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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父母突然找上门要求赡养法律解释

燕云十八嘤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亲生父母突然找上门要求赡养法律解释》是大神“燕云十八嘤”的代表王虎刘芬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1“江澈!你个小王八总算让老娘我逮着你了!”我叼着慢悠悠地吐了个烟看着眼前这个烫着廉价卷发、穿着紧身碎花裙的中年妇内心毫无波甚至有点想刘我的亲生母二十年不风采依骂人的嗓门还是那么有穿透她身边站着一个黑瘦的男两撇八字眼神躲是我那便宜江国“这是刮的哪阵西北把您二老给吹来了?”我懒洋洋地靠在钢筋堆掸了掸身上的语气里的嘲讽懒得...

主角:王虎,刘芬   更新:2025-09-28 08:5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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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江澈!你个小王八蛋,总算让老娘我逮着你了!”我叼着烟,慢悠悠地吐了个烟圈,

看着眼前这个烫着廉价卷发、穿着紧身碎花裙的中年妇女,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刘芬,我的亲生母亲。二十年不见,风采依旧,骂人的嗓门还是那么有穿透力。

她身边站着一个黑瘦的男人,两撇八字胡,眼神躲闪,是我那便宜爹,江国富。“啧,

这是刮的哪阵西北风,把您二老给吹来了?”我懒洋洋地靠在钢筋堆上,掸了掸身上的灰,

语气里的嘲讽懒得掩饰。刘芬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一个箭步冲上来,

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喷:“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娘十月怀胎生下你,你倒好,

一声不吭跑了二十年!怎么,发达了,就不认我们这对穷爹妈了?”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又瞅了瞅江国富脚上那双开胶的破皮鞋。发达?我内心直接一个“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姐们儿,你哪只眼睛看我发达了?我这身沾满水泥点的破迷彩服,

是你儿子我昨天花三十块钱从劳保店淘来的最新款,专门为了体验生活。“妈,

话不能这么说。”我掐了烟,一脸“诚恳”,“当年不是你们把我卖……哦不,

送给远房亲戚,换了三千块钱给你宝贝儿子治病吗?

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生活嘛。”“你!

”刘芬被我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江国富赶紧上来打圆场,搓着手,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小澈,别这么说你妈,当年家里是真困难。你弟弟小鸣,

那时候发高烧,再不送医院人就没了啊!我们也是没办法……”哦豁,开始打感情牌了。

我心里冷笑。当年我那个“弟弟”江鸣,不过是普通感冒,他们两口子为了省钱,

硬是把我这个亲生儿子打包送走,换了三千块钱,转头就给江鸣买了当时最新款的游戏机。

这事儿,还是后来收养我的老头子派人查出来的。“行了行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提它干嘛。”我摆摆手,一副“往事随风”的豁达模样,“说吧,找我啥事?

我这儿还搬砖呢,工头看着,扣钱。”刘芬一听这话,眼睛立马亮了,

刚才的泼妇样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副慈母的嘴脸,甚至还想伸手帮我拍拍身上的土。

我不动声色地躲开了。“澈儿啊,你看看你,都这么大了,还在工地上干这种苦力活,

妈心疼啊!”她说着,眼眶就红了,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后,“你弟弟小鸣,

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对方姑娘家里要求,怎么也得有辆车当彩礼吧?你看看,

你这个当哥哥的……”我懂了。搁这儿等着我呢。二十年不见,一见面就是自动取款机模式。

“要多少?”我问得干脆。刘芬和江国富对视一眼,眼里是压抑不住的狂喜。

江国富伸出五根黑黢黢的手指头:“小鸣看上了一辆国产车,办下来……差不多要十五万。

”“十五万?”我掏了掏耳朵,确认自己没听错。“对!”刘芬斩钉截铁,

“你弟弟一辈子的大事!你这个当哥的,出点血怎么了?我们养你这么大,要你十五万块钱,

多吗?”我差点被这逻辑给气笑了。养我这么大?你们养到我五岁就把我卖了,这二十年,

连个电话都没打过,现在好意思说养我?脸呢?被狗吃了?“多倒是不多。”我慢悠悠地说,

看着他们越来越亮的眼神,话锋一转,“可我没有啊。”我摊开手,

一脸无辜:“你们也看到了,我就是个搬砖的,一天三百,还得管吃住。十五万?

我把我卖了都凑不齐。”刘芬的脸瞬间又拉了下来,比驴脸还长。“江澈!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们都打听过了,你在这工地,是个小组长!一个月怎么也得万把块吧?你存了这么多年钱,

十五万拿不出来?你骗鬼呢!”我内心“啧”了一声。消息还挺灵通。可惜,他们打听到的,

都是我想让他们打听到的。“组长也是打工的啊,我的亲妈。”我叹了口气,

从口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钱包,打开,里面是几张红票子和一堆零钱。

我把那几张红票子全抽了出来,塞到刘芬手里,大概五百块。

“这是我这个月剩下的全部家当了,你们先拿去,算我这个当哥的一点心意。剩下的,

我慢慢想办法。”我一脸的真诚与为难。刘芬捏着那薄薄的五百块,脸都绿了。

江国富在一旁急得直搓手:“小澈,这……这也太少了吧?离十五万差得远呢!

”“那没办法了。”我两手一摊,光棍得很,“要不,你们把我这身力气拿去卖了?

看看能值几个钱。”说完,我不再理他们,扛起一根钢筋,转身就走。身后,

传来刘芬气急败坏的咒骂声,夹杂着江国富唯唯诺诺的劝解。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游戏,

才刚刚开始。你们不是想要钱吗?好啊,我给你们一个希望,再亲手把它掐灭。

当年你们怎么对我的,今天,我就怎么一点一点,全部还给你们。2第二天,

刘芬和江国富果然又来了,这次还带了个“惊喜”——我那个二十年没见的“亲弟弟”,

江鸣。江鸣长得人模狗样,头发抹得锃亮,能当镜子照,一身假名牌,

手腕上戴着个明晃晃的假金表,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垃圾堆里的一只死老鼠一样,

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弃。“哥,这就是你干活的地方啊?啧啧,真是够埋汰的。

”他捏着鼻子,仿佛空气里飘着什么致命病毒。我正蹲在地上吃盒饭,两荤一素,十五块。

听见这动静,我头都没抬,继续扒拉着饭。“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别耽误我干饭。

”江鸣的脸“唰”地一下就黑了。“江澈!你怎么跟我弟说话呢!

”刘芬又开始她的女高音表演,“他可是你亲弟弟!来看看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哦,

来看我?”我抬起头,嘴里还嚼着饭,含糊不清地说,“我看是来看我死了没有,

好继承我工地上这几块砖吧?”“你!”江鸣气得指着我,手指头都在抖,“爸,妈,

你们看他!这是人说的话吗?我看他就是在工地上待傻了!”江国富赶紧把他拉到一边,

低声劝着什么。刘芬则是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水泥袋上,

开始她的保留曲目——一哭二闹三上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二十年不管不问,现在让你帮帮你弟弟,你推三阻四!你是不是想看着我们一家都去死,

你才开心啊!”哭声凄厉,引得周围的工友们都纷纷侧目。

我身边的几个兄弟都是我公司的元老,跟了我十几年,自然知道这出戏是我导演的。

他们一边看热闹,一边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我淡定地吃完最后一口饭,把饭盒一扔,

拍了拍手。“行了,别嚎了,怪瘆人的。”我看着刘芬,“十五万,我拿不出来。不过,

我倒是可以给你们指条明路。”刘芬的哭声戛然而止,像被按了暂停键的录音机。

“什么明路?”“去贷款啊。”我理所当然地说,“现在网上贷款多方便,秒批。

你们拿江鸣的身份证去贷,不就行了?”“放屁!”江鸣第一个跳了起来,

“凭什么用我的身份证?我以后还要贷款买房呢!征信花了怎么办?要贷也是用你的!

”“用我的?”我笑了,“行啊,身份证给我。”江鸣想也不想,

就把身份证从钱包里抽出来递给我。我接过来,当着他们的面,掏出手机,

打开一个贷款APP,对着身份证一顿操作。“姓名,江澈。身份证号……月收入,三千。

职业,建筑工人。申请贷款额度,十五万。”不到一分钟,手机“叮”地一声。

我把屏幕亮给他们看。“抱歉,根据您的综合资质评估,您不符合本平台的贷款要求。

建议您……”江鸣的脸,比锅底还黑。刘芬一把抢过我的手机,不信邪地自己操作了一遍,

换了好几个APP,结果全都是秒拒。“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小组长吗?

怎么可能连贷款都批不下来!”她气急败坏地质问我。“小组长也是工人啊,大姐。

”我无奈地摊手,“银行看不上我们这种人。风险高,不给钱。”一家三口的希望破灭,

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江澈,你就是故意的!”江鸣咬牙切齿地说,“你就是不想帮我!

”“我怎么就不想帮你了?”我一脸委屈,“我身份证都给你了,是你自己贷不下来,

怪我咯?”“你……”“行了!”江国富总算说了句人话,他拉着江鸣,脸色阴沉,“小澈,

我们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你弟弟结婚,这个钱,你必须出。你要是拿不出来,

我们就去法院告你!告你遗弃父母!”哦豁,还懂法了。我心里乐开了花,

面上却是一片愁云惨淡。“爸,你这是要逼死我啊。”我捂着脸,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我上哪儿给你们弄十五万去啊!”“我不管!”刘芬站起来,叉着腰,恢复了泼妇本色,

“三天!就给你三天时间!你要是凑不齐十五万,我们就去你这工地上闹!

让你连这份活都干不成!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说完,她拉着还在愤愤不平的江鸣,

和一脸愁苦的江国富,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旁边的好兄弟,

也是我公司的副总,王虎,终于忍不住了。“噗……哈哈哈!澈哥,你这演技,

不去拿个影帝都屈才了!”他笑得直拍大腿,“这家人也太极品了,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我递给他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深吸一口。“这才哪儿到哪儿。”我吐出烟雾,

眼神变得冰冷,“好戏,还在后头呢。他们越是贪婪,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疼。

”王虎看着我,眼神里有些担忧:“澈哥,你真打算一直这么陪他们玩下去?直接亮明身份,

让他们滚蛋不就完了?”“那多没意思。”我笑了笑,那笑容却不达眼底,“猫抓老鼠,

最有意思的,不就是看着老鼠在掌心挣扎,却又无处可逃的绝望吗?”我要的,

不是让他们滚蛋那么简单。我要的是,让他们在尝到天堂的滋味后,再被我一脚踹进地狱,

永世不得翻身。3三天后,那一家子果然又来了,

这次是直接摸到了我为了演戏租的那个城中村的破旧出租屋。那地方,怎么说呢?

墙皮大块大块地脱落,露出发霉的内里。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下水道返上来的潮湿味儿,

混合着隔壁炒辣椒的呛人味道,简直是生化武器级别的攻击。我特意找的。刘芬一进门,

就捏着鼻子,满脸的鄙夷:“江澈!你这是住的猪窝吗?怎么这么个味儿!”江鸣更是夸张,

直接退到门外,干呕了两声:“哥,你这也太能凑合了吧?这种地方人能住吗?

”我正坐在小马扎上,呼噜呼噜地吃着泡面,闻言,抬起头,

一脸的“你们这些凡人不懂我的境界”。“有得住就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

”我吸溜完最后一口面汤,打了个饱嗝,“钱呢?凑到了吗?”刘芬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我们上哪儿凑钱去!江澈,你别跟我们装傻!今天你要是再拿不出钱,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说着,就开始在我的小屋子里翻箱倒柜。那架势,跟鬼子进村扫荡似的。

我那点可怜的家当,几件破衣服,几本旧书,被她翻得乱七八糟。“妈,你干嘛呢?

”我皱起眉。“我找找!你肯定把钱藏起来了!”刘芬头也不回,理直气壮,“你这种人,

心眼子多得很!”江国富和江鸣也没闲着,一个掀我的床板,一个翻我的枕头,

恨不得把地砖都撬开看看。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我这屋里,最值钱的玩意儿,

可能就是我屁股底下这个二十块钱买的小马扎了。“没有!什么都没有!

”刘芬气急败坏地把我的枕头扔在地上,“江澈!你把钱藏哪儿了!赶紧交出来!

”我叹了口气,站起身,从床底下的一个破鞋盒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钱都在这里了。

”三人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像三只饿狼看到了肉。江鸣第一个冲过来,

一把抢走了银行卡。“密码!”“我生日。”我淡淡地说。江鸣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

打开手机银行,哆哆嗦嗦地输入密码。一秒后,他脸上的狂喜凝固了。

“个、十、百……”他数了好几遍,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江澈!你耍我们?

这里面怎么才两千块钱!”“我全部家当了。”我一脸坦然,“这个月工资还没发,

发了还能再多三千。”“五千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呢!”刘芬尖叫起来,声音刺得我耳朵疼,

“十五万!差得远呢!”“那我是真没办法了。”我光棍地一摊手,“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你!”刘芬气得浑身发抖,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里闪过一丝恶毒的光芒。

她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儿子,

倒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澈儿啊,”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妈知道你孝顺。你弟弟结婚是大事,你不能不管啊。”我没说话,

静静地看着她表演。“我听人说……现在医院里,那个……肾源,很紧张。”她搓着手,

小心翼翼地措辞,“一个肾,黑市上能卖好几十万呢!”我瞳孔猛地一缩。来了。终于来了。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你看你,年轻力壮的,少一个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能救你弟弟的急,这不是两全其美吗?”她越说越兴奋,

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几十万块钱在向她招手。江国富在一旁听着,虽然没说话,

但眼神里的贪婪已经出卖了他。只有江鸣,皱着眉头,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妈,

这……这犯法吧?”“犯什么法!”刘芬瞪了他一眼,“这是他自愿的!

他是为了你这个弟弟好!再说了,我们不说,谁知道?江澈,你说是不是?”她转头看向我,

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所谓的“亲人”,

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殆尽。原来在他们眼里,我连一个人都算不上。

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时取用的器官库,一个可以榨干最后一滴血的工具。我笑了。

发自内心地笑了。“好啊。”我说。三个人都愣住了。“你说什么?

”刘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好啊。”我重复了一遍,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为了我亲爱的弟弟,别说一个肾了,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给。不过……”我话锋一转。

“卖肾的钱,能给我留点吗?我寻思着,做完手术,身体虚,总得买点好吃的补补吧?

”刘芬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我不是在说反话,顿时欣喜若狂。“留!肯定给你留!

”她拍着胸脯保证,“卖了四十万,给你五万!不,给你十万!让你买最好的营养品!”呵,

十万。真是慷慨。用我半条命换来的钱,分我四分之一,还一副天大的恩赐的样子。“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泡面桶,“那你们联系医院吧,联系好了告诉我。

我吃完这桶,就去洗个澡,争取卖个好价钱。”看着我如此“配合”,刘芬一家人喜出望外,

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别乱跑,然后兴高采烈地离开了这个他们眼中的“猪窝”。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我拿出另一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

王虎。”“澈哥!怎么样了?那帮极品没对你做什么吧?”电话那头传来王虎焦急的声音。

“放心,我没事。”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他们想让我卖肾。”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几秒,

王虎的怒吼声传来:“卧槽!这帮畜生!澈哥,别玩了!我这就带人过去,

把他们腿都给打断!”“别急。”我制止了他,“让他们去联系。你帮我找人,

在暗中盯着他们,把他们和那些黑中介交易的所有证据,全都给我录下来。”“澈哥,

你这是要……”“我要让他们,在最得意的时候,尝尝从云端跌落地狱的滋味。

”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让他们,亲手把自己送进监狱。

”4我给了他们三天时间去“联系医院”。这三天里,我照常在工地上“搬砖”,

吃着十五块的盒饭,住在那个潮湿的出租屋里,仿佛真的在为即将到来的手术做“准备”。

而刘芬一家,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狂喜和忙碌之中。王虎派去的人,

每天都会给我发来实时的“报道”。他们通过一些不入流的渠道,

真的联系上了一个黑市器官中介。对方开价四十万,先付定金,事成之后结清尾款。

刘芬为了凑定金,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搜刮了出来,甚至还借了高利贷。他们一家人,

已经开始规划着拿到那笔巨款后的美好生活了。江鸣和他那个还没过门的未婚妻,

天天泡在4S店里,对着最贵的车型流口水。刘芬则拉着江国富,逛遍了城里所有的金店,

盘算着要打多粗的金链子。他们甚至已经开始嫌弃现在住的那个老破小,盘算着等钱到手,

就去市中心买个大平层。这一切,都被我的人,用针孔摄像头,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

第四天早上,刘芬的电话来了。“澈儿啊!好消息!妈给你联系好医院了!

是咱们市最好的三甲医院,医生都是专家,你放心,手术绝对安全!”电话里,

她的声音兴奋得发抖。我差点笑出声。三甲医院?专家?骗鬼呢。王虎早就查清楚了,

对方联系的是一个郊区废弃工厂里的地下手术室,主刀的“医生”,

是个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的兽医。“是吗?那太好了。”我压抑着笑意,

用一种虚弱又期待的语气说,“什么时候手术?”“就今天下午!你准备一下,

中午我让你弟弟去接你!”“好。”挂了电话,我给王虎发了条信息:“收网。”中午,

我特意换上了我最破的一件衣服,坐在出租屋里,等着江鸣来接我。没多久,一辆黑色的,

连牌照都没有的面包车停在了楼下。江鸣从车上跳下来,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但很快就被贪婪所取代。“哥,走吧。”我点点头,跟着他上了车。车里除了司机,

还有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眼神凶狠,一看就不是善茬。这就是他们找的中介。

车子一路向郊区驶去,车里的气氛很压抑,谁也没有说话。我靠在窗边,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心里一片平静。另一边,王虎已经带着律师和警察,

拿着我提供的所有证据,直奔刘芬的家。当警察破门而入,

将正在家里做着发财大梦的刘芬和江国富按在地上时,他们俩都懵了。“警察同志!

你们干什么!我们是好人啊!”刘芬还在徒劳地挣扎。王虎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将一沓照片和一份录音文件扔在她脸上。“好人?组织出卖亲生儿子的身体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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