了茂密的灌木,并无异样。

而远处山雾遮掩的巫林村中心处,却有一亮光特别显眼,像在燃烧着什么,

隐约还有说唱声与锣鼓声传来。难道她们在唱大戏?只是这声音听着有点瘆人。

“晚上不要到处瞎转,以免遇到不平安的事……”邵莲英的话语再次回响在我的脑海里。

今天刚到,对此地尚未了解,不能鲁莽行事,先观察些时日。

前任村官想必也是被安排住在此房,说不定有留下一丝蛛丝马迹。我分析完快速返回房中,

拿着烛光开始在房中各角落夹缝寻找起来。从门板到床底,从屋檐到地板,

我几乎仔细翻了一个遍却没有任何收获。什么也没有?她们在此处祭祀,难道已经翻找过,

把痕迹销毁了?算了,今天太累了,休息好,明早再做打算吧。我拴紧门窗爬上硬板床铺,

辗转反侧,满脑里都是今天所遭所遇。直到凌晨三点,尚不能入睡,

就在自己往里一个翻身时,背部被床板一处凸起疙瘩搁了一下。

我掀开草席发现靠墙一张床板有一块隆起的疙瘩。这腐烂床板有蛀虫也是正常,

本不想再理会,随手将疙瘩往下按,可就在要盖回凉席时,眼光瞟见破裂处有一白色物。

凑近一看,疑似一张纸。我慌忙端来蜡烛再次确认,裂缝里确实塞着一张纸,

如不是刚才将其按裂开,断不可能发现。难道是上任村官留下来的?

他知道如果还有村官来此村,必定会住在此瓦房,睡此木床,故以此藏下纸条?我打开背包,

掏出一把小刀轻轻挑开上层木板,此时可见折叠成指甲大纸张上隐约透出一些字迹。

咚咚咚……!!就在纸条被撬开少半时,外面传来了几声轻微而规律的敲门声。

这大晚上的谁会来此处?我赶紧将凉席盖了回去,躺回床上假装睡觉。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连节奏的轻重与先前都一模一样。“谁在敲门?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咚咚咚……“开门——开门呀,有吃的——。”就在沙哑声音落下后,

突然一张苍白的脸贴在玻璃窗上!!!2 2 半夜惊动那张脸犹如一张纸,没有眉毛,

纯黑的双瞳在披散长发下倒映着烛光。我瞬间头皮发麻,寒毛炸起,这哪里是人,

分明像是一只自福尔马林容器里爬出来的“死尸”。她抬起干瘦白手,

长长指甲在玻璃上划动,褶皱无牙的瘪嘴再次动了动:“村官,有吃的——,开门——。

”我吞咽一口唾液,

盯着窗外那个怪物般老女人:“你是人还是……”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

瞬间打断我话语。怎么还有敲门声?我看了看木门又扭头看向老妇,她还在,

正咧开暗红色嘴唇,露出空洞的微笑。“我不管你是人还是邪祟!请马上离开!

”我翻身站起,抄起椅子怒视着窗户。“林村官,请开门,让我们进来再说。

”门口突然又传来一句话语,语气柔软而有些许慌张。女孩声?莫非是两人?

我疑惑看向窗外,老妇人依然保持着诡异微笑点了点头。“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我注视着窗户,同时向木门靠近。“我叫巫小燕,窗户那人是我母亲,给你送吃的,

顺便告知你一些事。”女孩语气变得比先前更慌张一些。我侧身贴近木门,朝门缝外面看去,

漆黑夜晚在一丝月光照射下可看见一位约一米七的女性身影。她正摩擦着手背背来回走动,

时不时回头看向身后。我拉开门栓,侧身刚打开一门缝,女孩猛蹿了进来。此时可辨,

她是一名约22岁女孩,身穿碎花衬衫黑长裤,两条辫子垂直半腰。她进门后,

那位诡异老妇人突然从窗户处不见了,紧跟在巫小燕身后蹿进门来。我双手握着椅子,

退至三米远空地处:“有什么快说,莫要打扰我休息。”巫小燕带老妇人进门后,

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求林村官救救我弟弟!”“什么?”“请您救救我二弟弟。

”她跪在地上双膝向我挪来。我眉毛一皱:“你弟弟怎么了?

”“我大弟弟前年被她们带走了,她们明天又想带走我十六岁的二弟弟。我娘,这是我娘,

她因为这事疯了,被她们折磨成这样了。”她哭泣着,抖动着手指着老妇人。

老妇人进门后歪头扭看着四周,突然拿起八仙桌上的苹果皮便塞到嘴里。“妈,这不能吃,

这里,我带带了吃好的给你。”巫小燕立刻起身从她嘴里挖出果子皮,

又从怀里掏出几颗花生米塞到她手里。“吃——,好吃的记得,记得留给弟弟哈。

”“有有有,我给弟弟留了。”我看着她边抹泪边安慰老妇人,心里酸意顿起:“你们放心,

有我在,明天谁也带不走你弟弟!”巫小燕闻之先是一愣,转而激动看过来:“你——,

你答应帮我了?”“我此行就是——……”我突然脑袋一转,立刻掐断话语,并没有说下去。

不可否认这两人是可怜,但如果她们是装的呢?我不能相信任何人。

我相信上一任村官也是个有学识的人,思维定然不会差,可却遭了她们的道。“你们姓巫?

巫林村的巫?”巫小燕猛点了点头:“对!我们这全姓巫。”我点点头,

指节在椅子扶手上轻轻敲击——邵莲英不姓巫,这女人为何要撒谎?

是一时疏忽还是故意隐瞒什么?“阿姨,你儿子是男孩吗?”“是男孩,我儿子是男孩。

嘿嘿——你也是男孩。和我女儿一样。”???!此人确实像是疯子思维,

但她说的和女儿一样是什么意思?我突然意识到什么,眼角瞟了一下旁边一米七的巫小燕,

足高出疯子三十厘米有加,这山村的伙食真的这么好吗?女孩子可以长得这么高?刚到这里,

就给我出这么难的题,这幕后者不简单啊,真假难辨。明天定要会会“她们。

”“男孩子要藏好,不然就会被剥开——”她龇着无牙的口,

双手做了个向向两边剥开的动作。“林村官,你问的这些问题好奇怪。到底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意思,我是用疯子的模式对话,可以拉近距离。”“你怎么怎么救我弟弟?

”巫小燕略带怀疑看着我。“你说说,她们怎么带走你弟弟的?

”巫小燕却摇摇头:“她们有花名册,登记了每个人的出生日期,到十六时,

便有黑衣面具人不顾家人反抗,上门强行带走,带走后就不再回来。至于带去哪里了,

没人知道。”有花名册?登记了人口信息,邵莲英也在撒谎。这老妇人也可能是装疯。

她们到底有什么阴谋?上一任村官估计就是在这扑朔迷离谎言中着了她们的道。“好了,

至于怎么救,我再想想,今晚的事,你们可要保密。”巫小燕点点头,

从怀里掏出一个疙瘩馒头:“家里剩下的,你将就吃。”她说完,拉着她母亲便离开了。

“疙瘩馒头好吃,好吃,女孩子才可以吃。儿子你只能吃花生,男孩吃花生米。

”疯妇人死死盯八仙桌上的馒头,不断向后抓手。“娘,那是给林村官的,我们回家再吃。

”巫小燕使劲拉着她往外面扯,眼角却瞟向木床里边。她为什么看向藏纸条的位置?

难道她知道纸条的存在?我站在门口看着两人走远,立刻拴好门,用被单遮住窗户,

再次掀开凉席。猛地用刀戳进床板裂缝 用力一撬,随着一声嘎吱脆响。

床板缝里的纸条终于撬了出来。我小心翼翼打开仅有五厘米长,两厘米宽的纸条时,

顿时骇然。3 3 走村“罪源:枯井有鬼!”纸条上仅有六个字,笔画扭扭曲曲的。

枯井有鬼?看来上一任村官也查到了什么,中途才遭遇不测。不对!字迹如此丑陋,

并不像一个文化人的字迹。更像是一个不太会写字或是人特别惊慌下写的字。

我拿着纸条看了看床板,又看一眼木门。一个人在慌张得连写字都扭曲情况下,

不可能还能如此精细挑开床板一条缝塞进纸条。也许巫小燕看床板也许并不是随意的举动。

两个女人离开后,这一晚再也没有其他人来过,那隐隐传来的说唱声在一个小时后也停歇了。

山村恢复了该有的宁静。今晚注定是个难眠夜,蜡烛一点一点燃尽,

我靠着墙壁不知过了多久,却迷迷糊糊睡着了。呼啦啦——!咩——!

嘈杂声把我从昏沉睡梦中拉出来。我猛然睁开双眼,此时天已微亮。外面传来羊群的叫声。

咚咚咚……一清早谁又在敲门?我揉揉眼睛拉开昨晚悬挂的被单侧看向外面木门,

一位约十六岁短衣男孩正端着一陶罐站在门口处。“你是谁?”我靠近木门,并未着急开门。

“我叫巫小羊,我哥——,哦不,是我姐让我给你送羊奶。”巫小羊?

莫非他就是巫小燕的弟弟?他为什么会错说是他哥?这性别称呼十几年怎么可能说错。

“你哥叫巫小燕?”“是的,她……她是我姐。”我从门缝里再次确认外面没有其他人,

从墙角拿来一根木棍背在后背,在打开门一瞬,后退几步。他轻轻推开门,

端着陶罐走进房间正要放下时,看到八仙桌上昨晚放的那个疙瘩馒头,

眉头一皱:“昨晚你没吃掉这疙瘩馒头?”他将欲放下的陶罐又端起,眼神里带着疑惑。

“没吃,有问题吗?”他微微抿抿嘴:“我姐说,你吃了疙瘩再给你喝这罐羊奶。

”“我肚子不饿。你把羊奶放下,现在带我去村里面走访一下。”“可惜了——。

”他轻叹一声,抱着陶罐转身向外走去:“走吧,我姐猜到你今天要去村里,

她已经提前和我说了。”我背上背包跟在他身后,

回头锁门那一刻眼光再次瞄向八仙桌上的疙瘩馒头。吃了馒头才能喝羊奶?这是什么道理,

这馒头有什么玄机吗?三根钥匙一把锁,另外两根是哪里的?我掂了掂手里的钥匙,

别到裤腰上。“我们村子平时有外人来吗?”巫小羊闻言停住脚步,

回头淡淡说道:“你是第一个。”第一个?前面不是有村官来过吗?他没见着?

我看着他眼睛,试探性问道:“你知道你今晚会被……”“你说的是井神吗?那是我的荣幸,

我等这一日子等了十六年了。”他打断我的问话,略带兴奋拉了拉衣裳领口,

看向胸口系着一块红色布条,竟然和围村荆棘上挂的一模一样!井神?枯井有鬼!

纸条所指和他所说的井神应该是同一处。他的态度为什么和巫小燕反差这么大?

他的表情看得出,并没有憎恶或反感巫小燕。按理说,

如果他热忱以此事而巫小燕极力反对的话,两人必定闹不愉快矛盾。他装成热忱此事?

这里到底缠绕了多少丝茧,没有一件事是合情理的,快分不清谁是人,谁是鬼了。“走吧,

我们进村。”我们两人走到村口时,昨夜驻守在荆棘破口处几个黑影人已经不见,

他拉挪开封口的荆棘便走了进去。我跟在他后面进到村子,刚踏进村子,

便闻到一股浓郁的烧纸与香烛残留味,按此来说昨晚看到的不是什么说唱,

而是某种祭祀活动。虽然是夏天,但整个村子却凉飕飕的,上方笼罩一层灰白浓雾,

不知是否是焚烧香火遗留下来的。村子不大,烟雾下约几十座石头垒成的茅顶屋环成几圈,

每户门口均对着村子中心圆心。每户门口都挂着一块布条,有红、黑、白三种颜色,

布条上写着看不懂的文字符号,和巫小羊胸口、村外荆棘所挂的布条样式一致。

可以看得出来,这些布条定有某种特殊的意义。我们走进村子,除了看到一些女人,

连一个男人也没有看得到,甚至连男孩都没有看见。可是那些女人看到我如见到鬼,

纷纷惊慌失措,慌忙跑回自家石头屋里锁起了门。我尝试走到一家石屋前敲门,

一连敲了好几下她们都不愿开门,一连敲了几家都是同样的情况。难道是邵莲英通告过她们,

禁止与我接触?还是她们对外人的惊愕?巫小羊看我一脸疑惑,

便淡淡说道:“你问不到什么的。她们上一次看到成年男人已经是半年前了。

那些人和你一样,也是……”他指的是上一任村官?这么说,上一任也曾像我这样努力过,

或者说我正在重蹈覆辙?不对,他刚才说“那些人”?领导不是说前面只派过一个村官吗?

“知此行凶险,但你最合适……”告知信上领导的首句话再次浮现在我脑海里,

显得熟悉又诡异。我想起领导送别时,脸上藏不住一丝慌意与担忧。

难道他也有什么事瞒着我吗?还有,巫小羊先前不是说我是第一个吗?

怎么这时又变成他们了?“在哨所时,你不是说我是第一个外来人吗?”“是的!

”“那你说的他们……”“也是第一个。”他淡淡说道,

似乎并没有因为我的怀疑或他自己前后相互矛盾而有表情变化。“什么意思?”他笑笑不语,

看了看不远处半着门偷看这边的石屋。此时我脑袋里全是问号,

没有一件事情能得到准确的答案。看来只有从最关键的地方开始,才能解开重重疑云了。

“村中心那里是什么地方?”我指着不远村心处树立着的十几根柱子。

梅根柱子上都挂着白色长长布条,在烟雾中随风轻轻飘晃着。“井神供台。

”巫小羊双手合拢高过头顶,向着我所指地方深诚一拜。我眉头微微一皱,

昨晚他们就是在那里举行祭祀活动。一定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我不理会还在跪拜的巫小羊,

快步向村中心走去。他见我前往,亦不阻拦,可是我刚走十几步,再回头看他时,

人……不见了!我快步往回走,在几座石屋小巷寻了一遍,都没找到他的身影,

就这样凭空消失了。此时的村子看不到一个人,女人躲在屋里不出来,巫小羊又消失了,

上方的烟雾似乎在这一刻更加浓厚了,向地面蔓延。我的背后不知何时已在寒意中湿透了,

警惕性让我看向不远处荆棘出入口,尚好,并未有异常。

邵莲英、巫小燕、巫小羊、疯老妇已经无法分辨真假。就在这时,身后远处传来窸窣响声,

我猛然回头扫去,只见村中心处弥漫烟雾中有五个黑色身影若隐若现。“黑衣面具人!

终于要来了吗?!”4 4 古井迷雾我快步向迷雾中追去,看着仅有一百多米,

但我刚追到她们刚在所在位置时,却消失了踪影,四周白茫茫一片,

可视距离不足十米“这里的雾比外面更浓厚了。看起来这里像是白雾的源头,

向四周发散一样。”我转过背包里,欲取出手电筒时,却触碰到里面一个硬邦邦的冰凉物件。

我记得背包里除了一些衣物、书籍和压缩饼干、饮用水,并没有放其他物品。

当掏出硬物一看时,我顿时差点没拿稳住。抢!是一把警用手枪!我拿着手枪想起出发前,

上洗手间时,曾把背包放在领导办公室的沙发上。难道是他偷偷塞给我的?

我又在背包里翻找一番,又从里面找出10五个满弹弹夹,每个弹夹装有22枚子弹。

我在警校时曾获得全国射击比赛三等奖,自觉得自己的射击技术还过得去,现有了手枪,

心里踏实上不少。我快速上弹,打开枪保险与手电筒开始向四周探寻。越往前走雾越浓,

视线越短。叮叮当当——……几声金属碰撞脆响自深雾处传来,

我随着声音传来方向探寻摸索去。沙沙……没走几步,左侧又传来婆娑的声响,

我警惕性向左探去。沙沙……右侧也响起同样的声响。我再次调整方向向右戒备。

“林村官——,你这是在找什么?”就在我没走几步,突然一声悠悠深沉老妇声从背后响起,

我猛然转身,举枪对准身后:“邵莲英?!”“这里是巫林村圣地,

外人前来了会冒犯了神明,不平安的。”她拄着拐杖,慢慢从迷雾中走出身影,

神情和昨晚一样阴沉。此时我留意到她的胸口也系着一条布条,只不过和巫小羊的红色不同,

她的是黑色的。“前面是不是村井?”我用手电筒照在她身上,持枪戒备着向后退了三步。

“是……你没事就离开吧,别像之前那样了……”她说完,灰暗眼瞳瞟向右侧,

也是刚才金属碰撞声的方向,想必那就是枯井的方位。我并不理会她的警告,

向她所看方向走过去,可没走几步,她突然快步走到我跟前,

张开双手拦住我人去路:“这是你离开的最后机会,若触犯了井神,你休得平安。”“让开!

”我并不因为她是老妇而退让,一手拨开她继续向枯井走去。走了十来步,

前面迷雾中隐约出现一堵直径三米的圆环矮墙,仅有半米高,由石头堆垒而成,

十几根碗口粗木杆环绕在矮墙四周。这就是枯井吗?我回头看一眼不敢近前的邵莲英,

见她眼神充满骇然与不安。我举枪慢慢向枯井靠近,手电筒照向井内,透过浓浓的白雾,

下面黝黑深邃的井水反射出粼粼波光。一个串串气泡正从底下冒出水面破开散出白色雾气。

雾气来自这古井,这井并不是枯井啊,纸条上所写的枯井又在哪里?

昨夜亮光所在位置就是这里,刚才五个黑衣人也是在这里出现的。雾气为什么会从井底冒出?

下面会不会有什么?看着满满一潭井水一连串疑问塞满整个脑袋,

还有地面上黑乎乎的烧灰与燃尽的香烛残根,证明我的推断没有错,

昨晚她们确实是在这里举行了祭祀。“你们昨晚在举行什么祭祀活动?”我冷冷问道,

可是并没有得到邵莲英的回应,回头看时霎时一震,她!她也不见了。我追出几步,

在迷雾中搜寻一番,却没有发现她的身影,和巫小羊一样,突然间就消失了。

莫非这里的人都会隐身不成?我不再理会失去踪影的邵莲英,想必她是害怕躲起来了,

继续回到大井处绕着走几圈,想查探出一点什么。就在我搜查三圈,扩大范围时。

发现东南方向远处雾中稀稀有一丁亮光,那是我进入村庄后看到唯一的亮光。

我轻手轻脚走去,当离亮光处还有二十米的时候,隐约听到有朗诵的声音传来。书塾?

这小山村竟然有书塾!我快步走过去,发现一座石头垒成的开放式房子里点着十几根蜡烛,

里面正坐着三十几个孩童,小的只有两岁,大的有十几岁。

我特意数了一下男孩子正好十八个,巫小羊也在其中,原来他是跑来上课了。

前面讲台上有一高瘦女子老师正在演读着什么?巫小燕?她是书塾的老师?

我收起手枪向书塾走去,模糊的朗读声变得清晰起来:“神圣又强大的井神孕育了巫林村,

赏赐我们生命,我们一生以追随井神为荣耀……”这哪里是书塾,这特么的是在洗脑!

难怪巫小羊如此崇拜井神,从小就被邪教洗脑了。我站住脚步躲到一墙角处,

看到她们正全体站起来,高举双手又放下,嘴里喃喃跟随巫小燕演读着。

她满眼崇拜敬畏的神情与昨天的无辜痛苦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她到底想干什么?

想我救她弟弟,又在荼毒他的思想!就在我观察着书塾分析时,

突然一只苍白枯手从后背抓在我肩膀上。一声沙哑低沉的声音悠悠传来:“儿子,

你怎么出来了?“我头皮一阵发麻,瞳孔瞬间收缩,

下意识拔枪转身后退几步指向身后:“谁?!”“快回家,这里有鬼,

鬼来抓男孩了……”5 5 遇袭疯妇人?她怎么来这里了。原来是昨晚那个疯老妇,

她走前几步,手里抓着一把花生米往我手里塞:“儿子吃、快吃,这花生米可以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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