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小说连载
用户28055627的《旧书店借出去的书总被还回来》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情节人物是老陈,沈念,书灵的悬疑灵异,推理小说《旧书店:借出去的书总被还回来由网络作家“用户28055627”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146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13:06:4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旧书店:借出去的书总被还回来
主角:沈念,老陈 更新:2025-09-28 14:36:11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接手爷爷的旧书店后,沈念每天给书包米白皮,
口袋里揣着爷爷的老花镜 —— 直到那本《山海经》开始 “闹鬼”。
常客老陈借走的书总自动回来,还带着用陈墨写的死亡预言,
死者全是爷爷当年的学生、邻居,连她胳膊上的抓痕都跟故事里分毫不差。
爷爷的日记里藏着答案:1976 年,老陈为救白血病儿子,
跟书灵约定献 10 个 “有文学魂” 的人。
可当老陈送来被篡改的 “沈念之死” 诗集,书灵的墨汁在她胸口烙下标记时,
沈念才懂 —— 爷爷当年替老陈献了魂,现在书灵要她当新 “祭品”,而爷爷的魂,
或许一直藏在《山海经》里护着她。沈念蹲在书店的木地板上,手指捏着米白色的书皮,
沿着《西游记》的书脊慢慢折。指甲盖压出细痕时,
指腹蹭到书皮边缘的毛边 —— 这是她昨天在巷口文具店买的,五块钱一张,
摸起来软乎乎的,像爷爷生前织的毛线袜。她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老花镜,
黑塑料框磨得发亮,镜片上的细划痕在阳光下显出来,爷爷总说 “这镜子能看清书里的字,
也能看清人心里的话”,以前她不信,现在倒总忍不住摸一摸。书店是爷爷传下来的,
藏在老巷最深处,木质书架被岁月浸得发黑,
每块木板上都有爷爷刻的小记号 ——“1987 年冬,修”“2003 年,
念丫头磕坏的”。阳光透过格子窗洒进来,落在堆得半人高的旧书上,
扬起的细小灰尘在光里飘,像爷爷抽烟时吐的烟圈。沈念接手快半年了,
账本放在收银台抽屉里,每月收入刚够交三百块的房租,也就两千块出头。
有次巷口开奶茶店的小张劝她:“沈念,别守这破店了,跟我去卖奶茶,一个月能赚五千。
” 她笑着摇头,指尖划过书架上的《唐诗三百首》—— 这是爷爷教她认的第一本书,
扉页上还有她小时候画的歪歪扭扭的小太阳。爷爷教她包书皮,教她认古籍上的篆字,
教她 “每本书都有魂,你对它好,它就跟你亲”,这店不是生意,是爷爷留在世上的念想。
今天周三,巷子里没什么人。早上七点多,卖豆浆的刘婶推着车走过,喊了声 “沈丫头,
要豆浆不?”,沈念摇了摇手 —— 她早上煮了粥,还热了爷爷留下的酱菜。现在快十点,
她把包好的《西游记》放进 “待售” 的竹筐里,竹筐是爷爷编的,边缘磨得光滑,
里面还放着几本童话书,是上周巷里小孩托她找的。刚直起腰,
就看见门口站着个驼背的老头,影子拉得老长,盖在门槛上的旧棉垫上。是老陈,常客,
每周三都来借那本《山海经》。他穿洗得发白的蓝布衫,领口缝了块补丁,是深灰色的,
跟衣服颜色不搭,一看就是自己缝的。手指关节粗大,指缝里嵌着黑泥,
像是刚从土里刨过东西,指甲盖裂了道口子,没贴创可贴,结了层薄痂。“沈丫头,
那本《山海经》还在不?” 老陈的声音哑,像喉咙里卡了沙,说话时还咳嗽了两声,
手捂在嘴前,指缝里漏出点浑浊的痰迹。
沈念从里屋的书架最上层抽出那本《山海经》—— 深蓝色封面,是爷爷用旧布料包的,
边角磨破了,露出里面的牛皮纸。书脊上用红笔写着 “沈知行”,是爷爷的名字,
笔画苍劲,不像现在年轻人写的字那么飘。里面写满了爷爷的批注,比如 “九尾狐不是妖,
是藏了太多遗憾,就像巷尾的李奶奶,守着空房子等儿子”“饕餮贪食,其实是怕孤单,
想把心里的空填满”。她把书递过去,指尖碰到老陈的手,凉得像冰:“陈叔,
你上次借的还没还呢,借书卡上还记着日期。”老陈愣了一下,眼皮耷拉下来,
遮住眼里的光。手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掏出张皱巴巴的借书卡,边缘卷了边,
上面的字迹模糊:“怪了,我记得上周就还了…… 许是我老糊涂了。
” 他接过《山海经》,指尖在封面上的 “沈知行” 三个字上蹭了蹭,力道有点重,
像是在确认什么:“那我再借一周,下周准还,不耽误你。”沈念笑着点头,
看着老陈慢悠悠地走出巷子。他走得慢,每一步都有点跛,左脚好像不太利索,
背影佝偻得像棵被压弯的老槐树,蓝布衫的后襟沾了片草叶,是巷口老樟树的叶子。
她没多想,转身继续包书 —— 桌上还放着本《三国演义》,封面破了,得重新包。
刚剪好书皮,就听见巷子里传来刘婶的声音:“老陈,又去借书啊?你儿子最近回来没?
” 老陈没回话,脚步声越来越远。那天晚上,沈念睡得不安稳。里屋的床是爷爷留下的,
硬木板,铺着爷爷织的羊毛毯。凌晨三点,
她被楼下的门轴声弄醒 —— 那声音 “吱呀” 响,特别刺耳,像是生了锈,
平时她都会上点油,昨天忙忘了。披了件爷爷的旧棉袄跑下楼,棉袄有点大,袖子长了半截。
书店的木门虚掩着,风从缝里灌进来,带着股奇怪的墨味,不是她用的蓝黑墨水,
是种发苦的、像陈年老墨的味道。收银台上,那本《山海经》正安安静静地躺着,封面朝上,
正好是 “异兽食魂” 那页 —— 画着只长角的怪兽,爪子抓着个人影,
线条是爷爷用毛笔描的,颜色有点淡了。旁边还放着半块硬糖,水果味的,糖纸是粉色的,
印着 “大白兔” 的字样 —— 老陈昨天借走时,根本没带糖,他口袋里只有个布包,
装着老花镜和几块零钱。沈念走过去,手指碰到书页的瞬间,后背突然发紧,
像被人用冰手指戳了下。她翻开 “异兽食魂” 那页,空白处多了几行字,
用蓝黑墨水写的,字迹歪扭,笔画忽粗忽细,像是手抖着写的:“张二柱走夜路,
被长角的东西抓了胳膊,血顺着指缝流,滴在青石板上,第二天就没气了。
”她以为是老陈写的,可老陈上次借走时,这页还是空白的,
她记得清清楚楚 —— 上周包书时,她还特意翻了这页,想看看爷爷的批注。更怪的是,
第二天早上,她去巷口买豆浆,刘婶递她一张本地早报:“沈丫头,你看这个,
巷尾张二柱没了!” 报纸的角落赫然印着:“居民张二柱在家中死亡,手臂有不明抓痕,
死因待查,警方已介入调查。”沈念捏着报纸的手开始抖,豆浆洒了点在手上,
凉得她一哆嗦。她冲回书店,翻出《山海经》,那几行字还在,墨迹像是刚干,
用指甲刮一下,还能刮下点墨粉。这时,她无意间摸了摸自己的左胳膊 —— 三道红印,
跟书里写的 “长角东西抓的” 一模一样,不疼,但摸上去像贴了层砂纸,有点糙。
接下来的一个月,怪事没断过。老陈每周三还是准时来借《山海经》,
每次都说 “上次的还了,许是你忘了记”,沈念翻借书卡给他看,他就挠挠头:“老了,
记性差了。” 可每次凌晨,《山海经》都会自己回到收银台,有时旁边放着半块糖,
有时放着片树叶,有时什么都没有,只有那股奇怪的墨味。
空白页上的手写故事也越来越多:“李娟在厨房做饭,窗外飘进来黑毛,粘在脸上,
越粘越多,遮住了鼻子和嘴,第二天被发现时,
脸都烂了”—— 隔天新闻就报 “李娟在家中死亡,面部有不明腐蚀痕迹,
疑似化学品中毒”;“王强晚上看书,书里掉出个纸人,纸人脸上有他的名字,用红笔写的,
他把纸人扔了,凌晨就没了呼吸”—— 新闻又跟上 “王强猝死家中,身边有个无名纸人,
纸人面部字迹模糊”。沈念的胳膊上,抓痕一道叠一道,从手臂蔓延到手腕,
颜色也从浅红变成暗红。她开始不敢睡,整夜守在书店里,搬了把椅子放在收银台旁,
桌上放着爷爷的老花镜和手电筒。可只要她闭眼哪怕一秒,再睁开眼,
书就会悄无声息地回来,空白页上多出新的故事,墨味比之前更浓,有时还混着点血腥味,
淡淡的,像铁锈。有天晚上,她实在困得不行,趴在桌上睡着了。梦里,
她看见爷爷坐在书架旁,戴着老花镜翻《山海经》,嘴里念叨着:“老陈啊,
别傻了……” 她想跑过去,可脚像被钉在地上,怎么都动不了。爷爷抬头看她,
笑了笑:“念丫头,要听懂书里的话……” 然后画面就碎了,她猛地醒过来,
脸上沾了点眼泪,《山海经》就放在手边,“异兽食魂” 页的批注在月光下有点亮。
她翻到那页,手指碰到爷爷的红笔批注 —— 是爷爷的字,写得很小,
在画的角落:“老陈的字,像极了当年的笔友,只是少了点温度,多了点鬼气。
”爷爷的笔友?她从没听过。爷爷生前没提过有笔友,只说过年轻时教过书,
后来因为身体不好,才开了这家旧书店。沈念突然想起爷爷书桌的抽屉,最里面有个铁盒子,
绿色的,上面锈了点,爷爷说 “等你能听懂书里的话了,再打开,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事”。
她搬来凳子,够到书桌最上面的抽屉,抽屉很沉,拉的时候 “嘎吱” 响。
铁盒子在最里面,压在一叠旧试卷下面 —— 是爷爷当年教学生时的试卷,
上面还有红色的批改痕迹。她把铁盒子拿出来,
钥匙是爷爷的老花镜腿 —— 爷爷生前总把钥匙串在镜腿上,用根红绳子绑着,说是辟邪。
打开盒子,里面铺着块蓝布,是奶奶生前织的,布上放着本牛皮封面的日记,纸页发黄,
边缘有点脆,上面是爷爷的字迹,用蓝黑墨水写的,有些页的字迹晕了,像是被眼泪泡过。
翻到 1976 年 10 月那页,沈念的心跳突然加速,手指捏着纸页,
差点把纸捏破:“老陈来家里找我,红着眼,说儿子小远得了白血病,医院说没法治,
让他准备后事。他说在山里找了个‘书灵’,书灵说‘献 10 个文学天赋高的人的魂,
就能换小远的命’。我劝他别信,说那是邪祟,他不听,拍着桌子说‘只要能救小远,
我什么都干,哪怕下地狱’。”书灵?献魂?沈念攥着日记,指节发白,手心里全是汗。
原来老陈借《山海经》,不是为了看书 —— 是为了让书灵在上面写 “死亡故事”,
每写一个,就献一个魂,救他儿子?可张二柱、李娟、王强…… 这些人跟爷爷有什么关系?
张二柱是巷尾开修车铺的,李娟是卖菜的,王强是退休教师,
看着都跟 “文学天赋高” 不搭边。她继续翻日记,后面的几页被撕了,
只留下残缺的字迹,能看清几个字:“我不能让老陈害人…… 他是个好人,
就是太急了…… 我替他…… 献我的魂……”为了查清楚,沈念决定跟踪老陈。
她不想再等,那些抓痕在胳膊上烧得慌,像有小虫子在爬,她总觉得再拖下去,
会有更多人出事。周三早上,天有点阴,飘着小雨。老陈还是准时来借《山海经》,
这次他穿了件黑外套,是旧的,拉链坏了,用绳子系着。沈念假装找书,在书架后面盯着他,
看着他接过书,慢慢走出巷子。她赶紧拿了把伞,是爷爷的黑布伞,伞骨有点弯,
跟在老陈后面,保持着一段距离。老陈没回家 —— 他家在巷口第三间,门是红色的,
她去过一次。他反而往城郊的方向走,那边全是荒地,只有几个破院子,是以前知青住的,
现在荒了十几年,墙都塌了一半,里面长满了野草。沈念跟着他走进一条小路,
路上全是石子,硌得脚疼。老陈在一个破院子前停下,院子的门是木头的,烂了个洞,
上面挂着把生锈的锁,没锁上。他推开门走进去,院子里的野草快到膝盖高,
开着白色的小野花,是蒲公英。沈念躲在墙外的老槐树下,槐树的皮掉了块,
露出里面的白木。她听见院子里传来老陈的声音,哑着嗓子,像是在跟空气说话,
又像是在跟什么东西商量:“再写 3 个,就 3 个…… 等献够了魂,小远就能活了,
对不对?书灵,你别骗我,我已经等了四十多年了……”她想靠近点,听听书灵有没有回话。
刚迈出一步,脚踝突然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疼得她倒抽冷气。低头一看,是几片碎书叶,
像被撕烂的书页,边缘却锋利得像刀,翠绿色的,
上面还沾着点墨汁 —— 就是那股奇怪的陈墨味。碎书叶在她的脚踝上划了道血口子,
血一下子就渗出来了,滴在野草上,野草的叶子突然卷了起来。“谁在那儿?
” 老陈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不像平时那么哑,带着点慌。沈念吓得往后退,
脚下拌到石头,差点摔倒。她顾不上疼,转身就跑,伞掉在地上也没敢捡,直到冲进老巷,
看见刘婶的豆浆车,才敢停下来喘气。脚踝的血渗进袜子里,黏糊糊的,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靠在墙上,摸了摸口袋里的老花镜,突然想起爷爷的话 “书里的魂会护着书,
也会帮着书灵害人”—— 难道那些碎书叶,是书灵派来的,专门守着老陈的院子?
回到书店,沈念找了块创可贴贴在脚踝上,创可贴是草莓味的,是上次巷里小孩送她的。
她看着桌上的《山海经》,封面的 “异兽食魂” 画在灯光下有点吓人。
突然有了个主意 —— 她从头上拔了根头发,黑色的,还带着点洗发水的香味,
夹在 “异兽食魂” 那页的批注旁边,然后把书放在收银台上,故意没关书店的门,
留了条缝。如果书真的会自己回来,说不定这根头发能留下点线索,比如被谁动过。
那天晚上,她没敢睡,坐在椅子上,盯着门口。凌晨两点多,风大了点,
门 “吱呀” 响了声。她屏住呼吸,看见一个黑影从门口闪过,很快,像一阵风。
等黑影消失,她赶紧跑过去 ——《山海经》果然在收银台上,还是 “异兽食魂” 那页。
她翻开那页,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 夹在里面的黑发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灰白头发,粗硬,像老陈头上的那种,根部还沾着点头皮屑。
可爷爷的头发,也是这样的灰白,粗硬得很,她小时候总喜欢拔爷爷的头发编小辫子。
沈念攥着那根灰白头发,后背发凉,手指都在抖。老陈在 “偷” 爷爷的气息?
书灵需要的,难道不是普通人的魂,是跟爷爷有关的人的魂?那些死者,
是不是都跟爷爷有过交集?她突然想起爷爷的通讯录,放在书桌的抽屉里,
是个红色的小本子,上面记着好多名字和电话。她翻出来,
一页一页看:张二柱 ——“1985 年教过的学生,有点调皮,
作文写得好”;李娟 ——“1990 年邻居,喜欢读诗,
常来借诗集”;王强 ——“1978 年同事,教数学,却爱读《三国演义》”。
原来如此!这些人,都是爷爷当年认识的,都是 “文学天赋高” 的人,
都是跟爷爷有关系的人!书灵要的,是爷爷身边人的魂!沈念想把《山海经》烧了,
说不定能烧死书灵,断了它的来源。她找了个铁盆,是爷爷当年用来煮茶的,放在院子里,
把《山海经》放进去,点了根火柴。火苗刚碰到封面,“噗” 的一声就灭了,
像是被什么东西掐断了,铁盆里还冒出股黑烟,带着那股陈墨味。反而她的头发,
不知怎么飘进铁盆里,一根长黑发瞬间被烧断,落在地上,变成了黑色的灰,风一吹就散了。
“不能烧…… 烧了书,你爷爷的魂就没地方去了……”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很轻,
像是爷爷的,又像是风的声音,从铁盆里飘出来。沈念不敢再烧了,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