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推书 > 悬疑惊悚 > 数骨声里的第八批档案袋下的无脸尸
悬疑惊悚连载
《数骨声里的第八批档案袋下的无脸尸》是网络作者“超爱苏打水”创作的悬疑惊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周敬渊详情概述:小说《数骨声里的第八批:档案袋下的无脸尸》的主要角色是渊井,周敬,林这是一本悬疑惊悚小由新晋作家“超爱苏打水”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46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23:09:3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数骨声里的第八批:档案袋下的无脸尸
主角:周敬,渊井 更新:2025-09-28 01:4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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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暴雨前的招募七月的奉岭市,像被泡在腐臭的脓水里,
黏腻的空气裹着一股说不清的腥甜 —— 那是老城区排水沟里死老鼠的味道,
混着居民楼空调外机滴下的黑水,在柏油马路上蒸腾出令人作呕的雾气。脚踩在路面上,
能感觉到鞋底被融化的沥青轻轻 “咬” 住,每走一步都像在撕扯腐烂的皮肤。
市档案馆那栋 1953 年的苏式办公楼,墙皮鼓胀得像即将爆破的脓包,
暗红色的砖缝里渗着黑绿色的霉斑,风一吹,墙皮碎屑簌簌往下掉,落在地上碎成齑粉,
细看竟带着一丝暗红,像干涸的血痂。办公楼周围的梧桐树,叶子黑得发亮,
枝桠扭曲得如同白骨,蝉鸣声尖锐得像指甲刮过铁皮,每一声都扎得人耳膜发疼。
夜里 22:47,最后一班公交像具失控的棺材,碾过水洼时溅起的水花里,
竟漂着几缕灰白的头发。车灯扫过档案馆窗户的瞬间,
强光骤然照亮 “零号档案室” 的封条 —— 那红封条黑得发紫,边缘蜷缩着,
上面还沾着几丝干枯的皮肤组织,像从死人身上撕下来的结痂。车灯熄灭的刹那,
“啪” 的脆响在寂静中炸开,封条断口齐整得如同被刀割,缝隙里突然伸出来的手指骨,
泛着青灰色的冷光,指节处还缠着半腐烂的肉丝,它们轻轻蜷缩又展开,
像在数着馆内每一个角落的阴影,那细微的骨节摩擦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
听得人后颈发麻。沈蔓的心理咨询工作室里,空调坏了三天,
闷热的空气里飘着消毒水和汗液混合的酸臭味。她盯着电脑屏幕上妹妹的照片,
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桌角,指甲缝里还嵌着昨天来访者抓挠她时留下的皮屑。手机震动的瞬间,
她以为是催缴物业费的短信,点开却看见一行猩红的字:“渊井试验重启,急需补录观察者。
报酬:实现一个你最不敢说的愿望。——Ω”。二维码下方,
竟附着妹妹跳楼前穿的那件白裙子的照片,裙摆上的血渍清晰可见。她猛地攥紧手机,
指节泛白,手机壳上的裂痕里,不知何时渗进了一丝暗红,像干涸的血。周敬的出租屋,
墙皮已经发霉到能滴下黑水,地上的空酒瓶里泡着几只死蟑螂,文件上的字迹被酒渍晕开,
模糊成一团黑污。他盯着短信里 “回到 1998 年” 的字眼,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1998 年那个雨夜,
合伙人笑着递给他的那杯酒,酒里的安眠药味道,他到现在还能清晰地闻到。
林杏在宿舍里裹着被子,浑身发抖。被子上还沾着去年夏天父亲留下的烟臭味,
那味道像条毒蛇,缠得她喘不过气。手机屏幕亮起时,她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短信里 “擦掉父亲” 四个字,让她眼前瞬间浮现出父亲布满胡茬的下巴,
还有那双掐着她手腕的、布满老茧的手,手腕上的淤青,过了半年才彻底消退。
段凯在酒吧后台,镜子里的自己眼窝深陷,眼下的乌青像被人揍过。他刚被老板骂完,
因为今晚的脱口秀没人笑,只有一个醉汉朝他扔了个啤酒瓶,碎片划伤了他的额头,
血还在渗。短信里 “绝对被所有人喜欢” 的字眼,让他盯着镜子里的伤口发笑,
笑得嘴角咧到耳根,露出牙龈上还没消退的溃疡。唐唯的法医室里,
福尔马林的味道浓得呛人。他正在解剖一具无名女尸,女尸的头发很长,
和未婚妻失踪前的发型一模一样。手机震动时,他的手术刀差点划偏,
信里的内容让他胃里翻江倒海 —— 他无数次在梦里追问未婚妻 “你是不是从未存在”,
可梦里未婚妻的脸,总是和眼前这具女尸的脸重合。骆平的门卫室,灯泡忽明忽暗,灯光下,
他手里的茶杯里,茶叶沉在杯底,竟拼成了一个小孩的轮廓。
短信里 “忘掉 1988 年” 的字眼,让他猛地打翻茶杯,茶水泼在地上,
晕开的水渍里,仿佛浮现出那个小孩穿着的、洗得发白的帆布鞋。
六个人按下 “确认” 键的瞬间,窗外的蝉鸣突然停了,空气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而他们的后脑勺,都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像有什么东西,正从皮肤下钻出来。
2 六名补录者沈蔓开车到档案馆附近,停车场的路灯忽闪忽闪,灯光下,
停车场的地面竟泛着一层油光,像铺了一层血水。她推开车门,鞋底踩在地上,
传来 “黏腻” 的触感,低头一看,地面上竟沾着几缕长发,和妹妹的头发一模一样。
周敬站在档案馆门口,西装上的褶皱里还沾着昨晚呕吐的秽物,他时不时抬头看天,
夜空黑得像一块浸了墨的破布,连星星都没有,只有档案馆楼顶的避雷针,扭曲得像根白骨,
指向天空。林杏把卫衣的帽子拉得更低,口罩勒得她呼吸不畅。她走在路上,
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回头却只看见自己的影子,可那影子的轮廓,竟比她高出一大截,
像个成年男人的身形。段凯叼着烟,烟蒂烫到手指也没察觉。他走到档案馆侧门时,
看见门上贴着一张泛黄的寻人启事,上面的照片是个小孩,眉眼竟和他小时候有几分相似,
寻人启事的日期,是 1988 年。唐唯穿着警服,手按在腰间的配枪上,指尖冰凉。
他走到侧门时,闻到一股淡淡的尸臭味,那味道和法医室里的味道不同,
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像是从地下渗上来的。骆平躲在黑暗里,指甲深深抠着墙壁,
墙皮簌簌往下掉。他能清晰地听见每个人的脚步声,甚至能听见他们心跳的声音,
那些声音混在一起,像一群饿狼在围着猎物嘶吼。子夜 00:00,
二维码扫描的 “嘀” 声在寂静中响起,侧门缓缓打开,门轴发出 “吱呀” 的响声,
像老人的骨头在摩擦。门后是无尽的黑暗,黑暗里传来细微的 “滴答” 声,
不知是水还是血。沈蔓走在最前面,脚踩在走廊的地板上,
每一步都能听见 “咚咚” 的回声,那回声里,竟夹杂着女人的啜泣声,
像从墙里传出来的。周敬跟在后面,眼睛盯着前方的绿光,突然发现绿光下,
墙壁上的影子竟在慢慢变形,变成了一个举着铁锤的人影,
和他 1998 年幻想的模样一模一样。林杏的手紧紧抓着沈蔓的衣角,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她的脚踝,低头却什么都没有,只有地上的灰尘,
被风吹得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像有人在地上吹气。段凯走在中间,
突然听见身后传来 “有人吗” 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像个小孩在说话。他回头,
黑暗里只有应急灯的绿光,可那声音却越来越近,仿佛就在他耳边。唐唯警惕地环顾四周,
突然发现走廊尽头的黑暗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那眼睛泛着红光,像野兽的眼睛,
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们。骆平走在最后,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他知道,这扇门一旦打开,
就再也关不上了,他们所有人,都将成为渊井的养料。3 零号档案室楼梯扶手锈迹斑斑,
一摸全是暗红色的粉末,像干涸的血。每走一步,楼梯都发出 “吱呀” 的惨叫,
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把他们摔进无尽的黑暗。越往下走,温度越低,
空气里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还混着一股腐烂的霉味,像是有无数具尸体埋在墙里。
地下三层的应急灯,绿光忽明忽暗,灯光下,墙壁上的霉斑竟形成了一张张人脸,有的在哭,
有的在笑,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走廊里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在人身上,
像无数根冰针在扎皮肤。锈死的铁门被撬开时,发出刺耳的 “嘎吱” 声,
门后的电梯井里,传来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像从深海里捞出来的腐肉。四根钢索垂在黑暗里,
表面覆盖着一层黑绿色的锈迹,锈迹里还缠着几缕头发,有黑的,有白的,还有小孩的胎发。
电梯按钮面板的空洞里,塞满了潮湿的头发,那些头发缠绕在一起,像一团团黑色的蛇,
轻轻触碰,还能感觉到头发下面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那细微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
“渊井试验” 手册躺在地上,封面的 “绝密” 印章,红得像刚凝固的血,手册的边缘,
还沾着几丝干枯的皮肤组织,翻页时,能听见纸张摩擦的 “沙沙” 声,
像有人在耳边低语。段凯捡起手册,手指刚碰到纸张,就感觉一阵刺骨的寒意,
仿佛手册是用冰做的。他笑着念出 “13 秒” 的规则,话音刚落,
应急灯突然闪烁了三下,绿光瞬间变成了红光,整个走廊都被染成了血色。
他探头看向电梯井,黑暗里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 “窸窣” 声,像有什么东西在爬。
1 秒、2 秒、3 秒…… 当数到 13 秒时,钢索突然剧烈摇晃,
上面的锈迹簌簌往下掉,掉在他的肩膀上,凉得像冰。“啵” 的轻响在寂静中炸开,
段凯感觉左眼一阵剧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挖走。他捂着脸,鲜血从指缝里喷涌而出,
溅在地上,发出 “滴答” 的声响。可他却笑得癫狂,嘴角咧到耳根,
露出沾着血的牙齿:“成了…… 他们都喜欢我了……”黑暗里的咀嚼声越来越响,
还夹杂着骨头摩擦的 “咔嚓” 声,仿佛有无数只老鼠在分食什么东西。
沈蔓盯着黑暗深处,隐约看见无数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正盯着他们,那些眼睛,密密麻麻的,
像地上的蚂蚁。周敬的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他盯着电梯井,
仿佛已经看到了 1998 年的自己。他往前走了一步,脚边的血渍被他踩得模糊,
血渍里竟浮现出合伙人的脸,正对着他冷笑。林杏吓得瘫倒在地,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她的头发,用力往上拽,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回头,
却只看见自己的头发在空中飘着,像被无形的手抓住。唐唯拔出配枪,枪口对准黑暗深处,
可他的手却在发抖。他看见黑暗里,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正慢慢朝他们走来,人影的手里,
似乎拿着什么东西,长长的,像一把手术刀。骆平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眼睛里,映着电梯井里的黑暗,仿佛那黑暗就是他的归宿。
4 渊井周敬抓住钢索的瞬间,就感觉钢索上有什么东西在爬,那东西细细的,凉凉的,
像虫子。他往下爬时,耳边传来 “周敬,我好恨你” 的声音,那是合伙人的声音,
带着血的味道。沈蔓跟在后面,钢索上的锈迹蹭得她手心发疼,她低头往下看,
黑暗里竟泛着一层红光,像血池。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妹妹跳楼的画面,妹妹落地时的声音,
像西瓜摔碎的脆响。林杏的手紧紧抓着钢索,指甲深深抠进锈迹里,渗出血珠。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咬她的脚踝,低头一看,一只青灰色的手正抓着她的脚踝,
手指上还沾着泥土,那只手的手腕上,戴着一个儿童手表,表盘已经碎了,
指针停在 1988 年。段凯失去左眼的地方,没有再流血,伤口处的皮肤慢慢蠕动,
竟长出了一层薄薄的黑膜,像蝉蜕。他往下爬时,耳边全是 “喜欢你” 的声音,
有男人的,有女人的,还有小孩的,那些声音混在一起,像魔咒一样缠着他。
唐唯的配枪在口袋里晃动,他感觉身后有人在吹气,那气息带着一股腐臭味,
吹得他后颈发麻。他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只有钢索在摇晃,
影子在墙上扭曲成各种恐怖的形状。骆平爬在最后,他的动作很熟练,仿佛已经爬过无数次。
他的手指在钢索上摸索着什么,像是在寻找某个特定的位置。爬了 47 米,
脚踩在 “膜” 上的瞬间,沈蔓感觉那层膜在轻轻蠕动,像活物的皮肤。
膜下的黑水泛着油光,水面上漂着几缕头发,还有几片指甲,指甲上还涂着红色的指甲油,
和她妹妹生前用的那款一模一样。倒挂的办公室里,白炽灯忽明忽暗,灯光下,
倒立的家具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灰尘里竟有几个清晰的脚印,脚印很小,像是小孩的。
墙上的照片已经泛黄,照片上的人穿着 1960 年代的蓝布工服,脸被抠掉了,
只剩下一个黑洞。穿蓝布工服的人坐在办公桌前,一动不动,档案袋套在头上,
袋口处露出几缕灰白的头发。他的手指放在桌面上,泛着青灰色的冷光,指节处还沾着黑污,
像是干涸的血。渊井的黑洞里,传来细微的 “滴答” 声,像水滴在地上,
可那声音却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边。沈蔓盯着黑洞,突然看见黑洞里映出自己的脸,
可那张脸却在慢慢变形,变成了妹妹的脸,正对着她冷笑。手册第 17 页的字迹,
突然变得模糊,然后慢慢渗出红色的液体,像血。那些字迹在血里慢慢蠕动,
变成了一行新的字:“你们都会成为我的标本”。林杏看着渊井,
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带她去游乐园,她在旋转木马上看见的那个黑洞,当时她以为是幻觉,
可现在才知道,那根本不是幻觉,而是渊井在召唤她。唐唯的手放在口袋里,
紧紧攥着未婚妻的照片,照片上的未婚妻正在微笑,可笑容却慢慢变得诡异,嘴角咧到耳根,
露出尖牙。骆平盯着穿蓝布工服的人,眼睛里露出贪婪的光芒,他知道,这个人的位置,
很快就会属于他。5 六段折叠1. 沈蔓天台上的风,带着一股血腥味,
吹得沈蔓的头发狂舞。妹妹站在护栏外,白裙子上的血渍已经发黑,裙摆随风飘动,
像一面招魂的旗帜。“妹妹,别跳!” 沈蔓冲过去,双手抓住妹妹的胳膊,
可妹妹的身体却像冰一样凉,皮肤下的骨头硌得她手心发疼。就在她用力往回拽的瞬间,
妹妹突然转过头,那张脸竟和她一模一样,连眼角的泪痣都分毫不差。妹妹的嘴角咧开,
露出沾着血的牙齿:“姐姐,你以为我忘了吗?你为了论文,把我关在地下室里,
逼我做那些恐怖的试验。”沈蔓的大脑一片空白,地下室里的消毒水味道,
妹妹撕心裂肺的哭喊,突然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她想解释,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
发不出任何声音。天台下伸上来的手,布满了伤疤和血渍,每只手的手腕上,
都戴着医院的编号腕带,腕带上的名字,全是她曾经 “治疗” 过的病人。
那些手抓住她的胳膊,指甲深深抠进她的皮肤,渗出血珠。“沈医生,
你不是说这样能治好我们吗?为什么我们还是这么痛苦?” 一个病人的声音,带着哭腔,
扎得她耳膜发疼。无数只手一起用力,把她往天台外拽。她看见妹妹站在天台上,
笑着对她挥手,妹妹的身后,竟站着无数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
那些 “沈蔓” 都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注射器,针尖泛着冷光,
针管里的液体是暗红色的,像凝固的血。她们一起朝妹妹走去,将注射器扎进妹妹的胳膊,
妹妹却笑着任凭她们操作,皮肤下的血管慢慢变成黑色,像有无数条小蛇在蠕动。
沈蔓被拽到天台边缘时,低头看见楼下的地面上,
铺着一层厚厚的、由病历单组成的 “地毯”,每张病历单上都写着她的名字,
照片处却贴着妹妹的脸。风卷起病历单,像无数只白色的蝴蝶,围着她飞舞,
病历单上的字迹慢慢渗出血,在她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疼得她眼泪直流。“姐姐,
论文完成了,你该来陪我了。” 妹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沈蔓抬头,
看见妹妹的身体开始分解,变成无数只黑色的飞虫,飞虫扑向她,
钻进她的眼睛、耳朵、鼻子,每一只飞虫都在她的皮肤下蠕动,
像有无数条虫子在啃噬她的五脏六腑。她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变轻,像羽毛一样往下飘。坠落的过程中,
她看见那些 “沈蔓” 和病人都站在天台上,朝她挥手,她们的脸慢慢融合在一起,
变成了渊井的黑洞,正等着她落进去。2. 周敬周敬睁开眼时,
正站在 1998 年的工地棚里,空气里弥漫着劣质酒精和霉味。合伙人趴在桌子上,
背对着他,肩膀微微起伏,像是在睡觉。桌上的酒瓶还剩半瓶,酒液里漂着几只死苍蝇,
瓶口的水渍已经发黑。“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得逞。” 周敬握紧手里的铁锤,
铁锤的木柄已经开裂,露出里面的朽木,他慢慢朝合伙人走去,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影子上,
影子在灯光下扭曲,像要从地上爬起来。就在他举起铁锤的瞬间,合伙人突然抬起头,
周敬的心脏猛地一缩 —— 合伙人的脸不仅是他现在的模样,
眼眶里还嵌着两颗黑色的玻璃珠,珠面上映着他举着铁锤的样子,玻璃珠慢慢转动,
竟流出红色的液体,像在流泪。“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改变一切?” 合伙人开口,
声音里混着铁锈的味道,他抬起手,周敬看见他的手掌上,布满了和自己掌心一样的疤痕,
“你看,我们早就成了一体,你杀我,就是在杀你自己。”铁锤落下的瞬间,
周敬感觉自己的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他低头,
看见合伙人的颅骨裂开,里面没有脑浆,只有一沓沓发霉的工程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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