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女儿的白血病，成了直播平台冉冉升起的新星。每天，我对着镜头哭，给榜一大哥跳舞，
感谢大哥们刷的“救命火箭”。我的丈夫顾谨言冲进直播间，一脚踹翻了我的手机支架。
他身后的林薇薇，眼眶红红地拉着他：“谨言你别生气，温言姐也是没办法，
念念的病要花好多钱。”顾谨言指着我的鼻子骂：“温言你还要不要脸？
把我们顾家的脸都丢尽了！靠一个病孩子博同情，你真恶心！”我捡起地上的手机，
看着上面刺眼的“感谢大哥，大哥牛逼”弹幕，笑了。“顾总，别激动，我这叫流量变现，
你不懂。”“你缺钱？我给你！”他甩出一张黑卡，砸在我脸上。我看着那张卡，
再看看病床上因化疗掉光头发的女儿念念，平静地点开一个录音。
第1章 人设是捞钱的癌女母亲“喂？警察吗？我举报，这里有人卖惨诈骗。
”我打开手机扬声器，一道娇滴滴又故作正义的女声，清晰地回荡在房间里。
顾谨言的脸色瞬间铁青。林薇薇立刻捂住嘴，一副闯了祸的无辜模样，眼泪要掉不掉。
“对不起，温言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网友都在骂你，说你消费女儿，
我一着急就……”她急急地去抢我手里的电话，身体“不经意”间贴向顾谨言。
顾谨言的怒火，果然成功被她转移到我身上。“温言，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现在全网都知道我顾谨言的老婆，是个靠女儿的病乞讨的疯子！”他劈手夺过我的手机，
狠狠砸在地上。屏幕瞬间炸裂，正在滚动的弹幕戛然而止。主播怎么了？被家暴了吗？
我靠，这男的是谁啊？好凶！后面那女的是小三吧？经典情节啊！保护我方主播！
兄弟们，礼物刷起来，让这渣男看看我们大哥的实力！顾谨言显然也看到了，
他气得胸膛起伏，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乞讨？顾总，你说话真没水平。
我这叫‘下沉市场情感共鸣式内容付费’，一晚上流水几十万，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公司，
一个季度的利润有这么多吗？”我掰开他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领，嘴角的笑意不减。
“你……你不可理喻！”他被我怼得说不出话，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林薇薇赶紧上来，
柔弱无骨地靠在他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顺气。“谨言，你别跟温言姐吵了，她心情不好，
念念还病着呢，我们别***她。”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病床上的念念听见。
五岁的女儿，因为化疗，头发掉光了，小脸蜡黄，此刻正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我们。
“妈妈，爸爸，你们不要吵架……”念念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
我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顾谨言也愣住了，他看向念念，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
但林薇薇更快一步，她挣开顾谨言的怀抱，扑到病床边，握住念念的小手。“念念乖，
不怕不怕，你爸爸不是在跟你妈妈吵架，他只是……只是太担心你了。”她说着，
回头委屈地看了一眼顾谨言，眼里的信息是：你看，都是因为你，吓到孩子了。
好一朵颠倒黑白的盛世白莲。我懒得戳穿她，弯腰捡起已经报废的手机，吹了吹上面的灰。
“行了，别演了，直播设备都坏了，我今晚的KPI是完不成了，顾总，你是不是该赔我？
”“赔你？温言，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什么？”顾谨压着火气，“你就这么缺钱？
非要用这种丢人现眼的方式？”“对啊，我缺钱。”我点头，坦然得让他意外，“非常缺。
”我指了指墙上贴着的催费单。“念念的靶向药，一个月二十万，
这还不算住院、化疗、各种检查的费用。顾总，你上次给钱是什么时候？三个月前？五万块？
你打发叫花子呢？”顾谨言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林薇薇立刻开口：“温言姐，你别怪谨言，
他公司最近周转不开，压力也很大……前几天，我的猫生病，他……”“你的猫？
”我打断她，笑了，“你那只布偶猫，吃的比人还精贵，一个月的猫粮猫罐头，
够念念半个月的药费了吧？”“我……”林薇薇被我堵得哑口无言，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谨言，都怪我，我不该养猫的……”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顾谨言果然心疼了，他将林薇薇搂进怀里，瞪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厌恶。“温言，你够了！
薇薇养猫怎么了？那是她的精神寄托！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恶毒？
”他指了指刚才扔在我脸上的黑卡。“这张卡，是给薇薇的猫在海外订购营养品的，
密码是她生日，你拿去，先把医院的欠费缴了。”他顿了顿，用一种施舍的口吻补充。
“但是，你给我立刻停止直播，再让我发现一次，我就停了念念所有的治疗！
”第2章 他的爱，不如一只猫顾谨言搂着哭哭啼啼的林薇薇走了。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
只剩下医疗仪器单调的滴滴声。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那辆熟悉的宾利绝尘而去，
心底一片死寂。我低头，看着手里的黑卡。密码是林薇薇的生日。多讽刺。
我和顾谨言结婚六年，他从没记住过我的生日，却对林薇薇的一切了如指掌。
我记得我们刚在一起时，我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在一家小公司实习。
顾谨言是空降来的项目总监，意气风发。他追我的时候，轰轰烈烈。整个公司都知道，
新来的顾总监，看上了实习生温言。他会算好我下班的时间，开着骚包的跑车等在公司楼下。
会在我被上司刁难时，不动声色地替我解围。他带我去吃最贵的餐厅，给我买最新款的包包。
他曾握着我的手，深情款款地对我说：“温言，嫁给我，以后，你什么都不用愁，
我养你和我们未来的孩子，给你们全世界最好的。”那时他的眼里全是我。我辞掉工作，
嫁给了他，安心做起了顾太太。婚后第二年，我生下了念念。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一切都变了。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身上的香水味换了又换。直到林薇薇的出现。
她是他的大学学妹，是他口中“单纯善良、需要人照顾”的妹妹。这个妹妹，
住进了我们的别墅，开着我的车，刷着他的卡。而我，从顾太太，变成了别墅里的保姆。
念念查出白血病那天，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他都没接。后来我才知道，
他陪着林薇薇去了巴黎看秀。我一个人，拿着那张冰冷的诊断书，在医院的长廊上坐了一夜。
从那天起，我才真正明白，这个男人，早已不属于我了。所谓的爱，所谓的承诺，
不过是过眼云烟。“妈妈……”念念虚弱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念念醒了？
饿不饿？妈妈给你削个苹果。”念念摇摇头，她的大眼睛看着我，充满了不安。“妈妈，
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我的心一痛，呼吸都变得困难。我走过去，
将她小小的身子搂进怀里。“傻孩子，胡说什么呢，爸爸公司忙，他最爱念念了。
”我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言，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第二天，
我拿着顾谨言给的黑卡去缴费。输入林薇薇的生日，POS机却提示密码错误。我试了两次，
依旧是错误。我给顾谨言打电话，他没接。我又给林薇薇打。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背景音里传来一阵嬉笑。“喂？温言姐啊，什么事？”林薇薇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
“你把银行卡密码改了？”我开门见山。“哦，你说那个啊，对啊，我昨天跟谨言说，
总用生日做密码不安全，就换啦。”她的声音里满是炫耀。“新密码是什么？
”我压着火气问。“哎呀，这个我怎么好告诉你呢？这是我和谨言之间的小秘密呢，温言姐，
你那么聪明，自己猜猜呀？猜对了有奖哦，嘻嘻。”她说完，不等我回话，就挂了电话。
我站在缴费窗口，听着护士不耐烦的催促，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顾谨言。我刚接通，他咆哮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来。“温言！
家里的户口本呢？我找不到了！薇薇申请稀有宠物饲养资格证，急等着用户口本做担保！
”第3章 她的尊严，一文不值“户口本？”我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
听着电话那头顾谨言理所当然的质问，忽然觉得无比可笑。“顾谨言，念念今天要做骨穿，
医院催我交钱，你给的卡，密码被林薇薇改了。”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甚至能想象出他此刻不耐烦地拧着眉头的样子。“改了就改了，
你问她不就行了？这么点小事也要来烦我？”他的声音充满了被打扰的烦躁。“我问了，
她说，是你们之间的小秘密。”我一字一句地复述。“你！”他似乎被噎了一下，“温言，
你能不能懂点事？薇薇她性子软，不像你这么强势，我多哄着她一点不是应该的吗？
”“所以，我的女儿就应该在医院等死，好让你去哄你的‘软妹妹’？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顾谨言的音量拔高，“不就是钱吗？医院又不是今天交不上钱，
明天就把人赶出去！你能不能别总是小题大做，搞得跟天要塌下来一样？”“天是不会塌，
但念念的命会。”“你……”“户口本在保险柜里。”我打断他，“密码是林薇薇的生日。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再跟他争辩。我转身，走到缴费窗口，
对着一脸不耐烦的护士，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护士小姐，钱我下午一定凑齐，
能不能……能不能先安排孩子做检查？”护士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后排起的长队，
皱了皱眉。“规定就是规定，不交钱，我们没办法走流程。”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这不是那个直播的网红妈妈吗？”“是啊是啊，看着挺可怜的，怎么连住院费都交不起？
”“装的吧？网上要钱，现实里一毛不拔。”那些议论声像一根根针，扎在我的心上。
就在我手足无措，准备跪下来求她的那一刻，一道清脆高傲的声音响了起来。“哟，
这不是温言姐吗？怎么在这儿站着？是要饭要到医院来了？”我回头，
林薇薇穿着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正满眼讥讽地看着我。她身边，
还跟着两个拎着大包小包的保镖。那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国公主出巡。“怎么？
交不起钱啊？”她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的轻蔑不加掩饰。
她从爱马仕的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现金，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啧啧，真可怜，你看你，
为了一点钱，在这儿跟条狗似的求人，早说啊，我给你。”她说着，将那沓钱，一张一张地，
慢悠悠地，扔在了地上。红色的钞票散落一地，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狈。“捡啊。
”她用鞋尖踢了踢我脚边的钱，笑得天真又恶毒，“捡起来，就够你女儿的医药费了，怎么？
嫌脏啊？我看你直播捞钱的时候，可没这么清高。”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哄笑。
我的脸***辣地烧。我看着地上的钱，看着林薇薇那张得意的脸，身体气得发抖。
“活不起了是吧？我看你长得也有几分姿色，实在吃不起饭，就去卖啊！
来医院丢人现眼算什么本事！”她的话越来越难听，越来越恶毒。就在我快要控制不住，
想冲上去撕烂她那张嘴的时候，顾谨言来了。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看到的，
就是林薇薇“好心”地蹲下身，帮我捡钱，而我，却“不识好歹”地站着，对她怒目而视。
林薇薇的眼圈瞬间就红了。“谨言……我……我只是想帮帮温言姐，
她好像误会我了……”她怯生生地躲到顾谨言身后，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顾谨言的心，
一下子就偏到了爪哇国。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温言！你又在对薇薇做什么！
我不是让你别找她麻烦吗？她好心帮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给我向薇薇道歉！立刻！
”第4章 我不是她妈“道歉？”我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的女儿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她的亲生父亲，却在这里，为了另一个女人，逼我道歉。
“顾谨言，你让我跟她道歉？凭什么？”“就凭薇薇不计前嫌，愿意拿钱出来帮念念！
就凭你刚刚用那种眼神看她！”顾谨言说得义正言辞，仿佛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林薇薇在他身后，悄悄对我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嘴型无声地说着两个字：烂货。“好心？
”我收起笑容，眼神冷了下来，“她把钱扔在地上，让我像狗一样去捡，这也叫好心？
顾谨言，你的心是黑的，所以看什么都是黑的吗？”“你胡说！”林薇薇立刻反驳，
声音带着哭腔，“我没有！谨言，我只是看温言姐着急，想快点把钱给她，
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我怎么会那么对她呢？”她哭得楚楚可怜，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谨言立刻将她护在怀里，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最善良了，别哭了，
是她不识好歹。”他安抚好林薇薇，再次转向我，脸色已经沉得能滴出水来。“温言，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道歉。”“如果我不呢？”我迎上他的目光，寸步不让。“不道歉？
”顾谨言冷笑一声，“那念念的治疗，就到此为止吧，我倒要看看，没有我的钱，
你怎么救你的宝贝女儿！”这是***裸的威胁。用我的女儿，来威胁我。我的身体晃了晃，
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我看到林薇薇眼中的得意，
看到顾谨言脸上的冷漠，看到周围人看好戏的眼神。全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一个人，
在孤军奋战。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站稳。“顾谨言，你确定，要为了她，
停掉念念的治疗？”“我只给你三秒钟，一……”他开始倒数，声音冰冷无情。
林薇薇靠在他怀里，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二……”我的手，在身侧紧紧攥住。“温言，
别逼我。”就在他要说出“三”的那一刻，我忽然开口了。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好啊，你停吧。”顾谨言愣住了。林薇薇也愣住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我看着顾谨言错愕的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反正，
能给她捐献骨髓的人，又不是我。”顾谨言的瞳孔瞬间收缩。“你……你说什么？”“我说，
”我往前走了一步，逼近他，直视着他的眼睛，“给念念做骨髓配型，配对成功的那个人，
是林薇薇，对吧？”顾谨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说话。林薇薇的脸色也变了。“温言姐，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别误会，当初谨言只是觉得你无法怀孕，所以怕卵子质量不好，
我……我只是想默默地帮念念，没想让你知道的……”她开始演戏。“是吗？”我没理她，
依旧看着顾谨言，“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林薇薇和念念能达到50%全相合？
而你这个亲生父亲却无法配型。”我抬起手，指向一旁闻声赶来的主治医生。“医生，
麻烦你，可以当着大家的面，解释一下HLA组织分型检测吗？
”主治医生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懵了，他推了推眼镜，下意识地看向顾谨言。
顾谨言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温言，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低吼道，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没有回答他，而是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拍在了他怀里。“别急，在听医生上课之前，你先看看这个。
”那是一份DNA亲子鉴定报告。顾谨言低头，
当他看清报告上“排除亲生血缘关系”那几个加粗的黑体字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不……不可能……”“没什么不可能的。
”我看着他，缓缓地，说出了那句足以将他打入地狱的话。“顾谨言，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念念遗传学上的母亲。
”“但你知道你也不是念念遗传学上的父亲吗？”第5章 他的世界，
开始崩塌我的话音落下，整个医院大厅死一般寂静。顾谨言拿着那份亲子鉴定报告，
手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他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是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林薇薇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她下意识地想去抢那份报告，却被我快了一步。我将报告从顾谨言僵硬的手中抽回，举高，
让周围所有看客都能看清。“各位，直播间的家人们，还有现场的朋友们，
给大家看个好东西。”我的备用手机不知何时又被我拿了出来，摄像头正对着这份报告。
“这份报告清楚地写着，我温言，以及我的丈夫顾谨言，与我们的‘女儿’顾念，
不存在任何血缘关系。”人群中爆发出哗然。“什么？不是亲生的？”“我靠，年度大戏啊！
养了五年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不对啊，那孩子是谁的？
”我将镜头转向脸色煞白的林薇薇。“这个问题，我想，
我们应该问问这位‘善良’的林小姐。”我一步步走向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像是踩在她的心上。“林薇薇，你和念念的骨髓配型50%全相合，在医学上，
这通常只发生父母与子女之间。”我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所以，你，
才是念念遗传学上的母亲。”林薇薇脸色惨白，向后踉跄一步。
我转头看向顾谨言：“我无法自然受孕，你花言巧语欺骗我同意体外胚胎移植，
我以为从此我们就能拥有自己的孩子，没想到你用的是林薇薇的卵子和你的***，
而我只是你们代孕的容器。”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惊掉了下巴，忘记了说话。
他顾谨言恼羞成怒，“温言，这是你伪造的！你就是想报复我？”他忽然激动起来，
冲过来想要撕毁我手中的报告。“伪造？”我轻巧地躲开，
将报告递给了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黑衣保镖。“顾总，别激动，
我这里还有一份更有趣的东西，你想不想看？”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视频里，
是林薇薇和一个陌生男人。两人举止亲密，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薇薇，
顾瑾然老婆生下我们的孩子，你不用亲自怀孕那么辛苦，还能白白得一个孩子。
”“那是当然，要不我为什么千辛万苦把***换成你的，等我用这个孩子，成功嫁进顾家，
以后我们就有花不完的钱了。”视频很短，但信息量巨大。林薇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不停地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不是的……你胡说！我没有！谨言，
你相信我，她在污蔑我！”她向顾谨言投去求救的目光。但此刻的顾谨言，已经完全石化了。
他死死地盯着屏幕，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不……这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你心里有数。”我关掉视频，冷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