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老公指着我的肚子说里面有个孽障时,我的心彻底冷了。
我本以为孩子能拴住他的心,却没想佛子无情。
他逼我堕胎,还他清誉,却在佛门下与青梅夜夜偷欢。
“苏莘这个贱人居然破了你的佛门清誉,怀上孽障。”
一向清冷的男人却哑着嗓音,耐心细哄。
“孩子打了就行,如果没有她,谁照顾爷爷呢?”
可当我和瘸腿现任领证时,佛子老公却跪求我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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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因为这个孩子,断了我和佛的缘分。”我看着刚刚还在禅房和秦穗偷欢的男人。
“不打胎就离婚吧,别毁了我的修行。”他眼神流露出的厌恶让我觉得扎眼,原来不爱就是这个样子。
我抚摸着隆起的孕肚,心里一阵发笑。“好呀。”
他却被我的干脆果断惊了一下,“这么快就答应了?你在闹什么脾气?”
见我闭眼不答,霍城玦气得拿起茶杯狠狠摔在门外。
我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不爱是他,在意也是他。
“霍哥哥,你帮我看看我的腰,刚刚太用力不小心扭了一下。”在外等着的秦穗耐不住性子,她幸灾乐祸地打量着我。
“姐姐,接盘侠找好了吧,我就说你这种贱货装什么清高!”秦穗凑近我的耳朵,轻轻一说。
我还没做什么反应,霍城玦连忙拉开她。
“我带你找住持要点秘药,治理腰伤最有效了。”
等到他们离开,我挺起的腰杆才慢慢瘫软下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肚子也跟着发紧。
有腰伤的是我,可霍城玦却从未给我找过什么秘药。
我在雪中为他求来的舍利子,换来的只有一身伤痛,都不及青梅的一句娇嗔。
我下定决心。“爸妈,我要离婚了。”
“他要我打胎,不然就离婚,我不能接受。”
电话那头是劈头盖脸的辱骂,“你还年轻,打几个胎怎么了!”
“什么叫一诺千金,你和霍少离婚,你爷爷泉下都不能安心!”
我挂断了电话,手机却开始不断震动。
在我家借着这个娃娃亲,攀上霍家这个高枝时,我就应该及时止损。
可每个女孩都做过灰姑娘的梦,包括我。
霍爷爷顾及穷战友的情分,可不代表所有人都要顾及,强扭的瓜终究是不甜的。
我曾也以为霍城玦是爱我的,在跳崖边上的海誓山盟,又或者是床上的甜言蜜语。
我为他放弃了舞蹈首席,顶着腰伤求来的舍利子时,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惊喜和喜爱。
他那晚反常地要了我一次又一次,即使我的腰承受不住,我也享受着这个裹着蜜糖的刀片。
我陪他救助的流浪猫蹭着我的腿喵喵叫个不停,我的眼泪跟着决堤不止。
如果我没有撞到禅房的秘密,现在的我会不会苦苦哀求,就像别人丢弃的小猫。
“穗穗,你再等等,等爷爷安度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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