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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晚班是几点到几点

迷雾森林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出租车晚班是几点到几点讲述主角木屋腥气的甜蜜故作者“迷雾森林”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1 夜半拉客这天我跑完几单短琢磨着多挣巧的是最后一单恰在火车站附夜里十一点火车站的人仍不算大多是外地务工的农民或是没赶上高铁的旅我望着出站的人快步迎上去吆喝:“50 块到董去不去啊?” 没人搭理我心里忍不住抱该死的网约净抢老子生看着眼前匆匆而过的行我满是无话锋一转又喊:“马坝!马坝也40!40 块钱一40 就40 块钱去哪都成...

主角:木屋,腥气   更新:2025-09-27 20: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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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夜半拉客这天我跑完几单短程,琢磨着多挣点,巧的是最后一单恰在火车站附近。

夜里十一点多,火车站的人仍不算少,大多是外地务工的农民工,或是没赶上高铁的旅客。

我望着出站的人潮,快步迎上去吆喝:“50 块到董塘,去不去啊?” 没人搭理我,

我心里忍不住抱怨,该死的网约车,净抢老子生意。看着眼前匆匆而过的行人,我满是无奈,

话锋一转又喊:“马坝!马坝也去,40!40 块钱一个,40 就走,

40 块钱去哪都成!”这时,两个工人模样的人走了过来,问道:“40 块钱去哪都成,

是不是?” 我打量了他们一番,两人穿着邋遢,还带着大包小包的工具,

一时间竟有些不愿做这单生意。但转念一想,总比空跑强,大不了开到一半收他们一人40,

便笑着应道:“是的是的。” 说着帮他们把东西搬到后备箱,让他们先上车,

又补充道:“还有一个人没来,你们先在车里稍等会儿。” 见两人坐好,我转身又去拉客。

很快,一个女学生打扮的小姑娘走了过来,轻声问:“你说 40 块钱去哪都可以吗?

” 我立刻答道:“是的是的,到哪都成。小妹妹,你要去哪呀?” 边说边领着她上了车,

让她坐在副驾驶。女学生说:“我想去医院。那二位呢,想去哪呀?

” 后排的老人答道:“我们去黄冈村。” 我应了声 “好嘞”,

对女学生说:“小妹妹系好安全带,咱们这就出发。” 我心里打着算盘,县医院在县城,

黄冈村却在郊外,显然黄冈村更远,而且送完那单到了地方,大概率也没别的生意,太亏了。

不如先送那两位老人去黄冈村,之后再送这学生去县医院,还能在县医院周围找找生意,

这么想着,便往郊外开去。女学生一上车就睡着了,她从上车起就一脸痛苦,

看样子像是感冒了。后排的两位老人,一个靠着车窗睡熟了,另一个则望着窗外,那神情,

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在外务工的人。开了一段路,我觉得有些无聊,

便开口问道:“您二老这是去城里务工的吧?” 老人愣了一下,随即答道:“是啊,

出来赚点钱,讨口饭吃。” 我又说:“看您俩年龄也不小了,家里的孩子们呢?这年纪,

本该在家享福了呀。” 老人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孩子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家庭了,

我们也不好意思麻烦他们,给他们添乱。” 我追问:“那他们不寄点钱回来孝敬您俩吗?

” 老人苦笑:“寄钱孝敬?他们不找我们要钱就不错了。儿子大学毕业后就没回来过,

女儿嫁出去也很少回来,每年回来还总跟他爹吵架,要着钱想在外地买房。可我们俩老农民,

哪来的钱啊?我们一辈子老实本分,辛辛苦苦把他们养大,供他们上学,早就把积蓄花光了。

家里那几亩田,这两年收成又不好,根本没什么收入,苦啊!” 我听后也叹了口气,

心想还是不结婚好,尽是些糟心事。可转念一想,家里那婆娘和孩子每个月的花销,

又忍不住头疼。随便安慰了老人几句,便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女学生醒了过来,

问道:“医院到了吗?” 我说道:“得先送这两位大爷大娘去黄冈村,之后再送你去医院,

总归要讲个先来后到,你说是不是?” 女学生没说什么,只是在副驾驶上缩了缩身子。

我见她似乎有些冷,便帮她把空调关了。忽然,我的余光瞥见她衣服下面,

好像长了一小撮鳞片,心里嘀咕着,大概是某种皮肤病吧,便没再多管。

2 迷雾初现车子刚驶过城郊最后一盏路灯,四周的空气骤然凉了下来,

不是夏夜该有的清爽,而是带着股潮湿的阴冷,像有无数只冰凉的手在顺着车窗缝隙往里钻。

我正想把空调调至制热,眼角却瞥见前方路面上,

不知何时缠上了一缕缕乳白色的雾 —— 不是城市清晨那种稀薄的晨雾,

而是浓得发腻、仿佛能捏出水来的雾,它们像是从地底的裂缝里涌出来似的,短短几秒钟,

就从路边的草丛、树根下漫延开来,缠上了车轮,爬上了车窗。更奇怪的是,

这雾没有一点流动的迹象,就那样僵在空气里,像凝固的牛奶,却又带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

不是泥土的腥,也不是草木的腥,倒像是…… 许久没换水的鱼缸里,水草腐烂的味道。

我扫了眼导航,屏幕上的路线依旧清晰,只是边缘凝了点细密的水珠,

想来是车里外温差大凝的雾水,便没放在心上。后排的老人仍望着窗外,没什么动静,

想来也是见惯了郊外起雾,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我心里却莫名咯噔了一下 —— 按理说这个季节的郊外,就算起雾也该是后半夜更浓,

怎么刚离开城区就起这么大的雾?可转念又安慰自己,山里的天气本就多变,

说不定是今晚水汽重,寻常雾而已,别自己吓自己。我依旧保持着原来的车速往前开,

像是进入了雾的世界,路两旁的薄雾始终把车身裹在中间,

连车头灯都只能照出十几米远的距离,光线落在雾上,软乎乎地散开来,没什么力气。

路边的树影在雾里变得模糊,枝桠晃着,像水里泡发的海带,没什么吓人的模样。

我又往副驾驶瞥了眼,女学生还歪着头靠在椅背上,眼睛闭着,

不知是睡熟了还是没力气睁眼,我现在只盼着赶紧到黄冈村,送完老人再送女学生去医院,

早点结束这趟生意。路边的树影在雾里变得扭曲起来,原本挺拔的树干,

此刻像是弯着腰的人影,枝桠伸出来,像干枯的手指,要抓着车窗往里探。我甚至能听到,

雾里传来细碎的 “沙沙” 声,不是风吹树叶的声音,更像是无数细小的爪子在抓挠车壳,

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雾里蠕动,那声音贴着车窗,若有若无,却让人浑身发毛。

导航还在显示的要前往的路线,但我记得大概路线,估摸着还有 5 公里就到黄冈村了,

可此刻这地方荒凉得让人心慌,连虫鸣都没有,只有那诡异的雾,

还有雾里不知来源的沙沙声。我心里暗自懊恼,早知道就收他们 60 块了,少赚了不少,

可现在哪还顾得上钱,只盼着赶紧把这两位老人送到地方,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3 诡异村口又开了几分钟,终于看到前方隐约有村口的轮廓,我松了口气,

把车子停在村口,说道:“只能送您二老到这儿了,再往里走,我这车子不太方便。

” 老人爽快地付了钱,递过来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十块、五块、一块的纸币,我也懒得数,

随手收下。看着两位老人拎着工具往村里走,他们的身影刚走进村口的雾里,

就像被吞了似的,瞬间模糊了轮廓,只剩下两个淡淡的影子在雾里移动。我不敢多等,

一脚油门就开着车走了,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两个老人在村口站着,

静静地望着我的车子离开,他们的身影在雾里越来越淡,像两尊模糊的石像,

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发寒。我回头看了一眼副驾驶,女学生居然醒着,她睁着眼睛,

一动不动地望着前方,光线太暗,她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车子刚驶离村口,雾突然变得更浓了,浓得连方向盘都要看不清,我不得不再次放慢车速,

几乎是龟速前进。眼下实在无聊,我便开口问道:“小妹妹,现在身体好点了吗?

刚才看你好像不太舒服。” 女学生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我没事,能送我去医院吗?

我身上有点痒。” 我挑了挑眉,“痒?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皮肤病啊?会不会传染?

” 女学生答道:“不知道,我只是感觉身上好痒,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 我心里觉得莫名其妙,这学生说话,一字一顿的,像是费了很大力气。转念一想,

或许人家天生就这样,又或者是后天养成的习惯,便又问道:“是不是去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女学生说:“两天前,我和同学们去了一个海边的小镇,

回来后就变成这样了。” 我说道:“哟,同学聚会旅游啊?年轻就是好,

有那么多自由时间。去的哪个小镇啊?” 女学生答道:“南边的一个海边小镇。

” 我一下子来了兴致,前段时间家里那婆娘还念叨着要出去旅游,

便追问:“那地方好玩吗?要是不错,我以后也带家人去看看。”女学生缓缓开口,

继续说道:“我们到那儿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起了大雾,特别浓,还带着海风的腥气。

我们去了当地的一家餐厅吃饭,老板是个老渔民,问我们想吃点什么。

黄奕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他是当地人,家里很有钱,听说他父亲是村长。我们都说不忌口,

黄奕就对老板说,把菜单上的特色菜都上一遍。我们一听,都兴奋得不行。

老板叼着一个用海螺做的烟斗,在那儿抽着烟,那烟味刺鼻又难闻。老板走后,

丽丽就问黄奕:‘黄少,你们这儿都有什么好玩的啊?不会就带我们来吃个饭吧?

’黄奕说:‘怎么可能?今天可是我们这儿一年一度的庆典,特别难得,

能看到好多当地的特色活动。’” 我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也不好意思打断,

便耐着性子听着。3 非人真相女学生接着说:“到了晚上庆典开始的时候,

当地人架起了篝火,每个人都戴着用海螺和奇形怪状的贝壳做的面具,还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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