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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婆婆不催着你生孩子为什么》本书主角有苏晴陈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天下第七的温良恭俭”之本书精彩章节:那个周六下天热得让人发我本来是去商场给闺蜜快满岁的女儿挑生日礼物儿童玩具音乐喧到处都是跑来跑去的小孩和一脸疲惫的家我揉着太阳想赶紧选个玩具走就在我拿起一个毛绒兔子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几米外的一家之所以注意到他是因为那个抱着婴儿的男人的背太像陈默他穿着那件我上星期才帮他熨好的浅灰色 Polo 我心里笑自真是想他他这会儿不该在公司加班吗?可下...
主角:苏晴,陈默 更新:2025-09-28 08:4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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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周六下午,天热得让人发昏。我本来是去商场给闺蜜快满岁的女儿挑生日礼物的。
儿童玩具层,音乐喧闹,到处都是跑来跑去的小孩和一脸疲惫的家长。我揉着太阳穴,
想赶紧选个玩具走人。就在我拿起一个毛绒兔子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几米外的一家人。
之所以注意到他们,是因为那个抱着婴儿的男人的背影,太像陈默了。
他穿着那件我上星期才帮他熨好的浅灰色 Polo 衫。我心里笑自己,真是想他了,
他这会儿不该在公司加班吗?可下一秒,那个男人侧过脸,笑着用鼻尖去蹭怀里婴儿的脖子。
就是陈默。我的血好像一下子冻住了。大脑空白了几秒,完全无法处理眼睛看到的信息。
他怀里是个大概七八个月大的宝宝,裹着精致的蓝色小襁褓。他抱着孩子的姿势,
熟练得刺眼。我从来不知道,他那么会抱孩子。他一直说,他讨厌小孩吵闹,
我们约好了要当丁克夫妻的。然后,我看见了我的婆婆,张淑兰。她站在婴儿车旁边,
正从一个大得夸张的妈妈包里掏东西,脸上笑出了一堆褶子,
那是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毫无保留的宠溺。她偶尔伸手,
无比自然地替孩子擦掉口水。还有一个年轻女人,很瘦,穿着条碎花裙子,
亲昵地靠在陈默身边,笑着说了句什么。陈默侧头听她说话,眼神交汇的瞬间,
是种扎心的默契。三个人,一辆婴儿车。
构成了一幅完美、和谐、却瞬间把我生活砸得粉碎的画面。不是像。就是他们。陈默。
张淑兰。一个陌生女人。一个婴儿。加班?呵。我僵在原地,手里的毛绒兔子掉在了地上。
商场里嘈杂的声音像潮水一样退去,全世界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咚咚咚,
震得我耳朵发麻。我看着他低头逗孩子的侧脸,那表情,
是我和他结婚五年都没见过的温柔和……满足。婆婆在一旁,俨然一副幸福奶奶的模样。
我一直以为,婆婆是真心开明,不催生,是因为尊重我们。现在我才明白,不是不催,
是早就有人替她完成了任务。我像个傻子,被他们母子俩蒙在鼓里,演了这么一出大戏。
愤怒和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咙。我几乎要冲上去,把那个毛绒兔子砸在他们脸上。
但脚像钉在了地上。冲上去干什么?打一架?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像个泼妇一样哭闹,
让他们看笑话吗?不。一种极致的冰冷,突然压过了所有的愤怒和悲伤。
我看着那“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背影,异常冷静地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兔子。我拿出手机,
手指稳得不像话,调整焦距,对准他们,连续按下了快门。正面,侧面,特写。清晰的,
不容置疑的证据。然后,我转身,没入旁边的人群里。脚步很快,却很稳。走到电梯口,
按下下行键。电梯门倒映出我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苏晴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我没等她开口,直接说:“晴晴,我撞见鬼了。”“陈默和别人有孩子了,
他妈也在旁边,笑得像朵花儿。”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在念一段与我无关的新闻稿。
“帮我找个离婚律师,要最狠的。现在就要。”电梯下到停车场,
那冰冷的冷静依然包裹着我。坐到驾驶座上,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控制不住地细密颤抖。
我紧紧握住方向盘,直到指节泛白。手机相册里,那几张照片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眼睛生疼。陈默低头时的温柔,婆婆那毫不掩饰的宠溺,
还有那个年轻女人依偎着他的姿态……每一个像素都在嘲笑我这五年来的深信不疑。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冲上喉咙。我冲下车,扶着一个承重柱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食管。不行,林晚,你不能垮。
我深吸了几口混着汽车尾气的沉闷空气,重新坐回车里。锁上车门,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我点开微信,找到苏晴的头像,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却迟迟没有按下语音键。说什么?
怎么说得清楚?我直接把那几张照片发了过去。没加任何文字。几乎是下一秒,
苏晴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她的声音劈头盖脸砸过来,带着难以置信的火气:“我艹!林晚!
这他妈什么情况?!陈默他?!还有你婆婆?!这女的是谁?那孩子?!”“我看到的,
就是这样。”我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平静,甚至有点空洞,“在商场儿童区,亲眼所见。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是苏晴深吸一口气,切换成她律师模式的声音,
冷静、迅速、带着刀锋:“位置?现在安全吗?”“地下车库,我车里。”“听着,林晚,
现在,立刻,回家。表现得和平时一样,绝对不要打草惊蛇。”苏晴语速飞快,
“哭闹是最没用的,我们要的是实锤,能让他净身出户的实锤!”“我知道。
”我看着车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我不会闹。”“等我电话,
我马上联系我认识的最好的离婚律师,咨询一下怎么开始搜证。你回家后,
留心他的一切东西,电脑、手机、消费记录……但一定不能让他察觉!”“明白。
”挂了电话,我发动车子,驶出车库。外面的阳光依旧刺眼,世界运转如常,可我知道,
我的世界已经彻底打败了。回到家,那个一个小时前还觉得温馨的小窝,
此刻每一件物品都透着虚伪的气息。我冲进洗手间,用冷水一遍遍泼脸,
抬头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眶发红、脸色惨白的女人。“撑住。”我对镜子里的自己说。
我需要一点东西来压住那阵一阵泛上来的冰冷和颤抖。走到酒柜前,倒了小半杯威士忌,
没加冰,仰头一口灌了下去。烈酒划过喉咙,带来一丝灼热的刺痛感,
反而让我混乱的神经稍微稳定了一些。我把家里仔细检查了一遍,
确保没有任何我情绪失控的痕迹。酒杯洗干净收好。然后,我坐在客厅沙发上,
像往常无数个等陈默加班的周末一样,打开电视,随便调到一个节目,让声音充满房间,
掩盖一切死寂。但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录仪、婆婆近半年来那些语焉不详的“回老家”……所有之前被我用“信任”过滤掉的疑点,
此刻都清晰地串联起来。快七点的时候,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的心猛地一缩,
但脸上迅速调整好表情,甚至挤出一个有点疲惫的笑。陈默推门进来,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倦容:“老婆,我回来了。今天项目讨论太久,饿坏了吧?
”他放下电脑包,很自然地走过来想亲我。我微微侧身,假装去拿茶几上的水杯,
避开了他的接触。“我也刚忙完没多久,晚饭想吃点什么?简单做点?”他愣了一下,
随即笑道:“都行,你做什么我都爱吃。”他脱下外套,
像往常一样随手放在沙发扶手上去洗手。就在他转身走进洗手间后,
我的目光落在那件灰色Polo衫的肩头。那里,
粘着一根非常细软、在灯光下微微反光的……金色头发。一根明显的,不属于他,
也不属于我的,婴儿的头发。我的胃再次抽搐起来。但这一次,我脸上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我只是平静地拿起他的外套,挂进玄关的衣柜,仿佛只是完成一个日常动作。
那根金色的婴儿头发,像根冰刺,扎在我指尖。我面不改色地把它从陈默的外套上捏下来,
弹掉,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进厨房准备晚饭。冰箱里的食材有点蔫儿了。也好,
省事了。我下了两把面条,打了个鸡蛋,烫了几根青菜,就是一顿清汤寡水的晚餐。
陈默洗完手出来,坐在餐桌对面,看起来胃口不错,吸溜吸溜地吃着面条,
还含糊地夸了一句:“还是老婆做的面好吃。”我嗯了一声,低头搅着碗里的面条,
没什么食欲。脑子里却在飞速盘算:他的手机,就放在餐桌边上,屏幕朝下。我的手机,
在沙发上。“今天项目讨论得怎么样?”我找了个最安全的话题,语气尽量自然。“还行,
就是扯皮,累。”他叹了口气,捏了捏鼻梁,一副精力交瘁的样子,
“下个星期可能还得再去临市出趟差,有个技术难题要现场解决。”又出差。
我的心往下沉了沉。以前他说出差,我只会心疼他辛苦。现在听来,
每个字都像是为另一个家奔波的借口。“这么忙啊,注意身体。”我夹了根青菜,语气平淡,
“妈今天下午还打电话来了,说去郊区泡温泉了,过两天回来。”我故意提起婆婆,
观察他的反应。陈默吃面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哦,是啊,
她跟我说了。让她玩玩也好,省得老操心我们。”演技真好。我几乎要为他鼓掌。
在商场里抱着孙子享受天伦之乐,在我面前就是“老操心我们”的妈。这母子俩,
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吃完饭,陈默主动收拾碗筷去厨房洗刷。
这是他一贯的“好丈夫”做派。我则窝回沙发,拿起手机,表面上是在刷新闻,
实际上是在等苏晴的消息。厨房传来哗哗的水声。我迅速点开手机银行APP,
查看我们的联名账户。流水看起来似乎正常,但有几笔不小的支出,
备注是“设备采购”和“商务应酬”,时间点却有些微妙。
我又点开他常用的那个旅行APP,用他的生日试了试密码,居然登陆了!看来他对我,
真是“信任”到了毫无防备的地步。预订记录里,最近半年,
果然有好几次往返临市的车票和酒店预订,时间都和他之前说的“加班”、“出差”对得上。
酒店地址,离那个商场并不远。我的心跳得厉害,既因为发现了证据,
也因为这种“窥探”带来的罪恶感和刺激感。我迅速用手机截屏,保存好所有记录。
刚退出APP,陈默就擦着手从厨房出来了。“看什么呢,这么入神?”他随口问道,
在我身边坐下,一股熟悉的沐浴露味道传来。以前觉得安心,现在只觉得窒息。“没什么,
刷到个搞笑视频。”我按熄屏幕,把手机放到一边,顺势靠进沙发里,假装疲惫地闭上眼。
“累了,早点休息吧。”他伸手过来,想揽住我。我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但没有躲开,只是含糊地说:“今天有点头疼,想自己静静躺会儿。”他顿了顿,
手收了回去,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失望:“哦,好,那你看会儿电视放松一下,
我还有点邮件要处理。”他起身去了书房。看着他关上的书房门,我缓缓睁开眼,
眼底一片清明。刚才靠在他身边的那几分钟,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自制力。我拿起手机,
苏晴的消息终于来了,言简意赅:“律师联系好了,明天下午两点,律所见面聊。稳住,
收集一切纸质和电子证据,尤其是资金往来和出行记录。小心,别被发现。
”我回复了一个字:“好。”然后,我删除了我们的聊天记录。夜深了,陈默已经睡熟,
呼吸均匀。我躺在他身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身旁这个同床共枕了五年的男人,
变得无比陌生。第二天是周日。陈默醒来时,我已经在厨房准备简单的早餐了。煎蛋,
烤面包,牛奶。和过去五年的任何一个周末早晨,没什么不同。他揉着眼睛走出来,
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搁在我颈窝里,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早,老婆。
”我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放松下来,轻轻拍了拍他环在我腰上的手:“早,吃早饭吧。
”我必须习惯这种接触,不能让他起疑。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吃饭的时候,
我状似无意地提起:“对了,下午我约了苏晴,她最近不是搞了个工作室嘛,
想让我帮忙看看她写的推广文案,可能得出去一趟。”陈默正划着手机看新闻,
头也没抬:“好啊,去吧。正好我下午也得去公司加个班,那个项目有点急。”又加班。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温和地说:“嗯,别太累。”下午一点半,我准时到了苏晴的律所。
她把我带进一个小会议室,给我倒了杯水,表情严肃。“林晚,废话不多说。
”她推过来一张纸,上面列着几条,“王律师,专打离婚官司的,我学长。他给的初步建议,
你看看。”我拿起纸,
证明对方有过错婚内与他人同居/生子的证据 > 财产转移证据 > 感情破裂证据。
当前优势:照片可作为初步证据,但需要形成链条。孩子是否是陈默的,是关键。
财务:尽可能拿到陈默的完整银行卡流水重点:大额、非正常消费、股票基金账户信息。
行踪:行车记录仪、网络打车记录、酒店预订记录等。
人员:尽可能确定第三者姓名、住址、孩子出生信息出生证明是王牌。
沟通记录:尽可能拿到陈默与第三者的聊天记录虽不易,但很重要。
警告:在未充分准备前,保持冷静,不要发生正面冲突,避免对方警觉并转移财产。
我看着那条“保持冷静”,觉得有点讽刺。我现在冷静得可怕。“我知道这很难,
”苏晴看着我,“但你必须像做项目一样,一步步来。你的情绪,等一切落定,再发泄。
”“我明白。”我把那张纸折好,放进包里,“我知道该怎么做。”从律所出来,阳光正好,
我却感觉像披着一层无形的盔甲。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超市慢悠悠地逛了一圈,
买了些水果和日用品,像个真正出来会友、顺便采购的主妇。回到家,陈默还没回来。
我放下东西,开始像往常一样打扫卫生。但今天,我的“打扫”有了明确的目标。
我仔细检查了书房垃圾桶只有废纸,留意了电脑桌面的文件都是工作相关,最后,
我的目光落在了他放在书房充电的旧手机上。那手机他很早就不用了,但一直没扔。
我试着开了机,居然还有电。屏幕锁是简单的图案。我试了他常用的几个密码组合,
居然解开了。心跳骤然加速。我快速翻看相册、短信、微信他可能忘了退出登录,
大部分内容都清理过了,但在微信的“收藏”里,
我发现了一张被遗忘的、像素不高的B超照片,上面标注的日期,是九个多月前。收藏时间,
大概在一年前。时间对得上。我迅速用自己手机拍下这张B超图,然后小心地退出,
清理掉使用痕迹,将旧手机放回原处。做完这一切,我坐在书房椅子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手心里全是汗。这只是一个开始。我知道,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就像苏晴说的,
得像做一个复杂的项目,耐心,谨慎,一步步推进。晚上陈默回来得很晚,带着一身疲惫,
说加班太累,在公司吃了外卖。我给他倒了杯水,什么也没多问。我们像往常一样,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中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屏幕上放着什么,我根本没看进去。
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横亘着一条巨大的、沉默的裂缝,而只有我能看见。新的一周开始了。
表面一切如常。我照常上班,审稿、开会,和作者沟通。但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的大脑里像多运行了一个后台程序,时刻计算着、分析着。看稿间隙,
我会不动声色地登录网银,查看联名账户的实时动态;午休时,我会借口散步,
走到公司楼下安静的角落,反复研究手机里那些照片和截图,试图找出更多线索。
陈默也恢复了“常态”,依旧是那个忙于项目的丈夫。但我们之间,
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变了。以前他加班晚归,我会发微信叮嘱他吃饭,现在,
我只是回一个“嗯,知道了”。他似乎有所察觉,偶尔会带着探究的眼神看我,
问我是不是太累了。我都用“最近稿子多,头疼”搪塞过去。我必须更有耐心。苏晴说得对,
打草惊蛇是最蠢的。转机出现在周三晚上。陈默又在书房“加班”,我给他送了杯水进去。
他正专注地盯着屏幕,没留意我。我放下水杯,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的电脑屏幕——是一个购房网站的页面,搜索条件清晰地设定在城西,
三室以上,学区。我的心猛地一跳。他们已经在看房了?要给孩子准备学区房了?
我面上不动声色,轻声说:“别熬太晚。”然后退了出来。回到客厅,我强迫自己冷静。
光靠猜不行,我需要更实在的东西。我想起了他那台旧手机。既然之前能有遗漏的B超图,
会不会还有别的?第二天,我趁他上班,再次找出那台旧手机。这次,我检查得更仔细,
不放过任何角落。终于,在一个几乎不用的云盘APP里,
我发现了需要账号密码才能登录的界面。我试着输入了他常用的邮箱和几个密码组合,
都失败了。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我注意到云盘APP的图标角落,
有一个不起眼的自动备份同步提示,显示最后同步时间是一年多前。也就是说,
这台旧手机里,可能缓存着一些当时自动上传、但后来没被清理掉的文件。
我点开本地文件管理,一个个文件夹搜寻。终于,在一个标注着“工作备份”的文件夹深处,
我发现了一个加密的压缩包。文件名是莫名其妙的字母数字组合,但修改日期,
恰好就在我发现的那张B超图时间前后。密码会是什么?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不对。
他的生日?不对。我试着输入了那个孩子的预估出生日期。密码错误。我盯着那个压缩包,
一种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东西。会不会是……那个女人的生日?可我并不知道。
我冷静下来,开始回想。陈默所有的密码,
几乎都脱不开几个要素:他的名字、生日、或者我们名字的缩写组合。这个加密包,
会不会也是类似的逻辑?只是,组合对象换成了别人?
我尝试着输入了“陈默”的拼音缩写加上B超图上的日期数字。密码错误。
也许……是反过来?日期数字加上缩写?我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
屏幕上跳出提示:解压成功。那一刻,我的手心瞬间被冷汗浸透。我点开压缩包,
里面是几张照片。不再是B超图,而是那个年轻女人——薇薇的孕肚照,
背景是在一个布置温馨的卧室里,其中一张,陈默的手正温柔地放在她隆起的腹部。
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戳,清晰无误。还有一份扫描文件,是一份孕检报告单,
上面有薇薇的全名——李薇,和一家私立妇产医院的名字。我看着这些确凿的证据,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愤怒和恶心再次涌上来,但这一次,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确认感。够了。
这些,加上之前的消费记录、出行记录,已经足够形成一条清晰的证据链了。
我把这些新发现的照片和报告单全部转发到我的手机,然后彻底删除了传输记录,
并清空了旧手机上的这个压缩包。做完这一切,我将旧手机小心翼翼地恢复原样。
摊牌的时刻快要到了,我需要一个时机,一个能让他们彻底无法狡辩、无力反击的时机。
周五晚上,婆婆张淑兰“泡温泉”回来了,打电话说来给我们送点老家带来的土特产。
我知道,机会来了。周六上午,婆婆张淑兰果然来了,拎着大包小裹,
说是老姐妹从乡下指来的新鲜蔬菜和土鸡蛋。她脸上带着长途跋涉后的疲惫,
但眼神里有种难以掩饰的、奇异的光彩,像是刚完成一件大事后的满足。“晚晚,
你看这菜多水灵,外面可买不着。默仔呢?”她一边换鞋,一边熟门熟路地把东西往厨房拎,
眼神却似有若无地往我和陈默的卧室方向瞟。“他公司临时有事,去加班了。
”我接过她手里的袋子,语气如常,“妈,您坐,喝口水。‘泡温泉’累了吧?
看您气色倒挺好。”我特意在“泡温泉”三个字上,用了点不易察觉的停顿。
婆婆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掩饰般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啊,是,山里空气好,
是挺解乏的。”她放下水杯,很自然地把话题转向我,“倒是你,晚晚,脸色怎么有点差?
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妈跟你说,别太拼,身体要紧。”看,还是那个“关心”我的好婆婆。
若不是商场里那幕和她此刻眉梢眼角的春风得意太过真切,
我几乎又要被这温情脉脉的表演骗过去。“还好,就是最近睡眠浅。”我敷衍道,
在她旁边的沙发坐下,拿起一个苹果慢慢削着皮,“妈,您这次去温泉,
碰到什么有趣的事没?”“能有什么有趣的事,不就是我们几个老姐妹泡泡澡,聊聊天。
”她摆摆手,眼神有点飘忽。“哦,”我削苹果的动作没停,状似随意地接话,
“我还以为能遇到点新鲜事儿呢。比如,遇到哪家带着小孙子小孙女去的,多热闹啊。
”婆婆端着水杯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水溅出来几滴。她连忙抽纸巾擦拭,
语气有点急促:“没有没有,都是老人家,清净得很。”空气安静了一瞬,
只有水果刀划过苹果皮的细微声响。我感觉到她紧绷的情绪。她在害怕,害怕我察觉到什么。
我决定再推进一步,把鱼饵抛出去,但要用最不经意的方式。“说起来也挺巧,
”我切下一块苹果,递给她,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上周六下午,
我去城西那个新开的环球中心给同事孩子买礼物,好像远远看见个背影,特像陈默,
旁边还有个女的抱着孩子。我当时还想,这哥们儿什么时候偷偷摸摸当爹了,
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笑着摇摇头,“结果一眨眼人就不见了,肯定是我看花眼了。
陈默哪是喜欢孩子的人,对吧,妈?”我说这话时,眼睛看着手里的苹果,
语气带着玩笑的揶揄。但全身的感官都在捕捉婆婆的反应。我听到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然极其轻微,但我捕捉到了。她接苹果的手都有些僵。“啊……是,是,你看花眼了肯定。
”她的声音有点发干,笑容非常勉强,“默仔他最怕小孩吵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肯定是你看错了,城西那边他都不常去……”她语无伦次,急于否认,
反而透出了心虚。若是以前,我只会觉得自己真的看错了。但现在,她这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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