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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8

当我爸带着私生子登堂入室,宣称要“一碗水端平”时,我正在海外敲定千亿并购案。

电话里私生子怯生生喊“哥哥”,我直接开免提让合作方都听着:“抱歉,

陆氏没这种没血缘的‘家人’。” 他争爹的偏爱,我夺集团的实权;他玩宅斗心机,

我赚全球的钞票——最后他连公司门都进不来,才懂正牌继承人从不是靠喊“爹”上位。

1 百亿合同签一半,助理说我多了个弟弟顶层会议室的落地窗外,

陆家嘴的摩天楼群浸在初秋的薄雾里,玻璃幕墙反射着淡金色的晨光。

我握着钢笔的指节微微用力,笔尖在合同最后一页的“法定代表人”栏落下,字迹遒劲利落,

没有一丝迟疑。对面坐着的环球投资总裁立刻起身,笑着递来印泥:“陆总果然爽快,

这三十亿的新能源项目,跟您合作我放心。”我指尖沾了印泥,在签名旁按上鲜红的指印,

抬眼时眼底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李总过奖,互利共赢罢了。”话音刚落,

桌角的私人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小陈”的名字。我扫了眼时间,

九点零三分——这个点助理不会无故来电,除非是公司出了急事。我拿起手机走到落地窗前,

按下接听键,语气平静:“说。”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却带着明显的颤抖,

小陈的呼吸都乱了:“陆总……董事长他、他回老宅了。”“回就回了,

”我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玻璃,目光落在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上,

“老宅的佣人会安排妥当,不用特意跟我说。”“不是的陆总!”小陈的声音陡然拔高,

又慌忙压低,像是怕被什么人听见,“董事长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身边跟着个年轻人,

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刚刚在客厅里,董事长跟老管家说,那是、那是您的弟弟!

”“弟弟”两个字像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我握着手机的手顿了顿,

钢笔还别在衬衫口袋里,金属笔帽硌得胸口微微发紧。我想起上个月父亲去南方考察,

回来后就总躲着我接电话,书房里还多了个上了锁的抽屉——原来那些反常的蛛丝马迹,

都藏着这样的答案。笔尖在签名处划出的那道墨痕突然在脑海里浮现,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底那点转瞬即逝的涩意,声音依旧平稳:“知道了,我签完合同就回去。”挂了电话,

我转身走回会议桌前,李总正拿着两份签好的合同翻看,

见我回来便打趣:“陆总这电话接的,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我拿起属于我方的那份合同,对折后塞进公文包,指尖拂过皮质包面的纹路,

语气听不出波澜:“没什么,家里添了个‘客人’而已。”电梯下行时,

我看着镜面里自己的倒影——西装笔挺,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眼底没有半分慌乱。

父亲要把私生子领进门,无非是想给陆家“多留个后”,可他忘了,陆氏集团的半壁江山,

是我用三年时间从亏损边缘拉回来的,不是靠“血缘”就能抢走的。电梯门缓缓打开,

司机已经在楼下等候。我坐进后座,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轻声吩咐:“去老宅。

”车窗外的街景缓缓倒退,我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该来的总会来,

只是这场“认亲戏”,得按我的规矩演。2 回家见“家人”,

私生子先演委屈戏黑色宾利停在老宅门口时,管家正站在雕花铁门外张望,见我下车,

他快步迎上来,眉头拧成了川字:“少爷,您可算回来了,董事长在客厅里……气氛不太好。

”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放宽心,踩着石阶走进老宅。熟悉的红木地板泛着温润的光,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可这份熟悉里,偏偏多了丝格格不入的局促。

客厅里的水晶吊灯亮着,父亲坐在主位沙发上,脸色沉得像锅底。他身边站着个年轻人,

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浅灰色卫衣,身形单薄,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活像个误入豪门的打工仔。听见脚步声,那年轻人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又怯又慌,

像受惊的小鹿。他的眉眼确实跟父亲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下垂的眼尾,

带着天然的无辜感——倒是会装。“阿衍,你回来了。”父亲先开了口,语气生硬,

没了往日对我的温和,“过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林墨,以后……他就是你弟弟。

”林墨立刻往前迈了半步,声音细若蚊蝇:“哥、哥哥好,我……我叫林墨。”他说着,

头埋得更低了,肩膀微微瑟缩,仿佛我是什么吃人的猛兽。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倒像是我欺负了他。我没动,靠在门框上,

目光扫过林墨那双沾了点灰尘的白运动鞋——老宅的地板每天擦三遍,他这鞋上的灰,

恐怕是故意没擦,就为了衬得自己更“可怜”。“弟弟?”我挑了挑眉,语气听不出情绪,

“爸,我妈走的时候,可是跟您说好了,陆家的继承人只有我一个。

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弟弟’,您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父亲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猛地拍了下沙发扶手:“陆衍!怎么跟我说话呢?墨墨也是我儿子,

他这些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现在回来怎么了?”“吃苦?”我往前走了两步,

从公文包里掏出那份刚签好的合同,放在茶几上,合同封面的“三十亿”字样格外醒目,

“爸,上周您说集团资金紧张,让我缩减海外项目预算,我熬夜改方案,

把成本压了五个点;今天我刚签完三十亿的合同,

您就带着‘苦日子过来的儿子’回家要名分——您觉得,这合适吗?

”林墨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了,眼眶瞬间红了,他拉了拉父亲的衣袖,小声说:“爸,

您别跟哥哥吵架,是我不好,我不该来打扰哥哥的……我现在就走,您别生气。”说着,

他就要转身往外走,那副“我很懂事但我很委屈”的模样,拿捏得恰到好处。

父亲果然立刻拉住他,瞪着我:“陆衍你看看!墨墨多懂事!你就不能让着他点?!

”我看着眼前这父慈子孝的戏码,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我弯腰拿起茶几上的合同,

指尖在“三十亿”那几个字上轻轻敲了敲:“爸,我能让他,但合同不能让,

集团的利益更不能让。您要是想疼他,没问题,给他买套房,送他去留学,多少钱我都认。

但想跟我争陆氏的继承权——”我抬眼看向林墨,眼神冷了下来:“他还不够格。

”林墨的脸瞬间白了,嘴唇嗫嚅着,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最后只是低下头,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父亲气得胸口起伏,

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你、你这个逆子!”3 我爸要分股份,

我直接甩年度业绩表父亲的怒吼在客厅里回荡,水晶吊灯的光晕落在他涨红的脸上,

显得格外狰狞。林墨还在掉眼泪,双手紧紧攥着父亲的胳膊,像株攀附大树的藤蔓,

姿态越发可怜。“逆子?”我扯了扯领带,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

露出衬衫袖口的机械表——那是我拿下第一个十亿项目时,自己给自己买的奖励。“爸,

您要是觉得维护集团利益就是逆子,那我认。但想拿陆氏的股份给外人,没门。”“外人?

”父亲猛地站起身,指着林墨,声音发颤,“他是我儿子!怎么就是外人了?

陆氏是我一手创办的,我想给谁股份就给谁股份!”“您创办的?

”我从公文包里抽出另一份文件,甩在茶几上,纸张散开,密密麻麻的业绩数据铺了一桌。

“去年集团营收同比增长37%,其中海外市场占比62%,

这是我带团队啃下来的;上半年供应链危机,是我飞了五个国家,

跟十八个供应商重新谈了合作,才把成本压下来;就连您最看重的新能源板块,

也是我熬夜三个月做的可行性报告,才拿到今天这三十亿的合同——爸,

您说陆氏是您创办的,但现在撑起陆氏的,是我。”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

砸在客厅的沉默里。父亲的脸色从通红变成铁青,他盯着桌上的业绩表,手指动了动,

却没敢去碰。林墨的哭声小了些,他偷偷抬眼扫了眼桌上的文件,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又迅速低下头,继续扮演委屈。“就算你功劳大,也不能这么说话!”父亲强撑着气势,

却没了刚才的底气,“墨墨刚回来,我不过是想给他点保障,让他在陆家有个立足之地,

怎么就不行了?”“立足之地可以给,但股份不行。”我走到茶几前,

指尖点在业绩表上的“年度净利润”一栏,“去年集团净利润五十六亿,我拿了两千万奖金,

这是我应得的。林墨要立足,可以,明天让他去集团基层实习,从销售助理做起,做得好,

我给他发奖金;做得不好,就卷铺盖走人——陆氏不养闲人,更不养靠卖惨要资源的人。

”林墨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却没了刚才的怯懦,语气带着点不服气:“我……我没卖惨,

我只是不想让爸为难。而且我也能做事,我大学学的是金融,我可以去投资部帮忙!

”“投资部?”我笑了,拿起桌上的一份投资报告,扔到他面前,

“上个月投资部提交的生物科技项目评估,你看看,分析下这个项目的风险点在哪,

预期回报率能到多少。要是答得上来,我就让你去投资部。”林墨的脸瞬间白了,

他盯着那份满是专业术语的报告,手指捏着纸角,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他大学学的金融,

恐怕也只是混了个文凭,连基础的项目评估都看不懂。父亲看在眼里,脸色更难看了,

却没再替林墨说话——他再护着林墨,也知道陆氏的投资部不是谁都能进的,

要是真让林墨去了,闹出笑话事小,赔了钱事大。我收起桌上的业绩表和合同,

重新塞进公文包:“爸,股份的事,您别再提了。林墨想留在陆家,

就按我的规矩来;不想留,您给再多钱,我也没意见。”说完,我转身往楼梯走,

留下客厅里沉默的父子俩。走到楼梯拐角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林墨正低着头,

跟父亲小声说着什么,父亲的脸色虽然不好,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冷笑一声,收回目光。

看来这场戏,才刚刚开始。4 私生子想进公司实习,我让他从扫厕所开始第二天一早,

我刚到集团顶楼办公室,小陈就抱着文件夹急匆匆进来,脸色比昨天还紧张:“陆总,

董事长刚才来电话,说……说林墨想今天就来公司实习,还指定要去投资部。

”我正对着电脑看海外分公司的报表,闻言头也没抬:“投资部?他看得懂K线图,

还是能算明白IRR内部收益率?”小陈挠了挠头:“董事长说,

林墨是金融专业毕业的,就算刚开始不懂,跟着学也快。还说……还说让您多照顾点。

”“照顾?”我关掉报表页面,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行啊,既然爸开口了,

那就让他来。不过投资部暂时不需要人,让他去行政部报道。”小陈愣了一下:“行政部?

可行政部最近也不缺实习生啊……”“不缺就创造需求。”我拿起笔,在便签纸上写了行字,

递给小陈,“让行政部安排他负责十五到二十层的公共区域保洁,重点是男厕所,

每天早中晚各清扫一遍,还要记录保洁日志,下班前交给我检查。

”小陈看着便签纸上的“扫厕所”三个字,眼睛都瞪大了:“陆总,这……会不会太过分了?

要是让董事长知道了……”“知道了又怎么样?”我靠回椅背上,目光冷了下来,

“他想进陆氏,就得守陆氏的规矩。投资部的岗位是给能创造价值的人留的,

不是给走后门的‘少爷’当游乐场的。让他从扫厕所开始,先学会怎么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

再谈实习。”小陈不敢再多说,拿着便签纸匆匆出去了。上午十点,

行政部经理突然敲门进来,脸上带着为难:“陆总,林墨……林墨不愿意去扫厕所,

还说要找您理论。”“让他来。”没过两分钟,林墨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他今天换了身新的休闲西装,头发也打理得整整齐齐,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进门时还刻意挺了挺腰,想摆出点“少爷”的架子。“哥,你为什么让我去扫厕所?

”他站在办公桌前,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我是来实习的,不是来当保洁的!

”我抬眼看向他,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林墨犹豫了一下,还是拉过椅子坐下,

双手紧紧攥着裤缝。“你觉得扫厕所丢人?”我拿起桌上的保洁日志模板,推到他面前,

“知道集团保洁阿姨一个月工资多少吗?五千八。她们每天凌晨五点就来上班,

把二十层楼的厕所打扫干净,让你能在干净的环境里办公——你凭什么觉得这份工作丢人?

”林墨的脸涨红了,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你想进投资部,没问题。”我继续说,

“但投资部的人,每天要处理上百份数据,要跟十几个客户沟通,连标点符号都不能错。

你连扫厕所这种简单的事都不愿意做,我怎么相信你能做好投资部的工作?

”“我……我只是觉得大材小用!”林墨反驳道,“我是金融专业毕业的,我会做财务报表,

会分析市场趋势,扫厕所根本不需要这些!”“哦?”我打开电脑,

调出一份最简单的财务报表,转向他,“那你说说,这份报表里,应收账款周转率是多少?

存货周转天数又该怎么算?”林墨的目光落在屏幕上,脸色一点点变白。

他盯着报表上的数字看了半天,嘴唇嗫嚅着,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显然,他根本不会算。

我关掉报表,靠在椅背上:“现在知道了?你所谓的‘金融专业毕业’,

在陆氏连扫厕所的资格都算不上。要么,现在去行政部报道,把厕所扫干净;要么,

收拾东西回家,继续当你的‘委屈少爷’。”林墨的手指用力掐着掌心,眼眶又开始发红,

却没像昨天那样掉眼泪。他沉默了足足一分钟,才咬着牙说:“我去扫!

但我不会一直扫下去的!”说完,他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出了办公室,连门都忘了关。

我看着他的背影,拿起手机给行政部经理发了条消息:“盯着他,少扫一次,

或者打扫不合格,直接报给我。”对付这种想走捷径的人,就得先折断他的“捷径”,

让他看看,陆氏的每一步,都得靠实力走出来。5 家庭宴会上,

他故意打翻我的红酒周五晚上的家庭宴会,是父亲特意安排的。说是“一家人聚聚”,

其实不过是想借着亲戚的面,给林墨抬抬身份。老宅的餐厅里摆了长长的圆桌,

亲戚们围坐一圈,目光时不时往林墨身上瞟,窃窃私语的声音没断过。

林墨穿着父亲新给他买的定制西装,坐在父亲身边,手里攥着刀叉,眼神却总往我这边飘,

带着点藏不住的紧张。“墨墨啊,以后就是陆家的人了,有什么需要的,跟叔叔阿姨说。

”二姑笑着开口,话里却带着点试探,“听说你在陆氏实习?在哪个部门啊?

”林墨的脸瞬间僵了,他求助似的看向父亲。父亲咳嗽了一声,抢先说道:“墨墨刚去,

先在行政部熟悉熟悉业务,以后再调去重要部门。”亲戚们相视一眼,

没人戳破——谁都知道,行政部哪需要“熟悉业务”的实习生,

不过是给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少爷”找个台阶下。我没说话,低头切着盘里的牛排,

刀叉碰撞瓷盘的声音清脆,压过了桌上的窃窃私语。“阿衍,”父亲突然看向我,

语气带着点刻意的温和,“墨墨刚去公司,你多带带他,别让他受欺负。”“受欺负?

”我抬起头,放下刀叉,拿起桌上的红酒杯,轻轻晃了晃,“爸,

公司里的人只认业绩不认人,只要他能做出成绩,没人会欺负他;但要是他什么都不会,

还想走捷径——那不是受欺负,是没人愿意跟他合作。”林墨的脸瞬间红了,

他握着刀叉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桌上的气氛顿时有点尴尬,大姑赶紧打圆场:“哎呀,

年轻人嘛,慢慢来。阿衍你也是,别对弟弟这么严格。来,墨墨,尝尝这个澳洲龙虾,

是你哥特意让人订的。”林墨拿起公筷,夹了一块龙虾肉,却没吃,放在盘子里。

他端起面前的果汁杯,起身说:“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去公司实习。

”说着,他就往我这边走,脚步却“不小心”晃了一下,手里的果汁杯没拿稳,

眼看就要洒在我身上。我侧身躲开,果汁洒在了桌布上,留下一大片湿痕。

林墨慌忙道歉:“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我脚滑了……”这拙劣的演技,

连旁边的二姑都皱了皱眉。我没理他,拿起桌上的红酒瓶,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刚要举杯,

林墨又凑了过来,这次手里端着的是红酒杯:“哥,我再敬你一次,这次我一定拿稳。

”他往前递酒杯时,胳膊肘突然“撞”到了我的手腕,我手里的红酒杯瞬间倾斜,