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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青雾镇诡事我的爷爷是纸扎匠》“风系孤影”的作品之纸扎八尾猫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八尾猫,纸扎,猫仙的悬疑灵异小说《青雾镇诡事:我的爷爷是纸扎匠由新晋小说家“风系孤影”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00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12:57:2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青雾镇诡事:我的爷爷是纸扎匠
主角:纸扎,八尾猫 更新:2025-09-28 14:5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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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雾锁老宅我的名字叫沈阿瞒,是在青雾镇这片土地上长大的。说起我们青雾镇,
那可是个出了名的邪性地界,一年到头,倒有大半年的时间被一层灰蒙蒙的雾气笼罩着。
这雾可不寻常,带着一股子像是陈年血痂化开的腥气,吸进鼻子里,呛得人直打喷嚏,
喉咙里都跟着发痒。镇子里的老人们总爱念叨两句老话:“雾裹门,鬼叩窗,猫过三更不逗,
尾过七根不碰。”前半句我从小听到大,只当是吓唬小孩的童谣,没太往心里去。
可那后半句,直到我爷爷离奇失踪的那一天,我才真正明白,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那是能要人命的规矩!我爷爷是青雾镇唯一的纸扎匠,在镇东头开了间铺子,
名叫“沈记纸扎”。铺子后面连着一座老宅,是民国时候留下的,
青砖墙上爬满了黑绿色的苔藓,透着一股子阴湿气。老宅的房梁上,常年挂着一串铜铃,
特别的是那铃舌,据说是用猫骨头磨制的。爷爷年轻时跟一个游方道士换来的,
说道这铃能“镇宅驱秽”。我十五岁那年,爷爷把纸扎铺的生意交给我打理,
他自己却变得神神秘秘,总爱往镇西头的乱葬岗跑。我问他去那儿干啥,他总是含糊其辞,
只说去看看“老朋友”。出事那天,正是农历七月十四,鬼门关大开的前夜。
那天晚上的雾气浓得邪乎,几乎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铺子的旧门板被风吹得哐哐作响,
那声音不像是风刮的,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用头一下下地撞。
我裹紧爷爷那件打了补丁的蓝布棉袄,坐在柜台后面,心不在焉地整理着准备烧祭的纸人。
就在这时,房梁上那串猫骨风铃突然“叮铃”响了一声。这铃声跟往常不一样,声音发闷,
像是被人用湿棉花捂住了似的,听得人心头发沉。我下意识地抬头往房梁上看去。
只见浓雾正从门缝不断地渗进来,在房梁下方缓缓聚拢,竟形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那影子似乎拖着尾巴,一条、两条……我眯着眼仔细数,当数到第八条的时候,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冷汗瞬间就湿透了后背——这竟然是传说中的八尾猫!
镇里的老人说过,尾巴超过七根的猫,那是沾不得的邪物,碰上了轻则丢魂落魄,
重则性命不保!我心里一阵发慌,手忙脚乱地向柜台底下摸去,那里放着爷爷留下的桃木刀,
说是用朱砂浸过,能克制邪祟。我的手刚碰到冰冷的刀柄,
那梁下的影子却“嗖”地一下窜到了门口。只听“吱呀”一声轻响,铺门竟被推开了一条缝。
门外的浓雾里,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那声音根本不像是猫,更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在啼哭,
“嗷——”的一声,尖锐得让人骨头缝里都发寒。我壮着胆子追出门去,
门外只有翻滚的灰雾,哪里还有影子的踪迹?低头一看,门前的青石板路上,
印着一个淡青色的猫爪印,足足比普通猫爪大了两倍有余。那爪印也邪门,
就像是用荧光粉画的,在雾气中闪着微光,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自行消散了,
仿佛从未出现过。我心神不宁地回到铺子里,
一眼就看见爷爷平日里常穿的那件蓝布衫还搭在椅背上,只是衫角的位置,
沾着几根雪白的猫毛。那猫毛根根晶莹发亮,摸上去竟有些扎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绝不像是寻常畜生身上掉下来的。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便揣上那把桃木刀,
直奔镇西的乱葬岗去找爷爷。乱葬岗的雾气比镇上还要浓重,脚下的泥土湿软粘稠,
踩上去直陷脚脖子。我刚走到岗子中间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
就看见爷爷平时歇脚的那块大青石上,端端正正地放着一个纸扎的猫。
那纸猫和真猫一般大小,最骇人的是,它身后赫然拖着八条尾巴!纸猫的眼睛是用朱砂点的,
红得刺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竟让我产生一种它随时会活过来的错觉。
纸猫旁边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爷爷那熟悉的、歪歪扭扭的字迹:“阿瞒,别找,
八尾渡人也渡鬼,小心陈九爷。”陈九爷是青雾镇的土皇帝,住在镇北一座气派的大院子里。
听说他早年是倒腾药材的,后来不知怎的就发了横财,宅子修得比镇长家还阔气。
镇里的人都怕他,背地里传言,说他家院子里晚上总能听见猫叫,
那叫声凄惨得像是活剥猫皮。我小时候调皮,曾和伙伴扒过他家墙头,
看见院子里晒着些黑乎乎的东西,当时以为是药材,现在回想起来,那形状,
分明就是一根根干瘪的猫尾巴!我心事重重地回到纸扎铺,刚准备关门歇业,
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咳嗽声:“阿瞒,你爷爷呢?”来人是镇上的算命先生刘瞎子。
他眼睛明明看不见,却总用一块黑布罩着,手里拄着一根铜头拐杖,
那杖头被打磨成猫头的形状,油光锃亮。刘瞎子是铺子的常客,
每次来都要定做一个“猫形灯”,说是“给地下的老朋友照路”。
我给他沏了杯浓酽的苦丁茶,将昨晚遇到的怪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还没等我提到陈九爷,
他突然打断我,声音压得极低:“你见到的那八尾猫,是不是通体雪白,
一双眼睛是琥珀色的,夜里看过去,仿佛能照出人影?”我心中一惊:“刘叔,
您……您怎么知道?”刘瞎子枯瘦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拐杖上的猫头,
叹了口气:“青雾镇的这只八尾猫,不是寻常精怪,它是‘渡灵使’。
据说它每帮人实现一个愿望,就会掉落一条尾巴,然后再生出一条,如此循环往复,
始终难成正果。可要是遇上心术不正的‘偷尾人’,被强行夺走尾巴,它就会化作怨灵,
到那时,恐怕整个青雾镇都要跟着遭殃,生灵涂炭啊!”“偷尾人?”我追问道。
刘瞎子将身子凑近了些,几乎贴到我耳边,呼出的气息带着一股烟油味:“就是陈九爷!
他年轻时不知从哪儿学来一套邪术,专门偷取修炼有成的猫妖尾巴,
用来炼制什么‘九尾丹’,说是吃了能长生不老。你爷爷这次失踪,
八成是为了护着那八尾猫,才被迫躲藏起来的。”我紧紧攥住怀里的桃木刀,
急声问:“那我爷爷现在到底在哪儿?”刘瞎子摇了摇头,
黑布罩下的脸看不出表情:“你爷爷留下的纸条里既然提到了陈九爷,这就是线索。
今晚三更天,你悄悄去陈九爷家后墙根的那口老井边上,记得带上房梁上那串猫骨风铃。
八尾猫灵性非凡,它感受到铃铛的气息,或许会来找你。切记,到了那里,
无论听到井里有什么动静,哪怕是猫叫得再凄惨,也千万别回头!不管看见什么,
都绝对不能碰那井里的水,那水邪性得很!”当天夜里,月黑风高,雾气比前两晚更浓了。
我怀里揣着猫骨风铃,手里紧握着爷爷做纸扎用的老剪刀——爷爷说过,
这剪刀常年裁剪浸过墨斗线的彩纸,也沾了些许辟邪的效用。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镇北走,
四周寂静得可怕,总觉得有东西在暗处盯着我,脚脖子上不时传来冰凉的触感,
像是有人用手在拽我的裤脚,可每次低头看去,除了自己模糊的影子,什么都没有。
更诡异的是,地上的影子有时会莫名其妙地多出一条尾巴状的凸起,晃一下又消失不见。
陈九爷家的后院墙很高,墙上爬满了叶子发黑的爬山虎,摸上去湿漉漉、黏糊糊的。
那口老井就在墙根底下,井沿上布满滑腻的青苔,井口黑黢黢的,深不见底,
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规律得让人心慌。
我依言将猫骨风铃挂在井边一棵歪脖子柳树的枝桠上。夜风吹过,
风铃突然“叮铃铃”地响了起来,这次的声音清脆悦耳,与昨晚的沉闷截然不同。
几乎是同时,井深处传来一声轻微的猫叫,“喵……”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仿佛在呼唤我过去。我牢记刘瞎子的叮嘱,强忍着回头查看的冲动,僵直地站在原地。这时,
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那声音极轻极缓,不像踩在硬地上,倒像是踏在厚厚的棉花上。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握紧了剪刀,正要缓缓转身,
却听到一个软绵绵、带着几分飘忽的女人声音响起:“你……是沈老根的孙子?
”我猛地回头,只见浓雾之中,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女人。她的头发很长,一直垂到腰际,
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
竟是琥珀色的——与刘瞎子描述的一模一样!她的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猫,
那猫身后舒展着八条尾巴,尾巴尖上泛着淡淡的青色光晕。猫儿也正抬眼望着我,
它的眼神竟和那女人的如出一辙,充满了灵性,又带着一丝哀怨。“你……你就是那八尾猫?
”我试探着问道。女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声音有些沙哑:“我算是它的‘寄魂者’。八尾猫修炼满五百年,
便能寻一个活人寄托部分魂魄,共享生命,以此躲避天劫。你的爷爷,就是上一任寄魂者。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爷爷在哪儿?你把他怎么样了?”她怀里的白猫轻轻动了一下,
一条冰凉的尾巴扫过我的手背,那触感就像碰到了一块寒冰。“你爷爷没有出事,
他是为了帮我,去寻找被陈九爷偷走的尾巴了。陈九爷已经偷走了我三条尾巴,
炼成了三颗‘九尾丹’。若是再让他得逞,凑齐九条尾巴,他就能炼成所谓的‘猫仙’,
到那时,整个青雾镇的人,恐怕都会成为他献祭给那些枉死猫妖怨灵的祭品!
”我猛然想起镇里最近接连发生的怪事:前阵子王寡妇家的儿子莫名其妙失踪了,
昨天又听说李木匠也不见了踪影,镇上传言纷纷,都说是被恶鬼抓了去,
原来根源都在陈九爷这里!“那……我能做些什么?”我深吸一口气,问道。那女人,青瑶,
从怀中取出一个纸扎的小人。那纸人约莫半尺高,做工精细,
身上用朱砂清晰地写着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那笔迹,我一眼就认出是爷爷的!
“你爷爷早就料到陈九爷会对我下手,所以提前扎好了这个‘替身人’。今晚三更,
陈九爷会在他的院子里开炉炼制第四颗‘九尾丹’,这次,他要用你爷爷的魂魄作为药引!
你需要做的就是,用这个替身人,把你爷爷的魂魄换出来,我会趁机夺回我的尾巴。
”我接过那个略显沉重的纸人,摸了摸纸人的脸颊,那纸张竟带着一种诡异的柔软和弹性,
仿佛活人的皮肤。“该怎么换?”“陈九爷的炼丹房在院子最深处,
门口有两只他用邪法炼制的‘守院猫’,是猫骨拼凑而成,邪气十足,见活物就攻击。
你把这个替身人举在胸前,它们会误以为你是没有生气的纸人,便不会伤害你。进了炼丹房,
你会看到一个巨大的香炉,炉里插着三根红色的长香,香灰悬而不落,
那就是禁锢你爷爷魂魄的邪术显化。你把替身人放在香炉前,诚心念三遍‘沈老根,回家’,
便能将你爷爷的魂魄换入替身人中,带他离开。”青瑶的话音刚落,
她怀里的八尾猫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青瑶脸色骤变:“不好!
陈九爷察觉到了!你快躲起来!”我慌忙闪身躲到井边那棵大柳树后面,屏住呼吸。
只见陈九爷家那扇黑漆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短褂、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陈九爷的管家。
他手里提着一个铁丝笼子,笼子里关着一只奄奄一息的猫,那猫只剩一条尾巴,
浑身血肉模糊,发出微弱而痛苦的哀鸣。管家面无表情地走到井边,
竟毫不犹豫地将笼子扔进了井里!“扑通”一声闷响后,
井里传来一阵极其凄厉、令人毛骨悚然的猫叫声,随即,一切又归于沉寂。管家抬起头,
那双阴鸷的眼睛竟直勾勾地望向柳树这边,嘴角咧开一个古怪的笑容,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沈阿瞒,别躲了,九爷早知道你会来,特意让我来请你过去坐坐。
”我心头一紧,刚要伸手去摸怀里的剪刀,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像是被什么尖细的东西狠狠扎了一下。眼前顿时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2 井底秘闻与炼丹房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昏迷中幽幽转醒。
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漆黑冰冷的屋子里,手脚都被一种滑腻腻的黑布绳子捆得结结实实,
那布料像是浸过某种油脂,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腥臭和草药味的怪味,呛得人直想呕吐。我挣扎了几下,
绳子勒进肉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刚想张口呼喊,就听见门口传来一个粗哑难听的声音,
像是喉咙里卡着浓痰:“醒了?”是陈九爷!门被推开,陈九爷踱步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件暗红色的长袍,袍子上用金线绣着九条形态各异的猫尾巴,颜色有黑有白有黄,
其中一条,尾巴尖竟是淡青色的,与八尾猫的一模一样!他手里托着一个罗盘,
但那罗盘中央并非指针,而是一个小巧玲珑的猫头骨,头骨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诡异符文,
此刻正散发着幽幽的暗红色光芒。“我爷爷呢?你把他怎么样了?”我强压着恐惧问道。
陈九爷嗤笑一声,露出满口黄牙:“沈老根?那个不识抬举的老东西!为了护着那只畜生,
连自己的魂魄都舍得献出去。不过正好,今晚三更,用他的魂魄做引子,
我的第四颗‘九尾丹’就能大成!到时候,我离长生不老又近了一步!至于青雾镇这些愚民,
能成为我成仙路上的祭品,是他们的造化!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冒起:“你已经偷了八尾猫三条尾巴,害了那么多性命,
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牵连无辜的人?”“够?远远不够!”陈九爷蹲下身,
将那个猫头骨罗盘凑近我的脸,上面的符文红光更盛,
“八尾猫的每一条尾巴都凝聚着五百年的修为!只有集齐九条,我才能真正脱胎换骨,
成为不受天地约束的‘猫仙’!沈老根那个老糊涂,当年和我一同研习《猫骨咒》,
明明说好共享长生,可他中途反悔,还想护着那只猫,真是自寻死路!
”原来爷爷和陈九爷早就相识,竟然还一起学过邪术!
我猛地想起爷爷房间里那本封面写着《猫骨咒》的旧书,以前只以为是记录纸扎秘术的,
现在才明白,那根本就是一本记载着邪恶法门的秘籍!陈九爷站起身,
阴森森地说:“今晚三更,你乖乖跟我去炼丹房。你爷爷的魂魄就被封在香炉里,听话,
我或许还能给你留个全尸。要是敢耍花样,我就把你和那些没用的猫妖一起,
炼成‘猫尸膏’,涂在我的法袍上,用来抵挡天雷!”说完,他冷哼一声,转身出了屋子,
重新将门锁死。屋子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和黑暗。我绝望地扭动着身体,
手肘忽然碰到一个硬物。我忍着痛楚,费力地摸索过去,发现那似乎是一个纸扎的东西。
再仔细摸,轮廓竟是一只猫的形状,和爷爷留在乱葬岗的那个纸扎猫极其相似,
也是八条尾巴。纸猫下面,竟然压着一把刀——是爷爷的桃木刀!
刀鞘上还沾着几点已经干涸的淡青色血迹,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腥气,那是八尾猫的血!
我心中一阵激动,努力用被反绑的手够到桃木刀,一点点地用刀锋磨割手腕上的绳索。
那浸油的黑布异常坚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绳子割断。手脚获得自由后,
我连忙捡起桃木刀,刚要起身观察环境,屋顶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爬行。我警惕地抬头,只见一块瓦片被轻轻挪开,
露出一个脑袋——竟然是刘瞎子!而更让我震惊的是,他脸上那个常年戴着的黑布罩不见了,
露出的那双眼睛,炯炯有神,竟然是琥珀色的!和八尾猫、还有那个叫青瑶的女人一模一样!
“刘叔,你……你的眼睛……”我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刘瞎子敏捷地从屋顶窟窿跳了下来,
落地无声,如同狸猫。他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别声张,也别再叫我刘叔了。
我其实是八尾猫的上上一任寄魂者,和你爷爷是师兄弟。
当年我们三人一同跟陈九爷修习那邪门的《猫骨咒》,后来发现他心术不正,
要残害八尾猫修炼邪丹,便与他反目成仇。我为了助八尾猫躲避陈九爷的追杀,
将自己的部分视觉能力渡给了它,所以才常年伪装成瞎子。”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物件,
那是一个雪白色的猫形玉佩,玉佩上清晰地刻着八条尾巴,触手温润中带着一丝凉意。
“这是八尾猫的‘魂玉’,你拿好。进了炼丹房,
想办法将这块魂玉放入那个禁锢你爷爷魂魄的香炉之中,
魂玉的力量就能唤醒并保护他的魂魄,为我们争取时间。记住,
炼丹房的地上布置着‘猫骨阵’,是用枉死猫妖的骨头按照特定方位摆放的,邪气极重,
千万不能踩到,否则立刻会被猫妖的怨灵缠身,后果不堪设想!
”我接过那枚冰凉彻骨的魂玉,紧紧攥在手心,仿佛能感受到其中微弱的心跳。
“你不跟我一起去吗?”刘瞎子又从袖中取出一个他常买的“猫形灯”,
语气急促:“我去引开陈九爷和他那些爪牙的注意力,你趁机溜进炼丹房。一定要记住,
必须在三更天之前将你爷爷的魂魄换出来!一旦过了时辰,香炉里的香燃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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