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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被冤盗玺,罪同谋逆,累及母系九族

爷不喜欢画饼 著

穿越重生连载

《贵妃被冤盗玺,罪同谋逆,累及母系九族》男女主角素心谢云是小说写手爷不喜欢画饼所精彩内容:素心扯着我头发往前头皮火辣辣地青石板路硌得我膝盖生刚下过积水溅了我一脸周围宫女太监都低着走得飞像怕沾上晦“快点!磨蹭什么!贵妃娘娘等着审你呢!”素心又狠狠拧了我胳膊一她是贵妃谢云瑶最忠心的凤藻宫的门槛真我差点绊里面熏香浓得呛金丝地毯软得踩不上谢云瑶歪在贵妃榻涂着蔻丹的手指捻着一颗葡旁边两个小宫女跪着给她捶她眼皮都没抬一“娘...

主角:素心,谢云瑶   更新:2025-09-28 07:2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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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心扯着我头发往前拖,头皮火辣辣地疼。青石板路硌得我膝盖生疼,刚下过雨,

积水溅了我一脸泥。周围宫女太监都低着头,走得飞快,像怕沾上晦气。“快点!磨蹭什么!

贵妃娘娘等着审你呢!”素心又狠狠拧了我胳膊一把,她是贵妃谢云瑶最忠心的狗。

凤藻宫的门槛真高,我差点绊倒。里面熏香浓得呛人,金丝地毯软得踩不上去。

谢云瑶歪在贵妃榻上,涂着蔻丹的手指捻着一颗葡萄,旁边两个小宫女跪着给她捶腿。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娘娘,人带到了。”素心把我往前一推,我踉跄几步,扑倒在地毯上。

谢云瑶这才懒洋洋地撩起眼皮,那双凤眼,平日里看皇帝时水汪汪的,此刻却冷得像冰。

“程南枝?”她慢悠悠地吐出我的名字,“尚食局的小小女官,好大的胆子啊。”我没吭声。

说什么都是徒劳。她指尖一弹,一个小布包“啪”地扔到我面前,散开了。里面是几根枯草,

几块破布头,还有一张皱巴巴的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符。“眼熟吗?

”她声音陡然拔高,“竟敢在本宫宫里行巫蛊厌胜之术!咒本宫死?谁给你的狗胆!

”整个大殿死寂一片。捶腿的宫女手都停了。“娘娘明鉴,”我抬起头,

看着那张精心描绘的脸,“奴婢从未做过此等事。”“没做过?”她猛地坐直身体,

指着那个布包,“这东西,就是从你睡的床铺底下搜出来的!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栽赃。如此拙劣,却又如此致命。尚食局人多眼杂,

想塞点东西到我铺下太容易了。我看向素心,她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就是她带人去“搜查”的。“程南枝,你出身微贱,能入宫伺候已是天大的造化。

竟敢生出这等恶毒心思?”谢云瑶站起身,拖着华丽的宫装裙摆,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她身上浓郁的香气几乎让我窒息。“是不是嫉妒本宫得皇上宠爱?嗯?

”她的鞋尖,用金线绣着牡丹,就那么不轻不重地踩在我撑在地上的手背上,碾了碾。

钻心的疼。“奴婢不敢。”我忍着痛,声音发颤。不是怕,是恨。“不敢?本宫看你敢得很!

”她俯下身,那张美艳的脸凑近我,压低的声音带着毒蛇般的嘶嘶声,

“知道上一个敢咒本宫的人,什么下场吗?剥了皮,丢去喂狗了。”我浑身血液都凉了。

不是吓的,是愤怒烧到了顶点。我知道她恨我。就因为我做的点心合了皇帝李泓的口味,

被夸赞了几句,她就觉得我碍眼了。她视皇帝的宠爱如命,任何一点微末的威胁,

都要连根拔起。“来人!”她直起身,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娇媚,却更冷,

“程南枝行巫蛊之术,诅咒本宫,罪无可赦!即刻拖出去,杖责五十,打入冷宫,

永世不得出!”素心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两个身材粗壮的太监立刻上前,

像拖死狗一样抓住我的胳膊往外拖。手背上被踩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提醒着我今日之辱。

我被拖出凤藻宫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时,最后看到的是谢云瑶转身时,

裙裾上那朵盛开的牡丹。她正慵懒地对镜欣赏自己的容颜。杖责落在身上时,我咬破了嘴唇,

没吭一声。粗重的板子打在皮肉上的闷响,骨头仿佛都要裂开。

四周是麻木的、带着畏惧或幸灾乐祸的眼神。汗水混着血水糊住了我的眼。五十杖打完,

我像一滩烂泥瘫在冰冷的宫道上。意识模糊间,只听见素心尖利的声音:“丢到北苑去!

自生自灭吧!”北苑,就是冷宫。我被扔在一间破败屋子的烂草席上,

门“哐当”一声从外面锁死。霉味、尘土味、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腐朽气息,呛得我咳了几声,

震得浑身骨头都在叫嚣。天快黑了。狭小的窗户透进来一点灰蒙蒙的光,勉强能看清屋里。

几件破烂家具,覆着厚厚的灰。唯一的草席下,是凹凸不平的硬地。

手背上被踩的地方肿得老高,青紫一片,破了皮的地方渗着血。臀腿后背更是疼得钻心,

稍微一动,冷汗就涔涔往下掉。没有药。没有水。没有吃的。

这就是谢云瑶要的“自生自灭”。我趴在冰冷的草席上,牙齿咬得咯咯响。

眼泪终于涌了出来,不是因为疼,是因为恨。恨她的狠毒,恨这皇宫的吃人,

更恨自己的无力。我不过是想活着,安分守己地活着,做好我的点心,怎么就这么难?

指甲深深抠进草席里,指节泛白。一个念头,像地狱里爬出的藤蔓,疯狂地缠绕住我的心脏。

“谢云瑶……”我对着空荡荡的、散发着死气的屋子,声音嘶哑,带着血腥气,

一字一句地挤出,“你诬我巫蛊……咒你死……”喉咙里堵着滚烫的岩浆,烧得我理智全无。

“好……好得很……”我咧开嘴,尝到唇上血锈的味道,那声音低得像诅咒本身,

“我程南枝今日立誓……若苍天有眼……定要你……七窍流血……不得好死!

”最后一个字落下,仿佛抽干了我全身的力气。我瘫软下去,

剧烈的疼痛和极度的疲惫终于将我拖入黑暗。昏过去之前,我恍惚听见窗外老鸹凄厉的叫声。

冷宫的日子,是把钝刀子割肉。最初的几天最难熬。伤口在发炎,高烧不退,

喉咙干得像要裂开。我趴在草席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饥饿像无数只小虫啃噬着胃壁。

送饭的老太监,隔几天才来一次,扔进来的要么是硬得硌牙的馊窝头,

要么是半碗浑浊发臭的冷水。每次听到门外锁链响,我都挣扎着爬过去。摔下草席时,

伤口撞在地上,疼得眼前发黑。我像狗一样,把那些勉强能入口的东西扒拉过来,

一点点啃食,一点点啜饮。活下去。这个念头支撑着我。身体稍微能动弹后,我拖着残躯,

开始整理这间破屋。墙角结着厚厚的蛛网,灰尘积了足有一寸厚。没有工具,

我就用手一点点抠,用破布慢慢擦。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臀背的伤,疼得我直抽冷气。

后院有个荒废的小水洼,积着浑浊的雨水。我趴在水洼边,小心翼翼地清洗化脓的伤口。

水里可能有蚂蟥,有虫子,但我顾不得了。不清理,就只有烂掉等死。冷宫里不止我一人。

隔着断壁残垣,偶尔能听到别的院子里传来疯癫的呓语、绝望的嚎哭,或是死寂。

这里是被遗忘的角落,是活着的坟场。隔壁院子,住着一个姓吴的废妃。

听说曾经也是风光过的,不知为何触怒了先帝。我刚能勉强走动时,曾扶着墙,

挪到那堵塌了一半的矮墙边。我看到她了。她穿着看不清颜色的破烂宫装,头发花白干枯,

像个稻草人,坐在院子里唯一那棵枯死的老槐树下,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她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没有焦距,只是嘿嘿地笑:“新来的?

嘿嘿……好看……死了更好看……”我默默地退了回去。在这里,发疯或许是种解脱。

我的伤好得很慢。没有药,全靠硬熬。臀腿上的杖伤结了厚厚的痂,又痒又疼。

手背上的青紫消了,留下一个浅淡的月牙形疤痕,是谢云瑶鞋尖金线牡丹的轮廓,

成了刻在身上的印记。送饭的老太监姓徐,佝偻着背,沉默得像块石头。每次来,

放下东西就走,从不说话。有一次,我实在饿得发昏,在他放下窝头时,

用尽力气抓住了他枯瘦的裤脚。“徐公公……”我声音嘶哑,

“求您……给点药……”他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像看一件死物。用力一抽腿,挣脱开,

锁上门就走了。我趴在冰冷的地上,听着锁链声远去,绝望像冰冷的潮水淹没头顶。

但第二天,他扔进来的馊窝头旁边,多了一小包用油纸裹着的、黑乎乎的药膏。很劣质,

气味刺鼻。可对我来说,是救命的仙丹。我对着那堵墙的方向,用额头轻轻磕了磕地面。

我知道,这或许是徐公公仅有的、微不足道的怜悯。在这吃人的地方,这点怜悯,重逾千斤。

靠着那点劣质药膏,伤口总算没有继续恶化。我能坐起来了,能扶着墙慢慢走几步了。

我开始仔细打量这个院子。除了那间破屋,后院杂草丛生,荒芜得厉害。

但在那丛丛枯黄杂草里,我竟然发现了几株还顽强活着的植物。一株野薄荷,叶子蔫蔫的,

但散发着熟悉的清凉气息。还有几丛开着不起眼小黄花的蒲公英。我心头猛地一跳。

在尚食局,我学过辨识药草,这是基本功。薄荷能清热消肿,蒲公英也是清热解毒的良药!

我像是濒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小心地把那几株野薄荷和蒲公英连根挖了出来,

移栽到窗根下那片唯一有点湿气的泥地里。每天,我把徐公公送来的那点浑浊水省下大半,

浇灌它们。看着它们蔫蔫的叶子在几日后,竟真的重新焕发出一点绿意,我枯死的心,

也跟着裂开了一条缝。活着。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有指望。白天,我清理院子,

照料那几株草药,忍着疼活动筋骨。晚上,就蜷在草席上,听外面的风声、虫鸣,

还有远处依稀传来的、属于皇宫繁华地带的丝竹管弦之声。那声音像针,

细细密密地扎在心上,提醒着我外面的世界,和那个将我推入地狱的人。

谢云瑶那张得意的脸,凤藻宫那金碧辉煌的穹顶,素心那尖利的嗓音,

还有皇帝李泓偶尔尝到我做的点心时,

那短暂停留的、带着赞许的目光……这些画面在我脑子里反复交织。恨意,

在每一个疼痛难眠的夜晚,在每一次看到手背上那个月牙形疤痕时,都像野草一样疯长。

那日昏迷前恶毒的诅咒,日夜在我心头盘桓。

“七窍流血……不得好死……”每当想起这句话,我都忍不住打个寒噤,

随即又被更汹涌的恨意淹没。我知道这念头危险,像一把淬了毒的双刃剑,伤人也伤己。

可在这不见天日的囚笼里,这毒刃,竟成了支撑我不彻底疯掉或死去的唯一支柱。

日子一天天过去。靠着那几株草药熬水外敷内服,我的伤终于结痂脱落,留下深色的疤痕。

虽然走路久了还会隐隐作痛,但至少能像个活人一样活动了。我开始有意识地收集东西。

徐公公送来的馊窝头,硬得能砸死人。我用石头一点点砸碎,收集那些相对干净的粉末。

后院烂泥地里,挖出些蚯蚓,晾干磨粉。枯草杆,晒干揉碎。甚至屋檐下积的陈年雨水,

我也用破瓦罐小心地收集澄清。我知道这些东西在常人看来恶心又无用。

但尚食局的经历告诉我,万物皆有其用。砒霜是毒,砒霜也能入药。关键看怎么用,给谁用。

我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在绝境中,默默地、一点一滴地准备着不知何时才能射出的箭。目标,

始终是凤藻宫的方向。深秋了。冷宫的风像带着冰渣子,吹得破窗棂呜呜作响,像鬼哭。

徐公公送来的东西越来越应付,有时几天都不来。那几株薄荷和蒲公英也熬不住霜寒,

彻底枯死了。我蜷在草席上,身上盖着所有能找到的破布烂絮,依然冻得牙齿打颤。

饥饿感像钝刀子,缓慢地割着。我把自己收集的那些“材料”——窝头粉、蚯蚓粉、草末,

混在一起,捏成一个个难以下咽的小丸子,硬逼着自己吞下去。为了活下去。这天午后,

风似乎小了些。我正迷迷糊糊地裹着破絮抵抗寒意,外面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动静。

不是徐公公迟缓的脚步,是急促的奔跑声,还夹杂着刻意压低的说话声,由远及近。

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冷宫是死地,谁会来这里?难道是谢云瑶觉得我死得太慢,

派人来“结果”我了?我强撑着坐起,全身戒备,手指悄悄摸到草席下,

那里藏着我磨尖的半截瓦片。这是我唯一的武器。脚步声停在了我的院门外。

锁链“哗啦”响动。紧接着,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人影挤了进来,又迅速把门掩上。

来人穿着太监服色,身材瘦小,脸上沾着灰,神情紧张又警惕。他目光扫过破败的屋子,

最后落在我身上。“程南枝?”他压低声音问。我攥紧了瓦片,没应声,只是死死盯着他。

很眼生。他似乎看出我的戒备,赶紧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快步走到我面前,

蹲下身:“程尚食,别怕,是我,小福子!以前在尚食局烧火的小福子!”小福子?

我眯起眼,仔细辨认。那张脸被灰弄得有点模糊,但那双细长的眼睛和左边眉毛上一颗小痣,

确实对得上号。他比我小两岁,性子木讷,在尚食局一直是最底层的小火者。

“你……怎么来了?”我声音干涩沙哑,松开了一点握着瓦片的手。“程尚食,您受苦了!

”小福子眼圈有点红,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塞到我手里,“快,趁热吃,还软和。

”油纸包里是三个白面馒头,还带着温热。久违的粮食香气直冲鼻腔,我胃里一阵痉挛,

差点控制不住。但我没立刻吃,警惕地看着他:“谁让你来的?谢贵妃的人?”冷宫禁地,

私相传递是死罪。小福子连忙摇头,声音压得更低:“不是不是!程尚食,您放心!

是……是皇后娘娘宫里的素锦姐姐,让我偷偷来的!”皇后?沈皇后?我一怔。

沈皇后是皇帝李泓的结发妻子,端庄持重,但性子清冷,不太管事。谢云瑶宠冠六宫,

她这个皇后更像是个摆设。我与皇后宫中素无来往,素锦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更无交情。

“素锦姐姐?”我满心疑惑。小福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飞快地说:“程尚食,您不知道吧?

前些日子,贵妃娘娘病了!病得可怪了!”我心头猛地一跳,攥紧了手里的馒头。“病了?

”我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嗯!”小福子用力点头,脸上带着点后怕,

“就半个月前的事。先是说头晕,脸上身上起了好些红疹子,又痒又疼。

太医院的人去了好几拨,都说是风疹,开了好些药,可一点不见好!”他顿了顿,凑近了些,

神秘兮兮地说:“更邪乎的是,昨儿个晚上,贵妃娘娘突然就……就流鼻血了!止都止不住!

流了好多!把凤藻宫的人都吓坏了!后来……好像耳朵眼里也渗血了!听说皇上都惊动了!

”七窍流血……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那个在极度绝望和恨意下发出的诅咒,竟……应验了?不,不可能!这世上哪有鬼神?

一定是巧合!可这巧合,未免太……“太医……怎么说?”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

“还能怎么说?”小福子撇撇嘴,“还是那套,什么急火攻心,肝阳上亢,血热妄行呗!

开了更重的凉血方子。不过……”他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带着点幸灾乐祸,

“现在宫里私下都传遍了,说贵妃娘娘这病来得蹊跷,指不定真是……真是被什么给冲撞了,

或者……报应不爽?”报应?这两个字像冰锥,刺进我心里。“素锦姐姐让我给您带句话,

”小福子正了正神色,“皇后娘娘知道您是冤枉的。让您……无论如何,撑下去。

贵妃这次病得不寻常,或许……是个转机。”沈皇后……知道我是冤枉的?她为何会知道?

又为何要帮我?仅仅因为谢云瑶病了?无数疑问在我脑中盘旋。“素锦姐姐还说,

”小福子看了看紧闭的门,语速更快,“眼下贵妃病着,她宫里的人盯得没那么紧,

加上宫里头人心浮动,徐公公这边,她会想办法打点,让您……至少别饿着冻着。

”他又掏出一个小布包塞给我,“这是些伤药和碎银子,您藏好。”布包入手微沉,

带着体温。“素锦姐姐嘱咐您,”小福子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说,

安心等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说完,他不再停留,像来时一样,敏捷地闪身出去,

锁链轻轻合拢。我捏着温热的馒头和那个布包,坐在冰冷的草席上,许久没有动弹。窗外,

风声又起了,呜咽着穿过破窗。谢云瑶真的病了。流了鼻血,

甚至耳朵也渗血……离我那句“七窍流血”,似乎只差几步之遥。是诅咒应验了吗?不,

我强迫自己冷静。这世上没有鬼神。她一定是得了什么怪病,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沈皇后为何要帮我?仅仅是为了打击谢云瑶?还是有别的图谋?但无论如何,

小福子带来的消息,像一道微弱的光,刺破了冷宫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绝望。

我捏紧了手里的馒头,还软着,散发着粮食的香气。活着。等下去。我把馒头撕开一小块,

放进嘴里。久违的、纯粹的麦香在口中弥漫开,温热地滑入喉咙,驱散了部分寒意。

胃里暖了起来。活下去的念头,从未如此刻这般清晰而有力。不是为了复仇,

而是为了亲眼看看,这场戏,究竟会唱到哪一步。小福子的到来,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

漾开了涟漪,也带来了短暂的暖意。他留下的药膏是上好的金疮药,

比我之前用野草熬的土方子强百倍。涂在那些顽固的疤痕上,丝丝凉意渗透进去,

连带着心头的郁气也散了些。碎银子我仔细收好,这是命根子。徐公公再来送饭时,

依旧是那副沉默的石头样。但他扔进来的不再是馊窝头和臭水。

有时是一个还算干净的杂粮饼,有时是一碗能看清米粒的稀粥,甚至有一次,是一小包盐。

分量不多,但足以果腹,而且干净。我知道,这是沈皇后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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